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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舍了植物人,我成了全球首富 第770节

  “现在这些高管里面,除了你外,其他人还不知道,我也暂时不想说出去,等孩子出生后,适合的时候再说出来。”

  麦里思点点头。

  老板的孩子,那么未来注定不简单的,如果能够作为合适的继承人,未来更不简单。

  “老板,不知道是萨拉小姐,还是戴安娜小姐怀孕了?”

  杨铭摇摇头。

  “都不是他们。”

  既然不是她们,麦里思也就没有再多问。

  “第二件事,就是关于香江第三大洋行会德丰洋行,现在已经是吞掉这一家洋行,时机已经成熟。”

  香江第三大洋行?

  杨铭已经先后吞掉和记黄埔,怡和置地。

  这两大洋行分别是香江第二大和第一大洋行,剩下也就是会德丰洋行和太古洋行。

  但是,太古洋行方面,施怀雅家族已经把股份集中,甚至交叉控股,帝国集团想吞掉太古洋行,怕是基本上不可能。

  相反,会德丰洋行则是不一样。

  当初,杨铭整合旗下的航运集团,成立香江第一航运集团,他真正目标就是针对会德丰洋行。

  看来,现在准备了四年时间,时机终于到了。

  1972年1月,会德丰董事局宣布将已发行的3217.5万股普通股改为A股,另每两股A股可供一股B股,每股B股面值为A股的十分之一,但与A股拥有相同投票权。

  1972年7月和1974年6月,会德丰又先后两次大量发行B股。

  当时,行内人士就估计,会德丰此举主要目的是使董事局重获控制权。

  B股的发行虽然不是一件很光明磊落的事情,但在保卫控制权上,确实发挥了极大作用。

  这亦成为20世纪70年代末至80年代初收购战风起云涌,但却没有人去打会德丰主意的主要原因。

  然而,“B股堡垒”亦非牢不可破。

  任何外界财团只要取得足够股权,便可建议召开特别股东大会,通过取消B股的特权,控制权就会立即落入持有大量A股的投资者手中。

  历史上,会德丰董事局亦自然明白这一道理,因此,在发现怡和系仍持有大量会德丰A股之后,便采取措施进行自保。

  会德丰的主要做法是,将旗下上市公司联合企业的地位从附属公司转变为联营公司,具体措施就是减低对联合企业的持股量,从原来的50.7%减少至不足50%。

  因为根据香江公司法例,附属公司是不允许持有母公司股票的,除非在成为附属公司之前已持有。

  联合企业从会德丰的附属公司转为联营公司后,便可持有会德丰股票。

  当年,联合企业又将两艘货轮注入旗下的宝福发展,将所持连卡佛股票售予同系的置业信托,筹集资金继续吸纳会德丰股票。

  到1981年底,所持会德丰股票已增加到10.99%。

  当时,证券界人士就分析,会德丰董事局似乎有意将联合企业培养成会德丰公司的大股东,以便协助会德丰董事局保卫控制权。

  不过,怡和收购会德丰之战始终没有爆发,其时,怡和旗下的置地亦遭华资大亨觊觎,其后更因投资策略的严重失误而陷入财政困难,在自顾不暇的情况下,自然无法展开收购。

  历史上的会德丰通过发行A股和B股的方式保卫控制权上,确实发挥了极大作用,一般情况下,其他财团是很难攻破的。

  也正是因为那样,虽然杨铭早已看上了会德丰洋行,却是一直没有机会下手,就如同历史上的约瑟克家族的怡和洋行那样,想收购会德丰洋行,没有办法收购。

  但是,有句话叫做。

  堡垒往往是从内部攻破的。

  如果会德丰银行的第一大股东张氏家族和第二大股东约翰.马凳密切合作,并没有产生矛盾,其他财团根本吞不掉会德丰洋行。

  现在会德丰洋行这个堡垒,内部已经出现问题了。

  “老板,你是说适合收购会德丰了?”麦里思问道。

  对于老板要收购香江第三大洋行会德丰洋行,麦里思早已知道。

  现在机会还真的来了。

  “据我得知,此时张氏家族和约翰.马凳的矛盾越来越深了,张氏家族非常有可能卖掉会德丰洋行的全部股份。”

  麦里思听到后真的很震惊。

  在其他人都在关注陈松箐和佳宁集团案件的时候,他没想到,老板已经注意到会德丰洋行的情况了。

第782章 堡垒往往最先从内部攻破!

  20世纪70年代中期,会德丰已跻身香江四大英资洋行之列,旗下的直属子公司达49家,其中包括上市公司置业信托、联邦地产、夏利文发展、连卡佛、会德丰船务、联合企业及宝福发展等。

  而这些子公司又拥有约180家附属公司及20家私营公司,形成一个庞大的多元化综合性企业集团。

  这一时期,会德丰的经营已遍及投资控股、商人银行、财务、证券、期货交易、航运、贸易、批发零售、地产、航空、旅游、保险以及制造业等,投资的范围亦从远东伸展到南洋、澳洲以及南北美洲。

  不过,总体而言,当时该集团的核心业务仍是香江的地产及航运。

  也就是说,会德丰洋行规模是非常庞大的。

  会德丰能够作为香江四大洋行排名第三,实力自然不能小瞧。

  陈松箐的佳宁集团在没有破产清盘之前,号称和会德丰,太古一样规模。

  实际上,陈松箐的佳宁集团只是表面上数字,堆积出来的,和会德丰相比,还是差远了。

  历史上,会德丰是被包家包裕刚吞掉的。

  这一次,杨铭为了会德丰洋行,他已经让人准备了四年时间。

  而且,吞掉会德丰洋行这个计划,除了杨铭和麦里思等少数人知道外,其他人根本不知道。

  此时,许多人都在关注陈松箐和佳宁集团的安全,对于杨铭来说,正式适合吞掉会德丰洋行的最佳机会。

  会德丰洋行的两大股东。

  第一大股东张氏家族。

  第二大股东约翰.马凳,也是现在会德丰洋行的大班。

  七十年代以来,一直有其他财团想吞掉会德丰洋行。

  但是一直都没有机会。

  最搞笑的就是会德丰两大股东。

  约翰.马凳在1976年的时候,因为受到当时国际和国内影响,会德丰业务和年利润受到很大的影响,他想卖掉会德丰洋行。

  而在历史上的1981年,张氏家族因为内部争家产的原因,也是想一度把会德丰洋行的股份卖掉。

  但是,这都没有成功。

  反而通过A股和B股的方式,张家和约翰.马凳一直控股会德丰洋行。

  20世纪七八十年代中后期以后,会德丰董事局的投资策略似乎再度转趋积极。

  当时,香江经济进入新一轮经济循环周期的上升阶段,地产市道再度蓬勃发展。

  会德丰旗下的置业信托、联邦地产、夏利文发展以及宝福发展等地产公司相继开展庞大地产发展业务,做得有声有色。

  不过,会德丰的投资策略,实际上是将集团所属地皮物业,拆卸重建,趁地产高潮高价抛售,然后套取资金积极发展航运业,大量订购散货轮船,壮大船队。

  这种策略的背后,仍然是会德丰大班约翰.马登对香江的前途缺乏信心,担心香江迟早会归还国内,因而实施资产的战略转移,使其“浮在公海上”,以策万全。

  可以说,这和历史上的包裕刚的弃舟登陆是完全相反的。

  包裕刚是弃舟登陆。

  约翰.马凳是弃陆登舟。

  这也就导致了历史上的包裕刚能够吞掉会德丰洋行。

  据统计,到1983年,会德丰旗下,仅会德丰船务一家航运公司,其船队已增至29艘,载重量139万吨。

  可惜,踏入20世纪80年代,世界航运业已逐渐陷入衰退,会德丰集团因而深受打击。

  1981年度,会德丰除税前赢利是14.31亿港元,到1983年度已急跌至3.68亿港元。

  当年,约翰.马登在公司年报上沉重地宣布:“本集团之主要航运附属公司,会德丰船务国际有限公司经历最困难的一年。”

  历史上,1984年,负债累累、面临清盘威胁的会德丰船务被迫将所拥有的船只贱价售卖。会德丰船务的困境触发了会德丰集团两大股东马登家族和张玉良家族的矛盾。

  原来,1981年会德丰船务曾向丹麦订购两艘货轮,总值约4亿多美元,惟船只尚在建造期间,全球航运已进入不景气,会德丰船务备受压力。

  1983年,会德丰船务想向同系的置业信托寻求约1200万美元的财务支持,但被以张玉良家族为大股东的置业信托所拒绝,迫使会德丰船务只好向母公司借贷400万美元以解燃眉之急。为此,会德丰两大股东矛盾激化。

  1984年,张氏家族一要员主动辞退会德丰董事职位,理由是集中管理会德丰旗下的置业信托系公司。

  这样形成两大家族在会德丰集团内部的分工,马登家族主管会德丰、会德丰船务、联合企业、连卡佛等;而张氏家族则.专责置业信托、联邦地产、夏利文发展等地产公司。

  表面上虽如此,但内里则虎视眈眈,两大家族逐渐势成水火。

  当时,张氏家族一要员虽已辞退会德丰董事职务,但在董事局中张氏家族的影响力仍相当大,以投票权计算,张氏家族比马登家族还多10%。

  其时,约翰.马凳已无法控制会德丰董事局。1984年底,市场更传出两大家族将正式分家,会德丰将改组。

  约翰.马凳因对香江前途信心不足,结果全力投资航运业,试图以海外注册、资产流动的船队逃避政治风险。

  可惜,入算不如天算,世界航运业低潮袭来,令会德丰船务濒临破产,并触发会系两大股东矛盾。

  在失意之余,加上年事已高,马登遂再度意兴阑珊,萌生退意。他将所持会德丰股权全部出售给南洋富商财团邱德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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