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漏 第839节
孙庆新抬头一看,颤声叫喊出声。
“师叔!”
孙庆新的师叔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虽然站不起身,但双手却是活动自如。
“金大师,多谢你救我。”
“这里交给我。”
老道士年纪虽然大了,虽然身高不足一米五,但说话中正平和,神态自若,超然物外,令人油然升起一股敬佩。
金锋冲着老道士重重点头,提着工具到了土房子外面。
这里虽然偏僻,但国家的扶持力度却是不小,早在几年前就通了电力。
把手砂轮插进插座,金锋当先把手里的这坨玉石四下里切割掉棱角。
跟着就把这坨玉石切成了两半。
这是自己在佛国时候大公主府里得到了那块翡翠原石。
在大马戈力将这个原石解开,质地倒是不错,是冰种的蓝飘花。
这块翡翠金锋带回来,自己也没想过今天能派上用场。
跟着金锋快速的在这坨翡翠上切割抠肉。
换上专业的抠玉砂轮机急速的转动,把这坨翡翠挖出一个洞来。
初始的时候金锋呼吸不稳,连续几下都走歪了路子,慢慢的调息下来,看了看老道士坚定的神态,金锋定住心神,专心致志的做活。
心稳手稳,速度也快了起来。
一半的翡翠完工,接下来就是另一半。
青花碗的裂痕逐渐增多,随着白蟾蜍叫声越大,青花碗全身都布满了丝丝裂裂的痕迹。
出现这种情况,那是因为白蟾蜍背后的毒腺毒液所导致。
白蟾蜍是旷世奇珍,价值与珠穆雪莲平起平坐平分秋色。
但有一点,白蟾蜍可以循环利用,而珠穆雪莲却是用一点就少一点。
死了的白蟾蜍也有价值,这样的绝世活宝,金锋怎么可能要死的。
就算是死,也要抓活的。
制服它的唯一法子,就是用玉石。
玉石,就是白蟾蜍的唯一克星。
翡翠虽然是硬度最高的玉石之一,但并不是克制白蟾蜍的最佳武器。
金锋手里头,也只有翡翠,只能凑合着用。
青花碗是金锋从海底沉船里宝藏里拿的,康熙青花缠枝莲福寿大碗,市价可是在七位数。
质地虽然坚硬,但碗壁太薄,只能在短时间内抗住白蟾蜍毒液腐蚀。
时间一长,青花碗必碎无疑。
届时,白蟾蜍就会脱困,逃之夭夭,再想抓它,无意于登天之难。
一声声玻璃脆裂的声响如同催命的战鼓,每裂一下,金锋的眼皮子都会狠狠的抖一下。
飞速的将这块翡翠挖出一个略显粗糙的玉坑,速度做了边角处理。
跟着两半玉石对在一起比对之后,再做了细化处理。
白蟾蜍的毒液剧毒无比,只有在玉石才能克制住它的毒液,玉盒的边锋必须要做到纹丝合缝,要是做的不好,毒液渗出那就是一场灾难。
虽然天都塌到了头顶,但金锋却是临危不乱,换上最细的工具飞快的将边锋洗剌出来。
“忒!”
青花碗发出一声清脆的裂响,从圈足到沿口出现了一条长长的裂缝。
0730 你没那个命
跟着从这条裂缝上发出忒忒脆响,青花碗的碗壁一路裂开……
眼见着下一秒青花碗就要裂炸开来,金锋一把丢掉手中的家伙什,转身到了老道士跟前。
玉盒摊开,冲着老道士一点头。
老道士立刻把碗倒扣过来,给金锋使了一个眼色。
“一。”
“二。”
“三。”
三字一完,金锋左手重重的将彭建送给自己的帝王绿石板扯开,奋力一顿。
感觉白蟾蜍落进玉盒的瞬间,右手刷的下闪电般过来,顶开青花碗,正正的压下去。
“啪!”
一声闷响。
两个半边玉盒纹丝合缝的盖在了一起。
然而这还不算完。
金锋从包包里取出高密度海绵抠出来玉盒大小的凹槽,将玉盒放了进去。
跟着缠上透明胶带,这回,总算是大功告成了。
一口气不停歇的忙完这一切,金锋闷哼一声,身子软软的坐倒在地。
面色苍白无力,身心疲惫,身体之下,滚滚的汗水竟然浸湿了一大片的土地。
刚才那一系列的超负荷运动耗费了自己太多的精力,眼前昏昏然一片,无尽的疲倦涌上心头。
费力的从包包里取出一个玻璃瓶,倒出几颗老山参服了下去,抖抖索索的点上一支烟,露出一抹开心满足的微笑。
孙庆新跟他的师叔也是重重长长的喘了几口大气,疲惫的坐在地上,三个人互相看看,劫后余生,心有余悸。
一番介绍,孙庆新的师叔名叫孙同福,今年已经七十五岁了。
虽然年纪这么大,但孙同福身子却是异常健康,一是短小精悍的缘故,二是长年累月待在神龙架里,吃的喝的都是天然天生无污染。
见礼过后,孙同福对金锋很是好奇。在这样的年月里,竟然还有知晓如何收服白蟾蜍这样旷世奇珍的年轻人。
真的是用寥若晨星来形容,也丝毫不为过。
遗落在地上翻开的大包里露出来很多东西,每一件东西都叫见多识广的孙庆新一阵阵的颤栗。
光是那一块玻璃种的帝王绿石板的价格就足以震惊翡翠界。
还有那个足球大的冰种蓝飘花翡翠,也是相当不菲。
康熙官窑精品的福寿大青花碗价值百万以上。
更别说,还有那根本不知道来历的花瓣。
在和金锋交谈的过程中,孙同福的目光闪烁,时不时的淡淡的扫视着金锋大包里的东西。
没一会,孙同福起身来笑着说要去给金锋泡茶。
金锋点点头,修整了一阵子,拖着疲惫的身体慢慢的收拾好东西,静静的躺在地上,沉沉睡了过去。
收服白蟾蜍耗费了孙庆新太多的精力,直到现在手脚都还是软的。
点着烟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把脚下残碎的冰种翡翠捡起来,放进金锋的包包里。
忽然间,脑后勺忽然传来一阵破风声。
根本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孙庆新便自觉得眼前一黑,脑袋剧痛无比。
伸手一抹,手心满是鲜血。
回过头来一看,面色惨白颤颤叫道:“师叔你搞么事哦。”
眼前的孙同福手里拎着一根乌漆墨黑的棍子,冷冷的看着孙庆新。
棍子的端头,还有一行血滴落。
此时此刻的孙同福宛如变了一个人,清水寡瘦的脸上阴壑冷漠,眼睛里爆闪出道道森森的杀机。
面对孙庆新的叫喊,孙同福根本不回应,抬手起来,挥动棍子再次重重砸下去。
孙庆新本能的用手一挡,痛吼出声:“师叔,神经了。我是庆新啊,我是……”
孙同福完全不理会孙庆新的叫喊,面带残暴的杀意,连续几下暴打过去,一棍子砸中孙庆新的脑袋上,当即就把孙庆新打翻在地。
眼睁睁的看着孙同福走向金锋,孙庆新这才明白自己的师叔要做什么。
孙庆新浑身抖个不停,伸出手去想要阻止孙同福,但手上却是没有半分力道。
“金……大师……走……”
嘴皮蠕动着,孙庆新在心里疯狂的叫喊出声。
孙同福双手紧握棍子,高高的举起,照着熟睡的金锋的脑袋,猛然下砸下去。
孙庆新痛苦的闭上眼睛,嘴角冒血,绝望的嘶声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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