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咸鱼的美好生活 第865节
金蓬急声道:“姐,不是我说你啊,女人就是女人,马无野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危险算个屁啊,只要能让我出人头地,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不眨一下眼,再说了,我那姐夫是什么人你不知道,那在四九城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多少人求爷爷告奶奶,烧香拜佛想给姐夫办事儿那都没机会呢,你可不能把我飞黄腾达的机会浪费了。”
金莲忧心忡忡道:“你姐夫想安排你带几个人去趟香江。”
金蓬惊喜的瞪大眼睛:“去香江!真的吗!我做梦都想去香江!姐你现在就去告诉姐夫,这差事我干了,天王老子来了也拦不住。”
香江!
那可是无数年轻人的做梦都想去的花花世界,从报纸上、电视上、还有人们的闲谈中金蓬可是听说过不少有关香江的传说,什么汽车满街跑,飞机满天飞,到处都是高楼大厦,遍地是钞票美女……听得他心痒难耐,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过去。
金莲担心道:“香江那么远,而且还要偷渡,我怕你有危险危险,你要是发生什么意外,我怎么跟妈交代,怎么跟爸交代。”
金蓬满脸兴奋道:“姐,我不是小孩子了,我现在已经是成年人了,男子汉大丈夫,我早就该出去闯荡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现在机会就摆在我的面前,哪怕前方是刀山,是火海我也要去,你就别担心了,我能照顾好自己,而且,还有姐夫呢,姐夫那么大本事,就算看在你和我大外甥的面子上也不会让我干太危险的事情,我猜这是姐夫在考验我,找机会拉扯我一把,你要是不让我去,那我这辈子可能就只能当个混成等死的小混混了,姐,你就让我出去闯一闯吧,等我发达了,我给你买大金镯子大金项链,我听说香江的衣服可漂亮了,我给你买一大堆好看的衣服回来。”
金莲叹息道:“哎,既然你非愿意去,那我就答复你姐夫,这几天你安分点儿,就别跟你那帮不着调儿的狐朋狗友鬼混了,老老实实的在家等消息。”
金蓬激动的满脸发红:“知道了,谢谢姐。”
等金蓬走了后,金莲锁上门去了曹家,儿子小胖墩正在和小平易、小爱兰在院儿里骑脚踏车,这脚踏车是曹卫国自己用木头做的,可是被这些小孩儿当成了宝贝。
金莲走进屋里:“玉兰姐、玉娟姐,曹卫国呢?我找他有事儿。”
正在织毛衣的宋玉兰抬头道:“你去书房看看。”
宋玉娟拉着金莲追问:“你跟傻柱办完离婚了?”
金莲不以为然道:“办完了,这下总算解脱了,你是不知道那傻柱有多邋遢,不讲卫生也就算了,脏衣服脏袜子到处扔,弄得屋里整天臭烘烘的,就这还恬不知耻的成天跟寡妇勾勾搭搭,我见了他就恶心,现在好了,离了婚我也就不用受他的气了。”
宋玉娟道:“你啊,两个人过日子不就是这样吗,互相包容一下就过去了,你离了婚,一个人带着孩子,日子怎么过啊。”
金莲笑道:“玉娟姐你放心好了,我有手有脚的饿不着,也亏不着孩子,我找曹卫国有事儿,先不跟你聊了。”
看着金莲急匆匆的离开,宋玉娟走到宋玉兰身边念叨:“你说说这金莲,心也太大了,离婚这么大的事儿,她一点儿也不在意,瞧着还挺开心,想当初我离婚的时候,那上吊跳河的心都有了。”
第745章 贾张氏发飚
红星四合院
秦淮茹回到家,一进屋就看到贾张氏那张阴沉且狰狞的脸:“妈,今儿又谁惹您不高兴了,是不是棒梗又闯祸了?”
“你给我住口!”
贾张氏火冒三丈的张口臭骂:“你个不要脸的贱货,水性杨花的臭婊子,你还好意思提棒梗,现在你眼里只有你那野男人傻柱,还记得你有个儿子吗?怎么,瞧着傻柱离婚了,你高兴了,又想跟傻柱搭伙过日子了?我告诉你,你休想,你要是敢跟傻柱结婚,老娘就敢点了你们的房子,然后一头撞死在你们面前,老娘让你们一辈子都不得安生!”
秦淮茹气愤道:“妈,您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了,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跟傻柱搭伙过日子了,再说了,就算我跟傻柱搭伙过日子那是为了咱家吗?您说说,这些年要是没有傻柱,咱家能吃上饱饭吗?您的止疼片儿从哪儿来?您可不能昧良心啊!”
贾张氏瞪大了三角眼,指着秦淮茹的鼻子一通臭骂:“你个不要脸的东西,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你还真想跟傻柱搭伙过日子,你不守妇道,你对得起我儿东旭,对得起棒梗吗?你是要把我贾家的脸扔在地上踩,让街坊四邻都笑话贾家是吧,你是不是想让棒梗一辈子都抬不起头!你太自私了!你就不佩当棒梗的妈!”
秦淮茹委屈道:“我自私?这种话您怎么说的出口!我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多少!我结婚没几年就当了寡妇,一个人呕心沥血的拉扯这大家子,为了能让你们吃上饱饭,我遭了多少白眼儿,受了多少的苦,您是一点儿都没看到吗?”
贾张氏理直气壮道:“让这个家吃饱饭那是你应该做的,你是我贾家的儿媳妇,你甭跟我委屈,要是没有我贾家,你能进城你能有工作你能吃上商品粮?要不是你克死我儿子,我贾家能落得这种田地,棒梗会从小受欺负,会到现在还没有工作?你欠我贾家的十辈子都还不清!”
秦淮茹悲愤的坐在床上,心里好像被刀绞针扎般的难受,她为这个家付出了这么多,到头来就是获得这种回报?
贾张氏阴沉着脸继续骂道:“还有那傻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偷蒙拐骗,坏事做了一箩筐,他媳妇儿跟他离婚那是他自作自受,一个大老爷们不争气,成天围着寡妇转,他就不要个脸,他就活该打一辈子光棍儿。”
秦淮茹听贾张氏大骂傻柱,脸色不由得一变,急忙张口道:“妈您别骂了,让傻柱听到了不好!”
傻柱在秦淮茹心中还是有些分量的,主要是这些年傻柱没少帮助她,要不然她真不知道支撑起这个家。
哪怕她心里看不上傻柱,但时间久了哪怕是养条狗也会有感情,更何况现在家里生活困难,棒梗的工作始终没有着落,她还要很多用得上傻柱的地方。
“怎么着!老娘一骂傻柱你受不了了?心疼了?”
贾张氏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眼神阴恻恻的盯着秦淮茹喝问。
秦淮茹急忙解释道:“妈,我没有,我是怕傻柱听到了,影响咱们两家的关系。”
贾张氏唾弃道:“我呸!你当我是老年痴呆啊!我是岁数大了,但我还没老眼昏花,你和傻柱干得那些破事儿我瞅的一清二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不想守寡了,你想嫁给傻柱,我告诉你,没门儿!”
看到秦淮茹坐在床上不吱声,贾张氏心里更加肯定秦淮茹有了改嫁的想法,当即拍着大腿仰头哭嚎:“东旭啊!我的可怜的儿!你快睁眼看看吧!你媳妇儿她忘恩负义,她不守妇道,她偷汉子……东旭!儿啊,你可怜啊……”
秦淮茹脸色难看的冲到贾张氏身边:“妈!你这是干什么?你别喊了!让邻居听到了笑话!”
对于自己的这个胡搅蛮缠,刁钻刻薄的婆婆,秦淮茹恨不得把她送回乡下,可是这贾张氏的花招太多,而且易中海那老梆子动不动就是那套尊老爱幼,百善孝为先的说辞,弄得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贾张氏气势汹汹道:“怕笑话你就别做那丢人现眼的事儿啊,你跟傻柱在外面胡搞乱搞,我贾家早就成了胡同的笑话,知道棒梗干嘛不愿意待在院儿里吗?那是街坊四邻都笑话他!你知道刘光天、阎解成他们怎么说棒梗吗?说棒梗是野种!说他妈是双破鞋!秦淮茹你说说你!你克死我儿子还不算,你还要克我孙子,害得我孙子在院里抬不起头,你就不是个人,我贾家当初真是瞎了眼,怎么就信了媒婆的鬼话,把你这个水性杨花的丧门星娶进家门!”
秦淮茹被骂的脸色煞白,摇摇欲坠的后退,泪眼婆娑的伤心哭诉:“妈!你以为我愿意跟傻柱来往,你以为我愿意给傻柱洗脏衣服,我那还不是为了咱们家吗,东旭去世后咱家全指着我一个人的工资,吃饭穿衣,油盐酱醋,哪一样不需要钱,可我的工资就那么点儿,我不到处的抓弄,咱家吃什么穿什么,还有棒梗进了多少次少管所,闯了多少祸,现在他是回家了,可您知道城里的工作岗位多紧张吗?多少出身好的年轻人都找不到工作,更甭说咱们家棒梗了,我这么讨好傻柱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棒梗,指望着傻柱能把棒梗解决工作,让棒梗能有个吃饭的地方,可是我做了这么多,你就这么看我,这么想我,你把我逼死算了。”
这一通哭诉让贾张氏也有了触动,坐在椅子上直勾勾的盯着秦淮茹,似乎要把秦淮茹看穿看透,看清秦淮茹的真面目。
贾家是什么光景,贾张氏心里也有数儿,她是蛮不讲理,但又不是真的傻,傻子怎么能把秦淮茹拿捏的死死地?
棒梗从少管所出来后,在家没留两天就被街道办安排到农村插队,直到今年才返回城里,可即便回了城又能怎么样?
还不如在农村的时候,至少有活儿干有饭吃,现如今的京城里待业青年数不胜数,一个岗位百家求,多少出身好家庭好的年轻人都找不到工作,更别说劣迹斑斑的棒梗了,在街道办棒梗那是挂了名儿的,等着街道办给棒梗安排工作,那猴年马月也没戏。
就因为没有工作,棒梗受尽了嘲笑和白眼,再加上家里没地方住,也不愿意跟租房的易中海挤一个屋,在院里没住几天就搬了出去,跟着一帮狐朋狗友到处鬼混,成了不干正事儿的街溜子,三天两头儿的闯祸惹事,成了全家人的心病。
听到秦淮茹是为了棒梗,贾张氏也没了话说,说到底秦淮茹在她心里还是个外姓人,是她绑在贾家这艘破船上的工具人,而棒梗那是她的亲孙子,贾家的独苗儿和希望。
贾张氏盯着秦淮茹问:“傻柱有哪个本事?他能帮棒梗解决工作问题?”
秦淮茹抹了抹眼角,伤心的说道:“您甭瞧不起傻柱,傻柱跟杨厂长关系好,还认识位大领导,他要是愿意帮忙,棒梗的工作指定有着落。”
贾张氏阴沉着脸说:“那是不是你不跟他结婚,他就不帮忙?”
秦淮茹愁眉苦脸道:“傻柱没那么多心眼儿,可您别忘了他身边还有个干爹,我猜准是易中海给出的主意,让傻柱用棒梗的工作当筹码,我要是不跟他结婚,易中海一定不会让傻柱帮忙。”
贾张氏气的神情狰狞,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恶狠狠的咒骂:“易中海这个老不死的混蛋,他就是缺德事儿做的太多才成了绝户,这脚底流脓的老不修,他不得好死,就该被天打雷劈,掉进茅坑里淹死。”
第746章 南方
正值重阳佳节,曹卫国跟随领导来到南方,视察黄埔造船厂,一到黄埔工厂就受到了工人们的热烈欢迎,他们用带有乡土气息的普通话,热情地向曹卫国问好,这些工人们虽然满身油渍、一脸汗水,但他们的眼神却充满了对生活的热情和对工作的认真,他们把曹卫国一行人当做家人一样看待,热心地给他介绍船厂的各种情况。
曹卫国对他们的热情感到非常感动,他看到工人们熟练的操作技艺,对工作的热情和对祖国的热爱,感到这是一个充满斗志的集体,他们的精神面貌让曹卫国对中国的工业发展充满了信心。
视察工作结束后,曹卫国独自开车来到某个沿海的渔村,在这里见到了李奎勇和金蓬一行人,将5个沉重的密码箱交给李奎勇几人后,曹卫国从后备箱拿出一个手提包。
“刺啦!”
手提包的拉链被拉开后,李奎勇和金蓬的眼睛都睁大了,里面赫然是一堆黝黑发亮,让人心惊肉跳的家伙事。
曹卫国将家伙事分给每一个人:“一人一把带着身上傍身,到了屯门要一切听从娄董的安排,切记不准私自行动。”
李奎勇沉稳道:“记住了。”
金蓬情绪激动道:“姐夫放心。”
到了约定的时间,娄家的船只准时抵达,在黑夜的掩护下,李奎勇、金蓬一行人登上前往香江的船,海洋上漂泊了数日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在香江这个繁华的城市里,他们开始了新的生活。
初来乍到的他们面临着种种挑战,不熟悉的语言、不适应当地的习俗、无法理解的观念,所有这些都给他们带来了困扰。
好在他们背靠娄家这颗参天大树,在娄晓娥的安排下进入娄家的船运公司工作,成为白领精英,工作不多但能领取丰厚的薪水,住上了楼房、开上了汽车,过上了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生活。
环境优雅的别墅里,娄晓娥再次打开密码箱,里面赫然是码放整齐的金条,还有数件珍贵的金石玉器。
相比于那些金条和古董,娄晓娥更在意的是曹卫国的信:“买地、买船、收购长江实业、和记黄埔、电灯集团、新鸿基股票……可恶的家伙只知道使唤人,也不知道来看看我和儿子。”
借助曹卫国近几年暗中运来的黄金和古董,娄晓娥先后创办房地产公司、船运公司、开金店、办报纸、建服装厂、鞋厂、塑料厂、食品厂、电子厂……凭借着充足的资金迅速成为香江的风云人物,受人尊敬的女强人,资产无数的女富豪。
只是相比于在商业上获得的成就和名望,她更关心的是远在京城的那个人,她日思夜想都是带着儿子回到故乡,回到那个人的身边。
“咚咚咚!”
“进来!”
一名身穿西服套装的中年女人推门而进,轻声细语的说:“娄董,霍会长遣人送来请柬,邀请您参加后天在半岛酒店举行的酒会。”
娄晓娥面色平淡道:“知道了,收下请柬,调整好日程安排。”
中年女人低声道:“是,娄董,屯门长城大酒店的总经理打来电话,洪兴的烂仔已经是第三次在酒店闹事儿,询问您的处理意见。”
娄晓娥皱眉道:“这点儿小事还要问我,公司花钱请他这个经理是吃干饭的,让他自己拿主意,我不管他用什么办法解决问题,我只看结果,如果影响了酒店的生意,那就让他收拾铺盖走人,我娄家不花钱养废物。”
中年女人退出了卧室,走到一楼拨通了屯门长城大酒店的电话:“清华,娄董让你自己拿主意,你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解决,千万不能影响了酒店的生意,要不然你就要失业了。”
屯门大酒店的总经理陈清华苦着脸道:“夏菁姐,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我在意大利餐厅被当地的黑帮欺负,好不容易回到香江,又被这边儿的烂仔骚扰,这是什么世道啊。”
夏菁温声宽慰道:“清华不就是一帮烂仔吗,没什么的,你的背后可是娄董,是长城集团,娄董让你自己拿主意,那你就放手去做,要不要我把东胜的刘董介绍给你认识。”
陈清华急忙摇头:“算了吧,我听过刘董的传闻,我可不想摊上人命官司。”
夏菁问:“那你想怎么解决那些烂仔?”
陈清华犹豫道:“我有个挺能打的朋友,我想把他请他来香江担任酒店的安保经理。”
夏菁:“既然你有办法那就行,切记注意安全,那些烂仔急了眼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结束通话后,夏菁放下电话回到办公室,埋头处理着堆积如山的文件,作为娄董的秘书可谓上管天文地理,下管鸡毛蒜,工作起来那是没大没小,没完没了。
不过,夏菁对于繁重的工作没有厌烦,而是将这些工作当做药剂,没完没了的工作成为她转移情绪和排解痛苦的良药。
因为手头有忙不完的工作,那她就没有时间去回忆巴黎那段让她追悔莫及的往事。
另一边,陈清华离开了酒店,开车来到了乡下,找到了正在河边抓鱼的好友,隔着老远就挥手呼喊:“阿龙!”
陈清华以前在罗马经营餐厅,因为受到一伙商业集团的威胁,逼其出卖餐厅的地皮,并常派来歹徒滋事,使得餐厅生意每况日下,无奈之下求人相助。
唐龙受他的叔父所托来到罗马保护陈清华,起初唐龙因为对罗马的习俗很不习惯,让陈清华和餐厅的伙计心生反感。
有一日黑帮的歹徒又来捣乱,唐龙愤然出手,以凌厉的腿法就将歹徒击倒,让陈清华和餐厅的伙计对他刮目相看,后来,那个商业集团屡屡出手报复,唐龙凭借一身高强的武艺和顽强的斗志将敌人尽数打败,并一举歼灭歹徒团伙。
那个团伙虽然被唐龙摧毁,但身在异乡的陈清华最终也没能保住餐厅,面对不断出现的压力,只能将餐厅以市场价出卖,带着继续回到了香江,几经辗转进入长城集团,成为屯门长城大酒店的总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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