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演罪犯,警官靠我破案无数 第122节
姜瀚文就有点牙痒痒。
老朱这官当得大了,以后还是少跟他来往。
船越大,撞起来越惨烈,很容易砸死花花草草。
做人吧,除了搞钱,其他的必须要从心,安全第一。
“瀚文,这个案子当年案发的时候我也知道,疑点颇多又毫无线索,现在受害者家属还来京城了,这案子我们不得不往前推进。”
老朱说的都是实心话,也就是把姜瀚文当自己人了才这么直来直去,换做旁人肯定得旁敲侧击一番。
“领导,您当年既然关注过这个案子,那疑点不用我说了,这个案子的调查报告比小说情节还离谱。”
提到案情。
姜瀚文坐回椅子上,脸上没有了刚才的嬉皮笑脸,反而是出奇的严肃认真。
这是人命。
人命关天!容不得半点玩笑。
更何况还是四个花季少女,花一样的年纪,不明不白的就这么没了。
“确实是疑点太多,嗯?你刚刚不是说不知道案情的吗?小兔崽子。”
老朱见自己被骗了,有点恼羞成怒。
平时不管在领导还是下属面前,老朱一般都是喜怒不假于色,沉稳内敛的很,一看就是个千年的老狐狸。
可每次跟姜瀚文这小兔崽子说话,两句不到就能气到血压飙升。
小时候打儿子都没这么气过。
“老朱,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这个案子我不想掺和,不是因为我躲懒或是不想给你面子。”
姜瀚文顿了顿,垂下眼帘。
“实在是我也心里没底。”
姜瀚文心里确实没底,前世关于这个案子的卷宗他看过。
差不多就是老朱看的那个魔幻版本。
案子的凶手最后也抓到了,
一个学校烧锅炉的锅炉工,四十多岁,主动投案自首,最后被拖到刑场吃花生米了,当时已经推行注射死刑了,但这个案子影响太恶劣,社会舆论汹汹,警方最后还是选择了枪决。
至于姜瀚文为什么心里没底。
很简单
他压根不相信这个所谓的真相。
“老朱,你是三十多年的老刑侦,什么妖魔怪鬼没见过。”
姜瀚文点了根烟,猛吸了一口,脑子里的案子太多,他需要动脑筋仔细回忆案件细节。
在他的时间线里,这案子已经侦破了,而且破的相当顺利,证据链极为完整的,凶器,案发现场,目击证词,包括凶手自首后的口供笔录,没有问题,但~~
姜瀚文摇摇头。
不对,完全不对。
这里面有大问题,在前世这案破了,可处处透着诡异。
“证据链太完整,直接证据、旁证、佐证、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证据.一切都显得那么刻意,像是有人有意为之。”
甚至姜瀚文从一个退休的老刑侦嘴里,得知过一些案件不为人知的隐情。
真正的凶手在案发后第一时间就跑到了国外,没法追捕。
后来由于社会舆论压力太大,凶手家里出了八十万买了个替罪羊顶罪,这才结案。
可眼下的更诡异的情况是,案子是发生了,时间也是2008年1月,地点黑省冰城哈商大,案情一模一样,但却成了悬案,甚至直接连顶罪的凶手的都没有,为什么?
蝴蝶效应。
还是不可知的时空扰动?
姜瀚文不明白,也想不出到底是为什么,他只能本能的躲避危险,避开一切未知的事物。
“小子,案件的卷宗现在就在我手上,我看了一下午,告诉你,这份卷宗,看起来记录详实,事实明确,逻辑清晰,但”
电话那头,老朱的声音有些怒意。
“但处处都是问题,对吗?”
“对!这么多证据,却硬是推不出一丝一毫跟凶手有关的细节。”
老朱的声音很冷,
“就算是一个脚印,都能分析出凶手的性别、年龄、职业、基本的体态样貌。”
“但这份卷宗里面,空有杂乱的证据,有用的结果一个都没有!。”
老朱突然停下来,一字一顿的说道。
“这特娘的,是渎职!”
姜瀚文:“.”
老头真的动了真火,这事儿看来没法善了。
“小子,你知道卷宗是怎么写的吗?”
“我念几段给你听听。”
“案发时间2008年1月8日,临近春节,哈商大的女生宿舍309室,学生部分返乡,案发时三楼仅有一半宿舍有人。”
老朱刚念一句就憋不住了。
“离春节还有一个月,学校宿舍就没人了?”
“案发时,309四人被杀?凶手是剑圣?一刀砍死四个?”
“呵呵,卷宗上更离谱,说凶手拿着斧头趴在进门床位的上铺,进来一个就一斧头劈头顶,一连杀了四个。”
“咚!!”
姜瀚文隔着电话都能听到那头老朱拍桌子的声音。
“葫芦娃救爷爷?骗小孩呢?!”
第91章 姜丝是什么丝
我们能够看到的人类所能犯下的罪恶,只是人类罪恶的九牛一毛,恶人的残忍普通人无法想象。
姜瀚文见过恶人,还是各种各样的恶人,残忍、暴力、变态、奸诈、毫无人性,什么样的都有。
都说医生、律师、警察,这三类人都很难见到世间的美好。
姜瀚文见过的邪恶比这三类人加起来还要多。
很多时候他也觉得自己已经麻木了。
但没有办法,作为一个一头扎进深渊的人,但看到恶人逍遥法外,好人不能沉冤昭雪,依旧会心跳加速,浑身颤抖。
明明千万次告诫自己要趋利避害,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但往往身体的本能动作仍旧是飞蛾扑火。
“老朱,我知道你很生气,但你先别生气。”
姜瀚文叹了口气。
跟这老小子打电话,
姜瀚文觉得自己的耳膜很容易破裂。
他自认共情能力够强的了,老头共情能力比他还强。
一个从自卫反击战战场上尸山血海杀出来的家伙,难道不应该像百战老兵一样,锻炼的心硬如铁吗?
老头足足说了有半个钟头,把整份卷宗批得体无完肤。
姜瀚文愣是没机会插一句话。
“朱主任,你这样的性子在京城的大衙门里恐怕很难混哦。”
姜瀚文打趣道。
“混啥,我一退休老头,还指着高升咋地,能干一天是一天,只要能穿着这身警服冲在一线,在哪干不是干。”
“倒是伱,年纪轻轻的,二十出头就学人家装老成,做人滑不溜秋的,一点不敞亮。”
姜瀚文:“.”
“做人就要行大道,堂堂正正是一辈子,蝇营狗苟还是一辈子,要是活着不痛快,给我个首富都不当。”
“行行行,领导,您别给我上价值了,您是虎,我是犬,我就是一贪财惜命的小人,我的目标就是蝇营狗苟的活到死,把钱包揣得鼓鼓的,最好弄俩娇妻左拥右抱,到您这岁数肾还坚挺,我这辈子就值了。”
姜瀚文连连求饶,表示自己已经被领导的光辉洗礼了。
他跟老朱不是一类人,老朱从那个年代过来,吃过大苦,还上过战场见过生死,脑子里的那根筋比钢筋还粗,不是姜瀚文这种搞钱第一的人能理解的。
“领导,哈省的事儿我考虑考虑,一个星期给你答复。”
姜瀚文沉吟片刻还是答应了老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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