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四合院里的手艺人 第117节
徐慧真打了一杯酒道:“谢谢您给大家解惑,送您一杯酒。”
范金有连忙道:“甭价啊,这就属于资本主义思想。”
“啊!”徐慧真张嘴一脸诧异。
范金有转身带着些许自得道:“我这新时期的干部到私营酒馆喝酒,这叫下基层,绝对不能白吃白喝。”
说罢转头看向弗拉基米尔抬了抬下巴道:“我说的对吗,老大哥。”
弗拉基米尔给他竖起大拇指道:“沃嘁哈啦硕……。”之后秃噜一大串。
徐慧真笑着道:“这说的是啥啊?”
范金有道:“我一句没听懂。”
随即转头对弗拉基米尔道:“沃嘁哈啦硕。”
片爷闻言一咧嘴笑道:“哟嚯,这范干部也会外语啊,还会打嘟噜,来,大家给呱唧呱唧。”
“啪啪啪……。”
众人都给鼓了鼓掌,小酒馆的氛围重新回暖。
牛爷眨了眨眼睛道:“得庸,你听懂了没有?”
徐得庸笑了笑道:“还成,不过我听收音机上讲,公私合营是国家对民族资本主义工商业,实行社会主义改造所采取的国家资本主义的高级形式,意思应该差不多。”
“胡说八道。”范金有被后面听到,语气一厉用力抓住他的肩膀道:“什么国家资本主义?我们是社会主义,怎么会是资本主义呢,我看你这是反动言论!”
此言一出,小酒馆再次安静,针落可闻。
众人的目光都看过来。
徐慧真眼中闪过一抹担忧,陈雪茹也是眉头微皱。
徐得庸抬手抓住范金有的手腕,微微一用力将他的爪子缓缓拿开,淡淡道:“这国家资本主义,是伟大的列宁同志提出的,范干部,您要是学习的不到位,可以再去温故而知新。”
范金有手腕被捏的生疼,依旧嘴硬道:“这是你的一面之词,我告诉你,你竟然敢袭击街道干部……。”
“欸,话不能乱说啊!”徐得庸挑眉道:“是你这个街道干部先乱扣帽子,并对我这个人民群众动手,在场的众人都可以作证,至于是不是我的一面之词,你可以问弗拉基米尔,他应该知道。”
范金有闻言忍不住看看向弗拉基米尔。
弗拉基米尔耸耸肩道:“徐,说的对,这确实是伟大的列宁同志提出来的,你们也不要再争执了。”
徐得庸松开范金有的手道:“听到了吗,范干部?”
范金有摩挲着发红生疼的手腕,脸色有些铁青,一言不发向座位走去。
徐得庸目光一眯道:“范干部,这事您可不能怨我,我在和牛爷说话,是您不问青红皂白就要拿捏我,我可是没有得罪您吧?”
范金有只能打落牙齿往嘴里吞,在众人的议论和目光下,脸上肌肉抽了抽道:“这事我得向您道歉,对不起是我草率了。”
徐得庸笑眯眯道:“没事,话说开了就成,官民一家亲嘛。”
范金有点点头,将酒杯的酒一饮而尽先走了。
牛爷有些懊恼道:“得庸,您看,是我的错,我就不该多问您那一句,您这多少都得给范金有记恨上。”
徐得庸微微一笑道:“牛爷,您不必自责,有道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甭想那么多,咱们喝酒。”
片爷也道:“对对对,喝酒喝酒,已经发生的事再说也没用。”
“得!”牛爷拱拱手道:“得庸,算我欠您个人情,以后有需要的您吩咐。”
徐得庸连忙道:“不至于,不至于,牛爷,小子敬您一杯。”
毕竟早晚都会对上!
陈雪茹撇撇嘴道:“你就心大吧,他大小也是街道的预备干部,别落到他手里,不然有你吃亏的时候。”
蔡全无、刘德柱也有点为徐得庸担心,强子眼底则流露出一丝幸灾乐祸,再不有人治治你,你就要开上“路虎”了……。
……
晚上,小酒馆的人散去,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现在徐慧真院子胡同的门旁。
……
105.第105章 愁人知夜长
105.
2023-11-20
身影踩着墙角的石头上了墙头,眼见就要翻进院里。
一双大手忽然从下面伸出,握住身影的脚裸,低声道:“下来吧你!”
身影顿时吓得亡魂皆冒,“啊”的一声叫出来,墙头上的瓦片也掉了下去。
“哗啦!”
“嘭。”
身影被拽的从墙上掉下来。
屋内正在给孩子洗褯子的徐慧真听到动静,顿时向外张望,想了想,披上衣服,拿着放在屋内的棍子走了出去。
“哎哟,哎哟……。”
门外,身影倒在地上痛的哀叫。
“嘭。”
徐得庸踢了他一脚低声道:“甭叫唤,起来和我去派出所,晚上翻人墙头,你小子是想入室抢劫为非作歹。”
“爷,饶命,饶命,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
这时,门里面传来脚步声,随即徐慧真的声音传出道:“是谁,谁在外面?”
徐得庸道:“没事,您不用出来,抓住一个小贼想翻墙头进您家,我这就把他送派出所。”
徐慧真听到是徐得庸的声音,犹豫片刻从里面拿开门栓打开门。
她眯眼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人,道:“你是程家那老二?”
程二还知道捂脸,哼哧道:“您们就放过我吧,我真不是想做贼,就是……就是……想看老板娘睡觉,我再也不敢了……。”
“嘭。”
徐得庸又踢了他一脚道:“伱丫什么玩意,必须送你去派出所!”
程二求饶道:“我再也不敢了,不要送我去派出所,我身上还有案底,要是再进去就出不来了……。”
“那不正好,药王庙进香——你自讨苦吃,你这样的人就该在里面呆着。”徐得庸道。
徐慧真轻轻皱了皱眉头道:“好了,就放过他这一回吧。”
程二闻言不等徐得庸发话,立即道:“谢谢老板娘……。”
说着连滚带爬的跑了。
徐得庸不解道:“干嘛放过他?”
徐慧真道:“都住的不太远,他家里人要是知道他因这个进去,保不齐会来小酒馆闹腾,影响心情。”
徐得庸道:“既然您决定了,那就放过他这一回,您关门休息吧,我回了。”
徐慧真问道:“你这么晚怎么还没回去?”
徐得庸道:“我本来要走,不过看到这小子鬼鬼祟祟的,就等了一会,没想到这小子还真敢出幺蛾子。”
徐慧真抿了抿嘴唇道:“那谢谢你了,这么晚了快回去吧。”
徐得庸点点头道:“成,那您留点神。”
说罢转身要走。
“哎!”徐慧真忽然又叫住他道:“年前还需要拉一趟酒,过年前后就够用了,哪天去和我说一声,我好提前给我哥打个招呼。”
徐得庸点点头道:“成,那就小年之前吧,应该就这两三天,到时我和您说,走了。”
“嗯。”徐慧真应了声道:“路上慢点。”
徐得庸摆摆手,到角落骑上三轮板车离开。
徐慧真回家关上门,望着空荡荡的院子,轻声叹了口气……。
……
志士惜日短,愁人知夜长!
翌日,徐得庸早起锻炼,何雨柱起来之后坐在门槛上发呆。
“咋了柱子,被人嘎了?”徐得庸瞥了他一眼道。
“呸呸呸……。”何雨柱直翻白眼道:“你可真损,能不能说点人话。”
徐得庸笑了笑道:“既然没被嘎,那是昨晚和一大爷酒没喝好?”
何雨柱有气无力的道:“还成,不好也不坏,就是人家通过一大妈说不合适。”
“啥不合适……哦!”徐得庸恍然道:“你是说之前相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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