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四合院里的手艺人 第255节
于是他掏钱买了一杯啤酒道:“得庸哥,我请您喝一杯吧。”
“不用,我还要干活你先自己喝吧。”徐得庸不怎么想搭理他。
马飞却腆着脸道:“什么活,需要我帮忙不?”
徐得庸看了看他,轻笑:“呵呵。”
就这家伙的小体格子,抱起来一坛酒够呛能走几步。
马飞被瞧不起的语气激起性子,故意将啤酒杯往陈雪茹旁边位子上一放道:“您甭瞧不起我。”
陈雪茹眼波一转道:“得庸,你这小兄弟挺热心的啊,我怎么看你有些不待见人家啊!”
徐得庸没有搭理他们,转身出去抱酒,两个都不是什么消停的主。
说起来这马飞是陈雪茹这娘们惹出来的,真想交给她调教得了。
马飞见此不服气的跟了出去,见到徐得庸车上拉的大酒坛,顿时眼睛一睁,衡量一下不说话了。
徐得庸抱起一坛酒进入小酒馆,倒入其中一大酒缸。
范金有见此很有眼色的上前帮忙扶住酒坛道:“我给搭把手。”
“哗啦……!”
酒香弥漫,一边的酒客不禁猛的多吸了几口。
徐得庸淡淡一笑道:“谢了。”
“唉,得庸你忒客气。”范金有笑着道:“都是为小酒馆干活嘛。”
赵雅丽忍不住道:“范金有,你这段时间觉悟的提升可是有点让我刮目相看啊。”
范金有笑着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这么长时间要是没点长进,二十多年不活到狗身上去了。”
陈雪茹闻言,忍不住小声嘀咕道:“这狗也都是分品种的。”
徐得庸耳朵微动,他听力好隐约听见,范金有在和赵雅丽说话没有听到,不然保不齐又得咬人!
他是发现了,这娘们就是“祸水”体质,没事也总想整出点事,和火车想出轨一个道理。
外面马飞趁这期间,抱起一坛试了试,抱倒是能抱起来,但酒缸发滑,走进小酒馆都够呛,更别说抱着倒进大酒坛了。
徐得庸又依葫芦画瓢,抱起一坛倒入另一大酒缸,他拉的两种酒,一种度数高一种度数低。
马飞有些悻悻的坐下喝了一口啤酒。
陈雪茹媚眼微眯笑着道:“你还年轻,等过几年力气就能赶上他了。”
马飞摇摇头道:“得庸哥的力气是专门练过的,除非他教我,不然我肯定比不上。”
陈雪茹兰花指捏着小酒杯笑了笑,随口问道:“你小子倒是有自知之明,多大了?做什么的?”
看着陈雪茹风情万种的样子,马飞不禁呆了呆,有点结巴道:“我、我叫马飞,今年十七,还、还没做什么,邰叔让我跟在得庸哥身边学手艺。”
“哦。”陈雪茹来了一点兴趣道:“那说起来,你是徐得庸的徒弟喽?”
“不是。”马飞立即否认道:“没拜师,他也没有大我几岁,就是跟在他身边学习。”
陈雪茹托腮道:“那邰叔是谁?说话那么好使,让他教就教,让你学就学?”
“邰叔是……。”
“咳。”徐得庸忽然咳嗽一声打断道:“马飞,喝完麻溜回去,不然等会天都黑了。”
马飞也反应过来,讪讪一笑应道:“这就回去,我不是看您两天没过去,过来看看嘛。”
陈雪茹目光微动,越不让说她越好奇,这个“邰叔”看来一个人物。
想到徐得庸之前能弄到一些东西卖给他,可能就是走了“邰叔”的渠道,她觉得自己发现了徐得庸一点秘密。
哼,这家伙越来越有点不拿我当回事,看我不抓住你的小辫子,回头有你求我的时候!
陈雪茹就是强势不服输的性子,觉得被徐慧真处处占先机不说,还事事被徐得庸压了一头,这人情欠的让她感觉很不适。
她想掌握主动!
于是,她端起酒杯对马飞道:“来,碰一个,得庸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的店铺就是前门大街上的丝绸店,有时间来串门,我叫陈雪茹。”
“陈雪茹。”马飞重复了一遍,咧嘴笑着道:“姐您的名字真好听。”
听到这话,陈雪茹不禁想起,徐得庸这个混蛋当初好像也夸过她的名字,连笑容都有点相似。
哼,所以当初那混蛋肯定和现在这小子差不多,见色眼开,自己当时可还没离婚……。
想到这,她不禁瞪了徐得庸一眼,所以这混蛋见到徐慧真就转移目标了?
好气唷,见异思迁!
徐得庸被瞪了一眼,有些莫名其妙,难道还是因为之前拍了屁股的原因?
这娘们真小气!
于是他瞪了马飞一眼道:“快点喝完滚犊子,等成年了,喝死我都不稀得管你。”
马飞正做贼似的偷偷瞅陈雪茹,不时露出一丝傻笑,被这一顿劈头盖脸有些懵逼,只好无奈喝完啤酒。
“呃!”
打了个嗝起身道:“那得庸哥,雪茹姐,我先走了,回头我再来你们玩。”
徐得庸嫌弃的摆摆手。
陈雪茹则笑眯眯的摆摆手道:“小飞慢走。”
“小飞!”
马飞听到这称呼,嘴角不禁咧的老大。
徐得庸见此微微摇摇头,哎,这样子好像一只小舔狗,忍不住踹了他一脚,让他赶紧滚蛋!
随即一屁股坐到陈雪茹对面,低声道:“雪茹姐,您是私方经理大老板,这何必拿一个小孩寻开心。”
陈雪茹笑眯眯的道:“小吗?比我们也小不了多少,17岁搁以前都成亲当爹了。”
徐得庸无奈道:“您也说了,那是搁以前。”
陈雪茹悠悠道:“怎么着,我和谁交往你也要管?”
徐得庸道:“我不是要管,只是这小子您就甭逗他了,毕竟我是受人之托,而且说起来这事也是为您之前那事,我才接手了这小刺头。”
陈雪茹轻轻咬牙道:“我要感谢你,是你自己不接受,是你先逗我的。”
徐得庸微微耸耸道:“那您想怎么着就冲我来,我总不能帮忙帮出错来吧!”
陈雪茹带着一点不甘心道:“对,谁让你帮忙不接受报酬,等于处处捏了我的把柄,我就是想抓住你的把柄,这样咱们才能扯平。”
徐得庸:“……”
把柄?他低头看了看,随即“呸”了自己一口。
嘴巴张了张,很想说“你神经病吧”。
范金有在斜对面,看着徐得庸和陈雪茹嘀嘀咕咕的样子,目光微闪,在噪杂的小酒馆中想听也听不清。
徐得庸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有些无语的点点头道:“得,我这真还是无偿帮忙帮出毛病来,以后您有事千万别再来找我。”
陈雪茹不讲理道:“不行,谁让你占我便宜,小心我去和慧真“摊牌”。”
徐得庸不接受威胁道:“成,您想去摊牌就去摊牌,以后小爷不伺候了。”
说完,起身走出小酒馆。
陈雪茹看着这货的背影不禁气的有些牙痒痒,这就是这货最让她生气的地方,总是摆出浑不在意的姿态。
而且她想了一圈,发现自己的威胁真没有什么“致命”的,而徐得庸掌握她的信息,却是很“致命”。
气的她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喃喃自语道:“哼,别以为这样就能拿捏我。”
天见可怜,徐得庸真没有拿捏她的意思,只能说这娘们有些“妄想症”,可能也是离异娘们的不安全感。
亦或者羡慕嫉妒恨?精力过剩?
毕竟其身边没了廖玉成,没了范金有,加上经历廖玉成这样的事,优秀的不会往前凑,一般的陈雪茹瞧不上。
陈雪茹周边算是出现的男人真空区。
哎,怪他咯!
徐得庸回家将剩下的两坛酒抱进院中,关上门洗了洗身上。
徐慧真略带倦容的将毛巾递给他道:“我弄了点现成的简单吃点,明天再做吧。”
“嗯。”徐得庸点点头,摸了摸她的脸道:“怎么了,坐车坐累了?”
徐慧真俏脸在徐得庸大手上蹭了蹭道:“嗯,有点,我坐车都坐累了,你还要蹬车得多辛苦。”
徐得庸笑着一个公主抱将她抱起来道:“我可是一点不累。”
“啊……。”徐慧真娇呼一声,没好气的捏着他臂膀道:“吃饭,不准折腾,今晚早睡觉。”
徐得庸无奈耸耸肩,好吧,毕竟这种事一个人拍的不响。
翌日,晨光微熹。
昨晚睡得早,徐得庸醒来的也较以往早一些。
只穿着裤衩在院里锻炼完之后,心念一动开启盲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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