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三十而已开始的影视攻略 第438节
倒是俞敏那边,第二日却没来跟着他一起练武,问过小丫鬟,却说是昨晚似乎着凉了,今日有些不舒服。
这船上没有大夫,这一段也没有合适的停靠点。
不过药倒是有的,让她按着治风寒的方子去煎了一碗汤药,而李勇在教完了范仲淹后,中午时也特地去探望了一下她。
不过他过来时,这小小的屋子里里外却是挤满了人。埩
不单是宋琦君、宋引章和赵盼儿,甚至范仲淹的母亲谢氏也在此处。
她虽然也不通医术,但年纪比他们都要长,这生活经验却是多了很多,来帮忙照顾生病的俞敏,倒是正好。
不过看到李勇过来时,谢氏的神情却让他有些莫名其妙,等过去看了看俞敏的情况,他就明白过来。
这妮子压根就没病,是装的,或者说,今日只是因羞涩加不知如何面对他,所以才没有过去,却又不好直接说便只好找了这么一个借口来。
却没想到这一下子让其他人都当了真,纷纷过来探望她。
宋琦君她们是看不出来,但这谢氏恐怕是已经看出来了,更看出俞敏虽然没有感染风寒,但她却染上了另一种病,相思病。
而这相思的对象,想来想去也就只有李勇了。埩
“这屋子里还是不要一下聚着太多人,不仅有碍她病体康复,你们还可能也被感染上。我看都回去吧……”
谢氏看了他一眼,也出来附和着说了些话,总算是将大家都劝开了。
然后李勇又将那丫鬟也支开,这屋里一下就只剩下李勇和俞敏两人。
第六百三十九章、辽夏未灭,何以娶妻
“俞小姐这病,可是有些重啊?”鍹
与李勇共处一室,却比昨晚在甲板上“幽会”更让俞敏心跳难耐。
她低下头去,想以鸵鸟战术来逃避,李勇却不管她的挣扎依然将她拥入怀中,等她幽幽叹了口气说着“你就不怕,我这病也感染了你”时,他才忍不住笑道:“你这相思病,我不也正有么,如何能再感染?”
听李勇这么说,俞敏先是愣了下,反应过来他是知道她没病,这又是在调笑,一时又是羞恼难言,脸埋在他肩上闷声道:“你便只会欺负我,我……”
“敏儿,昨夜说的话,可见你是没记住的。我不单是这时要欺负你,我还要欺负你一辈子,不管你是在这船上,还是下了船,你都别想跑了。你若是跑掉,我便找遍天涯海角,也会把你找出来……”
俞敏“嘤咛”一声,却是那两片柔软香唇又被李勇找到咬住。
她芳心大乱,醉眼迷离,此时却不再顽抗了,过了会儿反而主动揽上了李勇的脖子,任由李勇索取。
等李勇放开她时,她忍不住又道:“这事,却要让琦君妹妹知道了……”鍹
“你们往后也是姊妹,知道便知道了。”
李勇心道宋琦君那边当然也要去说一声,她知道此事多半也不会怎样,早有心理准备了,何况俞敏这里也只是妾室。
但若是此时不说,等她自己发现了再告诉,毕竟就不太一样了。
俞敏这时却又叹道:“妾晓得,我配不上官人这等英雄……”
李勇闻言愣了一下,随即哑然,却原来她这个早上窝在这里面自己胡思乱想,反倒是将自己劝服了。
昨夜那情形,她是半推半就,回来自然就后悔了,而这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李勇并未给出明媒正娶的承诺,反倒是将她与宋琦君她们相提并论——哦,这其实还是她自己先相提并论的。
她心里面自然是想要那正妻之位,但李勇这里没有回应,她便不由得开始对比起双方,最后却觉得李勇如今在江南一带名声大噪,且少年英雄,得圣上召见,未来前程不可限量。鍹
而她呢,不过只是区区一个知县千金,就算论了家世,李勇所在的李家,在钱塘根深蒂固,听父亲说,他们如今生意越做越大,往后发展自然也会越来越好。
俞知县在钱塘一地的影响,自然是不如李家,等往后若有升迁,多半是回京做个六部属官,在那东京城里,怕是也比不上到时候的李勇。
这却是否定了自身后,又连带着连她那父亲都一起否定了。
李勇叹了口气,一时却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她这自我催眠与矮化,从他的角度是有好处的,但他也实在是不愿意一个这样的女孩子就此丧失了自信。
想了想便说道:“敏儿,你可知道,我为何连纳两个妾室,都不去考虑娶妻?”
“……”俞敏哪里知道,不过也晓得李勇此时是在跟她解释,她便洗耳恭听。鍹
“三娘、琦君,还有敏儿你,都是我所好焉,你们每人都有出众之处,却怎么能由我分出高下来。惜乎你我印证心意晚矣,不然咱们也算是门当户对,但如今我若是直接将你置于三娘和琦君之上,岂不是有负于她们?”
俞敏闻言,迟疑想说什么,但又想到了宋琦君那张温柔的笑脸,便又沉默下去。
她被说服了,甚至想到自己先前心里也是隐隐将自己置于宋琦君之上,但如今想来,她似乎除了家世,并没有特别高于对方的地方。
何况如今她是怎么出来的,是逃婚,当然更准确些,是逃避“相亲”,所以那个家世对现在的她来说,也不重要了。
不过她又看向李勇,目露疑惑,意思却是他最后难道只保留着那正室之位?
往后再见到喜欢的,也都纳为妾?
自己都已经是第三个了,俞敏可不觉得他会就此收心。鍹
便是自家父亲,都有几房姨太,她也都习惯了这个,只要往后相处如同自己家中那样,她倒也不会有很深的芥蒂。
李勇犹豫了一下,说道:“其实只要能劝服我父亲,倒也未尝不可。而我爹只要能传下李家香火,他也并不管我这些……”
“再说了……”李勇又笑道:“敏儿可听过一句话,叫做匈奴未灭,何以家为?那是汉武帝时,冠军侯霍去病所言,而如今大宋同样有辽国、西夏之患,各地也不太平。
“敏儿却不知道,我日思夜想,怜我世人,忧患实多。前日梦中,还见到那辽人南下,我大宋不堪一击,沦为契丹人马蹄之下践踏。男的世世为奴、女的代代为娼,没有出头之日。
“到时汉人风骨不在,只得奴颜屈膝、苟且偷生,却还是教人生杀予夺。你越是求他,他越是得寸进尺,不当你是人,甚至当狗还得看其脸色。活得艰难,死的痛苦,这便是那时宋人之处境。”
他越说,心里的隐忧与怒火便迸射出来,这可一点都不是演的。
但凡有些血气地,看着两宋的某些操作,还有最后的下场,都不可能没有一点怨气。鍹
俞敏听他这些话却觉得有些懵,她虽然好打抱不平,但眼界、学识所限,哪里能够想到这些。
莫说是她,便是此刻宋朝许多有识之士,也并不觉得大宋会有倾覆之危,那辽国虽然势大难制,但想要一口吞下他们也不可能。
到了宋徽宗时,他们同样不认为金国能够一口吞下大宋,哪怕在对衰弱的辽人作战中,已经完全暴露了大宋军力之短。
之前辽人都没干到的事情,女真凭什么干?
但金国还真就干了,说灭你就灭你。
大宋朝廷中,向来有主战、主和两大派系,而在主和派中,亦有分为“以打迫和”与主动“割地求存”的。
至于现在的皇帝宋真宗赵恒,他哪派都不属,看起来这次为抵抗辽国南侵他御驾亲征,但这完全是形势所迫,不得不上。鍹
包括后来澶州之战,也是寇准逼着他再次亲征。
真要说起来,赵恒只想着好好发展国内,辽人不主动南侵,他可能都不会向塞北增兵。
就这后来还好意思要在泰山封禅,让自己比肩前朝圣君雄主,却是无端将这封禅的含金量都给拉低了。
“这……这毕竟只是梦吧?”此时俞敏看着李勇的脸色,有些担忧地主动拉住他的手,似是安抚又不确定地说道:“梦与现实,不该是相反的么?”
李勇闭上眼,调节了一下心绪,才摇摇头道:“虽说如此,可以我观之,如今大宋处境的确不容乐观……”
跟着看向俞敏,强笑道:“当然,也许只是我多想了。这些话,我只与敏儿一人说过,你可莫要泄露出去。虽说便是让外边人知道了,也只会道我是杞人忧天。”
俞敏闻言心里颇为欢喜,自是连连点头,同时感受到李勇内心繁杂的思绪,却也不再去提什么正妻的事情了。鍹
她虽然不信、也闹不明白李勇说的这些,但她觉得,他没有骗自己。
第六百四十章、汴梁
“这一招,为的是先卖个破绽,让对手上当主动过来,却无意中门大开,然后再一转身去,就能正中对手软肋……”
“当然,你们如今学的虽是套路,可真到实战中用出来,却不一定完全要按套路而来。”
“而且,在厮杀、搏斗中,要的是一击致命,像敏……敏姑娘上回与那些米铺的伙计打斗时,太过于刻板遵循一招一式的前后搭配,又过于君子了些。
“其实这力气不足也有力气不足的打法,因人体上本就有许多薄弱之处,只要打到了就会痛、就容易伤,好比这里……”
范仲淹眼看李勇一记猴子摘桃,下意识想要护住子孙根,但李勇脚在一半却突然变招,直接勾住了范仲淹的腿弯,往后撤步一带,范仲淹跃起欲要摆脱,却被李勇顺势一脚踹出去,狼狈退了几步才稳住身体。
李勇笑着继续说道:“看,这就叫做攻敌必救,《孙子兵法·虚实篇》云:“我欲战,敌虽高垒深沟,不得不与我战者,攻其所必救也。”此乃阳谋,因你不知我虚实,所以不得不救。你若不救,虚招就成实招……”
范仲淹若有所思,其实李勇也是发现了,这孩子在兵法上比武艺的领悟更快一些。
范仲淹本就算是个允文允武的全才,可惜生在这个时代,像他、辛弃疾这般文武之才,都无法一展拳脚。
范仲淹倒还有个庆历新政,辛弃疾在后世留下来的更多却是他的词人身份,而少有人知道他领兵打仗的才能。
李勇虽对他只说是教导武艺的师父,可平日交流,还有这指点时,都免不了借喻军国之事,实则也是以此来引导和影响对方的思想。
此时方才十一岁的范仲淹,虽然性情刚毅、思维也渐趋成熟,但他阅历如何与李勇相比,也尚未开始求学,这却是最好对他施加影响的时候。
范仲淹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不过于他而言,李勇既无恶意,还对他们母子有恩,他只要稍加分辨,不被李勇的私货带偏就是了。
至于这个度如何把握,他也只能后面回味时慢慢思考。
李勇教过后,都会让两人开始实战检验,而这免不了些肢体接触。
于是指点俞敏时,情况就有些不对劲。
如今两人关系不比先前,虽然是当着人前,可俞敏脑子完全是乱的,想的也根本不是什么招式,只是完全随着自己的感觉走。
李勇见此,原本也是要提醒一下,所以稍稍用力,结果没想到她心不在焉地,根本没有意识,然后一个不慎,脚下没站稳就直接落入了李勇怀中。
这也就罢了,也不知道她到底出神时在想些什么,却是“嘤咛”一声后,竟高喊着“不要”,让李勇都惊愕了起来。
旁边范仲淹尴尬地轻咳一声,很想转过头去,感觉没眼看,但又觉得这样太过刻意,只能望天。
李勇轻咳一声,俞敏终于才反应过来,注意到两人此时的姿势,再看旁边望天的少年,不由霞飞双颊,赶紧挣开李勇的扶助,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襟后,说了声“我有些不适”便掩着面匆匆往船舱里跑去。
李勇这时看着憋笑的范仲淹,轻咳一声道:“既如此,咱们也别管她,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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