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变女,我外号阎萝王 第28节
今天水已经清澈起来,正好浮萍全集中在了流水的地方,陈乐目光如电,四下观察。
一般来说,田螺会在泥表面上爬行,只有蚌壳会在淤泥里一动不动。
这年月水稻没有那么多药的毒害,水源也充足,所以田螺等活得很好。
陈乐脚下试探,一旦踩到诸如小孩扔的石头或者玻璃,再或者蚌壳,全都抠起来,该扔掉的扔岸上去,该装桶的装桶。
同时,也把表面上爬行的田螺捡起来。
还没走完一半,就已经是满满一桶。
上岸后,陈乐下意识低头左看右看,看腿上有没有蚂蟥。
那玩意在水里一点不显眼,而且游动很快,拉长之后又显得很细小,被咬了还不会痛,非常的容易麻痹人。
只有真正贴腿上,缩成一团吸血的时候,才能看到深绿色的一团,看起来很恶心。
“好家伙,两条啊!”
陈乐看着贴在自己两边小腿肚子上的蚂蟥,嘴角抽了抽。
真气微微一震,就让这两条小家伙脱离自己的小腿,掉在田坎上,生死看它们的造化。
一般来说,如果一直在田里走,蚂蟥是贴不上来的。
无奈的是,陈乐为了找田螺和试探脚下有没有什么杂物,所以走得比较慢,就给了蚂蟥可乘之机。
蚂蟥掉落后,留下两个不规则的圆形皮肤破口,丝丝缕缕的血渐渐流下来。
陈乐也不管,提着桶去了最近的一口池塘,把腿给好好的洗了一下。
还捡起旁边不知道谁放的干稻草挽起来搓洗了一遍。
下田之后,起来一定要及时洗,而且要洗干净,不然容易诱发瘙痒。
尤其是带着黑色淤泥的田地,更是如此。
按照农村的说话,就是田比较‘肥’,就容易出这种问题。
如果是一般的黄泥,基本不会出问题。
这其实是因为淤泥属于污泥,里边的病菌非常多。
等洗好了脚,腿上已经不流血了。
但陈乐依然在周围拍打一阵,让附近的血液尽可能多的流出去。
至于两个皮肤破口,要不了晚上就会结疤,两三天就完全康复,根本用不着理会。
蚂蟥虽然吸血比较可恶,难得的是,不会留下什么毒性。
不像蚊虫,如果被咬了,少说也要痒痒一阵子。
就算是有些微的小毒,一般只要这样拍打过就没事了,不会事后痒痒。
拎着桶回家,陈乐就开始收拾。
也不需要煮来挑,直接用榔头锤烂,把肉挑出来,反正其他的也需要用来喂鸡。
家里现有的佐料很少,陈乐想尽办法,也只是弄得勉强可以吃,甚至说不上好吃。
就算是这样,对爷爷奶奶来说,也算是好东西。
他们活了大半辈子,还真不知道,田螺肉能这么好吃。
又是一天,也就是系统说的任务的第三天。
陈乐依然没准备去医院。
一大早起来,陈乐发现爷爷正砍芭蕉树。
陈乐家里有一片芭蕉和一片香蕉,香蕉是曾经她去同学家带了一棵回来发展起来的。
至于芭蕉树,爷爷说过是他种的,具体哪一年种的就不知道了。
见到爷爷正在砍芭蕉树,陈乐瞬间明白他要做什么。
二话不说,她就要去抱回家,爷爷却不让,说让他来。
不要小看芭蕉树,一棵少说也有三五十斤,大的百来斤都不奇怪。
爷爷扛回家之后,累得呼吸不畅,可他显然已经习惯了。
先一层一层的剥皮,芭蕉树的枝干就像洋葱头一样,是一层层的围拢起来的。
把外边的老皮剥掉,然后从中间破开,把中间太嫩的也放旁边,等下切来喂猪。
再把中间的,剥成一块块。
然后把菜板拿来,下边垫上盆,直接捶打挤压,把其中的芭蕉水挤压出来。
挤压出来的芭蕉水,看起来就像是抹布洗出来的水一样,灰扑扑的带点小气泡,很脏的样子。
爷爷放了一些白砂糖进去,一人倒了一大碗,让奶奶和陈乐喝。
陈乐倒是也没犟,反正上辈子她喝得多了。
按照口口相传的说法,芭蕉水有清热退火的作用,最适合夏天喝。
不过现在陈乐倒是知道,芭蕉实际上是除烦躁,安神用的,对神经衰弱,风湿骨病等有一定的效果,所以喝一喝倒是没什么毛病。
只不过要作为药物来用的话,就需要配合其他的,这样喝作用其实不是太大。
中药最讲究君臣佐使,单纯的一味药,作用都很难发挥多少。
这就像是功率叠加一样,是需要相互配合激发的。
芭蕉水没什么特别的味道,最多算是稍微有那么一丢丢的麻嘴巴,但那都是细品才能感觉到的,就当是喝了一碗糖水。
吃了芭蕉水,陈乐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此时房间里边,窗口,门背后,甚至是床下,都被她放置了一些药材,还有一些装在坛子里边,都是为了把最好的药性发挥出来,给爷爷治病。
把所有药材检查了一遍,一看二闻,很细微的味道差别,陈乐都能清晰的闻出来。
味道对不对,是不是自己想要的,坏没坏,还要大概多久才可以用,陈乐心中都一清二楚。
还有一些药材,被陈乐挂在了屋檐下,甚至还有些被陈乐藏在了水边。
总之,一切都是为了让药性发挥到最佳,一举把爷爷的哮喘治好。
疝气的话,就需要慢慢条理了。
主要把拖垮爷爷的哮喘治好,吃好喝好,疝气不治而愈都可能!
第32章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喝了芭蕉水,陈乐就自觉背着背篓出门割草去。
柴火的话,暂时看来倒是不缺。
不管怎么样,父母不在家,能分担的要给家里分担一下,她可不是真不懂事的孩子。
等陈乐割了一背篓猪草回家,发现家里很热闹。
“难道爸妈回来了?”
陈乐脑中闪过一丝念头,但想想应该不会。
那天打电话,虽然母亲说的是尽快回来,但大概率还是要等当前工地,相关的工程的完结,这是人的习惯问题。
受过苦日子的穷人,可不像后世那些超前消费的年轻人一样不知所谓,甚至还出现了什么‘三和大神’。
现在这年月,除了少数摆烂的懒汉,只要能赚钱,巴不得一天都不休息。
刚刚放下背篓,来到堂屋门口,陈乐就见到堂屋桌子上,摆满了红红绿绿的礼品。
这些礼品只看包装,只怕就算里边装的是垃圾,每一盒没有几十块钱也拿不下来。
陈乐扫了一眼后,就把目光投向坐在矮板凳上的人们。
堂屋里的大四方桌,配着四根长的高板凳,但没有人坐那里。
因为一般来说,除非是熟人来吃饭,或者是打牌这一类娱乐活动,来的人都不会坐上去。
那总给人一种,好像是要等饭吃的感觉。
一共是五个人,要不是陈乐的爷爷木工活也会一些, 自己做了一些小板凳,只怕都不够坐。
陈乐的目光,定在一个打着摩斯,梳了个大背头,这么热的天,还穿着西服西裤黑皮鞋的男人脸上。
这家伙,不是那天老大他老二的家伙么!
陈乐说怎么感觉这么热闹,原来是唐德清这个师兄做了陪同一起来了。
好家伙,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唐德清都不坐诊了,跑来做陪客来了。
至于奶奶,不知道躲哪儿去了。
很明显,她肯定不想面对一群一看就‘穿金戴银’的有钱人。
除了唐德清,还有那个天老大他老二的男人,还有一个男人两个女人。
看他那同样大背头的打扮,和那家伙相似但比较接近中年人的容颜,陈乐猜测可能是那家伙的亲哥。
另外两个女人,一个打扮非常俗气,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富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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