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四合院里的手艺人 第163节
“哎,厨房的饭吃了没。”徐慧真小嘴微张道。
“吃了。”徐得庸看着她轻笑道。
“那……要不帮我把花池子弄一弄,树杈花枝修剪一下。”徐慧真目光微微闪烁,没有避让的看着他道。
这事可有可无,已经是在不动声色试探徐得庸的意思!
徐得庸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花池子,咧嘴露出笑容,只说了一个字:“好。”
一个字将所有事情表达,相互之间心有默契!
徐慧真脸颊微微一红,杏眼一低道:“我去给理儿喂奶,工具在那边杂物间内,你看着弄吧。”
说罢,弯腰抱起理儿,心跳有点加快,脚步匆匆的进了屋。
徐得庸笑了,没有这求那求的海誓山盟,只有时光流淌的润物细无声。
嘿,二十岁的小媳妇,真好。
他将袖子往上撸了撸,看了看院里的几个花池子,里面种的石榴树、枣树和海棠,周围用青砖简单围成,既不牢固也不美观,
一边还有搭着木架,下面有石桌石凳,葡萄树已经发芽,到了夏天葡萄藤爬满木架便可在下面乘凉。
整个大院子用青砖铺地,南边、西边加起来七八间房。
这还要啥自行车!
干活。
徐得庸先将青砖拿开,用锄头松土平整,弄出一些多余的泥土倒上水和泥,然后将青砖重新排列组合,形成镂空的图案……。
徐慧真喂完奶出来,见徐得庸直接推到重建,也是惊讶的张了张小嘴道:“其实……不用这么麻烦。”
徐得庸抬头笑了笑,一语双关道:“过日子,怎么能嫌麻烦呢。”
徐慧真重力抿抿嘴,眼中的笑意却溢流而出。
徐得庸重新做好一个花池子便告辞离开。
活不能一下就干完,不然以后来干啥……。
……
同云淡淡,微月昏昏。
徐得庸回到四合院家里,发现秦淮茹带着小棒梗竟然在和奶奶徐南氏聊着天。
他忍不住目光一眯道:“秦嫂子在啊。”
小棒梗见他回来,立即大声道:“得庸叔。”
“得庸回来了。”秦淮茹起身笑了笑道:“那南大娘,我先回去了。”
徐南氏客气道:“急什么,要不留家一块吃点。”
“不用了,家里已经做好了。”秦淮茹笑着道,随即拉着恋恋不舍的小棒梗离开。
“那你慢走,我和小庸商议一下再给你答复。”徐南氏说着将秦淮茹送出门。
关上门,徐得庸忍不住道:“奶奶,您要和我商议什么?”
徐南氏道:“秦淮茹不是回娘家了吗,说是在村里打听了个顶好的姑娘,除了比她黑点,其他各方面不比她差,就是对方兄弟多,父母要的彩礼有些高……。”
“多少?”徐得庸挑了挑眉道。
徐南氏眨了眨眼睛道:“家里要有“三十六条腿”另加两百块。”
徐得庸摇摇头:“人家这是在卖姑娘呢,奶奶,这样的人家咱还是甭惦记,以后指定不会知足。”
徐南氏迟疑道:“要不见见再说?要是真好,两百块咱凑一凑也能凑出来。”
“不看。”徐得庸眼珠子一转,试探道:“找这样的,我还不如在城里找个条件好的离婚小媳妇。”
徐南氏以为徐得庸在开玩笑,没好气道:“净胡说八道,你一个大小伙子找啥离婚的!”
徐得庸嬉皮笑脸道:“离婚的怕啥,人好、漂亮、年轻还有钱,不嫌弃我没正式工作,不然城里姑娘也没人跟我啊!”
徐南氏翻了个白眼道:“不行,再说哪有你说的条件那么好的离婚小媳妇,你就不要瞎想了。既然这个你不想看,我明个就回了秦淮茹,咱再找,我不信我孙子这么好还找不到媳妇。”
“嘿嘿。”徐得庸笑嘻嘻的揽着徐南氏的肩膀道:“奶奶,我真的要找那样,您可不能反对。”
徐南氏随口敷衍道:“好好好,我不反对成了吧,别耽误我做饭……。”
“哦,对了!”徐南氏精神一振道:“明天街道会来几卡车树苗,伟大领袖提出“绿化祖国”的号召,明上午你哪儿也别去,骑车带着我去街道拉树苗去种树,要响应号召,参加义务劳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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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第147章 选择(补加更,弱弱求个保底月票)
147.
2023-12-06
翌日,徐南氏隐晦和秦淮茹表达了拒绝。
之后徐得庸拿着铁锹,骑车带着徐南氏精神昂扬的来到街道居委会。
这一天,很多工厂、学校也轰轰烈烈的响应“绿化祖国”的号召。
街上到处扛着铁锹和树苗的工人、学生。
此时春暖正是植树的好时节。
旧时植树节是1915年倡议设立,最初将时间定在每年清明节。
1928年,国民政府为纪念孙中山逝世三周年,将植树节改为3月12日。
新中国成立后一直未有明确规定,直到79年,在邓公的提议下,大常委会会议决定将每年的3月12日定为植树节。
这时候人民特别是年轻人,响应号召的热情汹涌,徐得庸拉了一车树苗,许多年轻人扛着铁锹、树苗跟在后面,到城外河边、路边、荒山植树。
我们在祖国的大地上挖呀挖呀,种小小的树苗,发大大的杈……。
可惜……。
本来徐南氏只打算让徐得庸干一上午,后来徐得庸遇到黄大甫一群中专生,见他有三轮车直接连人带车给“劫”走了,说要去城外见教员、总理。
结果自然没有见到!
……
五星红旗迎风飘扬,
胜利歌声多么响亮
……
傍晚,踩着火红的落日余晖,徐得庸带着黄大甫四五个中专生唱着“歌唱祖国”回了城,并约定明天周末一起再干一天。
虽然一个个都灰头土脸,可每个人脸上洋溢的精神昂扬的劲头。
回到城内,徐得庸提议请他们喝酒,不过他们都没好意思,告辞回了家。
徐得庸便自个骑车去往小酒馆,在胡同里遇到匆匆而来的陈雪茹和伊莲娜,还有丝绸店的公方经理胖乎乎的廖玉成。
看到徐得庸,伊莲娜拦下他,哭的稀里哗啦的道:“徐,我不该没有听你和弗拉基米尔的忠告……。”
说着就抱着徐得庸“嘤嘤嘤”哭起来。
得,这小洋妞肯定是“暴雷”了。
廖玉成看的眼睛一直,他不认识徐得庸,不知道这大苏女同志为啥“投怀送抱”。
额也想……。
徐得庸手张着,咧咧嘴满脸无奈看着陈雪茹,意思自己可没有乘机而入占便宜。
陈雪茹媚眼一翻白了他一眼道:“凯普罗斯基骗了伊莲娜,货到了钱却没有给她,不过你的话她也听见去一些,没有孤注一掷,坚持让付了一半货款,不然损失更多。”
“那还好……。”徐得庸讪讪道,说着轻轻推开伊莲娜,这小洋妞看起来挺瘦,但该有的地方没有偷工减料。
他现在看家里的母鸡都眉清目秀,再抱下去肯定得支棱起来。
陈雪茹没好气道:“好什么好,一半也要两三万多呢,你对这么多钱有概念吗。”
伊莲娜擦了擦眼泪道:“徐,还是要谢谢伱,不然我损失会更大。”
徐得庸道:“那你得马上找弗拉基米尔,他是外交官,说不定还能利用关系帮你给凯普罗斯基施加压力,将货款偿还。”
一说到这,伊莲娜又想哭。
陈雪茹有些无奈道:“伊莲娜因为不听弗拉基米尔的,和他闹得挺僵,已经分手了,我听说弗拉基米尔在小酒馆,就拉着她来了。”
徐得庸道:“伊莲娜,这时候可不是要面子时候,这窟窿太大你得倾家荡产,等到了小酒馆你就像刚才那样……咳,往弗拉基米尔怀里一扑,然后就哭,让雪茹姐在旁边敲边鼓……。”
“你小子倒是挺懂,我也是这么和伊莲娜说的。”陈雪茹道:“走吧,别在这耽误功夫了。”
四人向小酒馆而去,廖玉成眼珠子一转低声道:“同志你好,我是丝绸店的公方经理姓廖,廖玉成,你和伊莲娜、陈经理挺熟啊!”
徐得庸笑眯眯道:“您好廖经理,我叫徐得庸,就是个蹬三轮,都是伊莲娜和雪茹姐抬举,算不上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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