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有破碎空间 第8节

一大妈也知道易中海说得有道理，心里一阵的愧疚，要是自己能生个孩子就好了。

“这个天杀的王庭轩，钓了鱼也不知道给咱家送点过来，不知道咱们孤儿寡母得，日子过得不容易吗？要是早知道他这么没良心，小时候，我就不照顾他了。”贾张氏生气地说道。

秦淮如没有搭理贾张氏，说什么照顾王庭轩，小时候人家连贾家的一口水都没喝过。

“妈，他毕竟不是咱们院的，怎么会给咱们送来。傻柱的手艺也不错，比他的还好。”

贾家的桌上，放着的正是何雨柱的饭盒，这一段时间，何雨柱的饭盒都给了贾家。

“傻柱也是个没本事的，还不如王庭轩一个野路子厨师，也不知道给咱家带点肉。”

贾张氏虽然嫌弃何雨柱带的菜里没有肉，但还是大口地吃着。自从贾东旭去世，贾家的日子下降了好几个档次，大人小孩都过不下去了。

“妈，要不是看在一大爷的面上，傻柱才不会把饭盒给咱们家呢。”

“易中海也不是个好东西，见到东旭没了，就翻脸不认人了，自己不舍得出钱，让傻柱那个傻子替他出。”

秦淮如对易中海也不满，家里不仅少了贾东旭的工资，就连易中海的那一份也没了。

“妈，咱们以后还要靠着一大爷，你不要轻易得罪他。”

贾张氏被噎了一下，知道秦淮如说得不错。不过，这钱有不是易中海出的，凭什么要怕易中海。她眼珠子转动了几下，就想出了一个主意，说道：“淮如，你要把傻柱笼络住，这样以后他的饭盒就全都送到咱们家了。”

秦淮如听了贾张氏的话，觉得有道理，凭自己的本事，拿捏傻柱还不是手到擒来，只要拿捏住傻柱，就不用怕易中海了，谁让易中海要求着傻柱给他养老呢。

“妈，我知道了，傻柱就应该多照顾着咱们家，以后我就在院外把傻柱的饭盒给截下来。”

贾张氏见到秦淮如的表情，有些不放心地说道：“淮如，下个月你就要顶替东旭到轧钢厂上班，上班前你去戴上环吧。”

秦淮如不乐意，自己成了寡妇，逼着自己戴环是什么意思：“妈。你说什么呢。”

贾张氏可不放心秦淮如，强硬地说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要还想留在城里，就乖乖的去戴环。我警告你秦淮如，你要是敢做对不起东旭的事情，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秦淮如撇了撇嘴，一遍让自己在别的男人面前卖可怜，一遍让自己戴环，这是提醒自己不要怀孩子吗？

秦淮如这些年在贾家当牛做马，吃不好穿不暖，心里早就不满了，要不是为了几个孩子和城里人的身份，她才不乐意在贾家待下去。

秦淮如也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和别人擦枪走火，要是不小心怀了孕，对自己的名声不好，也就同意了贾张氏的提议。

“傻哥，今天吃什么好吃的。”何雨水放学回家，闻着外面飘着的鱼汤味，也馋得要命。

何雨柱体会着刚才秦淮如柔软的身躯和诱人的香味，连饭也没顾得上。见到何雨水回来，打断了自己的回味，不高兴地说道：“今天没有了，都给秦姐家了。你就将就着吃点窝窝头吧。”

“怎么又给她们家了，我都好久没有吃到你做的菜了。”何雨水不高兴地说道。

这话提醒了何雨柱，似乎忽视妹妹很久了。他只好说：“一大爷说秦淮如家不容易，让我帮衬着点，我就给她们带了盒饭。可是，秦姐说棒梗的饭量大，不够吃，我就把盒饭都给她家了。明天给你带点好吃的。”

何雨水虽然不高兴，也不敢多说话，问道：“傻哥，你把饭盒都给秦淮如家了，那聋老太太那里怎么办。”

何雨柱道：“一大爷说他让一大妈给聋老太太送饭，让我专心照顾秦淮如家。”

何雨水年纪也不小了，知道一大爷家吃点可不怎么样，就是苦了那个经常和她抢肉吃的聋老太太，不知道她能不能吃得惯一大爷家的饭。

何雨水可不知道，聋老太太还有饭吃，她自己连饭都吃不上。

第15章 野味惹惦记

自从王庭轩从钓鱼中得到了启发，家里的日子可就好过多了。他利用陈老给的自行车票，买了自行车。下班的时候要么去钓鱼，要么去城外的山上待一会，带着野味回家。

周围的人都知道他的本事，那些嫉妒的人拿他也没什么办法。

基层的招待变得就更好了，每次都是野味打头，名头也传了出去，甚至隐约压过了厂里领导的招待。

李副厂长主管的就是后勤，这么大的事情，他也很快就知道了，心里老大的不乐意。可也没什么办法，谁让他们领导嫌弃二食堂的饭菜不好吃，不去二食堂呢。

“宋副部长，基层招待怎么那么多的肉菜，你要注意，不能超过了厂里的规定。”

宋副部长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心里吓了一跳。他也是王庭轩招待的受益者，说道：“李副厂长，这件事情，我和您汇报过。王庭轩自己能弄来一点肉菜，二食堂那边的招待都找他帮忙。这是计划外的东西，价格也比较便宜，你就同意了。”

李副厂长当然知道这件事，他想要的是王庭轩的野味。他不高兴地说：“你说的是肉，这些日子的野味又是怎么回事。”

宋副部长这时也反应过来了，为难地说道：“李副厂长，野味时庭轩下班后到城外打的，每次数量太少，我就没有汇报。”

李副厂长也为难了，野味太少，不能拿到厂里的招待上来，可基层的招待比他这个厂长吃得都好，算怎么回事。他也不敢禁止，基层的人太多了，要是禁止，得罪的人就海了去了。

“你去问问庭轩，有没有办法多弄点回来，要不然，我也不好向厂长交代。”

宋副部长心里老大的不乐意，要是让野味给厂领导截胡了，他也怕得罪人。可没办法，领导发话了，他就得照做。

“庭轩，那些野味，你能弄来多少。”宋副部长来到二食堂，直接找到王庭轩。

王庭轩记得最近没什么招待任务，问道：“宋副部长，野味肯定不多，你要是要，今天下班我去城外看看？”

宋副部长要得可不是一点，说道：“庭轩，厂领导也听说了野味的事情，你能不能想办法多弄点。”

王庭轩不愿意多管这样的闲事，为难地说道：“宋副部长，你也知道，野味本来就不易得，天也越来越冷了，我也不确定能弄来多少。”

这是明摆着的事情，京城的人多，野味大都被人弄去吃了，剩下的很少，一般人几个月都不一定能弄到，王庭轩不知道有什么本事，可没有就是没有，他也变不出来。

想了一会，宋副部长说道：“庭轩，你想想办法，多弄点回来，让我给领导交了差。马上，赵班长就退了，接下来，我让你接他的班。工资给你涨到40块，怎么样。”

王庭轩想了想，宋副部长毕竟管着自己，不能太让他没面子，说道：“行，我去试试。不过，我不能保证弄来多少。我这两天去远一点的地方看看，怎么样。”

宋副部长知道，单靠下班那点时间，根本弄不来多少，说道：“食堂的事情，你交代好就行了，你最要紧的任务是把野味弄来，不用管考勤的事情。”

王庭轩也没意见，他也没有藏私，二食堂的人水平高了不少，一般的大锅饭都不用他动手。

“傻柱，你听说王庭轩的事情了吗？”一食堂也在谈论王庭轩。

何雨柱怎么没听说过，他每天回家还要靠鼻子分辨王庭轩做菜的手艺。他感觉王庭轩的手艺比他的还正宗，心里有了淡淡的危机感。

“行了，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他能弄来野味，是他的本事，你们要是能弄来，我这个班长让给你们都行。”

见到傻柱发火，众人不明白原因，但也老老实实的躲到一边。

“傻柱，傻柱，李大妈，傻柱在吗？”秦淮如又溜达到食堂来了，食堂的人也不奇怪，反正秦淮如每天都来。

“秦淮如啊，傻柱在里间那屋呢。”

何雨柱也听到秦淮如的声音，从屋里走了出来，带着笑脸说道：“秦姐，你怎么来了。”

秦淮如见到人太多，拉着何雨柱到一边，说道：“傻柱，姐找你有点事，咱们到一边说话。”

何雨柱被秦淮如牵着，身体不由自主地跟着秦淮如走到一边。见到四处没人，秦淮如道：“傻柱，棒梗晚上哭着要吃肉，姐没办法了，你能不能帮姐带点肉回去。”

要是别的事情，何雨柱早就答应了，可食堂现在也没肉，他也没办法。为难地说道：“秦姐，食堂里面真的没肉，我也没有办法。”

秦淮如不高兴了，她可是打听得清清楚楚，基层干部的招待餐吃的都是野味，那玩意她还没吃过呢。秦淮如抱着何雨柱的手臂，把它放到两个大灯中间来回地摩擦着，带着哭声说道：“傻柱，姐真的没有办法了，你就帮帮姐吧。姐可是听说，厂里领导用的都是野味，你就给姐留点不行吗？”

秦淮如一边说，一边来回扭着屁股，两个大灯在何雨柱的手臂上起起伏伏。何雨柱哪里忍的了，可这事他真的没办法，说道：“秦姐，我这里真的没有野味，那些都在二食堂，不归我管，真的。”

秦淮如从何雨柱口中知道了真相，心里嫌弃得不行，老娘今天亏大了，弄得老娘不上不下的，什么还没捞着。

亏本的买卖，秦淮如才不做。糊弄了何雨柱几句话，带着失望走了。何雨柱体会了一番寡妇的柔情，心里的欲望不断上升。

秦淮如最近凭借着美貌和柔情，得到了不少的好处，简直无往不利。她扭着大屁股来到了二食堂。

“王大妈，庭轩在吗？我是他邻居，我找他有事。”秦淮如对着打扫卫生的王大妈问道。

二食堂跟一食堂的规矩不一样，闲杂人等是不会轻易放进后厨的，这是王庭轩成为主厨后定的规矩。秦淮如试了很多办法也没能进去。

王大妈还不认识秦淮如，问道：“我怎么没见过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秦淮如气得不行，觉得今天什么事情都不顺，哀求地说道：“王大妈，我没骗你，庭轩住在37号院，我住在38号院。”

秦淮如的表演功底绝对是天生的，都不用学习。王大妈见到她的样子，心生怜悯，说道：“行吧，你在着等着，我去把他叫出来。”

秦淮如还想来二食堂探探底，说道：“王大妈。我跟着你进去吧。”

王大妈可是直到王庭轩，平时很好说话，但不允许别人违背他的规矩，她还要指着这份工作养家糊口，说道：“你在这里等着就行，后厨不允许闲杂人等进入。”

第16章 麻烦事上身

秦淮如等着远去的王大妈，心里把她骂了个半死，老娘进一食堂和进自己家一样，你个二食堂的打杂人员，神气什么。

王庭轩听到王大妈的描述，猜到应该是秦淮如找了过来，两人没什么交情，不明白她为什么过来。

“秦淮如，你找我有什么事？”

秦淮如打算对王庭轩故技重施，可惜王庭轩不她那一套，轻巧地躲了过去。秦淮如没办法，哭着说：“庭轩，东旭走了，留下三个孩子，整天都吃不饱饭。姐没办法了，你就帮帮姐吧。”

王庭轩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有洁癖，可是看到秦淮如这个样子，顿时恶心得不行，只想离她远远的。

“秦淮如，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哭哭啼啼算什么样子，要不你哭完了我再过来。”

秦淮如心里痛骂，怎么遇到个不解风情的呆子，抬起头来说道：“庭轩，家里的孩子很久没有吃肉了，你能不能晚上给他们带点剩菜。”

这年头，盘子都舔得干干净净的，哪里来的剩菜，王庭轩自己从来不带这些的。

“秦淮如，我从来不带剩菜，你回去吧，我没法帮你。”

秦淮如知道自己的交情不到，想和傻柱那样，事有点痴心妄想了，又说道：“那你能不能借我点肉，我以后还你。”

王庭轩不愿和她说下去了，这也太没脸没皮了：“秦淮如，我家连饭都吃不饱，上哪有多余的肉借给你。我自己都不知道上哪借肉去。我这边还要工作，你走吧。”

王庭轩也不再理会秦淮如，转头回了后厨的工作间。

秦淮如没办法，她来轧钢厂也没多久，二食堂的人更是一个都不认识，想找人帮忙都找不到。

“狗眼看人低，等我彻底拿下傻柱，看你们还敢不敢这样对我。”

秦淮如以为何雨柱的厨艺在轧钢厂最好，食堂的人都要卖他面子。可她不了解，当年二食堂的人差点被一食堂挤兑走，也就是她跟何雨柱的风流韵事还没传开，要不然，二食堂的人才不会给她好脸色。没看到38号院的人都不来二食堂吃饭吗，就是给他们颠勺颠怕了。

时间过得飞快，厂里关于风流寡妇的韵事穿的到处都是。因为有着何雨柱跟易中海在一旁护着，秦淮如总算安稳地在轧钢厂待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