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变女,我外号阎萝王 第288节
嘴里慢慢动着,爷爷闭着眼睛。
咽下去后好一会儿,他才感叹道:“年轻的时候啊,为了不耽误做事,只要有一颗发痛松动了,就直接拔掉。
一开始只是拔了几颗,觉得吃饭越来越不方便,索性全拔了。
全拔就后悔了,不过那时候哪里懂那么多啊?
后悔也来不及了,牙这东西,没了就是没了。
乖孙孙,你这医术太厉害了,没想到连牙都能重新长出来!”
“那是必须的,我也是刚刚学会,之前可做不到!”陈乐不好意思道。
“我还记得,他刚刚拔掉第一颗的时候,我就跟他说,牙不要乱拔。
听说乱拔牙是要死人的!
他不相信,动不动就去拔!
拔掉了好一阵,旁边的又开始痛!”
奶奶数落起来,听得陈乐都要冒冷汗。
以医生的角度考虑,爷爷当初没有拔死自己,真的是运气好。
为什么拔了不久旁边的就会痛,显然是因为卫生不达标。
这上下都拔完了,没被彻底感染,真的是运气好。
“这还不止,他一开始拔牙,就是听人家说的偏方。
说是牙齿痛,就肯定是牙齿坏了。
如果不拔掉的话,就会一直痛,三天两头的痛。
有句话说牙痛不是病,痛起来真要命。
所以,他就跑去找人家摆摊的那种牙医,给一颗颗拔了。”
爷爷瞪着奶奶,奶奶现在已经完全不怕他了。
反正经济大权是掌握在陈乐手里,在家里不赚钱或者不管钱就没地位,瞪眼又怎么样?
“乖孙孙,我跟你说,那时候是没有办法的。
一顿不吃饿得前胸贴后背,牙痛偏偏吃不了。
那是要干活的,比现在累得多了!
牙一痛起来,那就是好几天!
这样一来,难道不是拔了痛快吗?
乖孙孙,你说爷爷错了没?”
爷爷对奶奶无奈了,于是对陈乐求助。
陈乐笑呵呵,摇晃着因为板凳太高而不能落地的腿,摇头道:“这个不能说对错,应该说是爷爷你的权宜之计!”
“对对对,就是权宜之计;
不吃就挨饿,挨饿就不能干活;
不干活就没饭吃,还不是我一个没饭吃!
所以,这种事情哪里说得清楚对错。
起码拔掉的话,马上就能继续吃饭。
就为这个,该拔就必须要拔!”
“那难道一点错都没有?”奶奶也看着陈乐问。
“当然有错!”
陈乐狠狠点头,然后解释道:“我怀疑,爷爷你当年拔牙的地方不卫生。
你也说了,你拔掉这颗以后,要不了多久旁边那颗又开始痛。
我不知道是你的心理作用,还是真的痛,现在也没法求证。
但可以肯定的是,下边的牙齿还好,上边的牙齿不是随便拔的。
一不小心感染了,病就可能进入脑袋,就很大可能会死人。
所以说,只能说爷爷你运气好,换个人和你一样没事把所有牙都给拔了,那人都没了!”
爷爷听陈乐这么说,心中吓了一跳,感觉鱼都不香了,也无话可说。
因为对陈乐的医术,他是百分百认可的。
连陈乐都这么说,看来没出事还真是他运气好。
“你爸妈他们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爷爷转移话题,问起了这事。
“说是等我生日的时候回来,他们回不回来又不要紧,今年我们家的水稻,让专业的打谷队收回来就行,也不要爷爷你去,你跟我奶奶在家晒一下就好。”
“不是水稻的事,房子修好了,路也修好了,他们不回来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他们现在在外边,看到的东西更多。”
“也是,那正式搬家的时候,要办酒吗?”
“肯定要办呀,我们家还没办过酒吧?
以前送出去的人情,也要收点回来……”
说是这样说,但陈乐从来没想过什么把人情收回来,只不过是相当于给村民一个福利罢了。
要不然,修那么好的房子,真正搬家的时候,连酒都不办一个,说起来也不好听。
生活在村子里,很多事情还是要顾及一些影响的。
不像城里,三五几年或许都不知道隔壁生活的是谁,也谈不上什么影响。
本来陈乐以为,接下来的事情,就是等着曹颖等人放假,然后收割水稻,没有别的事情。
没想到,六公曹树辉打来电话, 说是他发现工地上伤了一个人,是从十二层楼上落下来的,万幸在钢架上磕了几次才落地,没有直接摔死,现在送医院去了。
他问陈乐有没有收到消息,他觉得这种事情,该给陈乐说一下。
陈乐得到这个消息之后,也非常震惊。
工地上不伤人是不可能的,一个工地大了,就算是死一两个都在正常范围内。
很少有大的工地,能够从地基开始,一直到完工都平安无事。
否则的话,就不会有打生桩这一类残忍的事情流传下来。
但是像这种十二楼摔下来的大事,无论是人死没死,是肯定应该通知一下她这个大老板的。
哪怕是最后各种事情她不参与,但至少她得有知情权。
偏偏曹树辉都打电话来了,陈乐却不知道这件事情,显然是不正常的。
得知这件事情后,陈乐觉得自己有必要去工地上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这种大事,各级负责人居然不通知她,直接绕过她搞事情,这是绝对不应该的。
顾不得现在已经是下午,再去城里今晚基本是回不来了,陈乐交代一声后,就去镇上坐车去了城里。
她没有通知相关负责人,而是悄悄去了,毕竟她要的是真相。
第326章 有猫腻
来到城里后,陈乐就去了曹树辉打听到的医院,没有去工地那边。
只要从这个伤者这里,看看来的是什么人,是怎么处理的,那一切自然明了。
反正她就和工地的几个最高负责人见过面,其他人是不认识她的。
就算是她进去光明正大的听和看,只怕都不会引起谁的警觉。
因为表面上,陈乐就是个小孩子而已。
在护士站一楼接着一楼的往上问,到三楼护士站的时候,陈乐问到了伤者所在的病房。
这种事情又没什么要保密的,轻而易举就问到了。
陈乐赶过去的时候,只有两个一看就是农民工的人正在守着,身上还脏兮兮的,甚至能看到汗水湿润的痕迹。
就普通的三张床的病房,除了这个伤者,还有一张空病床,最后一张病床坐着一个正在看书输液的年轻人,戴着耳机,身上还放着一个MP3随身听,看起来应该问题不大。
陈乐大摇大摆的走进去,就坐在空病床上。
医院就这点好,无论出现什么人都不奇怪,谁都不会怀疑有什么异常。
一个工人站在窗口抽烟,另一个满是老茧的手搓动着,很紧张的走来走去,时不时又在病房门口张望,似乎在看有没有人来。
受伤的工人躺在病床上,手上挂着不知道兑了什么药的生理盐水,正在昏迷之中。
陈乐用望诊判断了一下,发现没有生命危险。
不过他肋骨断了四根,左边小腿骨折后形成刺穿伤,已经暂时被绷带缠绕,腰部脊椎也骨折了,一不小心就是下半身瘫痪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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