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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9:未婚妻是天仙妈 第44节

  但这位作者依旧投到我们芳草来了,而且这篇稿子的名字居然也叫芳草?”

  杨书案一字一顿的回应道。

  一通电话打完,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消息,一时间脑子有些嗡嗡嗡的。

  居然有人拒绝了人民文学,坚持要投到他们芳草来。

  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要知道芳草虽然是四小名旦之一,但跟人民文学比起来,那就压根儿没什么可比性。

  即便是杨书案自己也不一定能拒绝得了“国刊”人民文学的邀请啊!

  这个名叫程开颜的年轻人居然毅然决然的拒绝了人民文学的邀请,只为了投入芳草的怀抱里来!

  “还有小说的名字居然也叫芳草,这不就跟我们新名字一样吗?”

  “真写得有那么好吗?张光年老先生给出这么高的评价,绝对不一般!甚至还专门打电话来说这事儿。”

  杨书案起身走到窗户面前,看着远处浩浩汤汤的长江。

  此时杨书案心中无比好奇,犹如百爪挠心,直痒痒。

  杨书案一咬牙,立马转身小跑到编辑工作区域。

  大声喊道:“现在所有人停下手里头的工作!把这几天新到的稿件全部都找一找,现在立刻马上,找一篇名叫《芳草》的小说!”

  “主编这是干什么啊?”

  “还有叫芳草的小说吗?这不就跟我们新改的名字一样了吗?”

  随着杨书案的一声令下,编辑部里乱作一团,大家都放下手头的工作,在脚边的麻袋里翻找起来。

  “估计真有,刚才人民文学的张光年老师不就打电话过来了吗?”

  角落里一个扎着大辫子的女编辑陈珊珊敏锐的意识到这一点,她低下头弯腰在麻袋里翻找起来,不多时一个足足有几本书那么厚的邮件引起了陈姗姗的注意。

  “你可真聪明,不愧是武大的高材生,珊珊。”

  旁边一正在打毛线的大姐一寻思,是这个理儿。

  “这是谁寄过来的?这么厚一摞,这都得有二三十万字了吧?”

  陈姗姗一脸好奇的捞了起来,厚厚的一摞在手中掂量着。

  “估计是哪个想厚积薄发的作者,好几年积累的稿子吧,上次我对接你们武大法文系教授那个叫安什么的,他翻译《巴黎圣母院》就是这样,一次性写很多,到后面一起拿过来。”

  织毛衣的大姐嘀咕道。

  “是安绍康啦!安教授长得温文尔雅,风趣又幽默,我们武大很多女生都喜欢上他的课呢。”

  陈姗姗撇撇嘴,白了眼大姐说道。

  说起这个安教授的时候,即便是她脸上也不由有些红云浮现。

  “是是是,我看不是喜欢上课,是喜欢上他吧?大众情人呗。”大姐只顾着打毛线。

  陈姗姗一时无语,不再搭理大姐,自顾自的低头翻看着手中的书稿。

  映入眼帘的是一行非常漂亮的字体,赏心悦目。

  清新大气,苍劲有力。

  联系地址上写着BJ市东城区校尉胡同五十六号,程开颜寄。

  陈姗姗有些好奇,这个叫程开颜的作者咋就寄这么厚的一摞呢?

  这得看到什么时候去啊?

  陈姗姗摇摇头,小心拆开邮件,果不其然,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张张整齐排列的稿子,字迹和信封上的一致。

  “芳草……芳草?!!!”

  陈姗姗瞬间瞪大眼睛了,这就是主编说的《芳草》吧?

  她立马站起身来,举着手里的稿子喊道:“主任!芳草找到了!”

  “快拿过来!小陈同志!”

  杨书案眼睛一亮,张光年老先生说的果然是真的!

  他们芳草编辑部真的来了一篇《芳草》!

  三十九被审核了,等。

第41章 春天来没来?

  1973年的立夏。

  南疆西双版纳。

  坐落在澜沧江旁的偏远小村庄大鱼村。

  潮湿炎热的天气像一口大号蒸笼,无情的炙烤着这里的每一个人。

  “吱吱吱~”

  “呱呱呱~”

  翠绿幽深的原始森林里传来聒噪的蝉鸣,漂浮着绿藻与荷叶的小池塘时而跳出几个绿油油的青蛙,脸颊鼓起大包,发出阵阵蛙鸣。

  大队部卫生所。

  小芳手中拿着芭蕉叶做的摇扇,啪啪啪的在身上扇风,潮湿炎热的气温热得她衣衫汗湿,脸色通红。

  南疆的乡下枯燥乏味,四处都是幽深原始森林,落后的大鱼村被包裹在其中,像是一只即将被森林巨兽吞入腹中的鱼儿……

  或许只有十岁多的小芳才会的兴奋的在原始森林里钻来钻去,会被毒虫毒蛇吓坏,会因为各种稀奇古怪的植物所期待……

  “真不知道这种日子会过到什么时候,或许只有真正实现老人家的共产主义,实现全人类的无产阶级大联合,大解放才行吧?毕竟大鱼村是这样偏远的地方……春天什么时候来啊……”

  伴随着一阵发动机的轰鸣,小芳眼前出现一辆大卡车,像是押送货物一般,押解着一车满载着迷茫,不知所措的年轻知青。

  其中一个高个子,生得白白净净的男知青吸引了小芳的目光……

  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

  ……

  “呵……”

  杨书案眉头紧锁,棕色的眼眸入神的盯着眼前一行行排列整齐,看不到一个错字的书稿。

  开篇的一句话:“为什么没有春天?因为……从来都没有什么春天。”

  让杨书案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感受。

  对于偏远南疆小山村而言,春天是什么?

  是知青政策吗?

  对于读过书,村支书的女儿小芳,春天意味着什么?

  来自京城的宋景明吗?宋景明即春和景明,是春天吗?

  但作者开篇却说从来都没有春天,这里的春天指的是不是宋景明?

  亦或者隐喻着什么东西?

  “看来张主编说的不错啊!”

  杨书案仅此开篇寥寥几百字,心中便越发肯定这位作者的文字功底。

  虽然仅仅只看了一个开篇,但他有一种预感,这是个悲剧。

  不过杨书案也不急,掂量掂量手中的稿子,沉甸甸的分量格外的有安全感。

  他接着往下看去。

  ……

  立夏的夜晚蝉鸣不绝,大鱼村为知青们的到来举行了盛大的篝火欢迎仪式,人们载歌载舞。

  深夜回到家中,小芳像小时候那样抓住一只蝉,她便以为能抓住整个夏天。

  她以为自己会在盛夏的时节绽放,无比璀璨的绽放,耀眼,漂亮。

  但她忘记了,她并不是花。

  她以为将迎来人生的春天,殊不知,春天不属于她,或者只是短暂的属于她,或者从不都属于她。

  春天只是匆匆经过,留下一抹微弱的春风拂过,拂动了她的草茎而已。

  ……

  不知不觉,一晃眼一整个上午过去了。

  杨书案从小芳与宋景明虚假又真实的爱情所感动,又为知青们为了建设,种田挖水库,修路造桥,众志成城对抗疫病,无怨无悔的青春热血所激动。

  在这个盛夏时节里,所有的年轻人,他们的青春无悔与激情在此刻描绘的淋漓尽致,在这时绽放。

  很快,秋天来了。

  杨书案心中莫名一紧,紧接着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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