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四合院里的手艺人 第23节
易中海皱眉道:“以前徐得庸那小子经常不照面,倒也接触不太多……,算了,这事就这么着吧。”
“就是……,不知道他找来这个人是什么意思?”
聋老太太道:“别多想,日子还长着呢!”
……
贾家。
贾张氏抱小着棒梗嘀咕道:“这徐得庸最近怎么见天捣鼓些事情出来,真是一点也不安生。”
贾东旭道:“妈,您别老在别背后捣鼓别人,那徐得庸现在可不好惹。”
贾张氏不乐意道:“我就在自个家里说说怎么着了?看最近把徐南氏那老婆子得意的,话里话外都是她孙子怎么怎么样,我看是想娶孙媳妇,抱重孙子想疯啦!”
“那些街坊也是捧臭脚,就为了听一会破戏匣子,什么玩意儿!”
秦淮茹正在做饭,这种话她插不上嘴,说啥都捞不着好。
她知道这是自家婆婆想听又抹不开面,看着别人听心里不平衡。
贾东旭有些不耐烦道:“行了妈,人家这么想不应该吗?还有,您别经常把我挂在嘴边到处说,我现在还不算钢厂正式工。”
贾张氏道:“过了年就是了,就比那蹬三轮的强!”
贾东旭:“……”
强不强您自个没数吗?
人家又是富强粉,又是肉,又是戏匣子、熘肝尖啥的。
怎么比?
同时,他也在心里安慰自己,等自己明年成了正式工,待遇福利会好很多,加上工人的身份,定能比他强!
其他各家也是家长里短说着,“徐得庸”这个名字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
……
夜色如同不断兑水的墨汁,原来越淡。
当徐得庸睁开眼睛,窗户外已经透着一丝微光。
没有手机、电视的时代,睡得早,醒的也早。
起床锻炼,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有啥别有病,没啥别没钱,得啥别得意,缺啥别缺德,失啥别失信,忘啥别忘本。
徐南氏已经对徐得庸早起锻炼不感到意外。
不过,今个外面却多了一个人。
只见何雨柱正在院里活动的身体,不时“嘶哈”吸几口凉气。
“哟,柱子今个起的挺早啊。”徐得庸笑眯眯的道。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柱子也是你叫的!”
“好,傻柱!”
徐得庸才不惯着他,这货典型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何雨柱:“……”
柱子好像比这个好听。
徐得庸不管他怎么想,伸展拳脚,抻筋拉骨,这几天感觉身高长了两公分,达到了一米七五。
照这势头,还能窜一窜,一七八他不嫌弃,一八三正正好!
打拳踢脚之后,照例抱石深蹲。
一起一伏,一呼一吸。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吃苦在前,享乐在后……!
何雨柱眼神闪烁,抹了把脸像是下了决定,不知也从哪抱出一块石头来,自顾自的蹲起来。
徐得庸见此笑了笑,没去刺闹他。
心念一动,开盲盒!
“铛。”
一支银色的铁皮手电筒出现在盲盒空间内。
手电筒一块六毛二一支,三节电池两毛六分五一节。
当下都不是便宜的东西,也不是家家能有的,买得起用电池也心疼。
得,自己这晚上有照明工具了。
易中海出来见到他俩这样子,忍不住问道:“你们俩搁这练什么功呢?”
徐得庸没接茬。
何雨柱见徐得庸没说话,也没说话,毕竟这“持久功”是徐得庸告诉他的。
易中海讨了个没趣,摇摇头去外面倒尿罐。
等徐得庸练完回屋,徐南氏脸上带着笑意道:“好孙子,知道你想给奶奶出气,可往后也不能不说话,他毕竟是院里的‘一大爷’,又住这么近,有些事绕不开他。”
徐得庸之前就是故意不接茬,知道奶奶在后面偷偷看着呢,让老太太开心开心。
果然,奏效了,老太太反过来还开导他!
徐得庸迟疑了片刻道:“那咱就放过他这一回?下次他再敢说您,看我不大嘴巴子抽他丫的。”
徐南氏连忙摆手道:“那可不行,可不兴动手,他是一大爷,也算是长辈,要是到街道胡说八道,吃亏的还是咱。”
徐得庸只能悻悻的勉为其难道:“那好吧,他最好别有短处捞咱手里。”
徐南氏气不顺了一晚上,这会总算通了。
她喜滋滋的做着饭。
还是她孙子好,处处向着她!
哼,那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别得意,回头没人给摔盆。
徐得庸见此会心一笑,抱出昨个王婶送来的挂钟捣鼓起来。
……
警钟长鸣勿忘国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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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一单(求览)
2023-10-23
等徐南氏做好饭,徐得庸已经将挂钟拆的七七八八。
这钟有些年头,轴承孔已经变形扩大,齿轮掉落,而且发条还断了,像摆簧片坏了都是小毛病。
幸好齿轮没有崩齿,轴承也没断,不然以他现有的工具和技术修复真够呛!
“怎么样?”徐南氏端上烙的菜饼和咸菜,一副关心的样子问道。
毕竟这可关乎收入!
徐得庸道:“这挂钟拿到钟表店里修,不会少于四块钱。”
“这么多!”徐南氏有些惊讶,随即问道:“那你能修吗?”
徐得庸看着有点紧张的奶奶,点点头道:“能。”
“真的!”徐南氏高兴道:“那太好了,这可是四块钱哩!”
然后又催促道:“孙子你快吃饭,今天别出车了,给你王婶修好喽。”
徐得庸道:“出车还是要出车,当初说好带着修的,不过奶奶,您打算收多少钱?”
徐南氏犹豫一下道:“人家收四块,咱们收三块还不成?”
徐得庸摇摇头道:“三块太多,王婶不会修,保不齐回头还会在背后说闲话。”
“她敢。”徐南氏眼睛一瞪道。
徐得庸看着奶奶没说话。
徐南氏片刻之后气势一弱,嘟囔道:“她说就说,嘴长在别人的脸上,我们又管不着。”
徐得庸道:“两块钱应该是王婶的心里底线,超过一毛王婶都未必修。”
“两块钱?”徐南氏纠结道:“这也太少了点,本来应该能赚四块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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