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破戒变强,冯宝宝求放过! 第53节
胖子话刚说出口,李观棋嘴角微微上扬,冷笑了一声。那笑容中带着一丝不屑与嘲讽,仿佛在嘲笑胖子的无知与愚蠢。“玲珑,瑾花,你们呆着别动,他们交给我。”这句话才刚刚飘进几人耳中,一声凄厉的惨叫便回荡在这片静谧的树林中。?
几人慌忙循声看去,只见刚才大放厥词的胖子已经被李观棋一脚踩在身下。此时的李观棋,手持胖子刚刚丢出的铁刺,正一脸冷漠地将铁刺一把插进胖子的手腕。
“啊!”胖子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音中充满了痛苦与恐惧。
“救我!快救我!”他一边挣扎着,一边向同伴呼救,然而背上传来的那股煞气与杀气,却如同冰寒的利刃,让他感到绝望。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今天可能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
“咻咻咻!”李观棋手腕一抖,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流畅,一连三根铁刺分别刺入胖子另一侧手腕和两边脚腕。点点鲜血从胖子的伤口中汩汩流出,顺着铁刺缓缓流入地面,在地面上晕染出一片暗红色的血迹。?
刀疤男见到这个场面,眼睛微微眯起,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与犹豫。他此时考虑的,已经不是怎么拿下李观棋,而是如何才能尽快逃跑。
因为就在刚才那一瞬间,他甚至都没看清李观棋是怎么移动到胖子身边,并且如此干脆利落地击倒胖子的。他心中清楚,自己和李观棋,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异人,与他战斗,无疑是自寻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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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的,当我们面伤害我们的朋友!不能忍了,杀了他!”就在这时,一名全性人员愤怒地大喊道。一声令下,几名全性人员像是被点燃了怒火的野兽一般,齐齐朝着李观棋发动了猛烈的攻势。他们手中的武器挥舞得呼呼作响,带着一股拼命的气势,冲向李观棋。?
刀疤男见状,心中一狠,鼓足全身的炁,转身便朝着树林深处跑去。他知道,此时留下来战斗,只有死路一条,唯有逃跑,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另外几人见到这一幕,纷纷怒骂起来。
“么的!”
“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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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徒!”
他们明白自己被刀疤男给利用了,心中充满了愤怒与无奈。然而,此时他们已经出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现在逃跑,等待他们的也只有一个死字。?
“锵锵!”“咚咚!”众人的拳头、长剑、棍子带着凌厉的攻势,一齐击中李观棋的身体。
正当几人面露喜色,以为得手之时,一股恐怖的压力突然从上方如同泰山压顶一般笼罩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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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下意识地抬头望去,只见一座血红色的诡异宝塔突然从天而降,那宝塔散发着浓郁的血光,带着一种神秘而强大的力量。
随后,他们便听到自己的耳中传来骨肉被挤压的声音,那声音让人毛骨悚然。在这强大的力量面前,他们如同蝼蚁一般,瞬间被碾压。?
一击杀了几人后,李观棋目光冷峻,看向了刀疤男离去的方向。从刀疤男下令到这几人死去,仅仅过去了三四秒的时间,此时还可以清晰地看见刀疤男在树林中拼命奔逃的身影。?
红芒闪烁,李观棋身形如电,所过之处,树木被带起的劲风摇晃得东倒西歪。
很快,他便出现在了刀疤男的面前。
突然出现的人影,令刀疤男猛地停下脚步,瞳孔疯狂收缩,脸上写满了震惊与恐惧。他不敢相信地扭头看了看身后,当看到往日同伴惨死的模样,刀疤男心中的震惊更甚。
他们这几个人,自从加入全性之初,便经常一起活动,杀烧抢掠,无恶不作。时间久了,彼此之间都有了一点默契,在全性中,也算是中流好手,不然也不敢贸然来对付陆玲珑,打那通天箓的主意。然而,他怎么也没想到,才过去这么一会儿,甚至可以说是在转瞬之间,那几人便全部死在了李观棋的手中。?
看着眼前一脸冷漠的李观棋,刀疤脸一咬牙,心中涌起一股决绝之意。逃是不可能逃了,唯有拼一把,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他运起全身的炁,朝着李观棋冲了上去。然而,一道红芒如闪电般闪过,刀疤脸一脸惊惧地倒了下去。直到死去,他都没看清李观棋究竟是如何出手的。?
当李观棋再次出现在陆玲珑和枳瑾花面前时,二女激动地冲上前,一同紧紧地抱住了他。陆玲珑抬头,眼中闪烁着小星星,满是崇拜与欣喜:“观棋,我刚才都吓死了。”李观棋微笑着,轻轻抚摸着陆玲珑柔顺的长发,语气轻柔而带着赞赏:“瞎说,我可看到了啊,你打架起来老猛了,比瑾花厉害多了。”?
枳瑾花听到这话,不服气地使劲往李观棋怀里钻了钻,撒娇道:“哼,人家打架真的不行嘛。”李观棋拍了拍二人挺翘的裤兜,神色温和地说道:“你们往我来的方向走,路上的全性人员我都顺手杀了。我还有事要做。”?
话音落下,李观棋化作一道红芒,瞬间消失在原地。留下二女一脸崇拜地遥望他离去的方向,眼神中充满了对他的爱意与不舍。?乙.
第72章提上裤子不认人,魏武遗风!
一团浓烈的血色在连绵起伏、枝繁叶茂的树林上方如鬼魅般不断腾挪跳跃,仿佛是一只来自地狱的凶兽在夜空下穿梭。
李观棋身姿矫健,脚下轻点树冠,那一棵棵大树的树冠在他脚下就如同稳固的踏板,他借着这股弹力,风驰电掣般地朝着田老的屋舍赶去。
每一次他的脚尖与树冠接触,都会带起一阵枝叶的簌簌响动,在静谧的夜空中格外清晰。?
几分钟后,前方树林下方陡然爆发出多道极为强悍的炁。那炁的波动犹如汹涌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周围的空气,让空气都为之震颤。李观棋敏锐地察觉到这股危险的气息,眉头瞬间皱成了一个“川”字,心中快速权衡利弊,当下便打算绕开这处是非之地。
他心里清楚,这里显然汇聚了全性的高手,若是贸然进去参战,极有可能会深陷其中,被这场战斗耽误很长的时间,从而错过救援田老的最佳时机。?
然而,下方却有一人似乎察觉到了李观棋的意图,突然朝着上空扔出几颗木珠。
“嗖!嗖!嗖!”这几颗木珠仿佛被赋予了生命,速度奇快无比,眨眼间便如离弦之箭般临近李观棋。李观棋“五五零”目光如炬,清晰地看见几颗木珠上分别刻印着“风”“火”“土”三字。他心中猛地一凛,立刻认出这是全性高手、炼器师苑陶的法器。?
“金钟罩和易筋经融合后,我还不清楚护身的极限究竟在哪里。”李观棋脑海中念头飞转,“正好用这几颗珠子试试!”就在法器木珠即将临身之际,李观棋不仅没有躲避,反而眼神一厉,展开龙爪手,朝着三颗木珠抓去。?
“吼!”一声仿若来自远古洪荒的龙吟声骤然回荡在夜空之中,血色龙爪从他手中猛地伸出,犹如一条张牙舞爪的巨龙,一把将三颗木珠死死地掐在掌心.
顿时,三颗木珠在他掌心处如同发狂的野兽一般疯狂窜动。风、火、土三种元素之力在他掌心瞬间交融,紧接着便引发了一场剧烈的爆炸。爆炸产生的能量冲击着李观棋的手掌,那原本凝实的血红龙爪也渐渐变得虚幻起来。?
此时,一个浑厚而带着几分戏谑的老人声音从下方悠悠传来:“哈哈哈,竟然还有不知死活的,敢硬接我苑陶的法器。让我看看,究竟是谁这么猖狂。”只见苑陶朝着空中轻轻招了招手,三颗木珠裹挟着一道人影,稳稳地落入地面。
血红龙爪消散于无形,三颗法器木珠则化作三道流光,回到苑陶手腕处环绕,如同忠诚的卫士守护着主人。?
看清来人后,苑陶老神在在地说道:“哟,这不是力压罗天大醮的李观棋嘛。怎么样,接下我的法器,现在断了几根骨头?”苑陶一边说着,一边微微仰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似乎在期待着李观棋痛苦的模样。?
李观棋一脸无奈地看着眼前这个身着一身军绿服饰的矮个子老头,心中暗自腹诽,要不是这老头没事找事,自己此刻早已远去。他感受了一下身体,苑陶的法器威力确实不小,但好在还是没打破浮屠塔的防御。李观棋伸出手,随意地甩了甩,仿佛在驱散刚才战斗的余波,口中说道:“老头,你这珠子也就一般般,没什么太大威力。”
同时,李观棋转头朝身边的二人打起了招呼,“陆前辈,张灵玉,这里就交给你们处理了。我有要紧的事,先走一步。”?
苑陶看着毫发无伤的李观棋,瞳孔瞬间紧缩,犹如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这几颗木珠可是他耗费了毕生心血炼制而成的!三颗木珠齐出,其蕴含的威力究竟有多大,他自己再清楚不过了!可眼前这个李观棋,他的金钟罩居然强悍到可以硬抗自己法器的地步!苑陶心中又惊又怒,忍不住大喊道:“你们四张狂还不出手!拿下通天箓和易筋经!”?
话音刚落,一阵诡异的粉红色光芒骤然从三人脚底升起,瞬间将周围的空间都染上了一层妖异的色彩。
陆瑾见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惊呼道:“小心!这是雷烟炮高宁的十二劳情阵!”这十二劳情阵极为诡异,它能够通过影响阵内人的十二经,使其在正负两种情绪中反复无常地挣扎,最后陷入某种极端情绪而精神崩溃,与此同时,此情绪对应的脏器也会受到重创。这是一种极易让人陷入癫狂状态的恐怖阵法。?
李观棋身上血芒一闪,他周身的血炁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翻滚起来,浑然无惧十二劳情阵的影响。
他本就时刻沉浸在暴戾、煞气的洗礼之中,再加上易筋经又能够隔绝外界的影响,因此这十二劳情阵对他而言,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李观棋看着陆瑾的神色在这诡异的阵法影响下几度变化,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直接抬腿准备离开。反正不久之后老天师就会出手,到那时一切都将恢复正常,他此刻最重要的任务还是赶着去救田老。?
“灵玉,你和李观棋一同离开!”陆瑾强忍着阵法带来的不适,大声喊道,“老夫便顺了这十二劳情阵,杀了这帮畜牲!”说着,陆瑾身上涌起一股决然的气势,仿佛要与这阵法和全性的人拼个鱼死网破。
张灵玉被陆瑾一把推开,他与李观棋对视一眼,二人眼神交汇间,便达成了默契,转身就欲离开。?
就在这时,祸根苗沈冲和刮骨刀夏禾如同鬼魅一般,瞬间拦在了二人面前。夏禾不经意地瞥了张灵玉一眼,见张灵玉一脸冷漠,对自己视若无睹,原本娇艳的俏脸瞬间变得冰寒如霜。
她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转头怒气冲冲地看向李观棋,娇喝道:“假和尚,上次的事我还记着呢!”随着她的话音落下,粉红色的魅惑气息如同一团迷雾般闪烁起来,夏禾身形一闪,欺身上前,直直地朝着李观棋逼去,那架势仿佛要将李观棋生吞活剥。?
“诶诶,不是吧。”李观棋一脸无辜地喊道,“张灵玉那小子不理会你,你怎么拿我出气啊!”说着,李观棋身形一转,朝着树林深处奔去。
夏禾则在后面紧追不舍,宛如一只被激怒的母老虎。?
与此同时,祸根苗沈冲双目陡然变得漆黑如墨,仿佛两个无尽的黑洞,他死死地盯着张灵玉,口中喃喃道:“张灵玉,我馋你的炁好久了!”声音中充满了贪婪与渴望。?
树林中,李观棋满心焦急,根本不想理会身后紧追不舍的夏禾,他一心只想奋力朝着田老的方向赶去0 .. 可夏禾此刻已经气急败坏,张灵玉对她的冷落已经让她心中憋了一肚子火,没想到李观棋也不愿意与自己正面交锋,这更是让她怒火中烧。只见她双手一挥,几棵粗壮的大树在她强大的力量下被生生打断,轰然倒下,拦住了李观棋前行的道路。“假和尚,有能耐别跑!”夏禾大声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歇斯底里。?
李观棋无奈地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一脸无奈地说道:“夏禾,张灵玉提上裤子不认人,你去找他麻烦啊。我真的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忙。”这番话一出,夏禾的嘴角疯狂抽搐,原本美艳动人的脸蛋因为愤怒甚至有些许的扭曲。“老娘和你拼了!”夏禾尖叫一声,身影几番闪烁,如同一道粉色的闪电般冲到李观棋身前。紧接着,便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拳打脚踢,“砰砰”声络绎不绝地响起,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她满满的怒火。?
半分钟后,夏禾停下了攻击,一脸不解地看着李观棋。“你...你就算是铁做的,也该被我打坏了吧?”夏禾喘着粗气说道,心中充满了疑惑与震惊。
李观棋看着夏禾因为剧烈运动而不断上下抖动的衣服,目光不自觉地一亮。果然,自己之前没想错,要论胸口碎大石的绝佳选手,夏禾无疑是首选。
李观棋又瞄了一眼后,神色恢复平静,淡淡地说道:“知道对付不了我,就赶紧走吧。”?
夏禾怒气未消,听到这话,心中的怒火再次被点燃,还想继续动手。
就在这时,血芒一闪,李观棋的身影瞬息间来到夏禾身后,头顶上方,一座血色浮屠塔缓缓悬浮而起。那血色浮屠塔散发着强大的威压,仿佛一座巍峨的山峰,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凝重起来。
生死危机的压迫感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夏禾的心头,镇得她动弹不得。李观棋伸出龙爪手,向前一抓,狠狠制住了夏禾那不断上下抖动的衣服。他在夏禾耳旁轻声说道:“我真的有要紧事。你要是这么想和我纠缠,等我事情做好了,我让你好好领教一下1.1魏武遗风。”声音低沉而有力,却让夏禾心中一颤。?
夏禾尝试挣扎,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炁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镇压住,根本无法运转。她低头看了看李观棋的双手,俏脸瞬间变得通红,如同熟透的苹果。她抬头看着上方的血色浮屠,目中闪过浓浓的震撼。她可是和李观棋交过手的,这才过去多久的时间?!他居然变得如此强大,强大到让自己都感到恐惧。?
纤熏:ba yi si jiu ling san qi jiu ba
胸口处的衣服突然一松,夏禾回过神时,身后已经没了李观棋的身影。“你个假和尚,又吃我豆腐!这次的事情我给你记下了!”夏禾又羞又恼地喊道。她回忆着方才的一幕,低语道:“魏武遗风...这假和尚真敢说...”?
摆脱了夏禾的纠缠,李观棋马不停蹄,一路疾行,终于来到了田老的屋舍。
屋舍门前,田老身边,名叫小林子的道童静静地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见到这一幕,李观棋心中一沉,他明白,龚庆已经彻底摊牌,不再伪装了。
“轰!”李观棋周身血炁瞬间爆发,犹如一颗蓄势待发的火箭,带着无尽的威势,猛地冲进屋内!?.
第73章血色浮屠显威!恐怖龚庆!
田老屋内,烛火摇曳,昏黄的光线在墙壁上投下诡异的光影。
龚庆,这位平日里温和谦逊的道童模样瞬间褪去,此刻已然撕下伪装,身姿挺拔,朝着轮椅上的田老微微躬身,抱拳行礼,声音清朗却又透着一股不容小觑的气势:“全性代掌门龚庆,见过田老。”
田老听闻此言,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不过很快便恢复了平静,淡然的神情远远超过了意外之感。
他微微叹了口气,感慨说道:“想不到啊,堂堂全性代掌门,竟在我身边做了三年伺候的道童。你倒是舍得下这般功夫。”话语中带着几分对世事无常的喟叹。
龚庆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那笑容里似乎藏着诸多深意:“小子在龙虎山这三年,如海绵吸水般,收获良多,心中满是对田老教诲的感激。”
顿了顿,他神色一凛,接着说道,“我等了三年,好不容易等到罗天大醮结束,精心策划了今晚全性大闹龙虎山的计划。想来田老应该清楚我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田老冷哼一声,声音里满是不屑与坚决:“我早就说过了,炁体源流的事我一概不知。你从我这里,什么都得不到。”他坐在轮椅上,虽肢体残缺,却依旧散发着一股令人敬畏的气场。
龚庆笑容未减,目光却愈发深邃:“田老还在和小子演戏。田老一直在外宣称,自身达到了神莹内敛的精神境界,无需睡觉,便可时刻精神饱满02。可小子这三年来,不止一次见过田老趁无人在身旁时,不住地瞌睡。小子便一直在琢磨,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一个人,想睡觉却又如此不敢睡呢?无外乎一个原因,这人心里藏有巨大的秘密,害怕睡着时,心神卸下防备,会不小心说出心中的秘密。而田老心中的秘密,显然和当年甲申之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田老,你所知道的,怕不止是炁体源流这么简单吧。”
坐在轮椅上的田老,听到龚庆这番推理,心中暗自一惊,不过面上依旧保持着平静,不屑地说道:“好小子,在我身边三年没白待。你猜到了又如何?当年那伙人,砍断我四肢,废我炁脉,我都没有吐出一个字,凭你也想撬开我的嘴!”话语间,尽显其坚毅不屈的品性。
龚庆再次抱拳,眼中满是钦佩之色:“田老确实令人钦佩,没有特殊手段,小子休想从你口中得到一个字。”说着,他微微侧身,龚庆身后一直沉默的吕良缓缓走了出来.
龚庆抬手示意,介绍道:“这位是全性的吕良,他所掌握的异能是,篡取记忆。田老,无论你说或不说,我都能知道真相。”
一直保持平静的田老,听完这番话,那张饱经沧桑的老脸上首次闪过一丝慌乱,不过转瞬便被愤怒所取代。
他怒目圆睁,愤怒大骂:“龚庆!你们这帮全性的畜牲!凭这小子就想探取我的记忆!你做梦!有能耐杀了我!”
龚庆仿若未闻,只是扭头对着吕良说了句:“动手吧。”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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