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缺失的我找了个狙击手女友 第184节
黑珍珠失望着摇头:“是啊,一个少年在那么冷的海水里泡那么长时间没事,你们这群蠢货居然没发现这个问题。”
罗宾斯大气不敢喘一声,愣愣地杵在原地。
“太刺激了……”黑珍珠似是自语了一句,“我但凡走错一步说不定就跟那几位叔叔一个下场了。”
从陆明轩掰断她的手指她就明白这人不是一般人,再到西蒙长时间下冰海捞东西她更确信了这点。
然而这顶多让她不敢动对方,不至于那么夸张地帮忙。
真正令她做出后来决定的是那两人避开了北联邦的搜查船,这令黑珍珠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直觉告诉她北联邦找了无数年的东西就在那类似集装箱的长方体包裹下。
会死,一旦陆明轩和西蒙觉得他们没用了必然会屠杀整艘船的人,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而他们面对一艘海盗船依然表现得游刃有余,这说明他们有绝对把握杀死所有人。
黑珍珠的异常举动自然躲不过西蒙和陆明轩的洞察,只是双方各取所需达成了一种不长久的平衡,于是黑珍珠采取了一种十分危险的做法。
她默许不听话的下属把事情告诉元老会,再由元老会出面试探两人的实力,然后自己掌权快速处理好两人的行程问题。
但这还不够,把人命寄托于敌人的仁慈她不会做这样的蠢事,所以才有最后一步后手——一旦她回不去下属就会把一切告诉北联邦的人。
黑珍珠相信只要对方看出自己的谋划就不会过度为难她,毕竟一个小小的海盗应该不足以插手这种级别的争斗。
黑珍珠抹去头上冷汗,抬头问道:“你知道吗?咱们的小岛此刻已经被渗透成筛子了。”
“啊?”罗宾斯一脸懵。
黑珍珠失笑道:“你以为那个少年为什么不看守那样东西跑到元老会?因为会有别人看着啊。”
是的,在元老们召见西蒙之前摆渡人就悄悄上岛并潜伏了起来,这些人是吞尾蛇的亲信,多年来在北欧行动,他的计划也的确有屠岛这一步。
可当西蒙意识到黑珍珠不是傻子后出现了迟疑,要屠岛很可能会让黑珍珠鱼死网破。
见罗宾斯依然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黑珍珠招了招手把人带到了茵萝面前。
船上的茵萝看到之前想欺负自己的男人顿时吓得小脸煞白,下意识把凳子扔了过去。
“小姑娘别紧张,你这样的烈女不在我所允许的‘菜谱’上。”黑珍珠接下椅子,随手放下。
“我替这个蠢货为您赔礼道歉,刚开始的事实在是对不起。”
对于一个海盗头子的道歉,茵萝不敢相信却也不敢不听:“ 没……没事。”
黑珍珠笑着点头,扭头看向下属:“你不表示表示?”
罗宾斯深知元老一死自己的路就断了,以为船长念在这些年的恩情上才不杀自己……结果原来是没到时候。
“船……船长我……”
黑珍珠坐在茵萝扔过来的椅子上,笑看他:“我记得你有个十五岁的儿子来着,以前我还经常去看他,最近他嚷嚷着说想去大国留学,不过你也知道,北冰洋不太平,到时说不定在路上出现意外了呢?”
“罗宾斯,想让你儿子去留学吗?”
罗宾斯嘴唇发白,挣扎了十几秒,终是从腰间掏出了一把匕首,茵萝吓了一跳急忙后撤了几步。
“这样……进不了英灵殿……”罗宾斯眼角挤出泪水,最终刀刃在脖子上抹了一下。
茵萝吓得跌倒在地,大脑一片空白。
“茵萝!”这时出去的科尔罗德冲了进来,慌张地抱住女孩。
黑珍珠站起来笑了笑:“放心,那个少年走前说让我照顾一下二位以及其他船员,一会我们就启航去你们的村子。”
茵萝和科尔罗德听后更害怕了,这群海盗能不杀他们全靠来村子的两位贵人,现在贵人走了,他们去了真的不会屠村吗?
黑珍珠走到甲板感受着寒冷的海风,她张开双臂去拥抱大海。
“大海不眷顾懦夫,同样不会辜负智者。”
……
挪威某山脉,此地正在飘落雪花,陆明轩气喘吁吁地踏入其中。
经过丹尼尔的分析,何小桑被人暗杀后逃进了这座山里,除此之外附近还发现了鹰之翼的动向。
行动起来的不光他,轩辕剑那边也派来了执剑人,现在阴影世界的人全在关注夜鸢被暗杀的事,要是囚徒成功,他们的威慑会进一步提高,各国想动凯尔森和懒惰就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了。
雪地很不好走,路上陆明轩偶然间看到一抹血迹和一排脚印,他把手放在痕迹上比了比大小。
是她……
陆明轩站起来抬头眺望远方,在那片荒芜的大山深处松树等常青树扎根,看似寂静的世界实则杀机密布。
“我的心脏跳的怎么这么快?”陆明轩触及心脏部位,那里正在以超越正常速度地运输体内滚烫的血液。
不是直觉在警告……这更像是一种情绪。
我这是怎么了?
陆明轩没感受过这种情绪,只是觉得非常难受,他现在继续宣泄,恨不得多杀几个人。
到了一定距离,何小桑的脚印消失了,陆明轩看出对方故意在隐瞒踪迹。
看样子她的情况没那么糟糕。
想到这,心跳变慢了一点,却仍然在正常频率上。
雪在下,赶路的陆明轩突然听见一声爆裂的枪响,这令他的心脏都慢了半拍。
狙击枪……
第256章 夜鸢(一)
这个世界给予我的不少,夺走我的也不少。
我自出生起就失去了父母,对他们我没多少情感,儿时也未过多嫉妒他人,毕竟有个关心我的师父和超出常人的体魄在。
在我印象里童年过的不算糟糕,师父会带我去外面打猎,或是学些枪械知识,至于那些正常女孩该有的东西我基本都不喜欢。
融不进圈子这种事于我而言可有可无,我这人性格很糟糕,非常以自我为中心,凡是不想干的事谁来劝也没用,如果和别人玩的代价是让我感到不爽,那你们自己玩去吧,我可不会因为事的对错去迁就你们,我只要待在角落里孤单独行就没问题。
穿白大褂的科研人员每次见到我都得夸奖一番,说我的基因表现得很完美,各项指标证明未来有晋升五级强化者的可能。
为此七岁那年我来到昆仑分部参加了全面的身体素质检查,和我一起来的人里只有一个女孩。
“你……你好,我……我叫‘夏梦’。”她神情紧张地说道。
“有事吗?”我把在玩的手枪拆开重新组装。
“就是……要不要过来玩会?”
夏梦当时胖嘟嘟的,可不像现在这么苗条,一紧张她脸红得像个红底篮球。
我看她手里抱着一盒积木,说了句“我不想玩”然后就独自在角落拼装手枪,而她则站在一边默默等着。
“你真厉害!”夏梦看我把手枪拼装好,兴奋地夸赞着,夸张的动作让我不是很喜欢。
“能教教我吗?”
好烦啊,她就不能消停会吗?
我无奈地告诉她:“我教了你你也学不会。”
“我可以的!”她反驳道。
我看着她那双肉嘟嘟的小手,实在是想不出这双手如何把做工精巧的枪械拼装成功,最终在她极力要求下我简单指点了几下找了个理由走了。
第二天体检时我又看到了她,她看起来很困,手里还在摆弄着昨天的手枪,但当看到我时那双眼睛又充满了精气神。
“你来了?看!我拼好了!”、
她期待我能做出评价,可随便看了两眼我就知道这把枪没任何作用。
夏梦不服,一口咬定她拼得没问题。
“明明一个样子……你怎么能说不对呢……”
我看她眼泪快挤出来了,直接上膛把枪口对准了她的眉心,果不其然地卡壳了。
夏梦委屈地哭了,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哭,我只是把显而易见的错误摆在了她面前罢了。
“唉!你在干嘛!”
一个男人跑过来立马夺走了我的手枪,并冷言呵斥我,没在乎我怎么样转头去看夏梦。
“小姐,您没受伤吧?”
夏梦一把推开他站在我身前,抽噎道:“我不许你打她,你快走。”
男人说什么也不敢离开,他说我能拿枪对准自家小姐,实在过于危险,言语中时不时穿插几句暗示让我赶紧离开的话。
他看我不为所动,又不敢违背小姐的意志主动带走夏梦,于是开始对我进行驱赶,用不怎么大的手劲推开我。
“你教练是谁?他没告诉你这个时间该干什么吗?!”男人忍不住开口大吼。
我虽童年受过点专业训练,但大部分训练是在十二岁以后展开的,那时的我还只是个孩子,被大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吼了一嗓子眼中开始闪烁泪水,只不过倔强的我还是杵在原地没走。
男人见这办法有效想再来一遍,一双手拍在了他的肩膀上。
“她是我教的,你又是谁?”
男人回头看来者眼中很惊慌:“毕……毕方长官?!”
啪!
一道清脆的耳光扇在了他脸上,师父居高临下地又问了一遍:“你又是谁?敢在轩辕剑动我的徒弟。”
上一篇:规则怪谈:我有死亡提示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