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变女,我外号阎萝王 第263节
一直到吃完饭,一家人坐在一起洗脚,母亲这才提起:“乐乐,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陈乐虽然嘴里这样问,但心里想的却是:“看来都已经知道了,这倒是省去了我再来一遍。”
至于大家表现这么淡定,在陈乐看来,更像是麻木。
因为以家里人的见识,其实对几十亿这个数目的认知,是不清楚的。
只是知道是很多很多的钱,一辈子乱花都花不完的钱。
虽然这不是现金,可上次一家人去城里看房子,大家都转过附近那一片,也知道那一片有多大。
虽然他们可能并不懂,其中的住宅楼小区并不属于陈乐,归属陈乐的只有商圈。
但这不妨碍他们想成那一片,全都是陈乐的了。
这已经不是震撼,而是麻木,一切好像都变得非常的假,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去应对了。
“就是你有那么多的房子,那以后是不是就要老往城里跑,甚至十天半个月,一年半载的,都不回来了?”
陈乐闻言又一次哭笑不得。
“我干嘛要跑城里去,而且我又没什么事情!
我现在的头等大事,是教你们学车!
回来的时候,我看水泥路也要打好三分之一了。
我以前不是说过嘛,让我爸去收租。
收多少钱不是主要的,主要是增长见识,和那些大老板打交道!
现在无非就是收租的地方多了点,所以就更需要学会开车呀!
那些房子是在我名下,但我又不管什么事情!”
这次陈乐这么说出来,父亲也没说要还是不要,只是沉默以对。
他也麻木了……
生活就像那个啥,既然不能反抗,那就好好享受吧。
实在是想要重振雄风,他也没那个能力!
第297章 说出打算
爷爷插话道:“说起来清明过后,就乐乐离家才两天的时候,曹树友在地里碰到我,说起要给曹家祖坟修坟的事情。”
曹树友,就是陈乐四公的名字,也是爷爷同母异父的亲弟弟,曹英的老子。
陈乐心中一动,反问道:“爷爷,你答应了?”
一般来说,一家发达了,总是要修祖坟的,这是在全国各地,很多地方都有的传统。
不管是个人努力还是运气,人家一说起来,总是会说是祖坟冒青烟。
说起来,不管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陈乐就没见爷爷祭拜过他的亲生父亲。
也不知道是因为当年发生过什么事情,还是因为当年他年纪还小,对父亲已经没有什么印象,有印象的都是曹家这边的人。
“我还没老糊涂,我说修坟可以,我们陈家这边就修你祖母的坟。
他们曹家那边修不修坟我们陈家不参与,最多他们出多少钱,我们也同样出一份就是了。
当时他差点跟我吵起来。
我就跟他明说了!
他们当年是我养大的,后来他们曹家当年还没死的那些人那样对我,把我逼得连一口锅都没要,空手分家出来。
凭什么现在要我去给他们曹家的祖宗修坟?
他曹家的祖宗如果要保佑,难道不保佑他曹家,反而保佑我陈家来了?
逢年过节的,也没见他们提过几次东西过来,养条狗都比养他们划算!”
陈乐闻言,差点笑出来。
当年曹家那边做得多过分,陈乐是不知道。
不过那年月缺衣少穿,为了生存,有些时候做得过分点,站在旁人角度看,是可以原谅的。
只不过谁也不是圣人,自己受得苦只有自己知道。
也就爷爷当年有手艺,在那个年代还吃香,不然只怕饿死都有可能。
说起来爷爷还是挺有能耐的,一口锅都没得到的情况下,不但修了房子,还弄了一片自留地,连公社打石头后留下的坑,也弄过来做了自家池塘。
爷爷老了得哮喘,不是因为遗传,而是当年修石磨,盖草房等,灰吃得太多。
那年月哪里有什么防护,一天下来鼻子里都是灰,都是辛苦钱。
“那爷爷你想不想修,想修的话就修吧,咱们家又不缺这点钱。
其实也没必要这样!
就像你说的,他们出多少钱,那我们就出多少钱。
不管是祖母,还是祖祖,我们陈家也不用分得那么清楚。
总之就一个原则,他们出多少钱,我们就出多少钱,其他我们不管。
什么祖宗保佑,就像爷爷你说的,要保佑也是保佑他们曹家。
他们这样做,无非就是想要把我的功劳抹杀,然后让外人觉得,我们陈家依然和他们曹家是一条心。
就算是做不到,起码也让外人觉得,我们陈家还念着他们曹家。
说白了就是打蛇随棍上,道德绑架,想要跟着我们陈家吃香的喝辣的。
这祖坟一修,在墓碑上刻上名字,那不是一家人,也得是一家人!”
“我也这么想的,他们盘算倒是挺好的,看他们以后还提不提这事吧!
今年清明已经过了,一般迁坟都是清明前后十天,过了这个时间就不好乱迁坟了。”爷爷摇头道。
“爷爷,说起来,我六公,也就是曹树辉,和曹家那边到底什么关系?”陈乐问道。
“他呀,没太大关系。
双院子那一帮人,很多都姓曹。
但实际上来说,曹树辉那一脉,祖上和曹树友那一脉,至少在我知道的来看,基本没关系。
要追溯上去,只怕是几百年前的一家人了。
他们曹家有字牌,那一辈就是‘树’字,就因为这个字牌,所以才联系在一起。
倒是我们陈家,因为当年的变故,我都不知道自己的字牌,原本的名字都忘了。
你祖母改嫁到曹家来,就让我改姓了曹。
我是分家出来后,自己请算命先生,重新取的名字。
因为搞忘了字牌,所以干脆就没用了。
几十年前大饥荒的时候,有很多人从双院子逃出去,也有很多人逃进来。
你是不知道,甚至那时候我都很年轻,还没和你奶奶结婚。
很多人树皮都没得吃,老鼠洞都被刨空了。
饿得受不了,很多人都吃过白善泥,也就是观音土。
有些吃得少熬过来了,吃得多的就肚子鼓胀,拉不出去。
最后整个人就软了,肚子大却骨瘦如柴,只能躺着喝水等死。
最后就全身浮肿,连皮肤都好像水袋子一样,变颜色的。
那时候还活着的人,甚至连把死了的人埋下地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停在外面看着烂掉。
所以说,现在生活好啊, 全都是……”
“打住打住,爷爷你说远了……”陈乐无语道。
“哦哦哦,总之,曹树友他们家,就是那时候逃难来的。
然后因为字牌的关系,就和曹树辉他们攀上了交情。
那个年代,想要在一个村子里生存下去,是肯定要和老人攀交情的,不然没人帮衬没人管,是容易被欺负的。
就这样,到了曹树友曹树辉这一辈,也就这么关系好起来,互相之间一直在走动。
然后就这么,和我们这边也扯上一点关系,所以根据年龄和排辈,你就要叫一声六公。”
陈乐闻言彻底明白了,难怪上辈子曹树辉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想要让自己接盘,原来是真没有一点血缘关系。
“乖孙孙,你问他做什么?”爷爷反问。
“我回来的时候,在车上碰到我六婆,我六公他想要做包工头。
但是因为他们家本钱不多,怕到时候在大老板手里拿不到钱,一不小心就会赔得倾家荡产。
我就在想,正好我不是接收了那么大一片商圈工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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