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二八大杠追尾秦京茹 第285节
本来以为秦淮茹会关心一下悲惨的自己,没想到对方直接说了一个‘滚’字。
这怎么完全和自己料想的不一样啊?
看着秦淮茹毅然决然的离去,傻柱整个人都麻了。
而秦淮茹,当然不会心疼这傻柱。
相反,秦淮茹不仅不心疼,还很气愤。
这个傻柱还真是够了,自己没地住,跑我这里卖惨了?
想讹我吗?
没门!
在秦淮茹眼里,现在的傻柱就像一个阴魂不散的苍蝇,她只希望傻柱能离自己越远越好。
厨师工作丢了,又坐过牢,现在的傻柱,有什么好来往的?
来往的密切了,傻柱张嘴让接济他,可就麻烦了。
回到家中,秦淮茹就把这事给说出来了。
“妈娘哔,这个傻柱真不是个东西,”贾张氏一听就恼了:“还想让咱们帮他,他算什么东西啊?没地儿睡让他去死去,下回他要再敢找你麻烦的话,你直接大嘴巴子抽他,把他的嘴给我烀烂,让他还这么不要脸,真是恶心到我了。”
贾张氏骂骂咧咧的,完全忘了自己动手术的钱、就有一部分来自傻柱的家具。
当然, 就算贾张氏不忘,她也不会有任何感激之情, 她要感激了, 那她就不是贾张氏了。
“确实太气人了, ”对于贾张氏的说法,秦淮茹也很支持, 气呼呼道:“现在我看见傻柱就心里膈应,就盼着他能离我远一点,现在傻柱就是一个连工作都没有的街溜子, 真希望傻柱最好能搬出中院,这样就清静多了。”
“傻柱要搬走可以,房子得留给咱,”贾张氏又道:“咱棒梗可是因为傻柱才断了三根手指的, 他理应赔咱们一套房子。”
“是!按理说是这样的,房子是应该赔给咱们,可是这傻柱不讲理,愣是不松口, 哎。”秦淮茹叹息一声音。
“看来还是得等咱棒梗长大了, 把这房子给抢回来才行,就是东旭瘫了, 东旭要是好好的, 咱们全家一起上, 肯定能把那房子给抢过来的。”贾张氏叹息一声:“唉,想想就生气, 真是人善被人欺, 傻柱这个没良心的,就是欺负我儿子东旭瘫了, 才敢在咱们头上屙屎撒尿的!”
到底是被全网恨的一家子,婆媳两一替一句说着。
完全把傻柱这几年的接济,给说成了欺负。
这事要让傻柱知道了, 不知道又会是什么表情。
……
当然, 现在的傻柱,自然不会想的这深。
在凝视着秦淮茹扭走之后, 傻柱不自觉得的咽了一下口水, 馋的心尖一阵乱颤。
回到家中, 傻柱躺在地铺上, 想了半天,突然咧嘴一笑。
“懂了懂了,我终于懂了。”
“秦淮茹不是不心疼我,而是,我过的还不够惨。”
“肯定是这样的。”
想到这,傻柱终于释然,然后开心的笑了起来。
……
而贾张氏上次发誓之后除了被雷劈、嘴里长痔疮、脚底生脓疮之外,也如愿的每天都做噩梦。
“啊呀呀!妈呀!吓死我了!”这一夜第三十六次惊醒后,贾张氏吓的屁滚尿流爬到床底下,声音因为惊吓而瑟瑟发抖:“不要过来啊不要过来啊, 我怕我怕我怕怕怕……”
秦淮茹槐花小当三人,也被成功的又一次吵醒了。
“妈妈,我也怕怕!”槐花小当都靠了过来。
秦淮茹只能抱着两个女儿, 强忍着困意苦苦支撑着。
贾张氏的鬼哭狼嚎, 与贾东旭如雷般的鼾声,汇合在一起,形成一曲嘈杂的交响乐, 把秦淮茹槐花小当三人吵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又是一夜惊梦,贾张氏醒了多少次,就把秦淮茹几人喊醒多少次。
“妈,你做噩梦了,为什么非要把我们都吵醒呢?”天将亮时,秦淮茹刚一闭眼又被吵醒,终于忍不住抱怨道:“你睡不着,也没有必要非把我们全吵醒啊?”
“你什么意思?我做了一夜的噩梦我容易吗我?”贾张氏顶着黑眼圈,怒骂道:“你不关心我做了什么梦,反到操心自己睡不睡得着?你真是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呐!”贾张氏手指秦淮茹,激动的大吼大叫了起来。
秦淮茹本想与之争吵几句,这时候贾东旭醒了:“什么什么什么?秦淮茹又这又在跟我妈吵?你这个骚哔老娘们, 你这个丧门星,你这个废物女人……”贾东旭仰着脖子不分青红皂白,对着秦淮茹就开喷, 各种污言秽语扑天盖地而来。
秦淮茹骂不过两人,于是又抱着被子, 跑了出去。
一夜未睡的秦淮茹,又在那个破旧砖窑睡了一上午。
而贾张氏最近噩梦不断,倒头就被惊醒,已经被折腾的眼圈发黑,简直生不如死。
最终,贾张氏到处打听,终于打听到了一个办法,说是可以破解噩梦。
“三尿一血,每天抹在身上,持续七七四十九天,即可吓走噩梦魇,从此不再做梦。”一个老太太说了起来。
“什么三尿一血?”贾张氏问。
“驴尿马尿骡子尿,还有黑狗血,搅拌在一起,然后抹在身上,就可以了。”那老太太说道。
“好!我立即叫秦淮茹过来弄。”贾张氏仿佛找到了解救一样开心极了。
中午秦淮茹回来之后,贾张氏就把这件事说了出来。
秦淮茹也被贾张氏的噩梦折磨的无法忍受,自然愿意帮贾张氏找到这些东西。
于是秦淮茹就回到秦黄村,在父母的帮助下,找来了那三尿一血。
再次回到四合院中,接照那老太太的说法,在午夜十分,给贾张氏抹了起来。
“好骚啊。”秦淮茹捂着口鼻,搅拌着驴尿马尿骡尿和黑狗血。
“只要能管用就行,一会儿给我抹多一点,抹均匀一点,一点不要落下身上任何一个地方。”贾张氏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她现在只想睡个清静的觉。
很快,秦淮茹就把贾张氏身上全都抹了十几遍。
这天又到了领供应粮的时候,贾张氏为了防止秦淮茹把领的东西私藏了,她亲自上阵去领了。
这时,院里的大妈们排着队,准备领着。
贾张氏全身上下,都散发着骚臭味。
所有人都下意识的捂住鼻子。
“呲!好臭啊贾张氏,你是不是尿裤子了?”有人实在忍不住了,说了一句。
“是啊贾张氏,你身上怎么这么骚?你快点洗洗澡换换衣服吧?”又有人说了一句。
“呕!恶心死我了!”有胃口不好的,闻了一下就吐了起来。
“快快快快快!快离我远点,我受不了了。”
大家都被熏的不行。
贾张氏被众人嫌弃的老脸一黑,脸面全无,她也知道自己身上骚臭,可是她没有办法啊。
终于到贾张氏领了。
发供应粮的人突然猛的抬头:“什么味?”
“……”贾张氏假装没有听见。
“嗅嗅!”发供应粮的人努努鼻子,视线看过来:“是你身上的?”
“……”贾张氏忍不住了,没好气道:“怎么?领东西还要洗个澡才来啊?身上有点味怎么了?你们这些人真是的,大惊小怪的。”
“呃,原来真是你,”发供应粮的人面露厌恶之色,立即一手捂着鼻子,一手冲旁边的人狂摆:“快快快快快!快把这个的供应粮给发了,让她走让她走,太骚臭了太骚臭了,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
很快,贾张氏接过供应粮,在所有人嫌弃的目光中如过街老鼠般逃离了现场。
贾张氏一走,所有人都猛呼一口气,仿佛逃离毒区的人一样大口喘着气、竟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愉乐感。
而对于贾张氏的议论声,也在四合院里传开了。
一身骚臭味的贾张氏,走到离人群三米远,大家都会被熏的立即散开。
而贾张氏为了能彻底摆脱噩梦,每天都让秦淮茹给自己全身上下涂抹两遍三尿一血。
整个贾家也因此,都充斥在一种骚臭的环境中,仿佛几年没有打扫的公厕,熏的人睁不开眼睛,又仿佛黄鼠狼的巢穴,骚的让人反胃。
可以想象一下,生活在这个家里,跟生活在粪坑几乎没有什么区别了。
……
秦淮茹没了工作,白天家里又太骚,只好回回都抱着被子回到那旧砖窑睡觉。
而傻柱为了能搏的秦淮茹的同情,天天睡地铺,没事就找秦淮茹卖惨。
秦淮茹回回见到傻柱,则仿佛躲避瘟疫一样,不愿意多说一句话,不愿意多呆一秒钟。
“秦淮茹,你确定要对我这么狠心吗?”又一次见对方不耐烦,傻柱终于忍不住怒了。
“什么狠心不狠心的,咱们两又没有什么关系?”秦淮茹言语冰冷。
“没有关系?这么些年,我没少接济你吧,现在我工作没了,吃饭都是问题,连睡的地方都没有了,不说你来帮助我一下,你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吗?”傻柱大叫起来,像个怨妇。
“关心的话?我说关心的话有用吗?”秦淮茹也不是瓤茬,现在傻柱没用了,秦淮茹根本就没有必要装小鸟依人了,在她眼里只有利益,现在傻柱身上套不到一点好处,秦淮茹说起话来也理直气壮:“我说关心的话,就能帮你解决问题吗?你工作丢了,那是你自己犯了错、被厂里处罚的,怪我喽?至于说你家具被卖了,这个就更和我无关了,是一大爷的主意,还有你说的接济,这个都是过去的事了,人要往前走、往前看,知道吗?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扭扭捏捏的像个娘们一样!”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傻柱喘着粗气问道。
“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很明白了,我也说过很多次了,”秦淮茹言语冰冷且果断:“听好了,我只希望,你能远离我,永远也不要烦我,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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