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嬴政,我吃软饭造反怎么了? 第366节
还是低调做人的好,特别是在大秦帝师面前更要低调,就算盘起来当条哈巴狗也不是不可以。
待的这一行人离开之后,刘季才登上马车美滋滋的离开,高兴的邀请卢绾一统乘车。
“卢绾啊,你说此番咱是不是来对了,不仅搭上了帝师这条大船,甚至帝师还准备留咱吃饭呢!”
“对了,帝师说的那番话,可真是激励啊,纵然身无分文,又不代表日后不能拥有江山,这......简直就是在告诉咱,一切皆可挣!”
“哈哈哈哈,待的日后拿下关外之地,咱便有名有实了,皆时也可如那昔日之六国般,拥兵数十万!”
“还有......”
卢绾无奈的轻咳一声,打断了刘季的美好幻想,轻叹道:
“大哥啊,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帝师给你的只是空无一物的东西,而你所付出的则是......切切实实的啊!别的不说,单单一个樊哙,便足以抵千军,抵万马!”
“所以......大哥你就是个......”卢绾犹豫了两下,最终还是说道:“冤大头!”
刘季张着嘴呆楞楞的,然后猛地站起来一头撞在马车车顶,紧接着又哎哟一声痛叫的跌坐下来,“你说、你说......本王是冤大头?我是冤大头?”
卢绾没有回答,只是定定的看着刘季。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刘季忽地想明白了,全都想明白了,卢绾没说错,他付出的是切实的东西,而赵牧给他的不过只是一个虚名,一个空口无凭的激励,甚至连一个切实的承诺也未曾有过!!!
“回返帝师府,回返帝师府,我要把失去的要回来,要回来....”
卢绾急忙拉住气愤的刘季,急声道:“大哥慎言慎言!”
“大哥可知那拥有江山之话,咱这么跟你说吧,如若真到了那天,大哥若真有这样的想法,不,别说想法,哪怕只要有一点影子,这割向大哥的第一把剑,我敢保证必定是那帝师赵牧!”
“挥向大哥的第一把剑,必定会是他!”
“大哥啊,难道你连这都还看不出来吗?大秦帝师此人啊,实乃......大秦之魂!秦国之柱啊!”
刘季:“......”
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不!
是从未聪明过,一直被人牵着鼻子走!
也不对,那是因为他有所求,才会懵了脑袋跟双眼,被人掌控了欲望,才被人掌控了自己的命!
“啊!”
刘季怒叫,惊叫,此刻幡然醒悟,之前还对白羊王子等人幸灾乐祸,嘲笑他人,此刻看来......他才是那个最该被嘲笑的可怜虫!
忽地,
他又一次猛地站了起来,脑袋再次撞在了马车顶,砰的一声巨响,整个人紧随其后的直接摔坐在马车内,眼睛一闭的晕死过去,但在晕死前的刘季却在嘶吼着......
“冤大头!哈哈哈,冤大头,我是冤大头!”
“冤大头......”
第二百一十八章 马蹄之下,众生平等!
河套,草长莺飞。
匈奴王庭暂居于此,入冬后的北方已然可见太阳都不曾有多少温度,牛羊堪堪放牧在肥沃的草场上。
大雁南飞,
被掳掠而来的秦人饿的面黄肌瘦,数名貌美年轻的秦人女子被送进不同的大帐,在这晚霞余晖下用尽身体的浑身解数换取活命和生存的资源。
瞧见那南飞而去的大雁,比猪狗还不如的秦人每逢此际,思乡之情甚烈,盖因再过不久便是南方的新年之夜。
如何能不思念故乡,回味家乡那烈酒与食物,想念故土的空气,仿佛哪怕只是抓上一把泥土尝一下都是极其美味的。
“唉,听说了没,之前逃走的那些人死了,全死了。”
数名光着膀子,衣衫褴褛,正在干活的奴隶小心翼翼的望着周围负责看管他们以及巡逻的匈奴士兵,轻轻的低声议论。
“岂止是死了,我可是亲眼看到马车拖着那一具具尸体回来的时候,鲜血淋漓的,面目全非,有的还让他们给分尸了,总之那个下场......唉,一言难尽!”
“入土为安,叶落归根,可是现在......归根啥的咱也不奢求了,只希望死后能入土为安。”
“呵呵,入土这东西就甭想了,瞧见那些被拖回来的尸体没,运气好的被丢弃在四周喂了野兽,却也差不多尸骨不全了!运气不好的直接让他们给抽筋剥皮,连骨头都用来给炖汤充当了食物!”
“还入土为安?都想想怎么努力的活下去吧!入冬了,待到他们食物紧缺,届时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沦为他们的食物,又能活下来多少啊!”
听到这话,
周围的人下意识的陷入沉默,光是想想都让他们打了好一圈的激灵,话题相当的沉重。
一旦匈奴无法掠夺到足够的食物,那么......
他们这些被掳掠而来圈养的秦人,恐将十不存一,沦为这群蛮夷的果腹之物。
你要相信,匈奴这个族群目前就是吃人的恶魔,别说饿急眼的时候,即使是在平常也会保留打牙祭食人肉的习惯。
“唉,那些可都是我赵国故土的女子,倘若未曾让这群畜生掳掠而来,恐怕......其中也会有那么一人成为咱的媳妇,早已男耕女织,膝下儿女皆有了吧?”
看着那几乎光着身子被带出大帐的女子,一众人又是阵阵唉声叹气,与四周的匈奴士兵相比,他们这些秦人奴隶的眼中并无任何欲望。
都快活不下去了,谁还有心思想那男女之事?不过感慨两句罢了!
表情里更多的则是无奈和痛惜,最后则是变为了麻木,似对此早已司空见惯,并不觉得稀奇了。
“她们也只剩下这样的活命办法了,不过都与咱一样,苟延残喘而已!”说话的中年男人遥看南面故土的方向,话锋一转道:
“据说有位游侠逃回了南方,带着某些重要的消息直奔咸阳方向而去了!你们说他能否见到大秦的......那位?”
“是啊,我可还听说,那位的寿宴排场相当之大,网罗天下美女,莺歌燕舞尽情享受,这般场景......如若能看上一眼,今生死也值当了!”
另一人冷笑道:“见到那位又如何,见不到又如何?何况那位高高在上,岂知民间之疾苦,又怎知我等之困苦?”
“我等赵地故人,非秦人也!那位又岂会放弃如今的安逸而出兵匈奴,自不用再谈前来解救我等于水火之中了!”
一众人张了张嘴本还想反驳上两句,但最后却都变成了沉默以及一声充满哀怨的愁叹。
是啊,那位高高在上,又怎知六国归民之苦?
就更不可能知晓他们这些赵地之民的凄凉了....
如果没有对比,或许一众人的心中还不会这般复杂和仇视,但听闻了南方的莺歌燕舞以后,他们的眼中或多或少的都多了些许不甘和恨意,他们......也想要那样的莺歌燕舞啊!
可惜,
秦虽一统,那位高高在上或已沉迷于声色犬马之中了,毕竟他的一统志向已然完成,又何须还要冒险与匈奴开展呢?
一众人不再作何交谈,眼眸里的麻木和黯淡更浓郁了,甚至才刚冒出来的恨意和不甘都让深深的疲惫所取代,如行尸走肉般,能活一天算一天了,能被解救的希望几近于零。
“快看,又是一批被掳掠而来的秦人....”
忽地有人惊呼,一众人抬头望去,但见一批灰头土脸,秦人扮相的男女老少在匈奴士兵的押解下朝着营地内走来,步伐稍慢了就很可能会被抽打及劈砍,一个个的脸上尽是惊慌恐惧之色。
不用想也能看出来,匈奴的一小批人又出去打草谷了。
新旧秦人奴隶的目光隔空相撞,脸上的绝望之情更是浓烈了几分。
夕阳西下,把一众人的光影拉的很长很长。
“这已经是今日的第三批......”
还没等麻木的秦人说完麻木的话语,忽听急促的马蹄声响起。
哒哒哒....
“驾!”
沙尘在飞奔而来的马蹄下飞溅开来。
七八个腰间挎着骨刀,批头散发,一脸疲惫的匈奴士兵驾马朝着匈奴大营营门之中快速冲来。
此刻正值那被押解而来的秦人也在经过营门,双方几乎形成了很巧合的碰撞,然而那匈奴骑兵明明看到了这一幕,却丝毫没有勒停战马的意思和举动,仍旧以急速疾驰而过。
甚至连开口提醒避让的话语也都没有....
“啊......!!”
“呜呜呜!”
“爹!娘!”
“我的娃儿......”
马蹄之下,众生平等,这句话在当今时代并非只是说说而已。
营门的方向立刻乱了起来,似在匈奴人眼里,秦人的命不过只是蝼蚁,让那马蹄践踏的一无是处,流血遍地。
其中不乏老人和孩子,甚至还有婴儿的脑袋都让那马蹄给生生踏碎了,弱小的身体在地上滚了一圈又一圈。
第二百一十九章 匈奴欺秦过甚!
哭喊声,怒吼声,哀嚎声以及四周匈奴人对四散奔逃的秦人拔刀挥砍的声音交杂在一起,宛若融合成了眼下最血腥的交响乐。
“出事了......”
“欺人太甚!”
一众旧秦人奴隶看到这一幕无不恨的咬牙切齿,可他们又能做些什么呢....
只能瞪着眼睛去看,见证这一幕的发生,寄希望于未来的奇迹能够活着回去,将这里的所见所闻传与故土之人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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