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漏 第1449节
疯狂的时候一个清朝的拴马石就是大几千,一对石狮子都是好几万,而在当时内地收的话,拴马石基本都是白送。
这些物品从内地各个地方齐齐拉到港岛、澳岛和宝岛省,再经过那边的炒作远销到南海多个国家。
这波风潮过后,这些石头石狮子石雕也就成为了不值钱的垃圾物品。
在几个省份寸土寸金的地方,谁没事干会买一对石狮子放家门口?
真当他是首富么。
这条街算是澳岛省相当有特色的街道了。
门脸敞开,工匠就在门店内或者街边制作传统的家具、玉雕、竹雕竹具。
就连做风筝的都有。
见到风筝的梵青竹停了下来,想起昔日儿时的种种回忆,满满的温馨。
金锋递了一张刀郎过去让匠人现场做了一个最传统的风筝。
孙悟空!
这是梵青竹自己挑的。
“斯维亚的女王不是说你是雷神金托尔吗?弱爆了。”
“孙悟空一棒子就能给他打出十万八千里。”
金锋对此默然无语。
梵青竹拎着风筝跟随金锋的步伐,像是回到了七八岁的年纪,轻盈得不得了。
难得一次让金锋无言可对,梵青竹莫名的开心。
“你说,我将来变丑了,你还会要我吗?”
无凭白故的梵青竹突然拉住金锋问出这句话来,眼睛直直的盯着金锋。
金锋看看梵青竹深陷的眼眶,走样的容颜,轻声说道:“不会。”
梵青竹顿时芳心欢喜无限。
金锋却是在这当口冷冷说道:“再也没有比你这个时间段更丑的了。”
说完这话,金锋抬腿加速,走得老快。
梵青竹杏眼陡然圆睁,恨恨的盯着金锋,嘴里恶狠狠的骂了一句破烂金。
等到梵青竹追上金锋的时候,金锋已经进了一个店子,手里正拿着一个东西在看着。
见到金锋上手东西,梵青竹也暂时隐忍了心中的怒火。
破烂金上手物件,那肯定就是要捡漏的节奏了。
这间店子面积也就十五六平米,这在澳岛省这个地方算是相当大的。
门店里冷冷清清,也没见着老板在哪。
前些年的澳岛省凭着独特的环境各种娱乐业和赌城赚得流脓淌血,盆满钵满。
由此催生的各种行业更是五花八门,享誉世界。
想当年,内地多少新晋贵胄,豪门土鳖在这里挥金如土,一晚上输个几千万上亿连眼皮子都不带眨一下。
这几年随着环境的变化,澳岛省的菠菜和赌城以及娱乐慢慢凋零,已成昨日黄花。
就连那些个名动全球的大都城都不得不一而再、再而三的关闭一些高等级的贵宾厅来缩减开支。
唯一坚挺的旅游业还算可以,但游客们大多数都是从港岛省那边过来的,该买的东西基本都买完了。
来这里走走看看,买的最多的也就是些纪念品。
至于逛赌城,一个旅客能输个几百块也就算达成了自己的愿望了。
再输多的,那肯定没戏。
这间门店相当的杂乱,门口贴着清仓甩卖的广告。
或许是因为寸土寸金的原因,东西非常的多,摆放的地方非常有限,所以很多东西就这么随意的搁着。
玉器、铜器、锡器、瓷器、书画,瓷板画,瓷盆画这些都不看老。
1268 我能医好你
有一张红色的茶几上还摆着不少的牙雕制品,看样子很老,但却是一眼假的货色。
神州全面禁制任何象牙物品的出售的规定并不包括澳岛省,这里的象牙雕很多,你可以买,但要带回去,就看你有没有那么好的运气过海关。
造假无处不在,这里也不列外。
有人用兽骨冒充象牙,然后用烟熏黄,再用水煮的法子去腥,再堂而皇之的摆上来。
金锋在店子里都待了十来分钟了,依旧不见老板出来接客,金锋也不客气,很是看了不少东西。
自己动手把藏在一对红木窗户后面的一块牌匾拿了出来。
“进士!”
这个牌匾有点意思。
保存得相当完整,底色为大红朱色,中间两个非常潇洒飘逸的进士两个大字,左右两边刻的是年月日和一个人的名字、籍贯以及中进士的时间科目。
“王杰!”
“嘿!”
金锋暗地里嘿了声,却是有些不爽。
这家店的老板太懒,牌匾上的底漆颜色和字体填色大部分都已经脱落,上面更是沾满了不少的灰尘。
轻轻一吹,灰尘扑面,金锋禁不住闭上了眼睛。
虽然牌匾很陈旧,灰尘也满布,却是无法阻挡他的价值。
状元王杰,正一品。六任会试主考,1787年为东阁大学士总理礼部。在朝四十年,为人刚正不阿,一生清廉。
这个人是最典型的寒门贵子,八岁丧父,家里穷得随时揭不开锅。
就是这么个寒门小子从乡试开始一路过关斩将,中了古都安的解元,到了乾隆二十六年中进士第十。
殿试那天,由乾隆钦点做了状元,成为满清朝第一位古都安出来的状元郎。
王杰的品行可不一般,到了嘉庆时候首辅位置都还坐得稳稳当当。
要知道,在乾隆时期,在和珅那个大贪官横行无忌的年代,王杰能安稳朝廷四十年,真不是普通人能办到。
就算是那牛逼得要上天的纪晓岚也只是吹出来的。
真正当年让和珅又恨又怕的只有三个人。
一个刘墉刘罗锅,一个阿桂铁将军,另外一个就是王杰。
这块牌匾,金锋要了。
其他进士的牌匾金锋还真不一定看得上,但是王杰的,说什么都得拿下。
这是能和手持胆昭日月印玺孙嘉诚的名臣。
他们死后一个谥号文定,一个谥号文端,足见历史公证的评价。
把牌匾放到一边,金锋眼睛不住的扫,又从一个多宝格里拿出来一摞书。
两本民国时期出版的诗词选集,一本晚清刻板的残本《异怪拾野》。
还有一本则是黄旧得不像话的地方志。
金锋先看了异怪拾野。这书都是晚清时候没卵事的半灌水文人瞎编的,内容怪诞惊悚,脑洞之大,闻所未闻。
蒲松龄的聊斋比起这本书来,简直就是个没长大的三岁娃。
“闯王灭旱魃。”
“呵呵呵……”
这里面记载了一个故事。说是当年李自成起兵的时候,在某处地方遭遇到一个旱魃,李自成就从当地的锁龙井里边砍断了铁索,将锁龙井的蛟龙放出来跟旱魃决战。
最后旱魃跟蛟龙同归于尽,李自成吸了它们的气运,也就做了大顺皇帝。
金锋反手就把这书给扔到了一边。
这种怪诞都能编得出来,人才。
旱魃那是道门中的叫法,也就是铜甲尸。
从明代开始,若有什么地方有大旱久不下雨的,当地人就会聚众起来把前些日子刚刚埋下去的尸体全部刨出来残其肢体,称作“打旱骨桩”。
这是明史里面有清楚记载的。
这种事情就跟在西方世界那些年挖坟杀吸血鬼几乎完全一样。
到了清代以后这种风俗也没禁止过。
中间还发生过一件可以查到明确记载的事情。
《大清律例.贼盗.发冢》的记载,清嘉庆九年,高密久旱不雨,有人发现年初病故的村民李宪德坟土很潮湿,便纷传李死后变成了旱魃。
这是辨认旱魃最简单的原因。因为在民间传说中,旱魃会把村民家里的水吸走,显露在坟头上。
各村民众不顾李家阻拦,刨坟开棺,见李的尸体尚未腐烂,更加确信李就是旱魃,不由分说将尸体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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