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79:开局迎娶落魄千金 第82节
林正军并不意外。
赵雪柔骨子里本来就是个狠角色,要不然,前世也不会成为重型装备行业的女富豪啊!
“晓芙,你去不去?”赵雪柔拉着唐晓芙道。
“我?我想在家写小说。”
“一起看打靶吧,多刺激多痛快啊!”
“行,我也一起去吧!”
唐晓芙想了想,最终还是点点头,她主要是想陪着林正军。
“嘿嘿,美酒飘香啊歌声飞,朋友啊请你干一杯,请你干一杯……”赵雪柔哼着歌,乐颠颠地溜了。
“我一定要写好这篇小说,因为这不仅关系到稿费,还关系到两种产品的销路呢!”
而唐晓芙定了定神,趴在书桌前开始写《牧马人》。
林正军则在一边复习备考。
她文笔很好,又理解被抛弃、被折磨的知识分子的心境,男女感情上也有一些体验,因此写起来毫无阻滞。
奋笔疾书!
房间里,很安静。
只有钢笔与稿纸摩擦的沙沙声。
到了傍晚,该做晚饭了。
唐晓芙揉了揉发酸的手腕,脸上露出疲惫而满足的神情,道:“正军,你看看,写的怎么样?”
唐晓芙手速很快,四个小时时间,大概完成了五千字。
林正军看了一遍,不由得由衷赞道:“写的真好!文思如尿崩,谁与娘子争锋!”
“哎呀,你这人好粗俗,不过,这形容很形象!”唐晓芙莞尔一笑道。
……
9月22日,上午九点半,林正军三人骑着自行车,准时抵达县体育场。
其实魏红兵等不少人都想来县城看打靶,但黄桃罐头生产繁忙,实在离不开人,他们只能作罢。
放眼望去,只见主席台上“公审大会”的横幅非常显眼,正对观众席和左侧的位置摆着几张桌子,这是法院和检察院工作人员的座位。
后面的红色幕布上悬挂着庄严的国徽,周围架设着不少硕大的铁皮电喇叭。
体育场四周站着一个个背着步枪的法警和基干民兵,看上去极具威慑力。
而此时,观众已经有序入场,乌泱乌泱的,看上去足有几千人!
县里的各大单位的干部职工、各个街道和公社组织的社会闲散青年——他们是主要的被震慑对象,此外还有中小学的学生。
这帮孩子可不许看枪决的,看完公审就会被老师带走,不然非留下心理阴影不可。
林正军三人来到主席台一侧的休息室门外,锁好自行车,走了进去。
只见一对气质儒雅头发花白的男女正坐在长椅上抹着眼泪,而何健正略显不安地陪着他们陪着说话。
他难免紧张啊!
张婉怡的父亲张维扬是教育部高等教育司司长,母亲宋芝兰是燕京商业局的副局长,妥妥市厅级官员,何健接触的最高级别的干部就是县长,比他们级别还低呢。
见林正军走了进来,何健连忙起身介绍:“张司长宋局长,这位就是林正军同志!”
张维扬一把握住林正军的手,满是感激地道:“林正军同志,谢谢你,没有你,我女儿的尸骨永远找不到,还在蒙受不白之冤啊!”
“这是我应该做的!”
林正军客气寒暄了两句。
而张母宋芝兰却从头到尾都没说话,呆呆地坐着,一动不动。
林正军却敏锐地感受到她的双眼有一股阴郁、空洞和冷意,死寂得可怕。
她怀中赫然抱着一个骨灰盒,贴着张婉怡的黑白照片。
照片上的张婉怡,留着齐耳短发,一张略带婴儿肥的圆脸,一双仿佛会说话的大眼睛。
身上那甜美、可爱、活泼灵动的气息,仿佛能透过照片穿越时空,让人触手可及。
仿佛,她从来没有离开。
但那黑白照片却无声告诉大家,她的生命早已结束!
那冰冷暗沉的骨灰盒却无情地证明,她早已变成了一堆毫无生机的骨灰!
何健道:“正军,你就在这里等着,也可以出去看公审,你们的位置在第一排,但千万别走远!”
“好!”
“另外,你们照看点宋局长,她情绪有点激动!”
“放心吧!”
何健还要负责现场保卫和维持秩序的工作,立刻出去忙活了。
上午十点。
随着大喇叭里传出“公审大会正式开始”的广播,几位身穿制服的法官、检察官和书记员走到台上,在桌子后面坐下。
“带犯罪嫌疑人上台!”
电喇叭里又传出一声浑厚的声音。
一辆东风卡车驶来,在主席台一侧缓缓停下。
车斗里,站着十几名荷枪实弹的战士!
而每两名战士,押着一个五花大绑、挂着写着罪名和姓名的木牌子的犯罪嫌疑人!
紧接着!
魏国梁两口子、魏山虎三兄弟以及一个秃头一个瘦长脸的汉子,被十多名战士们押解下来,来到主席台上跪下。
“乖女儿,妈带你去看看坏人的下场!”
宋芝兰眼眸含泪,脸上流露出一丝慈爱,抚摸着张婉怡的骨灰盒,站起身来。
紧接着,在张维扬的搀扶下,宋芝兰和林正军赵雪柔一起,来到了第一排预留的位置坐下。
第89章 爽!大仇得報!
紧接着。
公诉人站起来,陈述张婉怡被害的案情,宣读公诉书。
而后,上了铐子的贺凤英作为证人上台,作证并接受质询,与犯罪嫌疑人对质。
“其实被魏家三兄弟强暴之后,张婉怡是一心寻死的,但我劝她好死不如赖活,她才放弃自杀,但没想到,她被囚禁了,活得生不如死,最后还是被杀了。”
“凶器是什么?”
“榔头、铁锨和砖头!”
“杀人案案发在什么时候?”
“1972年2月17日傍晚时分。”
“最开始是哪个犯罪嫌疑人动手的?”
“当时已经囚禁张婉怡七天了,那天,家里人都去蹿亲戚拜年了,就剩我一个人在家。我给张婉怡送窝头吃,她说手上的绳子绑得太紧,勒得手腕溃脓发炎了,疼得厉害,求我帮她松松,我松了一些,她一头撞倒我,我没想到她一个娇滴滴的姑娘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跟头牛似的,撞得我好几分钟才喘过气,我眼睁睁地看着她解开脚上的绳子,往门外跑。”
“可还没出院子门,正好碰到魏山虎回家。魏山虎拎起墙边的榔头敲她的脑袋,敲出一个鸡蛋大小的大窟窿,鲜血呼呼地往外冒。”
“此时,张婉怡死亡没?有没有求饶?犯罪嫌疑人如何反应?”
“张婉怡倒在地上,此时并还没有死,意识很清醒,一直求饶,但魏山虎不听,扬言她不老实,就要杀了她。见魏国梁也回来了,她又哭着求魏国梁放了她,并保证绝对不去告状,还答应嫁给魏山豹。但魏国梁当时喝了酒,很生气,就拎起铁锨朝着她的脑袋一连拍了几十下!”
“此时,张婉怡死亡没有?”
“没死,还有气,但说不会出话了,就会哆嗦,五官已经分辨不出来了,血肉模糊的……”
“还有其他犯罪嫌疑人对受害者实施了犯罪行为吗?”
“有!魏山虎担心两个兄弟嘴不把门,让他们也动手!魏山豹用榔头敲断了她的腿骨,魏山野用砖头砸她胸口,时间太久了,我记不起几下了,再说当时我都吓死了。而后,张婉怡就闭眼了……”
公诉人抛出一个个问题,贺凤英一一作答。
张婉怡被杀的残酷细节,如抽丝剥茧般,一点点地呈现在所有人眼前,刺激着所有人脆弱的神经!
“女儿啊!我可怜的女儿啊!你死的时候,才24岁啊!”宋芝兰泣不成声,哭得差点昏厥过去。
“宋阿姨,您节哀,多保重身体!我想婉怡大姐也不希望看到您这么难过!”
林正军扶住她的胳膊,安慰道:“您放心,这些恶魔一定会受到正义的审判,婉怡若是泉下有知,也会瞑目的!”
“嗯!谢谢你正军同志,要不是你,我女儿死得不明不白,还要蒙受敌特分子的冤屈!”宋芝兰竭力稳住情绪。
台下的群众纷纷挥舞手臂,高声怒吼:
“杀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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