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学当校长 第928节
“你也知道我一心奔着微电子专业去的,我就想专研芯片,咱们国家不能再被老美欺负了!”董明诚一脸无所谓,摊摊手,“光芯研究中心就在光华,我这去光华反倒更合适。”
“好像也是。”周深点点头,但随后他又担心起来,“可是你爸妈会同意吗?”
“我爸妈虽然比较开明,但去光华的话,估计还是有些困难。”董明诚想了想,咬咬牙,“那只能先斩后奏了,到时候再说服他们吧。”
“再说了,咱们还不一定能通过了,光华可不是普通的私立大学。”董明诚耸了耸肩膀,谁要是把光华大学当做普通私立大学,那就是太愚蠢了。
“也是。”想起光华大学这半年的动静,周深深以为然。
“老周,一起啊,还能做个伴!”
“e……那我试试吧?”
见到周深答应了,董明诚心里松了口气。
想去光华不是他一时心生的,而是早有打算,但有个同行的队友总能让他多谢慰藉。
只是一想到家里的父母,董明诚头疼不已。
……
就在光华少年班招生简章在网上火起来的时候,不少学校也都收到这个消息。
第一反应不是震惊,而是羡慕!
少年班的招生资格可不是谁都能随便拿下的,毕竟这是一个提前抢优质生源的机会。
比如西交和科大,就靠着少年班收获了不少本该进入清华北大的生源。
第五百一十五章 拒绝收购
这章先别看,等2点后再点开,实在抱歉!
……
北大元培通识课程体系
1、从开办以来并没建立起来。这也是开办之初并未设想、而至今没有实现、从而影响这一实验效果的一个重要原因。这个实验的目的是建立一套类似于美国一流文理学院的通识教育体系,但开办了十几年,这个目的并未达到。你在网上可以搜到关于北京大学元培通识教育的许多评论文章,褒贬不一。但一句话,这个实验并不成功。
2、北大元培学院是通识教育为主的,但目前它的培养模式并非自己开设通识教育课程,而是采用的拼盘式通识的方法,这种方法是否好有待讨论,但是目前国内的教育环境,很难开设独立的通识教育课程,这也许就是楼上所说的“实验失败”吧。
所谓的拼盘式通识教育,是说元培学院的学生可以选修北大校内所有的专业课程,因此元培自己不开设通识教育课,但学生们通过自由组合不同院系的专业课,达到通识教育的结果。在大二时会分专业,同学们可以自由选择北大内任意专业作为主修方向(当然还保留转方向和修习其他专业课程的权利),也可以选择元培的特色专业:例如PPE(政治、经济与哲学),外国语与外国历史,古生物学、整合科学等,顾名思义,这些专业就是将各个院系的相关课程拼盘起来,作为你的必修课。
本世纪启动本科教育教学改革的一面旗帜,元培学院探索厚基础、宽口径的人才培养模式已有13个年头,是国内最早一批试水通识教育的院校。而“元培”在这场人才试验中遭遇的意外、挫败、尴尬甚至争议,都充分折射通识之难和通识之痛。
北大元培是国内通识教育改革中最早的、也是较为成熟的模式,现在通识教育在各个高校铺开,但目前的结果都不是特别好——不过至少迈出了一步。
3、根据元培学院的人才培养方案,新生入学后,理论上可以选全校开设的任何一门课程,想听什么就听什么,课程学习计划全由自己制定;从大二开始,学生可以根据自己的兴趣自由选择学习方向,理论上也不受限制。
“精神上的自由,学术上的自由,学习上的自由。”几乎所有学生在进入元培后,第一感受都是“自由”,但紧接着,多数人就会开始“迷茫”。
一名2004年入学的学生就曾在网上发表过一篇文章,抱怨元培的“自由制度”。比如,理应负责辅导学生选课、选专业的“导师制”发挥作用有限,事实上,元培04级的大一新生连一本院系课程计划都拿不到,必须跑去各院系教务部“蹭着看”。
比起这些琐事,选课的自由就成了更大的障碍—全校的课你都能听,但到底听什么。
在北大,本科课程计划主要分为两块:专业课和通选课。一般而言,专业课难度胜过通选课一筹。按照设想,任何一个元培学生读大二、选定自己的专业方向后,之前选修的其他院系的课程都可替代通选课课程,修满学分即可毕业。
对学生来说,诸如此类的规定无异于“自由待遇”外的枷锁:根据兴趣选课,一旦考试成绩不理想,选专业时就会丧失一定的自由。
不少元培“过来人”,亲历了向“不自由”妥协的过程。北大03级元培法学方向学生张琬婷告诉记者,在元培实施的最初几年,绩点并不是一件被看重的事,“02、03级的学生大多数都是按自己的兴趣选课,选难度大的课在当时是一个趋势。”但此后,绩点导向就越来越重。
“绩点”标准的存在仍令学生们选课放不开手脚。
周文杰,2008年考入元培学院,现任北大13级元培学院班主任。他观察到的情况是,学院里凭兴趣广泛选课的学生越来越少,许多新生一入校计划性就很强。比如,大一第一学期,13级的新生选课集中于经济、管理、数学、政经哲等领域,没有学科跨度特别大的选课。
许崇任解释,元培和各个院系的最大不同在于,传统的专业院系可以不假外力地自我发展,而元培则经常需要学校在背后推一把,不断制定适用于元培的各项特殊政策。“教授需要做研究,需要自己的研究生,那就必定要依托专业院系,光靠元培单方面没有能力办到。”
周文杰坦言,元培学院为学生提供的“自由”,从某种意义上说仍是一种“消极的自由”。“学生们要在完全不明白这专业是怎么回事的情况下,冒着风险去选课程,而且还得判断这些课程能否触及专业核心问题。”尤其对新生们而言,心理压力一下子就上来了。
不久前,北大BBS上的一个帖子“火”了。发帖者称,他提出了延长学制的申请,结果被学校教务处驳回,耽误了他的保研计划。
不久前,北大BBS上的一个帖子“火”了。发帖者称,他提出了延长学制的申请,结果被学校教务处驳回,耽误了他的保研计划。
这名学生是元培10级的吕伟聪,在修完数学专业课程后,他希望能进行数学与计算机学科的交叉学习,因此申请延期。按照元培的教学计划,学生享有弹性学制,可于3至6年间完成本科教育。可学校教务不予延期的理由是,这名学生的毕业学分已修满。
经过协调,吕伟聪的申请最终被批准。但此事在元培内部仍引起后续讨论:元培没有摆脱“双轨制”的麻烦,学院的一些教学制度,在学校层面得不到有效的行政保障。
虽然“双轨制”并没有随着时间推移完全消失,但许崇任表示,元培学院是建立在生源多样化基础上的一种有益于本科教育改良的模式。元培的改革,针对高等教育的两大突出问题:学生过早进入专业学习导致知识面偏窄;大多数学生盲目选择专业,学习后出现落差。
第五百一十六章 B计划
“我们锐思智芯拒绝光华的收购!”
在创始团队都有些心动的时候,邓坚震耳欲聋的声音敲碎了他们的犹豫。
“对,当初我们几人为什么出来创业?不就是不想给那些资本家打工吗?”
“这么多金融机构和资本都想投资我们、收购我们,说明我们的方向是正确无误的,只要我们坚持下去,就一定能够在仿生视觉传感器芯片领域取得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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