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最强锦衣卫,我只手遮天! 第174节
“大丈夫一言九鼎。”
林黛玉眉眼弯弯,克制着笑意,认真看着他:
“不许骗人,再让我期待落空了。”
成日在潇湘馆枯燥无聊,她太渴望外面的风景了。
她出府两次,一次是爬山,一次是求药,都是环哥儿陪着,那是她最快乐的时光。
“明天辰时。”贾环约定。
“好!”
林黛玉满怀喜悦地离去。
回到膳厅,见赵姨娘给环兄弟盛饭去了,王熙凤一双神采奕奕的丹凤眸悄悄睨了贾环一眼。
就差没直接挑明老地方了。
俏平儿低着螓首,她都提前在屋子里布置了水桶,铺好了床被……
……
翌日清晨,马车驶出荣国府。
车厢里,林黛玉兴高采烈,低头检查小箱子里的糕点蜜饯,另一个箱子是各式各样的纸鸢。
两个多时辰后,马车停在城外二十里一座湖泊边。
贾环替她捧着两个小箱子。
二人并肩在湖畔缓缓散步,早春的阳光直射在明净的湖面上,波光荡漾。
春风轻寒,带来远山草木的清香,林黛玉扬起精致雪白的脸蛋,任由清风拂起她的发丝。
“环哥儿,你真好。”林黛玉笑意盎然,嗓音无比清脆。
贾环扭头看着她,“陪你踏青,有没有报酬?”
想到上回的报酬,林黛玉低下脑袋,内心如小鹿乱撞,声音微不可闻:
“你……你要什么。”
贾环握住她柔软细腻的手心,林黛玉轻轻抽动,脸颊染上红晕。
“亲我一下。”贾环说。
林黛玉不敢抬头,羞恼道:“环哥儿若是厌我,不陪我春游就罢了,成日提一些好不害臊的要求。”
“你不答应我就走了。”贾环作势返身。
林黛玉心跳飞快,咬唇闷声说:
“哼,蚊子叮你,你还不嫌烦!”
她见旷野空无一人,这才踮起脚尖,在贾环脸庞飞快地亲了一口,随即快步跑开,岂料一个趔趄,就要摔倒在地。
贾环及时抱住她的娇躯,两人顺势倒在草地。
天空湛蓝,绿草清新,鸟雀喳喳,贾环看着怀里娇嫩欲滴的女子,情不自禁噙住她的樱唇,林黛玉头晕目眩,下意识又不想挣脱,只能紧紧闭上眼眸,浓密的睫毛剧烈颤抖。
过了许久,林黛玉呼吸不上来,浑身没了力气,小小地推开下流胚子。
两人无言。
“你……你不许跟别人说。”林黛玉眼圈都红了,金豆子说掉就掉,一边眼泪汪汪一边拿起手绢,给贾环擦拭嘴边的胭脂。
“你哭什么?我下回绝不胡来了。”见她哭得梨花带雨,贾环轻声安慰。
“我……我只是害羞。”给他擦完胭脂,林黛玉意识到自己这句话有歧义,本来应该说不准再胡来。
“不搭理你便是!”林黛玉撅起嘴,在箱子里翻找纸鸢,独自走到湖边,放出盘起的线绳,木轮不断转动,纸糊的鸢形风筝在半空飞行。
贾环也拿了一件风筝。
“离我远点。”林黛玉哼了一声鼻音,可她的纸鸢却飞得很低,反观贾环手中的风筝,迎着狂风在天际肆意翱翔。
林黛玉气恼地跺脚,小心翼翼说:“你教我罢。”
贾环轻轻一笑,走到她面前,从身后握住她的手腕,感受着缭绕的体香,慢慢帮她转动飞轮。
林黛玉又红了脸,她扭头看向近在咫尺的脸庞,鼓足勇气亲了上去。
纸鸢在半空飞行又坠落在湖面。
缠绵了一刻钟,林黛玉睫毛被泪痕打湿,贾环松开她的肩膀,见她眼眸里蓄满了晶莹的泪水。
“你是水做的,怎么害羞都会哭。”贾环有些无奈,这回可是你主动。
“你……你的手乱放,你大力轻薄我,罚你背着我走路。”林黛玉又羞又气,紧抿嘴唇。
她轻飘飘浑身无力,有些走不动道。
贾环背起她,在旷野闲庭信步。
林黛玉唇角微扬,紧紧搂住环哥儿的脖子,小声说道:
“你亲了我,还乱……乱碰,你要一辈子待我好。”
第149章 荣国府锣鼓喧天,大脸宝傲慢无边!
连续十日,贾环都是朝九晚五,下午申时就散衙回府。
这天纵马归府,就见东西角门悬挂红条彩带,贾家两府到处都是爆竹锣鼓声,仆役丫鬟还拿到几个铜板的喜钱。
“宝二爷中了!”
“宝二爷中了!!”
赖大红光满面,沿途用力敲打铜锣。
一见到环三爷,低着头绕路而走。
贾环看向一个嬷嬷,随意问道:
“出了何事?”
除了自家宅院,他几乎不关注府里其余事宜。
嬷嬷毕恭毕敬地说:
“回环三爷的话,这次科举,宝二爷中童生了!老太太今儿个还要摆宴席庆祝呢。”
贾环顿觉好笑。
那边厢,贾宝玉头戴紫金冠,胸前挂着红花,走起路来昂首挺胸,身边的王夫人露出久违的笑容。
这就是她的麒麟儿!
以前只是顽劣罢了,论聪慧论才智,天底下无人及他!
这不初次科考,给贾家一个开门红!
来到五进院子,贾宝玉跪在门槛,诚恳地拜谢道:
“孩无祖母,无以至今日,孙儿有如今的成就,幸赖祖母的谆谆教诲。”
贾母容光焕发,健步如飞,亲自搀扶心肝宝贝。
“好好好,不愧是贾家寄予厚望的子孙,一战告捷,才华横溢!”
听闻此话,贾宝玉无比骄傲,爽朗地笑道:
“别人眼里千难万难的科考,孙儿如履平地!只用一成功业,就能将很多勤奋苦读的士子给比下去!”
贾母精神抖擞,老眼满是欣慰,随即看向儿媳妇,旧话重提道:
“我早说了,等宝玉蟾宫折桂,震惊整座天下,你还怕没有荣耀?就等着享尽福分罢,往后大家可都羡慕你呢,你整日郁郁寡欢,伤了身子,有福都享不了呐!”
王夫人扯了扯嘴角,终于喜笑颜开。
“祖母,让那厮来赴宴!”贾宝玉高抬下巴,掷地有声道:
“他向来荒废学业,尽管做了劳什子官,却受到士林的鄙夷讽刺,就因为他身上没有学问,若能向我请教一二,或许能一改粗鄙模样。”
话音刚落。
“无知孽畜,还要丢人现眼到什么时候!”
贾政在垂花拱门听到这句话,气得火冒三丈,疾步走来指着业障痛骂道:
“你还让环儿向你请教?他放个响屁,这届庚戌科的主考官都要抖一抖,你这孽畜竟然贬低环儿!”
“还有,中了一个童生都敲锣打鼓放爆竹,净让外人笑话,你侄子贾兰九岁就中童生了,何曾到处卖弄?”
贾宝玉非常不忿,又不敢反驳父亲,只能缩着脖子。
贾母瞪了贾政一眼,指责道:
“哪有做爹的打击亲儿子的?宝玉锐意进取,志向远大,突破第一重难关,不值得庆贺吗?”
“母亲大人!”贾政没好气道:
“中了个童生都大肆庆祝,别人会背地里嘲笑贾家,等中了秀才,举人,高中进士,再阖府相庆。”
“父亲!”贾宝玉深呼吸一口气,斩钉截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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