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游戏竞技场里修个仙 第249节
这下将军的神情顿时更加古怪,斜眼一瞧,看向周围不知所措的商贩。
随从左右扫去,立刻抓住一名商贩道:“过来,刚才谁从小巷里出来过?”
商贩被这凶神恶煞的官兵吓得一哆嗦,话都说不利索。
好在这时商贩的老婆赶忙冲上来道:“大爷,大爷饶命,我们只是本分的老实人,只看到一名金鳞卫从这出来了,对了,他还在我这里买了个烧饼。”
“钱呢!”随从追问道。
“在、在、”商贩的老婆赶忙转过身把钱盒拿出来,不断翻找着张俊那枚铜板,只是铜板太多,一时她也分不清楚究竟是哪一个。
“这……这个……还是……”
这时一块碎银子丢在她手上,只见随从面无表情地把钱盒直接夺来,转身走回队伍。
那将军见状,便是立刻带着人马继续往前追去。
这边张俊已经回到了他们居住的小院。
小院门前悬挂着金鳞卫·三司的牌子。
牌子上的字铁笔银钩,大气淳朴。
可被挂在这个小院的门上,着实是不伦不类的感觉。
张俊回来后,发现众人还在吃午饭,却不见老张的踪迹,顿时愣了一下。
“小赵,怎么回来这么晚,快些准备吃饭。”
寒哥儿坐在桌前,抱着一大碗糙米饭吃得津津有味,看到张俊回来,便是用筷子指了指,示意他快些吃饭。
张俊皱了皱眉头,快步走到寒哥儿身旁问道:“老张没回来么??”
“对啊,老张呢?你们不是一起去巡街了么?”
张俊一时无语,心想这张老头也是奇怪,你跑就跑了,哪怕是跑回来喊人也好,你现在跑得无影无踪,让我怎么交代。
无奈之下,张俊只能把寒哥儿拉进屋里,房门就开着,两人站在门口。
也不怕有人听到,张俊低声把自己在小巷里遇到的事情说了一通。
只是忽略掉了自己出手的部分,改成对方发现情况不对,便是提前撤了。
寒哥儿闻言顿时变了个脸色。
得知老张头早就跑路的事情后,一跺脚:“这个软骨头,这会鬼知道是钻进什么地方躲着。”
寒哥儿叹了口气,嘴里骂咧咧的一阵,却也无可奈何。
老张来的时间比他都早,这应天府他是最熟悉不过,真找个巷子里面一钻,还真是谁都别想找到他。
骂完了之后,寒哥儿立刻拉住张俊低声问道:“你确定,你没看到他们的脸。”
“没有,都是蒙着面,我们谁都不认识。”
听到这,寒哥儿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这件事千万别往外说,等两天,我探探上面的什么口风,别一个不小心功劳没有,给咱们扣上一口黑锅就麻烦了。”
张俊笑着点着头,知道寒哥儿他们都是在这里混口饭吃的,不指望什么大功劳,所以也没想过要在这里多待。
正想着呢。
张俊突然眼皮子不自觉地一阵跳,浑身上下汗毛立起,有种大事不妙的预感。
恍惚间他感觉有什么人在盯着自己,那股诡异的眼神,仿佛穿透时空锁定在了自己的身上一样。
正当张俊心跳加速得厉害时,身后的神龛竟是自己颤动起来。
紧随着方才锁定自己的目光,顿时间像是被什么东西挡了下来全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张俊也回过神来,回头看向身后的神龛,只见神龛上的红布落下半角,刚好露出神龛内所供奉的神灵。
一个穿着大红袍的官员,正襟危坐,双眸有神,在神龛之上还挂着一个小匾,上面朱砂红笔写着两个字【衙神】……
197.第194章 要人
《子不语》卷一一“通判妾”条:徽州府署之东,前半为司马署,后半为通判署,中间有土地祠,乃通判署之衙神也。又云:阴司例,凡死于官署者,为衙神所拘,非墙屋倾颓,魂不得出。
各行各业,都有对应神灵。
现实中如此,在这个竞技世界里更是如此。
张俊看着面前的神龛,不由得一阵出神。
方才分明是有一股特殊的力量在探向自己,是这尊神龛帮自己给挡了下来。
看来,自己这个差役的官职不大,但也并不是毫无依靠。
如果这样看来,既是衙神保佑了自己,那么刚才对自己动手的,莫不是某位神灵?
是自己坏了对方的好事?才会对自己下手?
可对方又是怎么样知晓是自己做的?
这才多久?
就算是有人通风报信,也没这么快就锁定在自己身上吧。
正当张俊感到奇怪的同时。
同一时间,应天府中,前后二十八人几乎同时丧命。
死得都很奇怪,毫无征兆,突然倒地暴毙。
附近巡视的官差赶过去一瞧,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便是匆匆下了个病死的结论了事。
其实这种事情并不少见。
也许是某人不小心得罪了某人,被人请动神灵镇杀也不一定。
大家对此心照不宣。
毕竟这案子没法查,神灵之间的事情,又不是他们这些凡夫俗子能做主的。
等到傍晚,老张还是没回来。
寒哥却是带回来一个不好的消息。
“今天朝会后,瑞王被人当街行刺,差点出了大乱子。”
听到寒哥的话后,众人先是一怔,旋即面面相视,有人连饭顾不上吃了,赶忙问道;“瑞王没事吧?”
他们这样紧张并非福王和他们有什么特别的关系。
这件事对于那些升斗小民,普通百姓,甚至是一些巨贾商家来说都是无关紧要。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天塌下来也是个子高的顶着。
谁当皇帝不是皇帝,和他们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可对金卫一众人来说关系就大了。
哪怕现在的金鳞卫,早已经比不得从前,可真要是有个什么乱子事,就上面某位官人,轻飘飘的一句金鳞卫巡防携带,便是足够让他全都跟着一起倒霉。
“没什么大碍,但免不了受了些惊吓。”
寒哥儿摆了摆手,若是真出了什么事情,他哪里还能坐在这里,只怕早也要开始谋划跑路了。
众人纷纷松了口气,瞬间感觉还是碗里的饭菜比较香。
“大家这几天千万小心点,千万别让人抓了什么把柄,多留点心,快过年了,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众人嘴上应许,心里却是没几人当回事。
“小赵!”
寒哥这时朝着张俊轻唤一声。
张俊很识趣地跟上去,寒哥带着他进屋,把房门关上,神色凝重地问道:“上午你确定只是撞破了那些人,没做别的事情?”
“没有啊?”
得到确定的答复,寒哥才松了口气。
目光看到神龛上破开的红布,顿时心头一跳,意味深长地看了张俊一眼:“你可别和我说假话,今天有一位大人物专门提了你的名字,他虽然什么也没说,可既然提了伱,说明这件事就没这么简单。”
“这……”
张俊学着大飞的模样,用睿智的目光看向寒哥。
寒哥确定见自己什么也没问出来,只能苦恼地挥手作罢。
正要再和张俊嘱咐一些什么话时,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砰砰砰……寒哥,快出来,副把头来了。”
听到声响,寒哥一时也顾不上那么多,赶忙跟着张俊一起走出去。
只见一人穿着官袍,带着乌沙站在院子里。
深绿色的衣服,上面是犀牛的补子。
这是八品武官的服饰。
“陆把头,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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