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游在影视世界 第1014节
“”她沉默一阵:“也包括你吗?”
“我?”林跃说道:“你不需要为我担心。”
“前两次打伤人,你依靠小聪明平安无事,这次许多人看到你把我哥打成那样,你还能平安无事吗?”
“当然。”
“我不相信。”
“那我们走着瞧。”
“他再怎么说也是我哥,而且当时说的都是气话,你怎么你怎么能下那么重的手呢?”
“第一,我动的是脚,不是手。第二,那天是你叫我去拆穿秦淮茹,我才去剥那三个畜生的皮,今天这事儿是他不请自来,等于他主动招惹我,我不揍他难道要忍?第三,那就是条记吃不记打的野狗,如果他把挑衅我视作硬骨头的象征,总有一天我会把他打死。第四,现在我算知道你爸为什么丢下你们离开了,何况你们那后妈远不如秦淮茹心机深沉,起码她没拦着你爸给你们寄钱吧?没管你爸要房子吧?”
林跃记得电视剧里有一段傻柱他爸何大清回来后在饭桌上的对话,一群人嘲讽何大清在傻柱小的时候跟女人跑了,没怎么管兄妹俩,傻柱儿还说他跟何雨水去找,那个后妈管着何大清不让父子相认,他自己呢?从头到尾管过何晓吗?娄晓娥给他出钱都没有去看看孩子,从八九岁到成年就给做了两顿饭,还是娄晓娥带何晓来时做的,是不是秦淮茹和院子里这群畜生担心俩人离婚阻挠父子亲近?
而何大清呢?给兄妹俩人一人留了一间房,没收入的时候还每月给他们寄钱,傻柱对自己儿子呢?还没有何大清负责任吧?
不仅没尽到当爹的一点义务,反而道德绑架何晓和娄晓娥帮他办养老院,伺候易中海、刘海中等人,呵呵,占你情人、儿子的便宜可以,何大清回来让你养老就说三道四不乐意,要点脸成么?
何雨水怎么也没想到话题七拐八拐绕她一直记恨的老爸那里去了。
“这你都知道?”
林跃说道:“我知道的事多了。”
“多什么多?”贺富民打断他的吹嘘:“把人打成那样,你还像没事人似的?”
林跃呵呵一笑:“有杨厂长帮我擦屁股,我怕什么呀。”
那边杨厂长跟刘海中说完话阴着脸走过来:“我不管你。”
“好啊,那我就去监狱里啃窝头,您可别后悔。”
“”
杨厂长指着他望贺富民说道:“你看他,居然威胁我。”
贺富民说道:“您还记得上回他揍了冯山撂挑子回家那事儿吧?我请了足足三回才去上班。”
杨厂长知道他想表达什么意思:“你也威胁我?”
“我可不敢威胁您,反正再有这种任务,我是不接了,要上您自己上,您要不上呢,就让他安安稳稳在里面吃牢饭。”
“你们你们两个给我等着。”丢下这句话,杨厂长背着手走了。
何雨水听得出杨厂长话里话外的无奈,越发不解林跃究竟拿住了厂领导怎样的小辫子,吃得对方死死地。
随着厂里的人离开,院儿中住户一看闹剧收场,也跟着回房睡觉了。
何雨水反应过来找许大茂算账时,发现那两口子不声不响地溜了,也不知道是去医院了,还是回自己家了。
第二天,警察来了,把林跃带去派出所一宿没放。
易中海去看傻柱回来听到这个消息很高兴,讲他活该,这次没跑了,姓林的把傻柱踹断四根肋骨,这叫故意伤害罪,一定会进去吃牢饭。
然而两天后人就回来了,还把何雨水那屋给占了。
易中海那个气呀,一整天都没吃下饭。
三大妈是个好事的家伙,找到刘海中的老婆一问,才知道怎么一回事,林跃确实给警察抓了,但是上面的处理结果是,考虑到案发当时的情况,给予管制三个月的惩罚。
三大妈不懂管制是什么意思,刘海中的小儿子还特意帮她科普了一番,得知结果后,她赶紧把这事儿告诉阎埠贵,没多久全院儿住户都知道了。
至于何雨水那间房的情况,其实很简单,很多人都记得何雨水出嫁前说过的话,她走之后,那间屋子除了林跃外谁都不能用,傻柱也不行。
林跃打断许大茂的鼻梁骨,又踹断傻柱四根肋骨,结果就给判了个最轻的管制,仨月一过屁事没有。
傻子也看得出这里面有猫腻。在这个去哪儿公干都要开介绍信的年代,管制算什么?跟没追究责任差不多。
轧钢厂那边呢,李长明在职工大会经过上上下下好一番批斗,不仅丢了副厂长的职务,还给送上了法庭。
刘海中因为检举有功,没有追究私藏娄晓娥家财物的事,只是被从纠察组组长的位子上撸下来许大茂呢,一口咬定是李长明逼他诬陷林跃,因为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他是主谋,便给定了个从犯的罪名,本来是要开除出厂的,但是架不住秦京茹去厂里闹呀,贺富民和杨厂长被她搅得心烦意乱,这时候林跃在旁边一说,要不是秦京茹良心发现当场反水,他就算不蹲大狱,名声也得坏喽。俩人一听是这么个理,寻思着不看僧面看佛面,便给许大茂留了条活路,发配到电影院去放电影。
快到腊月的时候,不知道谁传了一句闲篇儿,说的是林跃为什么会被判那么轻。
很简单,因为杨厂长离不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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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一千零八十六章 手锉核弹林八级
第1087章手锉核弹林八级
确切的说是轧钢厂离不开他,参加完毕“全国钳工技能大赛”后,有一天贺富民找到他,要他按照图纸生产几个工件。
几天后,工件做好,他拿着东西去了生产科,贺富民仔细一瞧,工件和图纸稍有差别,就连那张图纸也做了一些细微修改。林跃向他解释了这些细微修改对气动性能的影响,同时还针对另一张图纸,指出所用材料强度不够,单纯通过提高热端部件的厚度来增加翻修寿命会有一系列后遗症。
贺富民盘问了他好一阵,确信这些想法都是他自己的,随后同杨厂长带着微调过的工件和图纸去了市里,完事带了一个人回来。
那个人和林跃说了什么,没人知道,反正把李长明从副厂长的位子撸下来后,他就不在十三车间干活了,厂里给他建了一个独立工作室,车床、铣床、钻床什么的一应俱全。
虽然不知道他被分派了什么样的任务,但是明眼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要知道他在厂里的绰号可是林八级,而且是那种拿不拿证书手艺都在那儿的优秀钳工。
把傻柱踹断四根肋骨又怎么了?食堂没了厨子还可以换一个,最多做的饭不好吃,总归能填饱肚子不是?轧钢厂要是没了林跃呢?上面分派下来的高难度任务由谁来完成?其他人搞得定吗?
很明显搞不定。
没说的,杨厂长只能给他擦屁股,想尽一切办法不让他去号子里啃窝头。
所以整个事件发展到最后,林跃基本没事,跟他作对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没有好下场。
秦淮茹没有受到直接伤害,但是日子并不好过,傻柱肋骨断了四根,在院里躺了半个多月,完事回到家里养伤,这期间需要人照顾,她只能工厂、医院、家里来回奔波,而且婚事也给耽搁了。
最最重要的是,何雨水居然胳膊肘往外拐,把东厢耳房给林跃了,这是她最没有办法接受的事,在给傻柱喂饭的时候旁敲侧击讲过这件事,结果没用,傻柱是个浑人,根本揣摩不透她的心思,说什么如果棒梗大了和妹妹住一起不方便,就搬到北屋跟他一起住,至于何雨水他就当没这个妹妹。爹都不要了,再失去一个妹妹,有什么呀,没看他连她的婚礼都没参加吗虽然那时候他还在医院躺着呢,想参加也没门儿。
她越寻思越不甘心,总觉得做了那么多,好处却给林跃这种外人得了,何雨水也太过分了,傻柱和她是什么人?亲兄妹,打断骨头连着筋,林跃是他什么人?非亲非故,就是一邻居。
非亲非故,邻居,兄妹,关系这几个关键词在脑海一闪,秦淮茹有了主意。
林跃不是让她不好过吗?那他也别想安稳。
进入腊月,城下了一场雪,满院粉砌,入眼皆白。
三大爷从学校回来后正在扫院墙下的雪,顺便趁林跃不注意,从鸡窝里拿走一个鸡蛋揣兜里。
他也不敢多拿,因为里面就七只老母鸡,少太多会被发现的。
三大妈问过林跃,他养殖技术这么好,咋不多养几只,林跃的回答是,养几只鸡是改善生活,惠及邻里,养几十上百只鸡性质就变了,不养,有能力也不多养。
“阎老师,在家扫雪呢?”
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阎埠贵扭脸一瞧,冉秋叶正搬着自行车过门槛。
“咦,冉老师,你可是稀客啊。”
说话的时候,他把手往兜里揣了揣,不知道是偷鸡蛋心虚,还是怕鸡蛋漏出来掉地上摔了。
阎埠贵知道林跃和冉秋叶处男女朋友的事,也知道俩人很般配,但是有一个令人疑惑不解的现象,那就是他很少带她回四合院儿,一个月也来不了一次,倒是什刹海、王府井那边的老头儿老太太经常能看见她带着只多嘴鹦鹉跟林跃一起散步。
冉秋叶推着自行车走到阎埠贵跟前:“哦,是这样的,昨天啊,贾梗他妈去接孩子,我们在校门口碰见了,她说这几个月贾梗的成绩下滑严重,问我什么时间有空,可不可以过来帮忙辅导一下,看看问题出在哪里。您也知道,我现在不带学生了,时间比较宽裕,再一想这个月不就期末考试了吗,早点过来看看贾梗的情况对孩子好。”
难不成林跃没有把他和秦淮茹关系很差的事告诉冉秋叶?怎么她说起秦淮茹和棒梗来一点负面情绪都没有?
阎埠贵不清楚个中缘由,但他不会多嘴去讲,免得招惹是非。
“冉老师,你心真好。其实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什么时候能吃到你和林跃的喜酒。”
冉秋叶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这个您得去问他。”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框,笑眯眯地道:“这么说来,你是没意见了?去年小年儿你来秦淮茹家家访,我就跟我们家那口子说你跟林跃是天生一对儿,你看,被我说中了吧。”
冉秋叶耳根微红:“阎老师,我不跟您说了,再聊下去天都黑了。”
她把自行车推到西厢耳房门前停好,朝着里面走去,阎埠贵这人吧,确实小气,也很抠门,但是自从她被停了教学生的工作,打发去后勤扫院子,其他老师对她的态度是能躲就躲能避就避,只有阎埠贵愿意跟她讲话。
“等林跃回来我告诉她你去中院儿了。”
“他说今天晚上加班,不回来了。”
冉秋叶礼貌一笑,身影消失在门屋拐角。
她敲响西屋房门的时候,秦淮茹正在屋里给槐花缝衣服,听到声音打开房门一瞧:“是冉老师啊。”
“贾梗妈,前天在校门口您不是说贾梗学习成绩下滑严重吗?我正好今天有空,就想着过来看看。”
“我就随口一说,没想到您当真了,快,里面请。”
秦淮茹把人让进客厅,准备去倒水。
冉秋叶透过窗户看了一眼里屋,发现棒梗没在,炕上坐的贾张氏见她进来屁股也没挪一下。
这种事她不是第一次经历,时间长了也就理解了,只微微一笑,没有往心里去。
“贾梗妈,孩子们呢?”
“哦,孩子们在北屋呢,贾梗也在那儿。”
“北屋?”
眼见冉秋叶一脸茫然,秦淮茹说道:“就去年帮贾梗交学费的那个何雨柱,我们轧钢厂的厨子。”
冉秋叶想起来了,去年小年她跟林跃第一次见面,后来这个何雨柱追出来说林跃的坏话,说实话,她对那人的印象不太好。
“冉老师,您喝水。”秦淮茹一面把水杯递过去,一面说道:“您也知道,棒梗都十几岁了,再跟妹妹们住一块儿不合适,赶巧他何叔最近行动不便,我就让他过去那边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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