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岛:我是传奇 第595节
我直接丢开手中单木弓,抽出腰间石斧,从大强背上纵身跃起,跳进了他们之中。
“呀!”一个男人手持砍刀,一刀劈向我的脑袋。
不过,这动作在我眼里太慢了些,我反手一斧就将他砍翻。
“啊!”同一时间,凄厉的惨叫声响起。
扭头一看,是大强愤怒之下扑翻了一个人。
接着,它一口咬住这个人的脖子,此人口中瞬间喷出鲜血,瞪大了一双眼。
再接着,大强咬着他的脖子将他狠甩出去,一下砸翻两个人,继而一个跳跃,冲进其他人之中,敏捷的左突右闪。
它太敏捷了,有普通狼没有的强大爆发力,又有极快的反应速度,更有利爪与利齿。
这些叛党根本就摸不着它的边,它肆意的报复撕杀,一个接一个被它咬穿了的脖子人被它甩飞。
它是真的生气了。
说起来,自从之前它与一头成年黑熊单打独斗,以无伤状态咬死那头成年黑熊之后,我再没有见过它认真对战的样子了。
现在的它,可比它与那头成年黑熊单打独斗的时候还要强很多。
就这样,在我砍死六个人,它咬死八个人,砸翻六个人,还站着的叛党只剩下十二个的时候,这十二个叛党彻底的慌了神。
“他……他们都太强了,再打下去,我们只有死路一条!”
“投……投降吧!”
……
商讨过后,这十二个人齐刷刷丢掉手中武器,冲着我跪了下来。
“大王,饶我们一命!”
“饶了我们吧。”
……
求饶间,大强想要继续攻击他们。
“大强!”我一声大喝。
大强听出了我的意思,已扑到一个男人面前的它,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这个男人吓得直接尿了裤子。
我深吸一口气,扫视一眼另外六个只是被砸翻受了些伤,没有死也没有丧失行动能力的男人,凝声说道:
“你们不跪?”
他们脸色一变,立刻都跪了下来。
“看着他们。”我冲大强说上这么一句,转身走开,去附近搜集了许多藤条过来,然后把这些藤条往地上一丢,冲这十八个叛党说道:
“你们自己把自己绑起来吧。”
他们面面相觑一阵,接着都连滚带爬的凑过来,给其他人上绑。
最后,只剩下一个人没法把自己给绑了。
我亲自动手将他给绑了起来,然后取回刚才射出的十八支木箭,捡起单木弓,往大强背上一跳:
“都站起来,往回走。”
他们皆不敢违抗,都摇晃着站起,自觉的排成一条队伍往前走去。
我骑着大强,沉着脸跟在他们后头。
一段时间后,回到了沙城之中。
这个时候,其他叛党都被绑起来,尽数押到城中广场上跪了下来。
一百多只野狼包围着他们。
郑玉香她们,第二治安与刑罚大队的人以及城中的其他人大多都聚集在此,注视着他们。
之所以是说大多数人聚集在此,而不是所有,是因为除叛党之外,其他人里没有一个伤员在这里。
原本与郑玉香她们一起躲在官署之中的吴含香也没看到。
显然,做为医官的吴含香在别的地方给伤员们处置伤势。
见我回来,围在广场周围的人们自发的给我让开道来。
我驱赶着追回来的十八个叛党走向广场。
“大王,我错了,我……我就是一时猪油蒙了心。”
“我……我也是。”
……
这时,有几个叛党冲我告起罪来。
“闭上你们的嘴!”于悍冲过去,狠狠的将这几个人全部踹倒。
这家伙倒是没有受伤。
也是四位队长中唯一一个没有受伤的。
四位队长,其实只有三位了。
我前往沙城后门的时候,看到四队长周轩死在了那儿……
“这些叛党一共还剩下多少人?”骑着大强站到广场中央,让我带回来的十八个叛党也都跪下来后,我沉声问于悍道。
于悍数了数我带回来的叛党,继而回应道:
“加上您带回来的十八个,一共还剩下一百六十八人。”
我脸色一沉。
之前在“亚历山大”号邮轮上清点人数时,包括第二治安与刑罚大队的男人,男人的数量总共也没有七百。
这里剩下的叛党,却还有一百六十八人。
这数量不小了。
“叛党一共多少人?”我又问道。
“这……不知,”于悍一愣,继而回应道:
“事发突然,根本来不及明确叛党的总数量,除非将死去的叛党清点清楚,再加上这一百六十八个叛党,才能得出他们的总人数。”
“现在就去清点,”我凝声说道:
“将一切都给我清点清楚。”
……
直到夜半时分,所有的清点工作才完成。
期间白晓芳在方芳跟于香的陪同下来过一次,司徒凝与萧玉琴随同她们回到了沙城。
我早已带着大强坐进了官署大厅之中。
待于悍将一切的清点结果汇报给我,与我一起坐在这大厅之中的司徒凝她们都是一脸的痛心。
根据于悍的汇报结果,死去的叛党总数是八十七人,加上没死的一百六十八个,一共是两百五十五人。
除此外,第二治安与刑罚大队死了三十六位队员,受伤六十四人。
平民之中,男人死了二十四个,受伤五十六人,女人死了八个,受伤十三人。
不统计活下来的一百六十八个叛党中的受伤人数的话,总伤亡人数是两百八十八人。
再加上死去的十六只狼,受伤的两只狼的话,总伤亡就是三百零六。
另外,毁坏房屋许多,物资无数,农业耕作区也遭到一些破坏。
第608章 推举之人
“大王,那些尸体……要如何处理?”见我脸色难看,于悍小心的问道。
“那些叛党的尸体,直接丢到海边,任其风吹日晒,”我沉声说道:
“其他人的尸体……找个地方,好好安葬。”
“那……活着的这些叛党中受了伤的人,要不要给他们治疗伤势?他们从白天那时候一直跪到现在,很多有伤在身的人已经坚持不住了。”他转而问道。
我目光一寒:“你觉得呢?”
他脸色一凛,立刻低下头去:
“属……属下不知。”
“我觉得,”司徒凝开了腔:
“还是讲点人道主义吧。”
“人道主义?”我扭头看向她。
“嗯。”她弱弱点头。
“我不需要这个东西。”我凝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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