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游戏竞技场里修个仙 第197节
张俊心中顿时一阵窃喜,屁颠颠地跟着老道往人影稀少的地方走去。
两人走到河边,找了个没人的地方。
张俊左右一瞧,确定周围没人,便是忍不住问道:“师父,您今天打算教我什么啊?”
老道看了看眼前的河水,脸上神情隐匿在阴影中让人看不真切:“还是那句话,教你体术来不及,教你道法你不入门,只能教你点旁门左道,先学点保命的本事再说。”
说着老道抬起手掌,对着张俊面前一晃,顿时间张俊只觉眼前一阵头晕目眩,紧随着耳边就听到老道的声音:“这门术法,坐仙桩……”
156.第154章 术道尽头
【注:上一章,有些违禁词太过明显,导致被和谐一段时间,重新修改了一下,大概意思不变,但少了一些激进的东西哈。】
大阪,天空黑压压的让人有些喘不上气来。
似乎随时都会有一场狂风暴雨泼洒下来一般。
一处不知名的神社外。
一个老人慢悠悠地坐下来,掀开头上的雨衣,抬起头,只见面前立着一个木牌。
上面用几个国家的文字分别写着;【非展区域,禁止入内】的字样。
老人见状索性也不往前面继续走了,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拿出一个饭盒,里面空荡荡什么也没有,老人只是倒了一点水进去。
从腰间背包里拿出一块干硬的馒头,用力把馒头掰开,泡在饭盒里面。
只待饭盒里的馒头都泡软了,才大口大口地往嘴里扒。
吃了没两口。
就听到一旁传来一声叹息声。
“我的母亲经常告诫我,不要在别人吃东西的时候打扰到对方,但阁下的行径实在太过分了,到了这个田地,请您不要再做无谓的反抗,束手就擒吧,或许因为那位大人的关系,您还有机会活下去。”
说话间,阴影中三个穿戴着夜行衣的身影走出来。
老人抬头看了一眼三人腰间的太刀,又往嘴里扒了两口泡软的馒头,冷笑道:
“有小礼而无大义、重末节而轻廉耻、畏强权而欺幼小,尔等弹丸之地的小国蛮夷,也配在老子的面前说教,滚回去,让幸之武那个畜生出来。”
听到老人的话,三人脸上显出怒容。
“八嘎!!”
突然左边那名忍者受不了老人的无礼,拔出腰间太刀冲向老人的同时,一只梅花镖同时甩出手。
这位忍者的速度极快,近乎和甩出的梅花镖同时杀到老人面前。
然而面对这名忍者的攻击,老人却是不躲不闪,反手丢出手中的饭盒,挡下梅花镖的同时,一拍腰间皮鼓。
“砰!”鼓声一响,下一刻忍者猛地全身一僵,保持着劈斩的姿态,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不等后面两人回过神,老人手里多出一个纸人,随手一捏,纸人骤然炸开。
而面前的忍者也紧跟着五官溢出鲜血,连惨叫都来不及,便是倒在地上。
这诡异的手段,让后面两人看的头皮发麻。
面面相视,一时对于面前老人,竟是生不起丝毫反抗之心。
老人也不理会他们,只是看了一眼扎穿饭盒的梅花镖,拿出纸巾擦拭了一下撒出来的馒头渣。
然后打开背包,开始坐在椅子上折纸人。
七个纸人一字排开被老人放在地上。
他抬头看着面前的神社:“幸之武,你不出来的话,我也不进去,可我每隔十分钟就杀一个人,我看你能撑多久。”
老人此话一出,站在神社外两人顿时如临大敌。
只是看着地上七个纸人一时也不知,这老头究竟是要搞什么鬼。
眼见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老人见神社里还没动静,便是指了指面前的纸人:“寂!”
随着话音落下,就见自然骤然变得血红。
站在门口两人瞪大眼睛看着纸人的变化,突然右手边个头矮小的男人脸色一变:“八嘎!!”
说着拔刀就要和老人拼命,之所以如此激动,正是因为那纸人上竟然浮现出了他的名字。
工藤野助。
虽不知道其中缘由,可心底还是生出一阵不祥的感觉。
可刀刃方才出鞘,老人只是一挑眉头,纸人竟是赫然炸碎开。
“噗!!”
工藤野助只觉心口一阵作疼,紧随着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老人,不明白这究竟是什么邪术,杀人的方式如此诡异。
就算是手鞠一派的阴阳术也从未听闻如此诡异霸道。
只是这些疑惑,注定不会有人给工藤野助解答,随着心口一阵巨疼袭来,便是身子一歪笔直地倒在了地上。
老人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连杀两人,关键是到此刻自己都没看明白老人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满脸的彷徨无助,豆大的随之一并滚落下来。
颤巍巍地拿出手机按下110的数字后,用日语紧张地说道:“警务厅么,我要报警!!”
滴滴滴滴……
街道上伴随着刺耳的警笛声,一辆警车从张俊和老道面前行过。
虽然已经是凌晨,但街道上却不仅还有路人,各种煎饼、小吃的摊位上依旧很热闹,不远处灯光下还有一些在做直播的小姐姐。
“还是咱们国家治安好啊。”
张俊感叹了一声,随后向身边师父问道:“师父,您刚才教我的坐仙桩和折云手,我怎么感觉,好像邪道的手段呢。”
这次老道一共教给他了两门术法,一个叫做坐仙桩,一个叫折云手。
其实折云手还好,这门术法应该叫做折运手,术如其名,能把别人的运气短时间里打个对折。
至于是打九折,还是打骨折,那就要看自身的实力了。
此术配合上自己的讨运术,就算是福运冲天的人,遇到自己也要倒个血霉。
但这门术法虽是诡异,可还算是正常范围内。
但座仙桩就不一样了。
完全就是一门咒法,只要靠近对方,从对方身上摄取走一部分命火,在完成咒术后,命火就会折返回去对方身上。
但这就像是中了病毒的程序一样,会疯狂燃烧受术者的生命力。
这个过程开始不会有任何察觉,可随后每天情况越来越差。
受术者什么也做不了,只觉得胸口压着一个东西,让他吃不好睡不好,每天的重量越来越大,直至把自己熬到油尽灯枯。
这门术法怎么看都透着一股邪道的诡异。
所以说,张俊才会问上这么一句。
倒不是他对这术法有什么偏见,只是好奇,自己师父好歹也是正派高人,怎么懂得这种诡异的术法。
老道闻言倒是不觉得有什么意外或唐突的地方。
只是向张俊解释道:“术法这东西,说是历史悠久,其实真正发展起来,也不过是只有不到四百年时间。”
“四百年?”
“从明末年间开始吧,在这之前,术法其实称不上主流,从大汉开始流行巫蛊、唐宋之时流行奇门遁甲和幻术。
元朝时萨满教大行其道,也就是所谓的神婆、阴媒、甚至是看蛋等等都属于这一支。
明朝时候才有了魇镇(厌胜)但这些术法,都不是单纯的术。
直至明朝末年,术法才开始散播在民间。
这不仅仅是因为民间出现了一位高人,不仅精研术法,更是将术法变得纯粹起来。
后来将术法广传于民,衍生出了各种各样的术。
再后来加上白莲教的出现,更是将术法进一步地发扬光大。
因为人们发现术法修习最是简单,只要知晓咒语,明白仪式的过程,心念足够纯粹,便是有了害人的能力。”
从明朝灭亡到满清消失,再到现在,不过四百年时间。
这段时间,术法已经越发越是纯粹。
从原本的各种诡异古怪的仪式上,彻底脱离出来,成为了杀人术的巅峰造诣。”
老道给张俊做了科普。
术法越是纯粹,越是简单,但杀伤力越是诡异。
不过要破,也一样很容易。
说着老道拉过张俊,在他耳边低声嘀咕了几声,告诉他此术的克星。
张俊竖起耳朵一听,顿时满脸古怪地看着老道:“这么简单??”
“嘿,不然你觉得又有多难,就像是崔二胡的百畜厌,只是没有遇到克星罢了,但伱师兄早就算准了破它术法的法子,留下了一根石头桩子,就轻描淡写的破了的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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