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清朝当皇帝 第1000节
“斯大林没有发疯!”冯相华在电话里面大声说道:“现在你可能不知道后面的情况,苏联人现在已经把炸毁大坝的事情全部都推到了我们头上,说我们为了攻击莫斯科最大限度的杀伤他们,所以丧心病狂的将大坝炸毁了。”冯相华将“丧心病狂”这四个字说的非常重。
“什么?是我们炸毁的?”溥寅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苏联人真的这么说?”
“这还能有假?”冯相华在电话的另一段气鼓鼓的说道:“那些苏联人不但在电台里面这么宣称,同时还召开了记者招待会,那个苏联的外长莫洛托夫对这各国的记者说,是我们中国人破坏了水库,从而造成了这个灾难。皇上直接打电话给我,问我是不是派出部队破坏了大坝,所以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你了。要知道,如果真的是我们干的话,那么事情就被动了。我想问你一下,你真的确定你的手下没有动过大坝?”
谁主沉浮:第三次世界大战(收关卷) 第一千三百六十七章 记者招待会
溥寅陷入了沉思,斯大林的这一招变被动为主动,不但玩得非常凶狠,而且还十分的巧妙,让中国军方全部乱成一团,更重要的是,他反而占据了道义上的优势,从而把中国这边塑造成一个无恶不作的魔鬼集团。虽然自己很想反驳,但一时半会儿却想不出什么办法。更重要的是,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的部队有没有到达伊斯特拉水库地区进行破坏。如果真的是自己的部队破坏的话,该怎么挽回这个局面。即使是这样,溥寅却忽然冲着电话里面说道:“元帅,我这边绝对没有动过大坝,我敢用生命和荣誉做担保!”
他这番话一出口,电话的另一端沉默了半晌,冯相华才缓缓的开口道:“既然是这样,我就放心了。我一直担心陆军的部队没有掌握形势,现在看来,应该没有我们什么事情,我现在可以把责任彻底的推给空军去了!”
“为什么要推给空军呢?”溥寅疑惑的问道,因为他到现在都没有搞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听说现在整个西方国家都把罪责指向我们,而且我个人认为空军的可能性更大。所以,这个罪责就让空军来承担吧。”
不过溥寅却并不认为空军能干出这么惊天动地的事情。要知道炸掉一个水坝可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至少,以伊斯特拉水库的坝体来看,伊斯特拉水库大坝的基底宽38米,顶部宽9米,全为钢筋混凝土结构。如果要从高空炸掉炸开这座大坝,按照巨型炸弹对水坝的破坏力计算,平均一吨炸药在水下爆炸,大概可以炸开3米多厚的水库大坝钢筋混凝土。具体出动架次就要看目标的体积了。此外当一架飞机需要把一枚10吨重的超级炸弹,从1.2万米的高空投下,而且要准确的命中目标,难度可想而知。第一个难点是如何准确测定炸弹落点。要想一举炸毁,必须投放在大坝的中部。如果使用航空鱼雷进行攻击则还有很多其他方面的因素,首先鱼雷的装药大多在200至300公斤之间,威力较重磅炸弹远远不足,虽然鱼雷可以炸穿战列舰的装甲,但是想直接击穿水库的水坝还是非常困难的,此外还有地形的原因,也使得空军很难取得成功。第二个难点是如何确认飞机的高度。飞行员必须保持离湖面18米高度水平飞行,高了不行,低了也不行。
从溥寅所了解地那个世界地历史上来看。炸大坝的战例有,但不是很多,在他的记忆力好象只有英国、美国干过这样的事。首先二战期间,英国空军炸毁了德国鲁尔地区的三座水坝。在当时为了炸毁大坝,英国军方专门设计了一种特殊的巨型航空炸弹。这种炸弹高1.6米,直径1.27米,形状酷似一个圆桶,内装3吨RDX炸药,总重量8.325吨,是一种跳跃式炸弹。如果将这种炸弹从低空投下,它可以以500转每分钟的速度旋转,同时在水面跳跃前进,躲过防雷网。用这种炸弹,贴着大坝放在离水面9米深的水中引爆,就可彻底摧毁大坝。为了准确的炸毁大坝,英军成功地解决了后面两个技术难点。首先是是如何准确测定炸弹落点。对于这一点,英国人的解决方法是,他们从侦察机摄下的照片得知,水库大坝两侧,每隔180米设有一座监视塔,并配有高射机枪。英军决定利用监视塔解决炸弹落点问题。飞行员用一块等腰三角板,在顶端打一个观察孔,在其底边两端各钉一个钉子,做成一个简易瞄准器,当观察到钉子与监视塔重迭成一直线时就立刻投弹,这样,准确测定炸弹落点的问题就解决了。而第二个难点是如何确认飞机的高度的。英军吉布森中校想出了一个办法,在机头和机腹装两个聚光灯,通过计算,调整好角度,使它们相交时,从机身到灯光焦点的垂直距离恰好是18米,解决了问题。
溥寅说道:“冯公,我认为,我们不但不要将责任推给空军,相反的,我们还需要帮助空军说好话。”
“哦?为什么?”冯相华感到十分奇怪,反问道:“难道说你认定空军没有去炸那个大坝?”
“我认为空军绝对没有炸那个大坝,而且他们也没有这个能力。”说道这里,溥寅将他刚刚思考得出的一些结论,有保留的说给了对方听。
冯相华陷入了沉思之中,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现在不要对空军落井下石?”
“现在整个战斗还没有分出最终的胜负,在这个时候,无论是空军还是陆军都不能贸然承担这个黑锅。”
“你的意思是我们不说什么了?”冯相华继续问道。
“有的时候,该说的还是要说的。我认为,在这个时候更应该体现陆军和空军之间那种亲密无间的精神。所以我个人认为应该帮助空军渡过这个难关?”
“你是说我们来澄清事情的真相?”
“差不多吧!”
“怎么个澄清法?要知道现在出事地点都在苏联人的掌握下,他们想怎么制造伪证都可以。更何况国际舆论全部都倒向他们。”
“实际上很简单,有的时候你把事情想象的太复杂了。我们只需要做一点就可以了,那就是进攻,因为我们的皇帝曾经说过,谎言说了一万遍就是真理,而时间是遏制谎言最后的武器,所以我们不需要在意什么是谎言,所以什么是真理,只要我们能够改变这里的一切就可以了。到时候世界各国的媒体都不会说什么。就算说,在他们实力没有达到的情况下,也不会贸然胡说八道。毕竟,整个世界是建立在实力基础上的。所以,我认为,我们现在需要的是进攻,继续的猛烈的进攻,一直打到对方的首都——莫斯科!”
就在苏联人的外交部和国内外的媒体一致谴责中国人做了这种毁灭人道的事情之后,他们的军队并没有闲下来。朱可夫趁着龙军前锋部队停下来的机会,开始拼命调动部队。他从东欧地区将自己为数不多的部队搜刮一空,然后全部的装上了火车运到前线。同时,刚刚搬迁到远东的那些工厂也开始拼命的生产武器装备和弹药来满足前线的需求。
在进行了这些调动的同时,苏联人的宣传机器也在开足马力的宣扬龙军的暴行。俄通社塔斯社一连数天高调宣传龙军在俄国土地上所展开的暴行,主要是在占领区绞死无辜的群众和开枪杀死战俘等惨无人道的实例。5月16日,在莫斯科的斯大林突然宣布追授联英雄的称号给一个名叫卓娅卡斯莫杰米扬斯卡娅的一名年仅18岁的少女。同时塔斯社还公布了这位少女被绞死的照片,并且高调的公布了她的事迹。
这位小姑娘是在去年月底在莫斯科以西公里的彼得里谢沃村焚烧龙军马厩时,不幸被敌人逮捕,在之后她遭到了残酷的鞭笞。虽然受尽折磨但是她却不肯吐露半点秘密。临刑时18岁的她对中国军人和当地围观的平民高喊:“你们可以把我绞死,我不是一个人,我们有两万万人,他们会为我报仇的!龙军士兵们,趁现在还不晚,赶快投降,胜利是属于我们的!”她对村民们说:“永别了,同志们!别怕,同他们战斗……为自己的人民而死,是一种无上的幸福!……”
面对苏联人的咄咄*人的宣传和沸沸扬扬的照片攻势,中国外交部发言人也显得非常郁闷。在一次例行的新闻发布会中,一位外交部的发言人被记者问及此事的时候,十分郁闷的回答道:“对于事情的全部情况我并不十分清楚,但是我知道一点的是,这位小姑娘是身着平民服装在非战区展开间谍活动而被处死的。我军并没有破坏《国际公约》(按照《日内瓦公约》中的规定。合法的交战人员包括交战双方的武装部队、非正规军、居民军和游击队的成员这些人受到保护。而间谍和雇佣兵不具有合法交战人员的地位,如果被俘,不享受战俘的待遇,但如果对他们处刑,也要经过军事法庭的审判。)更要命的是,我还不知道那个人是一个小姑娘。我真的没想到,苏联人竟然用18岁的小姑娘作为战争的工具,这个国家实在是太可怕了!”
不过这位发言人的话并没有让广大的媒体满意,他们开始纷纷的找寻中国其他的声音,甚至有一部分记者直接前往中央集团军群司令部,就这个问题询问李宗仁和正在前线指挥战斗的溥寅。
面对那些蜂拥而来的记者,溥寅微笑回答道:“我想各位都在问我事情究竟是不是真的,对我而言,那个小姑娘是不是间谍并不重要,是不是我们杀死的也不重要,因为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人也已经死了。现在我认为最重要的事情是怎么将这件事情善后。这也是帝国的态度。虽然我个人认为我手下的军队并不存在滥杀无辜这种现象,但是,这件事情还是要严加彻查。我们的军队是一支以纪律严明而闻名世界的军队。同时也是一支文明之师、威武之师。对于这件事情我一定要彻查。不管是谁,如果出现了有违于军人荣誉的事情,我都绝不姑息。”顿了顿他接着说道:“在这里我对那个被绞死的小女孩表示诚挚的哀悼。虽然她是我们的敌人,但是我仍然很敬佩她。毕竟在面对死亡的时候,她仍然能够这么坚强,这让我感到震惊。当然,有一点还需要注意的是,某个国家在宣扬我们做出了违背国际法和国际公约的事情的时候却忘记了,他们自己却没有遵守这些公约。因为他们自己根本没有加入这个公约。这是不是一个巨大的讽刺呢!”
谁主沉浮:第三次世界大战(收关卷) 第一千三百六十八章 号角已吹响
一些记者纷纷的岔开话题,有的记者向他询问是不是中国陆军炸毁了伊斯特拉水库?
对于这个问题溥寅的回答更加简单:“如果我说陆军没有炸毁水库,现在谁都不相信。毕竟所有的证据看上去都对我们不利,但是我想说的是,炸这个水库对我们有好处么?难道说我们的机械化部队喜欢在泥泞的道路上行走?还是我们的士兵喜欢在水里洗澡?按照犯罪学中谁受益最大谁是凶手的原则,我想现在说我们是凶手有些言之过早了。事情的真相也许很快就会出现,时间会证明一切。”说道这里他戴上了军帽,然后微笑挥了挥手:“各位,答案很快就将揭晓了!”
他所说的话让在场的所有记者都感到神秘莫测,他们实在不知道这位年轻的指挥官口中所说的揭晓答案究竟是什么。溥寅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再也没有开口,在大批护卫的保护下匆匆离开,留下了一大堆问号给那些记者。
很快,世界各个大大小小的报纸上都出现了这样一句话:“答案即将揭晓!中苏战争龙军最高指挥官溥寅成竹在胸……”很显然,那些记者对于溥寅着力解释的卓娅事件和伊斯特拉水库事件并没有放在心上。或者说,他们即使放在了心上,也碍于某个国家的压力而不敢公布。对于这点,溥寅深表理解。他深深的知道所谓的正义和公理,在国家的利益面前全部都是狗屁。正义和道义只是在要利用的时候才拿出来用一下,而在平时他只是一种愚民的工具。但是他仍然要那么说,虽然并没有多少人会听他的。他所表达的只是帝国的一个立场,最后还是要靠战斗,因为所有的一切都是实力的体现。别的问题都不是非常的重要,唯有实力才是最重要的。只有自己的实力强大了,对方才会怕你。所以,当务之急,就是率领部队取得对苏联作战的胜利。
但就目前的情况而言,并不是十分乐观,最主要的就是前线的情况还很糟糕。
伊斯特拉水库这场大水不但在莫斯科前面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屏障,将龙军的前进线路严严实实的挡住了,同时也将龙军前突到伊斯特拉的部队团团围住。这些龙军由于后路被切断所以只能停止了前进。说句老实话,虽然在这之前溥寅早就对伊斯特拉水库可能会被对方炸毁做出了正确的判断,但实际上,下面的部队还是重视得不够。龙军很多军官都认为,苏联人不会做出这么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以至于大水真的淹过来的时候,他们的准备很不充分,前线的部队一下子陷入了汪洋之中。前锋部队的后路都被断绝。不过,实际上他们的损失并不是很大,主要原因是大水来的突然却并不猛烈。因为整个莫斯科地区都是平缓的平原地带,伊斯特拉水库的水来的快去的也快,几乎没有做任何的停留。所以龙军并没有出现整个部队被洪水卷走的情况。当然,伤亡也是有的。从一线部队反馈回来的报告。在这次突如其来的洪水中,一线的部队总共损失了大约315人,其中死亡73人,受伤130人,失踪112人。和一线部队数十万的伤亡比起来,他们的损失可谓小得多。但是龙军还是面临很多问题。
首先就是装备的损失问题,这场大水让大部分的土地变成了泽国。同时也让陷在里面的龙军机械化部队彻底的丧失了机动能力,他们的坦克、载重开车和半履带运兵车都深深的陷在泥地里面动弹不得。根据前线得出的情报,那些重型的武器根本没有办法从厚厚的烂泥地里面弄出来,只能呆在那里发霉生锈。
除了装甲部队的装备损失之外,损失最大的还有龙军的后勤补给体系。由于苏联的高速公路网十分有限,并不能够支撑起龙军前线作战的需要,这里的空运能力也很弱,对于龙军的大部队而言只是杯水车薪。所以,龙军的补给大部分依靠铁路线,等到火车将物资运到前线的指定车站之后,再通过汽车加以中转。为此,龙军的许多部队,特别是他们装甲部队的后勤兵站都设在距离前线比较近的地区。这次大水一来,很多堆放物资的火车站遭了殃,大水不但冲垮了铁路的路基,使得铁轨移位,火车暂时停运。同时还冲进了那些临时堆放弹药物资的货场。为了方便运输。许多的货场都设置在比较低的位置。这次洪水的到来使得那些地势较低的货场全部被水淹没。放在金属罐中的饼干和香肠还算好,只是放在板条箱中的炮弹和机器零件的问题就大了,特别是那些炮弹的发射药。
面对这样的情况溥寅也没有什么办法,他只有在一边通过言论对抗苏联人的同时,一边也在加紧的调集部队。摆在面前最首要的问题就是重新的整编部队。为了不让那些已经陷入泥潭中的部队遭到被歼灭的命运。溥寅只能将这些部队全部撤出原来的战线,到后面没有泥沼的地方重新组织新的防线。在他的亲自干预之下,原先一线的已经陷入泥沼之中的6个装甲师和3个步兵师的部队开始退了出来,然后向后方转移。
除了凑齐一线部队的装备之外,另外一个问题就是那些已经受潮的后勤补给。龙军中央集团军群的补给出现了一个很危险的数字,特别是弹药的缺口十分严重,很多龙军的火炮只有半个基数的弹药。为了挽救这个局势,溥寅不得已先向南方和北方集团军群调运了一批弹药,来满足一线部队的需要,同时命令在后方的龙军工程兵部队尽快恢复中央的几条铁路线,特别是从列宁格勒到莫斯科,斯摩棱斯克到莫斯科的铁路,一定要在5月25日彻底恢复。在他的严令直下,龙军工程部队的效率很高,很快他们就搞定了从斯摩棱斯克通往莫斯科的铁路。
与此同时,在北京奥体中心,正在举办一场声势浩大的军事总结会议。
而参加这次会议的不仅仅有来自帝国各个地区党政军代表,还包括帝国东西南北四条战线,包括陆海空三个军种的所有高级军官,这是自从中苏开战以来,帝国召开的最大规模的军事会议。
在这次会议上,帝国皇帝关绪清亲自出席。就在同一天的莫斯科,苏维埃最高代表大会也在克里姆林宫召开,更为巧合的是,在此前一直未曾露面的斯大林也将出席这次会议。
在北京奥林匹克体育场,首先发言的是帝国文化宣传部长杨锐,甫一出现立刻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他提出了一个新的战争命题:消耗战。
这次大会的每个细节都跟演戏一样,为了取得直观效果,听众不穿制服而穿便服,他们或唱歌,或高喊同意,或同声称颂,都配合得非常出色。讲台上的杨锐,更像是在演戏而不是在讲演,他讲的内容并没有他的技巧重要,使出了蛊惑人心的演讲绝技,把听众的情绪调动到最高点。当他问道:“你们要不要全面战争?如果有必要,你们是否要打一场比今天能想象得到的更全面、更彻底的战争时,”在场的听众异口同声的喊道:“是的!”当他问到:“你们是否接受这个事实,就是说,凡损害战争努力者便会掉脑袋”时,听众喊声雷动,全部表示同意。
“我们的目的不外乎是互相支持,在皇帝周围建立一个坚强的领导集团。例如做一件事情,如果这件事从各个角度向皇上提出,在作决定时,皇帝有时候就会摇摆不定。有时候他对别人作出反应的方式也不尽一致。这个事业比我们任何人都伟大,这是不言而喻的。曾帮助皇帝取得改革胜利的人们,现在应该帮助他取得战争的胜利。”
“现在让我们欢迎帝国皇帝陛下来给我们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