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他下围棋的! 第198节
“我看了看,这房子是挺不错的,不如我围甲结束后,直接给首付吧。”时煜逛了一圈后,认真思索道。
“这就贷上了是吧?想好了要在围甲上大杀特杀?”
剑吴生按住了唐宗玄,劝慰道:“行了,时煜的基本操作,你又不是没见过,别忘了,他围甲上赢一盘,可以拿三倍的钱。”
“也对,可你把这别墅首付了之后,我们两个咋办?被扫地出门?还是免费住你这了?”唐宗玄问道。
时煜负手一笑,颇有些老领导的气质:“那不至于,你们可以认我当包租公呀,把房租给我就行,我保证不涨价。”
“我就知道,下这么久的棋,就没在官子上从你这抠出过什么东西。”
“有吗?我怎么记得你经常把我本来要赢十多目的棋,抠的只赢两三目?”时煜震惊地问道。
“哦,我差点忘了,那是我安全运转之下的结果。”他很快自问自答道,一副恍然大悟的语气。
“呵呵,你就是想装这么一下是吧?我已经看穿你了。”
时煜将手从背后松开,恢复成往常状态:
“行了,不开玩笑,我交了首付之后,给你们免点房租费用,如果你们状态不好,一盘赢棋钱也拿不到,还准你们拖延交款,这总够意思了吧?”
“神!”唐宗玄立刻双臂一振。
“那意思是我们只要有钱,想租住多久,就能住下去咯?”剑吴生笑问道。
时煜还没来记得开口,院子外就有人推开小铁门,走了进来。
“什么时候去吃饭,今天是乔迁宴。”鹿思竹问。
其实她也在这一片住着,隔壁那栋小别墅就是她的据点。
除她之外,她的女子围甲队友也悉数住在里面。
现在是三月份下旬,春天已经到了,院子里开着鲜花。
她的穿着也变轻灵了一些,画风从原来的小企鹅变成了小麋鹿,两条马尾盈盈而落,上面的大熊猫依旧在啃竹子。
时煜看了一眼对方,又回望了一眼剑吴生:
“不如住到我成年吧?”
“好吧,话说你成年之后要干什么吗?”剑吴生问。
“没什么,主要是成年之后,可以合法地喝很烈的酒。”时煜淡然回答。
剑吴生:“?”
唐宗玄:“?”
第168章 詹莺:怎么又是你?
几天之后,气候更加向暖,转眼间已是柳絮纷飞的日子。
中国围棋甲级联赛正式开幕。
“好的!今天我们来下棋!”
时煜意气风发踏入赛场,一露头,就吸引了全体目光看齐。
没办法,大明星是这样的,走在哪里都能引起关注。
应该说这次围甲的举办地点对他很友好,不仅恰好就在首都,还刚好就是他所待的棋圣道场,依旧是令人熟悉的校园春色。
比起围乙,围甲的规模大了足足一倍。
围乙八轮就能打完,而围甲则需要十五轮,分为数个阶段进行。
这也使得现场的人数尤为繁多,需要更大更专业的场地,围棋道场就十分合适。
还有一个原因,是这里寄住着许多冲段少年,刚好是廉价的劳动力。
可以派他们去当记谱员,就当是近距离观察高手下棋时的气魄,吸一口经验值。
尽管在道场学习的时日不多,但时煜坚信,以自己的威望,整个道场的学子学徒们,都是他的粉丝。
除了有主场优势之外,更重要的一点是这里离家很近,地铁几站路就到了,不用蹭主办方的酒店住宿,自己就能在一天之内往返赛场和大别野。
“时碁圣,好久不见啊,一段时间不见,你好像长高了些,在曰本吃的就有那么好吗?”
邱嵩见到时煜,原本紧绷的面容稍微松开了些。
“还行,曰本菜虽然量不行,但味道还挺过得去,我多拿一些就行了。”时煜说。
“你那么明目张胆地拿东西吃,人家真的不收你钱吗?”邱嵩耸肩一笑。
“没事,钱的话,老佛爷早就付过了,我爱说实话。”
“你又是在玩什么我不知道的梗吗?”邱嵩没来由感到拳头硬。
“当然不是,老佛爷真帮我付过,去了之后随便吃喝,一分钱都不用出。”时煜理直气壮道。
“算了,不谈这个了,说起来你这小子,不久前又干了一票大的?把韩国人的老巢都端了?”
邱嵩再度发问。
“这”时煜一时间难以言喻。
这事也是时煜后来才知道的。
当天他开小号与元化垂和崔独对战,居然是在韩国人的庆功会上进行的。
包括金院长在内,一众韩国棋手,从弱到强,从老到少,无一不在现场观看现场直播。
眼睁睁看着他拳打元化垂,脚踢崔独,将宴会的饭菜都打凉了。
因为过于惨烈,在场的棋闻记者都不好意思将这一波报道出来。
但架不住棋手圈子就这么小,某些中国棋手还是通过关系不错的韩国棋手,弄到了现场的第一手资料,连照片都有。
于是很快,中国棋友也知道了此事。
“这群韩国人,刚赢一场就迫不及待开庆功宴了是吧?开香槟也不带这么开的吧?”
“服了,哪怕是下网棋,时煜的社死光环还能生效是吧?这元化垂上来欻欻被吊打两把,该不会是喝多了?”
“邱嵩九段:你说的对,就是喝多了。”
棋友们再次热议不断。
本以为现在是围甲开赛前的养精蓄锐阶段,多半没有什么波澜和趣闻。
但没想到时煜再次于关键时刻发力,直接对韩国发动了一波直捣黄龙,趁人家吃着火锅唱着歌时,就平推了。
最后更是携手鹿思竹上演了一场混沌到令人害怕的模仿棋。
虚假的模仿棋:以棋盘中央为分界点,模仿对手的选点(×)
真正的模仿棋:从ID到头像,到行为方式,再到棋风,将对手模仿得惟妙惟肖(√)!
这一战过后,整個弈狐的画风都被带偏了。
不断冒出“XX的小号”句式的ID出现,在网上疯狂找本尊进行对局。
甚至不少职业棋手也这么干了,一时间,这种行为艺术竞相被人模仿,整个弈狐迅速遭到污染,乱得跟晋西北一样。
“不、不愧是时煜,整黑活的能力一如既往强大,丝毫没有瓶颈限制。”
“中国棋界捡到宝了.”
“不不不,这哪是捡到宝,根本就是捡到鬼啊!”
时煜也是看完网上的舆论才知道,自己当天又干了一票大的。
还是那句话,真不关我事。
他本来以为这两几盘棋,对手都是躺靠在自己的沙发上,穿着睡衣捧着保温杯下的,哪知道一个个都西装革履,坚挺在宴会第一线?
我真没想把他们两个搞社死,是他们自己就冲上来了,关我什么事?
尽管时煜极力否认自己刻意搞混沌与抽象,但还是有一点可以确认。
那就是自己肯定上了韩国棋院的头号击杀名单,赢自己一盘,他们搞不好还要多奖点钱。
“这次围甲怎么说,谁打主将,没人打的话,那我上了?”时煜表现出蠢蠢欲动。
通常这种决定围甲顺序的事,都是开赛前一天晚上聚个餐,互相聊一聊状态,觉得自己好就上,都觉得好的话,就来一局试试。
但己方都住在首都,随时都能聚在一起,因此昨晚稍微懈怠了一下,这事就忘了。
“废话,当然是我打主将呀,忘了集训期间,我那恐怖的杀力了吗?”
江天启自告奋勇道。
早在鹿老板收购这支队伍之前,他就是队里的主将位置,上一次围甲的战绩十分不错。
时煜也是这么认为的。
在合宿期间,比起沉稳厚重,以长者自居的邱嵩,江天启的给时煜的压力更大一些,棋风杀伐果决,腥气极重。
更何况这人也挺年轻的,就19岁,属于是当打之年年中年,担当主将位完全合情合理。
“可是我最近的状态也不错呀,你看我都七段了!”时煜爽朗一笑,比出一个七的手势。
江天启被哽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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