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大昏君 第515节
他下意识看向旁边的小狼,下意识跟他拉开至少两米的距离,心中暗自揣度,怪不得这小狼跟杨广关系亲密,原来,原来是龙阳……
娘的,这……还有那不戒,那和尚难道也是杨广的相好?
再看过去,和尚正紧张的小脸煞白,一手捂嘴一手捂屁股,事实已经再明了不过了!
杨广这时候已经开始好声好气跟上边的张须陀商量,“张须陀,你做的很好,少爷很喜欢,要金令是吧?给你,马上给你,嘿嘿”
说着随手掏出可以节制北方各州兵马的大将军金令,如假包换,交给小狼,让小狼顺着绳子给递上去。
上边的张须陀虽然离得很远,天很黑,风很大,根本看不清下面白衣白袍的少年啥模样,可是每当他看向他的时候,他就本能的脸红心跳菊花一紧。
下面到底是什么人?难道不是凤字营独孤狼的跟随?居然随便就拿出大将军金令?开玩笑大将军金令是什么人都随便拿出来的?
别扯了,说实话,他这个级别根本从来都见过,他甚至担心城里的最高军事指挥官雁门校尉胡天虎是不是认识,这回事大了!
“下面……下面何人?”他说话也没有了刚才那股子底气,一个是因为人家对他比大姑娘还客气,一个是能够手持大将军金令的人别说他就是并州总管也惹不起吧?
他的确按照将令执行,可是要是人家追究呢?
他一个城门守卫长,除了死只有死!
小狼这回可牛逼了,抢着骂人,“你个黄口小卒哪有资格问这些,知道了不怕掉脑袋?还不赶快打开城门列队迎接!”
小狼这么抢是有原因的,他十分担心让杨广继续说下去他会说他要人家,他爱人家,我艹了个艹,如果那样他们这群人也都别活了,直接都拿刀抹脖子算了。
而且和尚刚才在他身后给了他十分明显的提示:块阻止少爷跟这家伙!
杨广听了很不高兴,抬手就给了小狼一板栗,态度立刻晴转暴雨,“你他娘的跟谁喊呢?你大喊大叫满嘴粗言秽0语吓到我们家小坨坨咋办?到时候你负责的起么?”
然后抬头满眼深情,“张须陀你不用怕,不着急,不着急,慢慢看,慢慢看,呵呵,少爷有的是耐心!”
可是城楼上的小坨坨已经彻底萎了,这块金令绝对货真价实,可是他的级别根本无法判断断定,说白了他不敢做主了,“下面的大人稍等,小的立刻去叫校尉大人出来!”
说完就没影了,小狼都快气疯了,大周国还有这样的门官?他nǎinǎi的,真要有事恐怕他们在下边都被人砍成肉酱骨头都被老鹰吃干净了,他那还在研究请示城门还没开呢!
“张须陀,你死定了,先把城门打开!哇呀呀呀……”
让一只小狼都发出类似张飞的喊叫声,那他真的一定很生气很生气,可是杨广也很生气,抬腿一脚把他踹了个狗啃食,“让你对小坨坨好点,你还敢乱喊!娘的!不打你浑身难受!”
此时的元胄看的已经满脸冷汗,无奈之下也去求教和尚,“大师……这……这到底是咋回事?难道……”
和尚十分悲愤的点头,“是啊……争宠啊……争宠……,元将军,别怪和尚没提醒你,看好自己的菊花吧,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元胄也立刻下意识伸手护住**,本能的又后退了两步,可是还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少爷……少爷不喜欢女人?可……可我听说少爷很有女人缘啊……”
和尚无奈的又叹了口气,“别做梦了,他能不喜欢女人?是男女通杀,懂了?”
元胄浑身上下立刻打了个大寒蝉,然后脑袋嗡嗡直响,他都不知道该咋办了,少爷如此神骏如此大才竟然竟然喜欢男人?
这可如何是好?
这事要是让大将军和夫人知道那还不出事?
张须陀也是一脑门子是汗,干脆谁也不理了立刻亲手捧着金令一路小跑去找胡长虎,他也不知道该咋办了,可他从心里依然认为自己就是没做错!
胡长虎正在搂着新纳的小妾睡觉,正折腾兴头上的时候外面突然不知哪个不长眼的混蛋咚咚敲门,把个正要发shè炮弹的胡天虎吓的立刻萎靡下去!
“娘的,哪个找死,滚滚滚!”
张须陀顾得了那些?继续咚咚往死了敲,“校尉大人,城下有人自称凤字营独孤狼还有人拿着一块大将军金令要进程,小的不敢放行,还请大人出来亲自查看!”
胡长虎身下的小妾更不愿意了,她刚要飞天就被打断了,女人哪有闲心管那些事,立刻嘟囔起来,“去吧,去吧,人家就是命苦……呜呜呜……”
胡长虎此刻jīng0虫上脑也没过脑子,“滚滚滚,深更半夜哪里来的凤字营哪里来的大将军军令?又没开站大将军金令岂会给别人?是带了军队来么?娘的,要是几个人立刻乱箭shè死,肯定是突厥内应!”
作品相关第297章十颗人头
张须陀却并不这么看,他其实不是害怕自己被追究责任甚至杀头,而是如果连凤字营的统领都只是手持金令之人的随从那么这个人一定是大人物,而大人物来了作为雁门军事老大的校尉不亲自开城门迎接绝对要倒霉。
所以他才来叫,他手里的金令和刚才看过的腰牌绝对货真价实如假包换,他虽然没见过可是不代表他不识货。
“大人这怎么行?这金令小的怎么看都不像假的,如今突厥虎视眈眈境内蜀王又身怀异心,万一要是大将军的特使呢?”
可里边的胡长虎已经在小妾一双灵巧小手的勾引下重新焕发威风,突然觉得外边有个丧门星咚咚敲门里边咔咔干点啥很刺激。
“喔……你不是没让进么?把金令还回去,好好说,就说晚上分不清让他们白天再进程,反正咱们奉的也是将令,小心总没差错吧!况且这个时候我还真不信有什么大将军特使,要真有州里早来消息了,怎么会没有?”
张须陀还想再劝劝,很想跟这位大人说一下外面暴跳如雷的疯子营统领,可是里面的小妾却已经示威一般的放声大叫、。
“呀……大人……啊……”
“大人……讨厌……”
张须陀还说个蛋蛋,虽然他才16岁,不过入行伍已经3年,而且踏实肯干天生神力又听话,所以才被yīn差阳错的提拔成城门官。
他自己很知足,感恩戴德,但这也改变不了他天生就是个轴人,否则别说人家对面是凤字营统领就是并州总管来了,哪里还用什么金令还不赶快屁颠屁颠打开城门热烈迎接?
不过往回走的时候张须陀感觉到事情不对了,城下那个白衣白袍的少爷怎么这么像最近传言很盛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