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算命:开局把拜金女的脸打肿 第743节
“你是怎么好意思一再犯错的?”
“犯错就算了,你是怎么有脸再回去的?”
“明明做了这么多恶心事,你是怎么有脸再让儿女养你的?”
看着满屏的骂声,陈翠兰依旧在辩解:
“我当时也是鬼迷心窍一时糊涂才犯了错。”
“那个老板之前又联系上我,还对我说了一堆情话。”
“说之前抛弃我是他的错,他现在已经后悔了,又想和我在一起。”
“又说他现在发展很好,将来肯定能成为大老板,能带着我去全世界玩。”
“还说将来要给我买别墅,给我买豪车,让我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这种攻势谁顶得住啊?不仅如此,他还会唱情歌会跳舞,还会各种浪漫。”
“他说让我把张鸥的钱拿来,孩子先不要带着,让我们享受一下二人世界的幸福。”
“可到了之后,我才知道他做工程偷工减料被监管署发现,罚了一大笔钱,我从张鸥哪偷的钱都被他拿去堵窟窿了。”
“在这件事中,我也是受害者啊。”
“我和张平张静兄妹,还有张鸥都是受害者。”
“受害者何苦为难受害者,再说我没多少年可活了,就让他们兄妹给我养老送终吧。”
第382章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这老太就是臭鸡蛋
听见陈翠兰的歪理邪说,水友们又开始喷:
“呕!谁来救救我,我要被恶心死了!”
“陈翠兰你可快闭嘴吧,我都怀疑你妈生你的时候把人扔了把胎盘养大?”
“陈翠兰,左右你年纪也大了,就别祸害子女了,直接火化吧!”
“我相信你火化完了,张平张静会举杯庆祝的。”
“你是怎么有脸说出那些话的?”
“你用的啥护肤品,脸这么厚?”
水友们疯狂输出的时候,沈晨脸上带着几分戏谑:
“陈翠兰再次跑路之后,发生的事情才精彩,你们看完再喷。”
听见沈晨的话。
直播间水友愣住了。
好家伙,好家伙,还有什么精彩的事?
在水友们的大吃一惊中,沈晨指了指红尘镜。;
接着,直播间水友都纷纷看向了红尘镜,看还有什么精彩的事?
红尘镜出现的画面是,
陈翠兰第二次卷工程款跑路后。
张鸥和几个孩子就陷入危机之中。
不仅生活困难,还整天有债主催债。
那些债主先是言语威胁,甚至还动手打过张鸥。
最后见张鸥实在拿不出钱,就把家里稍微值钱的东西都搬走了。
即使面对这样的窘境,张鸥依旧没有遗弃陈翠兰和包工头的儿子。
然后债主们一直要不到钱,又叫了一群人来到张鸥家,将张鸥毒打一顿。
这群人下手特别狠,不仅打的张鸥浑身淤青,甚至直接打断了张鸥的肋骨。
张平和张静兄妹当时还在家,当他们想护住父亲的张鸥的时候,也挨了几下子。
等这群人打完停手,领头人掏出一把明晃晃的砍刀,威胁道:
“识相点就快点想办法还钱。”
“你也不想另一条腿也残疾吧?”
张鸥认出了领头人是当地一个有名的放贷人。
张鸥沉默了几秒,然后面无表情对领头人道:
“能让我看看你的砍刀吗?”
领头人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张鸥会提出这种请求。
然后领头人冷笑:
“怎么,想拿我的刀反抗?”
“就凭你拖着骨折了的身体对抗我们七八个壮汉?”
领头人嘴上虽然这么说,可还是把砍刀递给了张鸥:
“谅你也不敢反抗,你仔细看看,这刀是我花大力气搞来的,切人跟切豆腐一样……卧槽!你疯了?”
领头人说着说着突然大呼卧槽。
原来,张鸥接过那把锋利砍刀后直接伸出手剁掉了自己的小拇指!
张鸥面无表情,好像血流如注的不是自己的手:
“我想从你这里借两万块钱,一年后连本带利还你。”
“万一要是还不了,我这身体随你处理,绝不皱眉头。”
领头人顿时懵逼。
尼玛,我是来要钱的。
你竟然反过来向我借钱?
不过转念一想,领头人有些心动。
平时自己的收入就是带兄弟要账,每次最多上千。
这些钱要和弟兄们分不说,还不能保证每次都能要到。
所以他积累了一定的资金后开始私人放高利贷,但几乎都是小钱。
张鸥说要借两万块,这种大单子要是加上利息足够自己一年的收入了。
但两万确实是一笔巨款,一旦要不回来,岂不是亏到姥姥家了?
所以领头人发问:
“你想拿这么多钱做什么?怎么保证你不会拿钱跑路?”
张鸥的手指还在流血,配上他微笑的表情有些惊悚:
“本来我做完这次工程能发笔小财。”
“但我工程预付款被老婆卷走和野男人跑了。”
“要是有了两万块,工程就可以继续,到时候的收益就足够还清本息。”
“就算出现意外,你们可以把我的身体器官卖掉抵钱,这身器官好歹能让你回本。”
领头人听到张鸥的解释,再联想他刚才砍掉他自己手指时的狠戾,想了想答道:
“好,我可以借给你,如果你到时候还不了,我要你一个肾。”
红尘境的画面到了这里戛然而止。
水友们看到这里纷纷泪目:
“呜呜呜,这个男人太硬了,一般人可没有这个魄力。”
“砍掉自己手指得多痛!张鸥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太牛了。”
“而且还是张鸥主动砍的,我能想象出他当时的内心有多绝望。”
“天杀的陈翠兰,差点把张鸥逼上绝路,一定要好好惩罚这个贱人!”
就在水友们都在敬佩张鸥和怒喷陈翠兰时,张平开口道:
“后来我爸成功完成了工程赚了钱,还了高利贷。”
“他砍手指的事情传开,在当地都小有名气。”
“加上我爸人品好,接到了越来越多的活。”
“我爸就用赚的钱买了些地皮。”
“再过了一些年,我们兄妹相继结婚了。”
“可就在一次过年回家,快五十岁的陈翠兰又回来了。”
“这次我们全家都不认她,没直接揍她都算我们仁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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