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圣齐鸣的状元郎!你管这叫酸儒秀才? 第212节
廖清河脸色瞬间涨的通红,眼中快要喷出火来。
望月亭外。
半眯着眼的龙三,猛地睁开双目,死死地盯着廖清河。
右手已经摸向了腰间的绣春刀!
廖清河毕竟也是四品君子境的强者,他瞄了眼远处马车上的龙三。
更是心惊了起来。
‘这林亦到底是什么身份?连朝廷龙卫都要明着保护他?’
廖清河终究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看向林亦,淡漠道:“林亦,本使不会勉强你,但希望你考虑清楚就好……”
林亦看了眼廖清河,选择无视,将《别董大》这首诗收起来,继而目光落在傅玉衡身上:“学政大人,此诗是学生为你而写,本就是赠与你的,收下吧!”
这首诗是前世先贤高适的诗。
能够让他的诗在圣文大陆流传,倒也不负……为往圣继绝学这句话。
前世华夏五千年文明,圣人辈出,他们的道,成就了华夏辉煌灿烂的文明。
自己立下为往圣继绝学的宏愿,其实就是继承圣人的大道,使其不朽,使其存续……
最终成就天下万世无疆之休!
“爷,赠诗你得题名啊,我看要不就题名……《望月亭送傅学政出南湘》?”
李文博的声音响起。
作为一个专业舔狗……他的舔,总是这么的润物细无声。
所有人眼珠子一瞪。
读书人的梦想是什么?修身治国平天下?
不!
是青史留名!
这题名一定下,傅玉衡之名,必将青史留名,万古流芳……
“万万不可,老夫之名,何德何能出现在这首鸣州诗之上?”
傅玉衡连连摇头,但眼眸深处的那抹期待……根本掩饰不住。
激动地身体直发颤!
这首鸣州之诗,若能够题上他的名字,就算现在要了他的命,也干了!
但必要的委婉还是要有的……
他读书是为了修身治国平天下,可心中……也是想青史留芳啊!
否则,他为什么会两袖清风?
不就是希望死后,人们提起两袖清风的清廉学政,就会想到他……傅玉衡!
——
情人节快乐!
小妹却只能孤独的码字!
第176章 寒门贵子
“学政大人配的上!”
林亦认真的说道。
傅玉衡抹去眼角的一滴泪,连连点头道:“好,好……”
他颤抖着双手,郑重地接过那篇诗卷,深深地看着林亦,像是要将他刻进记忆深处。
他神色肃穆,执朋友之礼,道:“若是林学士不介意的话,今后你我便做个忘年之交,如何?”
我就是这个意思……林亦同样回礼,轻笑道:“是林亦的荣幸!”
“哈哈哈,好!”
傅玉衡拍了拍林亦的肩膀,看着望月亭外的雪景,感慨道:“我在南湘府呆了这么多年,寒冬酷暑,第一次觉得这雪景甚是美丽,有小友在的南湘府,我都舍不得走了,哈哈!”
他不再称呼老夫,而是称呼我,细节处彰显他对林亦的认可。
林亦微微一笑道:“人生路漫长,我们还有相见的机会,大人此去,到时候再与大人把酒言欢!”
“好!”
傅玉衡眼睛一亮,道:“我期待跟小友在京城相会的那天!”
望月亭中。
一片酸味。
那些家室都不错的读书人,恨不得
“对了!”
傅玉衡这时候才想起一件事,道:“刚才小友说有件事要跟我汇报,不知道是什么事?”
林亦脸上的笑容收敛,神色变得凝重起来,目光落在亭中的苏童和提学使苏南飞身上。
双目如刀,有几分侵略性!
“放肆!”
苏南飞的注意力,本就在林亦身上,见林亦用这种眼神看他,勃然大怒道:“身为南湘府学士,见本提学使不知行礼也罢,居然用眼神针对本使!”
“你是何居心?有没有半点礼数?”
苏南飞昨晚没有赴宴,并不知道林亦身上有一件特殊的信物。
苏童扯了扯苏南飞的衣角。
“苏童你扯我衣服做什么?莫非你要帮此子说话?”
苏南飞瞪着苏童,道:“就因为现在他跟傅学政有了交情,你就怕了?”
“他不尊师重道,有辱读书人名声,学政大人,我建议将林亦的乡试名额取消,以儆效尤!”
苏南飞向新来的学政廖清流请示。
“呵~”
林亦冷笑地看着苏南飞:“苏提学,我看你还能欢跳到什么时候!”
廖清流本就嫉恨林亦将鸣州之诗赠送给傅玉衡,呵斥道:“大胆,身为学士,是这样对待……”
“住口!”
林亦看透了廖清流的为人,丝毫不给半点面子,道:“你现在还不是南湘府学政,你有资格在这训斥?”
哗!
林亦话音落下,苏童跟苏南飞以及众多学士,一个个吓蒙了!
“你……你……”
廖清流气的脸色涨成猪肝色,胸膛上下起伏,上气不接下气,死死地瞪着林亦。
真解气……傅玉衡心中狠狠地爽了下。
“我什么我?有什么气,等过了今天再来撒!”
林亦本就不是个循规蹈矩的人,对这种读书人中的败类,疾恶如仇。
他心中自有一杆秤。
时刻丈量这方天地,丈量这个人间。
林亦这时候看向傅玉衡,郑重抱拳道:“学生有一个好友,是这南湘府学士,遭提学使苏南飞剥夺乡试资格!”
“学生想为那好友讨个公道,望学政大人能再耽误一些时辰,还学生好友一个公道!”
苏童与苏南飞心神一震。
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了……魏忠君的身影,二人眉头皱起。
“还有这事?剥夺学士乡试资格,最终得经过我同意才行,但我并没有收到此类文书!”
傅玉衡眼神一凝,看向亭中的提学使苏南飞:“苏提学,可有此事?”
“有!”
苏南飞点了点头,正色道:“前些日子,有人控告魏忠君意图杀人,经查属实,本来我要判他灭文心,但考虑到有人替他求情,便只是剥夺他的乡试资格!”
“放你娘的狗屁!”
就在这时,望月亭外,十多个穿着单薄冬衣的少年,结伴来到了此地。
魏忠君赫然在列,他半边脸肿起,怒视苏提学道:“什么叫意图杀人?是苏童先揍我,辱我,还把我抓起来,关在苏府地牢,对我动用私刑……到头来你苏提学不分青红皂白,剥夺我的乡试资格!”
魏忠君委屈的哭出声来。
身旁的少年安抚着他的情绪,他们都是普通家室的读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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