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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收藏大玩家 第842节

  她说完,看向纪磊,问道:“你们搞得公司,是不是也在拖延时间?你和齐宏最近在搞什么?”

  纪磊笑着说:“我和齐宏准备做点别的事情。至于拖延,还不至于。”

  沈瑜问道:“怎么?你们那儿也出问题了?”

  纪磊说:“按照约定,我们拍的项目,资金太多,不可能一次性打过去。所以,要分批。”

  张鞠笑着问道:“你们是不是都约好了,故意拖延时间。”

  纪磊说:“您这么说,可就太冤枉我们了,那可是真金白银,需要从银行贷款,总要走个流程。”

  张鞠说:“你们的盘算打的太精。既拿到了项目,还拖延着时间,让常家的欠款没办法快速还上。你们可别拖的太久,那几个债权方已经着急了。有几个私人的债主,赢了官司却没拿不到钱,已经准备闹。”

  “放心,该给的钱还是给。”纪磊说道:“只不过,需要点儿时间。合同的最后期限还没到。”

  沈瑜听明白了他的意思。“还上了欠款,是不是常家的问题就能得到解决?”

  张鞠摇了摇头:“他们能把债还上,就算是谢天谢地。按照现在的情况计算,常家所有的资产和项目都拿出来拍卖,所有的钱都顺利回来,也填不了这个坑。

  常家还有其他的外债收不回来,还牵扯到了一些三角债。

  按照追查小组的计算,常家只有把这些项目拿在自己手中,然后不断盈利才有可能填满坑,可是,那些债权人怎么可能等太久?第二场资产纠纷的官司马上又要开庭,按照这个形式,常家必然要输,就要进行拍卖。

  他们手中的能够用来拍卖,进行抵债的资产是有数的,等到这些卖完,还不够的时候,才是真正的麻烦。那些拿不到钱的债主,会使出什么办法,我也不知道。

  所以——”她看向纪磊,说道:“你在这件事情上,千万要小心。”

  纪磊表示自己明白其中利害。

  张鞠对沈瑜说道:“我听说你给了他3000万。”

  沈瑜点头。

  张鞠又问纪磊:“能赚回这钱的吗?”

  纪磊说道:“放心,真正盈利的项目,不在这一批。这一批拍卖中,盯着的人太多。我只用了一部分资金,参加第一次拍卖。将来有了合适的机会,会把这部分股权卖出去,就足以把这笔钱赚回来。”

  另外一部分钱,才是用来盈利的。我看好那几个的项目,还没有拿出来出售。”

  沈瑜说道:“你先不要着急考虑赚回这笔钱,只要别把自己陷进去就好。”

  纪磊说道:“放心,我会要注意安全的。”

第1164章 ,残缺的唐代造像

  酒宴结束之后,张鞠又拐弯抹角的劝了几次。但是,沈瑜从旁观察,纪磊虽然满口答应,仍旧坚持他的想法。

  张鞠没有办法再劝,只能提醒他在几个方面要特别注意,特别是不能触碰的一些高压线。

  见气氛有些尴尬,沈瑜主动转换了话题:“张姐,你不是说张律师他们要有事情吗?怎么我始终没等到她给我打电话?”

  张鞠说:“好像是因为用什么渠道去购买古玩,临省博物馆那里有不同的意见。我估计,商量好了就会来找你。”

  沈瑜说道:“到时候让她直接来找我就可以,我最近都有时间。”

  ……

  沈瑜没有等太久。

  两天之后,张笑颜给沈瑜打来电话,询问他是否有时间见面,她还带了一位朋友来。

  沈瑜对他们到来表示欢迎。张笑颜告诉沈瑜,他们会在明天到达滨海。

  第二天,沈瑜接到张笑颜的电话,她和一位同伴已经到了和韵博物馆,正在参观。

  沈瑜驱车来到博物馆,询问了工作人员之后,来到书画馆里,看到了张笑颜和一位男子正在观察一副作品。

  他没有急着打扰,等到他们从展厅走出来,便迎了过去。

  张笑妍看到沈瑜,笑着对他挥了挥手,沈瑜走过去和她握手:“张律师,好久不见了。”

  张笑颜说道:“有段时间没见,您的事业越做越好,博物馆也特别棒。给你介绍一下。”她给沈瑜介绍了自己的同伴。“这是临省博物馆的刘研究员。”

  沈瑜和这位研究员握手,做了自我介绍。

  刘研究员是个中年男子,头顶已经没有头发,只留周边一圈儿,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

  他边跟沈瑜握手边说道:“沈总您好,我叫刘强原,专门研究古代造像。我看到您这里的古代造像都非常棒。听同事介绍过您。这次非常荣幸,能认识您,也很幸运,能来这里参观……”

  这人说话语速挺快,还有点儿啰嗦,絮絮叨叨说了半天。

  沈瑜并没有在意,陪着两人寒暄过后,他看了看张笑颜,心想,这怎么还不说正题?

  张笑颜跟沈瑜也认识了很久,看了一眼刘研究员,说道:“刘老师,咱们是不是先说说博物馆的工作?”

  刘强原说道:“应该的。沈总,很抱歉,我看到这些古玩,容易投入,耽误时间。”

  沈瑜说:“没关系,二位可以在这里多住几天,慢慢的研究。”

  刘强原说道:“咱们还是先说正题吧。如果有时间,我还真想留下来研究。”

  沈瑜把二人请到了自己在博物馆馆的办公室,让工作人员送来茶点之后。

  张笑颜直接说道:“沈总,临省博物馆,想要从米国购回几件古玩,但是初步接洽的结果并不太乐观。

  博物馆也想找不同渠道和对方联系。一位朋友找到我,我推荐了您。”

  沈瑜边给二人倒茶,边说道:“您二位说说而,要买回什么东西,要找谁买?

  刘强原从带来的公文包中,拿出了一个文件袋,说道:“一共想买回这三件古玩,都是古代造像,也是巧和。三件古玩在同一个收藏家手中。这位收藏家名叫威尔逊。他们家族都喜欢搞收藏。您看看这些资料。”

  他从文件袋里取出资料,示意沈瑜可以看。

  沈瑜把资料在办公桌上摆开。这些资料分成三份。

  第一份的图片是一个残缺的造像。应该是汉白玉材料的佛像,可惜余下躯干。

  第二份资料的图片是一个石雕佛头。

  第三份资料的图片一个铸铁的佛像。

  沈瑜扫了一眼,选了第一份资料开始仔细辨认。

  这尊雕刻精美的巨型汉白玉佛像躯干,资料中注明,剩余部份高122.8厘米。根据现在的研究7波段,佛像,制造时间可能是7-8世纪晚期,也就是唐代早期。

  这尊坐在分层的莲花底座上,在一个八边形的莲花底座之上,左手放在膝上掌心向内。右臂现在不见了,可能是结手印。健硕、直立的躯干穿着长袍。袈裟披在左肩上,褶皱堆积在莲花座上,一直延伸到前部。图片上的佛像还配有木质基座。

  沈瑜格外注意到,双莲花基座是分层的,最下层的是八角形,最顶部的莲花座以开放的莲花的形式出现。逐渐收缩的莲花座中央部分,连接着从八角形基座到圆形顶部的过渡。最上最下两层的直径最大,中间逐渐缩小,使整个底座形成了一个沙漏的形状。

  他看完几张照片,对那些缺失的部分,也有了猜测。

  这尊坐在双莲基座上的佛陀,可能正在讲经。佛陀采取一种经典的瑜伽姿势,佛陀所穿的僧袍,排列起来盖住了左肩,这些艺术风格都能佐证一些判断。

  沈瑜看过这份资料看过之后,仔细的收起来,对刘强原问道:“刘老师,这份资料中注明,这是唐代的造像,您的单位派人去鉴定过吗?”

  刘强原说:“我们已经派人看过,也请人确认过,这尊造像的交易记录,应该没有问题。”

  沈瑜问道:“贵馆对于那些缺失的部分,是如何判断的?”

  刘强原想了一会儿,说道:“最早,为这尊佛像的手势是触地印,又称为“降魔印”跏趺坐姿,右手下垂于膝前,掌心向内。后来分析,这种说法不能成立。

  历史上的佛陀释迦牟尼是坐着的,他的左手放在膝上,手掌向上,他的右手伸到他的右膝上触摸大地,经典文献清楚地表明佛陀用右手触摸大地。

  如果失踪的右臂是在捏无畏法印而举起,那么左手放在膝盖上可能是与愿印。

  此外,如果右臂展示无畏印,那么,这座造像很可能就是释迦牟尼或阿弥陀佛。例如,麦积山的一尊西魏时期的造像,就是左手施与愿印,右手结无畏印。

  当然,因为雕塑缺乏识别铭文,它的右臂和任何明显的肖像属性都缺失这尊佛像的确切身份很可能仍然是一个谜。”

  沈瑜听完刘强原的论述,问道:“我明白了。贵馆是想按照现在的判断去购买,估价大概是多少?”

  刘强原说道:“参考同类造像当前的市场价格,理想的购买价格是30万~40万美刀。”

  沈瑜沉默片刻后,说道:“先不说对方是否愿意出售。即便想出售,这个价格恐怕很难买到。”

第1165章 ,对估价的分歧,三尊造像

  沈瑜觉得自己像是在猜谜。

  看不到实物,没办法用游戏地图做准确判断。虽然已经通过几次提升,让自己对造像的鉴定能力得到提升,但是,终究不够保险。

  更何况,听了刘强原的说法,他觉得这帮人的判断有些过于乐观。

  沈瑜再次看向图片,试图找出一些更有力的证据,能证明自己的观点。这座造像的风格可以追溯到七世纪末,或者八世纪初。与北齐和隋以及唐朝最初几十年的雕塑相比,躯干比例更自然,表面更光滑,更具柱状特征。

  半透明的衣袍,清晰地展现了佛像的形态。衣服的褶皱,特别是手臂的褶皱明显经过精心设计,相比之下,北齐和隋朝佛像的褶皱特征是由切割线或浮雕线表示的。

  沈瑜站起来,从书架上搜索到了一些书籍,又从电脑上调出一些资料。

  他找到克利夫兰博物馆藏石佛图片,展示给刘强原和张笑颜:“二位请看,这两座造像,与贵馆的目标可以进行比对。

  另外,堪萨斯城——阿特金斯博物馆收藏的一尊坐佛,以及洛山基艺术博物馆收藏的一尊坐佛所展示的风格,可以看出,八世纪后期的佛像造像显得更丰满,因此也更沉重,他们的长袍更宽松。此外,稍晚一些的造像的衣物,经常从双莲基座的边缘和前面垂下,在许多情况下完全隐藏了基座的上层。”

  他指着刘强原带来的资料,说道:“我赞同刘老师的大部分观点。造像躯干右侧的袈裟未受太多干扰——即,当造像失去右臂时,它仍未受损——这意味着躯干和右臂之间有开放的空间,这是许多7世纪和8世纪初华国佛像雕塑的一个特征。

  在北齐时期,雕塑家喜欢将透雕元素融入他们的雕塑中,经常在右臂和躯干之间的空间穿孔,这一特点一直延续到唐初。八世纪初,雕塑家们开始改变佛陀的衣服结构,使长袍的边缘形成环状,从而填充躯干和右臂之间先前开放的空间。从八世纪早期开始,这种新的衣袍排列成为标准,正如刚才提到的堪萨斯城和洛杉矶的坐佛所证明的。

  我曾经看过哈弗艺术博物馆收藏的一尊八世纪早期的坐佛,可能是从七世纪风格向八世纪成熟的唐风格过渡的最佳证明。

  哈弗收藏佛像的造型比例很像这尊唐代的残缺造像,此外,它的布料褶皱,类似于定制的褶皱,两者在风格上也非常接近这尊残损的佛像。

  哈佛所藏造像的体积更大,其衣袍,甚至比这尊残损造像更能揭示造型结构,但哈佛佛像的衣袍不如我说的几尊造像丰富。此外,哈佛佛像的衣服覆盖了躯干和右臂之间的空间,这与残损佛像的帷幔的布置有明显的不同。

  所以,我判断,虽然风格接近,但哈佛所藏造像是在8世纪初,而残损造像是在7世纪晚期或8世纪初制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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