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四合院里的手艺人 第309节
“啊……。”小理儿手扒着小车就晃晃悠悠站起来,一个没抓稳,又一个屁墩坐了下去,小家伙愣了一下,随即自个咧嘴傻乐起来。
徐得庸胡噜胡噜她的毛,抱起来笑着道:“嘿,小屁股还听有肉,可别摔傻了。”
“你才傻呢。”徐慧真没好气道。
小理儿见徐得庸换了新衣服,便用小手好奇的抠起来,很快就给抠了个小窝窝。
“哦!”
小家伙眼睛一睁,顿时发现了新玩具,专心致志的玩起来。
“嘿,你个小坏蛋,妈妈刚给爸爸织的,你可甭给我抠坏喽。”徐得庸嘴上说着,但是也没有阻止。
过了一会,外面响起敲门声。
“请进。”徐得庸道。
“吱……。”
开门后,马飞这小子嬉皮笑脸的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把独特椅子。
徐得庸笑了笑道:“你小子一走就一两个星期不见踪影,还回来干什么,我宣布你以后就出师。”
“别介啊,得庸哥。”马飞连忙腆着脸道:“我这还没学到家,再说,离一年的期也还没到呢。”
随即将手里的椅子递过来道:“知道嫂子喜欢古董家具,我和刚子在乡下的时候,给您掏了一把交椅,应该是清朝的,具体我也弄不清。”
交椅的结构是前后两腿交叉,交接点作轴,上横梁穿绳带,可以折合,其实就是大的马扎子。
因便于折叠,外出携带方便,备受旧时上层人的喜爱,凡外出巡游、狩猎时都带上。交椅同时也是显示高贵地位的坐具,俗语“第一把交椅”,就是这玩意。
徐慧真看了看,笑着道:“小飞有心了,这椅子花了多钱?”
马飞笑嘻嘻道:“没花几个钱,孝敬嫂子您的,提钱那不是打脸嘛!”
见徐慧真还有些迟疑,徐得庸便摆摆手道:“得,你既然这么懂事,中午留下吃饭吧,我去买二斤肉,咱做红烧肉吃。”
马飞眼睛一亮道:“嘿,那感情好,我能顺便喝点小烧不。”
徐得庸点了点他道:“你小子,只能喝二两,多了没有。”
马飞咧咧嘴道:“二两就二两吧,也比没有强。”
徐慧真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道:“等会去叫你妹妹来,中午一块吃。”
“得嘞!”马飞也是利索的答应。
徐慧真上了趟厕所进屋歇着去了。
徐得庸问马飞道:“你和刚子出去,做的买卖怎么样?”
马飞耸耸肩道:“马马虎虎吧,不过下面有些人确实做的不像话,也怪不得有人闹腾。”
徐得庸故意想了想道:“小飞,你回去见到刚子和他先说一声,过了年,这事我不打算在掺和了,同时我也劝你们就此打住,将手头的东西弄完,消停几个月看看风向再说。”
马飞虽然年轻,毕竟在街上厮混过也跟着刚子断断续续的出去,知道的自然也不少,他声音一低道:“得庸哥,您觉得风向要不对?”
徐得庸道:“不好说,不过我觉得还是要谨慎一些为好,有些空子不能一直钻,钻久了伤人伤己。”
马飞挠挠头道:“好吧,我先转达,回头你们在商议。”
……
小雪、大雪、冬至……,日子一天比一天的寒冷。
“叮打、叮打……。”
元旦前一天晚上,四合院徐得庸家里,在一家人微笑的注视下,小理儿两只小手扶着这个时代的学步车——“叮打车”,在屋内乐滋滋的走起来。
车子是徐得庸亲手做的。
在“叮打”声和童稚的欢笑中,56年就这样过去,很多人会怀念的!
……
第243章 冬日
天一亮,徐得庸便醒了过来,身边怀孕六个月的徐慧真,正大着肚子侧卧着在睡梦中,几束调皮的短发落在她的脸上。
因为怀孕的缘故,脸颊上长了肉,还生出几点淡淡的斑。
嗯,做一个母亲不容易啊!
徐得庸起床给徐慧真掖了掖被子,换作怀孕之前,八成会将她惊醒。
他穿好衣服起身,一旁的小木床内,小理儿躺在软和和的被子中,只露出一张小脸蛋,长长的睫毛不时轻颤,嘴角还带着一抹笑意。
徐得庸笑了笑,开门出去。
“小庸,你醒了。”徐南氏的声音传来。
徐得庸小声应道:“哎,奶奶,时间还早,再说今天元旦放假,您多睡一会。”
徐南氏笑了笑道:“年纪大了,睡几个小时就够了,再多就睡不着喽,你看看炉子怎么样,换个蜂窝煤,把气门打开。”
“嗯。”徐得庸点点头。
先把炉子“烘笼”上的鞋袜拿到一边,烘笼拿开看了看炉子,换上新蜂窝煤,打开气门。
“烘笼”这也是那個时代的老物件,几乎家家都有,四九城的冬天非常寒冷,特别是北风呼啸大雪纷飞的时候,总共没几件衣服,衣服洗了不干可就没得穿。
还有堆雪人打雪仗玩了一天的孩子们,浑身上下都泥里吧唧,连袜子都湿透了。
这时候就用到了“烘笼”。
晚上睡觉大人们就会把洗的衣服,或者脏棉衣、棉裤和鞋袜(鞋袜太臭)就用檀香皂清理干净,搭在“烘笼”上。
用炉子的热气烘烤一晚上,第二天就可以接着穿。
侍弄妥当,徐得庸便轻轻的开门出去,门一打开就有细冷的寒风想要往屋内钻。
徐得庸马上关上门,掀开厚厚的布帘来到外面。
“呼……。”
他呼出一口白气,虽然身体倍棒没有感觉太多寒冷,但还是下意识的搓了搓手。
今天是元旦,57年的第一天,同样是丙申猴年腊月的第一天。
徐得庸起得早,四合院里静还悄悄的,不过徐得庸还是能隐隐听到临近几家屋内的一点动静。
崭新的一天,首先该干啥?
当然是上厕所。
他步伐矫健的出门来到胡同的公厕,冬天,还可以接受,就是冻屁股。
他蹲下随手在兜里一掏,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支,拿出一只煤油打火机点上。
“呼……。”
抽了一口,吐出一口烟,似乎感觉暖和了那么一点。
徐得庸烟瘾不大,偶尔闲着没事或者和别人一起抽的时候抽一根,在家基本不抽。
过了片刻,刘光天这小子火急火燎的跑进来,蹲下就是“里咣当”,看样子差点拉裤裆里。
完事,才有空看向一边道:“得庸哥。”
徐得庸闻着烟味随口道:“嗯,你们快放假了吧?”
刘光天晃了晃大头道:“还得十几天着。”
随即有点羡慕的看着他道:“得庸哥,您抽的是什么烟。”
徐得庸笑了笑道:“不算什么好烟,飞马牌的。”
刘光头舔了舔嘴唇道:“这还不算好烟,县高官两边分(大前门),公社干部四角蹬(飞马),两毛八一盒呢。”
徐得庸眉毛一挑道:“哦,抽过?”
“没……。”刘光头连忙否认,随即又小声道:“不瞒您说,我就抽过几口,都是同学有拿的一根两根便宜的,连过滤嘴都没有,轮流抽上一口。”
随即还吧唧两下,似乎还挺回味的样子。
见徐得庸似笑非笑的样子看着他,便道:“得庸哥,这事您可千万不要告诉我爸,不然我得让抽个半死。”
徐得庸轻笑道:“知道是挨抽的事,你还干,你这不是典型的找抽嘛。”
刘光天闻言忍不住开始吐槽刘海中起来:“我爸那人,在家里完全是一言堂,也是我大哥还有点话语权……。”
随即叽里呱啦的一阵。
徐得庸是来拉屎的,可不是来“吃屎”的。
擦完屁股,在刘光天有些震惊的目光下,他提起裤子,塞了塞家伙什道:“得,你继续待着吧,我可不陪你在这冻屁股了。”
说着,将烟头拿下,在刘光天欲言又止的目光下,屈指一弹,烟头落入粪坑。
随即拍拍屁股走人。
刘光天也随即完事,起身低头看了看,嘀咕道:“嗯,小巧玲珑的正正好,太大在学校里会被人笑话的。”
随即看向徐得庸扔掉烟头,有些可惜道:“得庸哥真是浪费,还有一点没抽完呢,再说,过滤嘴也是能卖钱的啊,给我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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