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四合院里的手艺人 第35节
徐得庸听他唱了会,笑着道:“片爷,您这一直唱不口渴呀。”
片刻瞥了他一眼唱道:“您这不是废话哎……,我口渴您能送我一两茶啊……。”
徐得庸拱拱手道:“好说,等我哪天弄到,一定送您一两。”
“您就会把那大话讲啊……。”
无怪片爷这么唱,想喝茶可不便宜,散装的好茶一两就要三毛,差些的一两毛。
也就龙团珠茉莉花茶还便宜一些,那也得七分一两。
街上的大碗茶便宜,两分钱一大碗。
告别片爷,徐得庸路过粮店,马主任在里面瞅见他,挥手示意了一下。
徐得庸停车进去,笑着道:“主任,您这有何指示?”
马主任笑呵呵道:“说指示就见外了,明天店里会有好几车米面运来,你要是有空早来。”
“得嘞。”徐得庸道:“谢谢马主任提醒,明个一准早到。”
马主任道:“也不用太早,九点到十点之间就行,来早了也干等。”
“明白。”徐得庸利索道。
“这也没别的事,就正好见到你知会一声。”马主任道。
“那您忙着。”徐得庸笑着的告辞离开。
马主任掀开本子,在粮店临时工的名单上写下“徐得庸”三个字。
“得庸,得庸,嘿,想不想进步呢?”马主任喃喃自语道:“等等再说吧,小伙子长得精神,老婆表妹一看肯定满意,就是不知道一个正式工的名额能不能将他拿下!”
……
徐得庸不知道自己的“盛世美颜”已经遭到觊觎,不然……他一定会沾沾自喜。
中午花了二毛吃了一碗馄饨加两大块油饼,肚子妥妥的!
下午只拉了三个客人赚了三毛七,今天拉客不过赚了六毛,若没有外快,这日子也是够他喝一壶。
天色还早,他便打道回府,若是辛苦些一直蹬到晚上,肯定能多拉几人客人。
不过这种不确定的拉客,还不如去出把子力气蹬平板拉货,力气吗,他有的是。
这也是他想要换车的一个原因,另一个当然是为了接近小富婆。
太阳将落山,他路过一家糕点店,便停下车走进去,有钱了,自然不能忘了自家老太太。
“同志,您来点什么?”老板笑呵呵的道。
徐得庸瞅瞅指着道:“糟子糕、酥饼,还有这点心,给我一样来半斤。”
“好嘞,同志稍等。”老板唱着诺,一脸喜笑颜开的给徐得庸称,这个算是半个大主顾。
这服务态度,等公私合营之后就会逐渐看不到喽。
老板麻利的给上称,称准了还让徐得庸瞧瞧:“同志您看,半斤八两正正好!”
徐得庸:“……”
懵逼了一下道:“多少?”
老板也愣了一下道:“半斤八两啊!”
徐得庸仔细看了看称道:“你确定这是半斤?”
老板一脸懵逼的看着他,又看了看称道:“是啊,半斤八两没错啊!”
徐得庸忽然脑光一闪,一拍脑门道:“对,是半斤八两,我看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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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半斤八两(求追读)
2023-10-23
老板一脸小心谨慎的给徐得庸称完三种糕点,每次都让他特别特别看仔细喽。
弄的徐得庸有点小尴尬。
不错,半斤八两不但是一个成语,而且这时候乃至之前多少年都是半斤八两。
根据记载好像从秦始皇统一度量衡开始,实行的十六进制,一斤等于十六两。
十六两秤也叫十六金星秤,是由北斗七星、南斗六星加福禄寿三星组成十六两的秤星,告诫做买卖的人要诚实信用,不欺不瞒,否则,短一两无福,少二两少禄,缺三两折寿。
十六两以及十六金星秤,其用意不仅仅是衡量物体的重量,更是用来衡量人心。
直到伍玖年陆月贰什伍日GWY公布了《关于统一计量单位的命令》,将市制改为十两一斤,一斤为十两才这样定下来,一直用到现在。
虽然两数不一样,但近代之后不管是国内一斤十六两,还是国际一斤十两,都是五百克!
拢共一斤半的糕点,徐得庸付了一块三,店家很大气的去了零头一分,让他吃好再来。
提溜着油纸麻绳打包的糕点出去,徐得庸将其挂在车把上,摇摇晃晃的回了家。
路上大人小孩看到晃悠的油纸包,皆是露出羡慕的目光。
家里没有双职工,谁舍得平常买糕点啊!
回到院里,锁好车进入前院。
阎埠贵正在自家屋檐下捣鼓什么,听到动静一双小眼睛激灵的瞅过来,笑眯眯打招呼道:
“哟,得庸回来啦,今个挺早呀。”
“三大爷您也挺早,还没吃嘛?”
“还没呢,你这手里提的是……?”
“嗨,买了斤半糕点给老太太打打牙祭,俗话说得好,子欲养而亲不待,这辛辛苦把我拉扯大,到老了不得吃点好的呐。”
“嘿,你可真是孝顺,这三大爷得夸夸你。”阎埠贵竖起大拇疙瘩,随即咽了口唾沫抿抿嘴道:“伱这都买了啥?”
徐得庸提起来晃了晃道:“也没什么,半斤糟子糕、半斤酥饼,还有点甜点。”
阎埠贵身后露出三个脑袋,闫解放、闫解旷和闫解娣眼巴巴的瞅着。
什么叫望眼欲穿,什么叫望穿秋水,徐得庸有点懂了。
阎埠贵眼睛眯成一道缝道:“嗯,这味闻着就香,一定很好吃。”
徐得庸笑了笑道:“不怕您笑话,我这也还没尝啥味呢,那您忙着,我回了。”
“哎,忙着……。”阎埠贵眼神恋恋不舍的语气渐弱。
等徐得庸的身影消失,他不禁啐了一口道:“嘁,这徐得庸,说了这么多也不见的拿出点给尝尝,还真抠门!”
闫解放撇撇嘴道:“爹,您也好意思说别人抠。”
闫解旷也道:“得庸哥不抠,还给我糖吃呢!”
闫解悌眨巴着小眼睛道:“我也想吃糖。”
阎埠贵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道:“去去去,有这么说你爹吗,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你们年纪小不懂。”
“解旷你,他不抠刚才怎么不给你吃?”
“还有你,谁让你那天不和哥哥一起,不然也就能吃上糖了。”
闫解放虽小,但也知道和爹掰持没用,只能悻悻的道:“他咋就不是我们亲哥啊!”
“是啊!”闫解旷叹了口气道。
闫解娣也垂头丧气。
阎埠贵眼珠子一转道:“人家东西拿回家了,能不能占到便宜看你们的本事了。”
闫解旷心想道:“得庸哥奶奶可不像他那么大方,只能等得庸哥在家,心情好的时候,哼,我不告诉你们,万一人多得庸不给怎么办……。”
一家人各怀心思,三兄妹小小年纪就被言传身教植入“算计”的家学。
……
中院静悄悄,大冷的天也都在家里做饭,家家烟火气升腾。
徐得庸提着东西推门回家,老太太竟然正在埋头切肉。
“回来了。”徐南氏心情不错的道。
徐得庸凑上去笑嘻嘻道:“哟,难得啊奶奶,您还割了肉!”
徐南氏笑着道:“你这孩子什么话,奶奶就不会割肉了吗?这块猪板油可好了,奶奶可是等了好一会,割到这地方才买的。”
徐得庸恭维道:“还得是奶奶有眼光,会过日子。”
“可不是。”徐南氏自得道:“这熬出油能吃好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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