开局演罪犯,警官靠我破案无数 第175节
“政fu就是这样保护国民的吗??”
“你们不敢动太上皇就算了,现在连我们国内的杀人凶手都处理不了,我们纳税人的钱还不如交给黑涩会好了!”
这边采访还在继续。
“严惩凶手!”
那边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先喊了一嗓子。
这一声喊可不得了。
就像火星子掉进了炸药库,瞬间点燃了广场的民众。
一时间足有数万人的广场响起了震撼人心的声浪,所有人都在高呼:“严惩凶手,严惩凶手!”
“保护孩子!”
“严惩凶手!”
声浪从广场开始传播,由近及远一路传递到远处的街道上。
国会大厦最顶层的天台上,一个巨大的直升机停机坪。
几十名身穿西装的黑衣人整齐列队,领头的是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圆脸络腮胡,强壮到极点的身材几乎要撑爆身上的西装。
这会儿他正站在天台边缘,看向广场和远处数条街道上密密麻麻如同蚂蚁般的游行队伍。
“老河,声势推成这样,你觉得有几成把握?”
壮汉看向身旁的帅气中年,两人眼神对视,见对方没有回答。
又默契的看向身后的英俊青年。
“预言家,还请你给兄弟们一个吃个定心丸。”
老河的眼睛里没有任何犹豫迟疑。
尽管今天这件事,是一次惊天豪赌。
赌赢了,三十年来经营的zz资源彻底巩固,所有人都将见识到一个强悍的政界新星已经无可阻挡,后面那三个杂碎也会被送上刑场。
赌输了,万事皆休,警界将迎来大换血,河升均这个名字将彻底消失,zz清算的猛烈程度他最清楚不过,一个煽动国民暴乱的罪名扣下来,他和他老丈人全家都会直接被打进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但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老河却只犹豫了一秒。
他最大的信心来源其实并不是自己掌握的资源。
而是面前这个名为预言家的男人,既然他站在老朴那边,那无论老朴的决定有多不可理喻,他都得好好掂量掂量。
任凭自己如何工于计算,也决计算不过开了天眼的神人。
“姜导,贵国有一句古话,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您是君子.”
高台之上,风势很烈,吹得耳边呼呼作响。
“河总监,预言家的名号实在不敢当,风起于青萍之末,浪成于微澜之间,两位几十年经营,才有如今的气势,这个案子正是检验成色的时候。”
第137章 何等强大的势力
国会大厦顶楼,直升机停机坪。
三张椅子,绑着三个男人。
一个秃顶老流浪汉,一个邋遢的干瘦中年,还有一个皮肤白皙样貌阴柔的男人。
“朴兴圭?听他们讲,你在牢里待了二十多年?监狱的待遇不错嘛,早知道我就自首了,你们知道我这么多年过的多苦吗?”
干瘦中年看向一旁被绑着的帅哥。
忍不住开始吐槽起来,丝毫没有被捆绑,生死不知的觉悟。
“我不跟奸sha老妇人的杂碎说话,再废话我撕烂你的嘴!”
朴兴圭面色狠厉,他不喜欢脏兮兮的人,尤其是这个据说是奸sha了三名老妇的白痴。
“七十岁的老阿嫲伱也下得去手,我现在就想把你从楼上踹下去。”
“呦呦呦,我老婆重病不能搞,我去弄几个快死的老太婆,那是帮助社会减少养老压力,你呢?!尽祸害年轻姑娘,你个杂种有脸说我?”
“西八,还有你个老杂毛,祸害小女孩?你才是最该死的畜生。”
干瘦中年男骂完朴兴圭,又开始骂旁边的老流浪汉。
在他看来,自己的罪孽比起这两个畜生,要小上不知道多少。
“啪”
中年男刚过两句嘴瘾,一个大巴掌已经印在他脸上了。
整个人连人带椅子也飞了出去。
“打我!?为什么要打我!”
被绑在椅子上侧翻在地,满嘴血污的赵秉顺终于爆发了。
朝着壮汉疯狂叫骂。
“我有什么错!杀人有错,我杀的都是老的快死的人,她们本来就快死了!我年轻的时候努力工作,努力到没时间照顾老婆,老婆跟人跑了,我还是拼了命的工作,结果呢,工厂说裁员就裁员,我找不到工作,还不上房贷,被拉了黑户,找不到工作,最后连打零工都没人要。”
“我赵秉顺,只要有口饭吃,有个女人,我有错吗?为什么我努力工作还是要捡垃圾过活,为什么我要住贫民窟,为什么我想自杀都找不到一根合适的房梁!”
“嘭”
男人手脚不能动,但周围青龙帮的小弟却没打算饶过他,扬起一脚就踹在他脸上。
“噗”
赵秉顺干瘦的脸上登时跟开了杂货铺一般。
但他仍然没有停下来。
“你们都是高高在上的老爷!什么时候管过我们这些虫子的死活,我住在贫民窟,那里有十几万人,没有哪个是好吃懒做的,而就隔着一条街,那些有钱人每天都在开泳池派对,你们为什么不搞一搞监狱宣传,看看这个杂种,在监狱待了二十八年,细皮嫩肉的,你们要是讲清楚,我早就投案自首了!我们的生活比监狱里苦多了。”
赵秉顺张嘴朝朴兴圭吐了一口浓痰。
“呀,我杀了你!”
朴兴圭额头青筋暴起,绑缚的绳子被挣得咯咯作响。
老朴有些不耐烦,朝手下的小弟扬了扬手,指了指陷入暴走的朴兴圭。
“别打死就行。”
说完冷笑一声转身离开。
随即身后便传来拳打脚踢和赵秉顺的叫好声。
“老朴,还要上法庭,别打坏了。”
老河看不下去,出言制止。
今天是个关键日子,只要事情办成,法院开庭,这三个畜生就是主角。
要是打死打伤了可不好。
“好了好了,停手”
老朴摆摆手,几个小弟拖着奄奄一息的朴兴圭下了天台。
“老朴,你不觉得刚才那个赵秉顺说得有几分道理吗?”
老河看向下面数不清的kangyi人群,心头突然升起一股强烈的无力感。
赵秉顺虽然是个畜生,但他说的又何尝不是事实呢?
在这个国家里,最富有和最贫穷的人居住的地方距离只有一条街。
有无数个没有犯罪的赵秉顺,他们是努力工作的普通人,活得却不如监狱里的犯人。
如果真得像他所说的,政府宣传监狱的真实待遇。
恐怕监狱立马会人满为患,这听着虽然魔幻,但却是事实。
自己花了三十年时间,奋力经营,为的难道仅仅是爬到最高处呼风唤雨吗?
“老河,你小子别在这装娘们,我只负责来硬的,其它的我不考虑,至于那杂碎说的对与不对,那是你该考虑的事情,弱肉强食自古如此,如果你觉得不公平,就把眼睛蒙起来,别看,寒国历史上不是没有想改变的人,下场你比我清楚。”
“老河,我只认一句话,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但如果你哪天想搞点别的,哪怕是把天捅出个窟窿,兄弟我也跟着你干,你说弄谁我就弄谁!”
老朴嘿嘿一笑。
不再理会陷入纠结的老河。
在他看来,政客就是一帮把简单问题复杂化,永远不干人事的混蛋。
螺狮壳里做道场,在寒国这个鼻屎大的土地上,处理问题难道靠的不是拳头大吗?
觉得不公平,要不就加入同流合污,要不就躲远点,要不就撸袖子干,就这三种选择。
但玩儿政zhi的人能给你整出八百个选项来,徒增烦恼。
外面闹得满城风雨。
国会大厦里的议员们也没好到哪去,议会大厅,圆形的座位席几乎是座无虚席。
很多人已经后悔赶早来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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