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舍了植物人,我成了全球首富 第230节
最热老先生震惊的是。
其他海外华人富商代表到燕京,最多也就是呆一天,就急匆匆离开燕京,仿佛不尽快走,不能安全离开燕京一样。
杨先生这个人?
先是去国家历史博物馆参观,把人家外宾服务部那些字画都买了下来。
据说还给国家历史博物馆捐了一大笔钱。
又是和荣宝斋做交易。
杨先生花了上百万RMB,将近五百万港币,买了荣宝斋几千件的收藏品,包括字画等收藏品。
五百万港币?
在老先生看来,这绝对是一大笔钱外汇了。
也就是说,荣宝斋为国家创造一笔外汇。
国家只有拿到更多外汇,才可以购买到更多国外的技术和其他产品。
对于这些,老先生也是非常赞同的。
老先生也觉得奇怪,像那些现代画家的字画,许多艺术家还是活着的,杨先生居然也不惜价钱,全部都买了下来,让这些现代画家和他们的家人日子都开始好过了。
甚至,他们还可以源源不断继续创作。
这些,老先生都看不懂,他觉得杨先生是资本家,又不是他想象中那种资本家。
在他看来,像李加城,包裕刚这些都是资本家。
他们和杨先生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
“老先生,是买了不少房子,他们要卖掉,我也就买下来。在买卖之前,我已经让工作人员调查清楚,如果房子有问题,我们是不会买的,也不想造成后续的一系列问题。”
像有些是因为赌博输了卖掉的。
有的是家里唯一一套房产,也想偷偷地卖掉。
还有,他们家人根本不同意的。
等等。
像这些,杨铭并不想要。
老先生点点头,他觉得杨先生在这方面做得特别好。
怪不得杨先生能够在香江那么成功,必定是有他的原因。
接下来。
俩人开始聊正事。
“杨先生,你老家在哪的?”老先生问道。
杨铭来之前,他就考虑过了。
果然,老先生还是提起他老家。
历史上,香江那些华资代表,老先生都建议他们回老家看看,这样才会触发他们改变老家,甚至改变一个国家的动力和念头。
胡应相等人就是回到粤省,甚至老家,看到老家的贫穷,触发到他们内心的情感和对于家乡的热爱。
直接拿钱来进行投资。
特别像基础设施方面的投资。
修桥,修高速公路,修发电站。
这些都是需要很多钱。
现在国家根本没有那么多钱投在这方面,那么只有依靠这些香江回来的华资。
老先生和杨铭熟悉后,也想多了解杨先生的老家情况。
“老先生,我老家在哪,一开始,我是不知道的。不过,我父母和我提起过。我的父亲杨继荣是五十年代从粤北的龙川县跑到香江发展的,在香江那里认识我的母亲李玉芳,后来就有了我。”
杨继荣从五十年代跑到香江的?
老先生想到了许多。
五十年代,六十年代,甚至七十年代,甚至在这段时间,一直都有国内,特别是粤省一带的偷渡到香江发展。
为什么他们要去香江?
还是因为国内太穷,穷到自己都养不起。
在国内,现在普通农民吃不饱,甚至一个月都没有几块钱。
他们成功偷渡到了香江,轻轻松松几百块,甚至上千港币一个月。
甚至,更多聪明人成了香江的富豪。
想到这里,老先生也是叹了一口气。
“你的父亲和老家还有联系吗?”老先生问道。
“以前应该还有书信联系,我听父亲说过,一直都是断断续续。”
老先生又是点点头。
这个时代,国内真正能够用得起座机电话的,也就是燕京,申城一些机关单位而已,普通人根本就没有。
全部加起来,国内还没有到两百万户。
这种情况下,粤北那边又怎么可能和杨继荣经常联系?
“你父亲对于老家还有感情吗?”
“有的,我父亲做梦都想回老家看看。”
听到杨铭那样说。
老先生终于松开了一口气。
他也知道,有些人从国内偷渡到香江,几乎是九死一生,这种情况下,他们在香江活下来,怎么可能不对国内有一股怨气?
这样,他们又怎么可能对于国内有感情呢?
他们是千辛万苦跑到那边。
说起杨铭父亲是偷渡到香江的,又不得不说起历史上的逃港潮。
自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开始到八十年代,基本结束的内地居民非法越境进入香江的行为,其原因起初是政治原因,后来主要是经济原因。
此后近三十年时间里,政治铁幕却并未将香江与祖国大陆的脐带完全斩断,除了官方有限度的交往,以偷渡为主的民间形式始终活跃,最终汇聚为一股股逃亡香江的奔涌潮流。
以鹏城为例,在公开的文件里,鹏城历史上共出现了四次大规模偷渡,分别为1957年、1962年、1972年和1979年。
据粤省委边防口岸领导小组办公室的统计,1954年到1980年,官方明文记载的“逃港”事件就有56.5万多人次。
当时在粤省偷渡香江,按方式可分走路、泅渡、坐船,3种方式,按路线,则有东线、中线、西线之别。
泅渡通常是首选,其方式可谓五花八门。
偷渡者往往会选择西线,即从蛇口、红树林一带出发,游过鹏城湾,到达香江新界西北部元朗。
从陆上偷渡,便是通常的中线,即在鹏城梧桐山、沙头角一带,翻越铁丝网,到达香江,粤省人戏称为扑网。
这种网,很难翻过去,后来铁丝网装了先进的感应装置,一触网就会被发现,探照灯、哨岗和警犬的组合是致命的危险。
为了防狗,偷渡逃港者临行前往往会到动物园收买饲养员,找一些老虎的粪便,一边走一边撒,警犬闻了粪便的气味以为有虎,就不敢追了。
有人为防止被边防军看到,将西瓜挖空,瓜皮套在头上,只把眼睛露出来。
陆上越“网”,海上破浪,毕竟是年轻人所为,中老年人、儿童妇女只有坐船之法了。
坐船,相对而言较安全,但带有社团性质,有蛇头,自然也就有这些人蛇,出了事问题较严重,而且要付300元不等一笔不小的费用,但为逃港,不少人蛇往往不惜倾家荡产。
乘船偷渡会偏向于东线,即大鹏湾水路,在惠城和鹏城之间,距离香江十多公里的水面,而且海浪很大,经常发生偷渡时溺亡的情况。
去年,1977年11月,复出后的老先生将视察的第一站定在粤省,当时叶老先生与他同行。
粤省主要领导向老先生汇报情况时,逃港作为一个重大的恶性事件被捅了出来。
正当粤省忐忑不安地等着指示之时,老先生却出奇的沉默。
他连吸了几根烟,缓缓地转过身来,平静地对大家说:“这是我们的政策有问题,此事不是部队管得了的。”
对越演越烈的逃港,当时的边防几乎已无能为力,如果再加强力量,从全省甚至全国调集军警过来,势必造成不良影响。
除了给国际社会留下不好的印象以外,更重要的是,大规模的武装拦阻搞得不好有可能引起民愤,形成突发的群体性事件。
老先生强调要恢复过去行之有效的政策,发展经济,生产生活搞好了,才可以解决逃港问题。逃港,主要是生活不好,差距太大。
当时,宝安一个农民劳动日的收入为0.70到1.20元,香江农民劳动一日收入60-70港币,两者差距悬殊近100倍。
在一些地区,普遍流传着辛辛苦苦干一年,不如人家8分钱(指寄信到香江叫亲属汇款回来),内地劳动一个月,不如香江干一天的说法。
这也诱使许多人前赴后继般逃亡香江。
仅1978年,便发生逃港事件9.7万多人次,逃出1.8万多人。
耐人寻味的是,香江新界原本并没有一个什么罗芳村,居住在这里的人竟然全都是从鹏城的罗芳村过去的。
最高决策者老先生从逃港这一历史怪圈中再次认识到,光是靠堵是堵不住的,必须把国家的工作重心转移到经济建设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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