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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游在影视世界 第1019节

最可气的是,阎家老大阎解成居然大义灭亲,要他坦白从宽。

阎埠贵傻了,完事被从大爷的位子上赶了下来。

这下好,一大爷不一了,二大爷不二了,三大爷也不三了,谁上台管事呢?

有人。

刘光天。

他现在是院儿里最大的官儿。

这下阎埠贵知道阎解成为啥大义灭亲了,刘光天是阎解成连襟儿啊,而且不像他一样别说亲兄弟明算账,儿子在老子家吃顿饭都要那饭票和钱。

于是二大妈牛了,母凭子贵嘛,谁家有个儿娶女嫁,生孩子死老人什么的,都得找她说道说道。

一九六九年冬发生了一件大事,长征1号火箭赶在日本之前,将第一枚卫星送入太空。

时光荏苒,转眼七载。

一九七六年春,时代变了,四九城的一切都焕然一新,

秦淮茹的两个女儿,小当今年十八岁,槐花十五岁电视剧里槐花16岁高中毕业,这里看起来有点问题,其实不然,当年是有学校复课后让读高小的学生读初中,让上初中的学生读高中的操作的。

和往常一样傻柱下班后拎着饭盒回家,一进门就碰到小当上厕所,不由分说便把饭盒抢过去,拣了两块香肠丢进嘴里,完事儿也不上厕所了,捧着饭盒往回走。

傻柱没回自己那屋,听说三大爷家买了台14寸黑白电视,扭脸进了阎老西的家。

与此同时,南锣鼓巷前面街道驶来一辆吉普车,在巷口停下。

一个人推开车门走下来。

“爸、妈,你们先跟秋叶和小琳回家,我到这边看看。”

车上一脸富态的老妇人点点头:“早去早回,等你回家吃晚饭。”

“哎。”

林跃答应一声,关上车门。

这时窗户那边闪过一张留俩小辫的女孩儿脸,冲他挥了挥手,说了一句话,虽然车子开走了没有听清,不过瞧那意思是在讲“爸爸再见”。

目送吉普车远去,林跃转身往前走。

巷口有两个十三四岁的孩子在地上弹玻璃球,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似乎觉得眼熟,又叫不上名字。

林跃对他们笑笑,继续往前走,到胡同中间往右一拐,远远地看见丢在角落的老式推车和推车上经年累月风吹雨淋已经糟烂的纺车和篮筐,久违的感觉扑面而来。

又往前走了几步,来到四合院儿门前,他停下来看看天空,又看看门口少了狮子陪伴的石墩,不由得叹了口气。

一九六九年,上面一纸调岗令,他离开,去了大西北,先在五院下面的工程单位工作,后面又转到651所,这一呆,前前后后就是七年。

那边的生活环境是没这里好,不过吃喝不差,最最重要的是没有乱七八糟的破事儿,冉秋叶和她的父母也因为他的关系一直被善待,直到孩子该上小学了,他费了好大力气才说服领导把他调回轧钢厂。

这还是他极力克制自身能力的结果,不然的话,只怕四十岁前别想回来这里。

摇摇头,挥去脑海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他走过大门,进入前院儿。

东厢、西厢、门屋还是原来的样子,只有西厢耳房前面的鸡窝被拆掉了,想想也正常,拥有动物之友2和双倍收获2的他能够让母鸡处于最好的状态,给院儿里他认可的住户每个月送四五枚鸡蛋,他这边一走七年,那几只老母鸡怕是早就进了院里人的肚子。

就在他走到西厢耳房前面停下来,看着被蛛网覆盖的屋檐微微皱眉的时候,西厢房门打开,三大妈拿着洗脸盆打屋里出来,看起来是要去瓮里接水。

当她看到前面站的人时,先是一愣,然后脸色骤变,脸盆咚的一声掉在地上。

“老老头子老头子”

门缝里传来智取威虎山的唱腔,然后是阎埠贵几乎没变的嗓音。

“叫什么叫?我这儿看得正高兴呢,有什么事不能待会儿再说?”

“回回来了”

“什么回来了?谁回来了?”紧随人声出现的,是阎埠贵的脸,七年时间,除了头发白了一些,脸上那些东西还是那样,非要找点不同,那就是眼镜腿儿缠了绳,看起来为买这台电视机把裤腰带勒得相当紧。

“林林跃?你回来了?”

他比三大妈镇定多了。

林跃说道:“怎么?我不能回来吗?前年我大伯走了,我是他唯一的侄子,继承这间房合情合理。”

阎埠贵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院儿里的人还以为以为”

林跃说道:“以为我跑了?这辈子不会回来了?”

阎埠贵不说话了。

三大妈呢,目光闪烁不定,眼角余光直往中院瞥,表情略显复杂。

林跃往后偏了偏身,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脸色多云转阴,知道她为啥有这样的反应了。

第一千零九十二章 拿了我的还回来,吃了我的吐出来

何雨水结婚前在全院儿大会上讲过,她走以后,中院东厢耳房留给林跃打理,没有她的许可,傻柱及任何人不得使用。

虽然这几年一直在外地,但是每隔一两个月他都会给何雨水、贺富民等人写信,问问他们城的情况,日子过得怎么样,毕竟那边生活挺枯燥的,写信是唯一一个与外界沟通的渠道。

像把东厢耳房给傻柱用这种决定,何雨水一定会在信里征求他的意见,可是这七年来,她在信里对四合院儿唯一的描述就是“我不想提那里的事,也不留恋那里的人,如果有可能,我一辈子都不会回去,就像当初我爸做的事情一样。小时候怨我爸,怪我爸,恨我爸,长大后我才理解,事情变成这个样子有我爸的原因,也有我妈的错。”

由此可见,傻柱和秦淮茹离婚后,何雨水在他的提议下回来见傻柱,一番对话后被气走,打那以后便再未登门。

没有她的同意,没有他的点头,中院东厢耳房为什么被人用了?

这是一个问题。

一个让林跃十分不爽的问题。

如果用的人是秦京茹,甚至是阎埠贵,他都不会生气,但不是。

是谁呢?

是小当和槐花。

这是当他死了啊,欺负死人当然没问题了。

“林跃,你三大爷买了台电视机,来先进屋坐。”

三大妈一看他的反应,知道要出大事,赶紧把他往屋里让,寻思先把人稳住再说。

林跃一句话都没说,转身就往中院儿走。

没什么说的,别说他没死,就算他真的死了,这房子也轮不到秦家人用。

未经别人允许就强占民宅,这无异于偷,无异于抢。

“林跃,你听我说,别激动”

阎埠贵在三大妈的撺掇下快步跟上,一面劝他保持冷静。

俩人来到中院儿的时候,易中海正在门口洗脸,听到“林跃”俩字,抬起头来一瞧,表情变得那叫一个精彩。

七年未见。

有人说他跑了,有人说他死了,有人说他进监狱了,总之都以为他不会回来了,可是现在,那个男人正带着一脸怒气由前院儿走来。

林跃看也没看易中海,走到东厢耳房前面,一脚踹在贴着春联的门上。

门开了,后面是槐花满是错愕的脸。

她没办法理解,因为她妈秦淮茹是四合院儿里很有声望的人,跟每家每户都能说得上话,关系也不错,虽然像阉解悌、阎解旷、刘光福那几个没出息的东西也会背后嚼舌根,说她妈阴险恶毒,但是表面上从来不敢造次,要说为啥。

答案很简单,有她的傻叔在呢,这些人谁也不敢招惹他。

但是今天居然有人踹她家的门,这还得了。

林跃离开时槐花才五六岁,转眼七八年过去,印象里那张脸早已模糊不清,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很正常。

她不认识林跃,林跃对她的脸记忆犹新。

这就是那个明知道自己的寡妇妈拖了别人八年,又因为棒梗心理有问题一脚踹了别人,拿着别人工资,住着别人家房,还好意思舔着逼脸说别人从没主动对她妈好过的贾槐花。

“出去。”林跃说道:“这是我的房子,出去。”

槐花站在那里不动。

“我叫你滚出去,耳朵聋吗?”他一声暴喝,吓得正要凑过来劝他的三大爷一哆嗦,把冲到嗓子眼儿的话咽了回去。

“你嚷什么嚷,再嚷”

那边易中海话没说完,林跃拿脚一晃,挑起门口放着的扫帚,一脚抽出去,正中老东西面门,噗的一声坐在地上,满脸都是血印子。

“滚!”

四合院儿里有谁敢跟易中海这么说话?槐花翻遍脑海,终于想起一个名字,就是那个她妈一听恨得牙痒痒,傻柱一听叫嚣他死了阎王爷都不收的那个四合院儿第一恶人。

现在的贾槐花可不是当年的小孩子,林跃可不惯她这个,直接进屋抓住她的胳膊往外一推,人踉跄而出,差点跟阎埠贵撞个满怀。

“你怎么这样?”

林跃无视槐花的质问,抱起床上的被褥,直接给丢到院子里,然后是角落里的皮箱,女人的衣服什么的。

他怎么这样?

以为他死了或者跑了,就把他的房子据为己有还问他怎么这样,活了一百多岁,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和秦家人一样不要脸的。

林跃的暴喝,槐花的质问,以及物品被从房里丢出来的声音,惊动了前后院的住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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