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揍了何雨柱我成了四合院霸主 第261节
曹国豪就要上手去拉耿拾。
方承宣拽着耿拾往后一拉,让曹国豪的手一空,冷笑道:“你就别在这装和事佬了。”
“欺负李茵茵的不就是你儿子曹高斌,你要真是个好人,能眼睁睁看着耿拾被拉出来当替死鬼?”
曹国豪脸色猛然一沉:“方承宣,你胡说什么呢?”
“有没有胡说,大家都是聪明人,李家作为苦主不计较,我没有什么意见!”
“但李家一开始攀扯我,就叫我不开心的紧,所以你那张虚伪的脸,就别在我这里装了。”
“今日,耿拾,你们允许我带走,我带走了,不允许,我也带走了。”
“否则,我怕他活不过明天。”
“其次,耿拾有不是耿元伟的亲生儿子,谁知道他说大话是真是假?”
“耿元伟想要人,叫他带着执法者来找我,至于你,还不够资格!”
方承宣说完,就要带人走。
刚转了个身,只听身后一声枪响,他朝着枪声出看过去,就看到耿元伟拿枪朝天开了一枪,镇住所有人,拿枪指着他,一步步的靠近,将枪抵在他的脑袋,眼睛发红,愤怒的磨牙叫嚣:“你今日把人带走一个试试?”
第296章 ,这货脑子有病吧?
方承宣被人拿着枪指着脑袋,第一时间感受的不是恐惧,而是——
这货脑子有病吧?
“啊!”
“耿元伟你在做什么?”
平西府路大院的人个个面露惊恐,脸色苍白的无法看,不少胆子小的女人随着枪声双腿发软的坐在地上。
众人望着耿元伟拿枪指着方承宣。
沈家。
站在二楼上的沈青立刻给执法所打电话的同时给沈傲他们也打电话。
“方承宣,你带啊,你再带耿拾走一个啊!”
眼看镇住了方承宣,耿元伟心中溢满了畅快,他扬起下巴,脸上带着得意的癫狂,放话道。
方承宣俊眸轻轻眨了眨,看着面前的耿元伟。
即使他不懂医术,但耿元伟此时的状态,也无法不让人怀疑,他是不是精神上有疾病?
就在方承宣想着先安抚耿元伟时,一声尖叫响起。
“啊,是你。”
“是你杀了沈琛,你是当年的那个曹国生。”
柳鸾月的声音愤怒尖锐,能刺痛耳膜。
这一句话,让耿元伟下意识朝着柳鸾月看过去,眼见他心神分散,方承宣立刻出手。
扣手腕。
耿元伟吃痛,手中的枪落地。
方承宣脚下一踢,将手中的枪踢到远处,同时拉着耿元伟的胳膊一扭,只听一声咔嚓。
耿元伟惨叫一声被卸掉了胳膊。
“啊,我杀了你!”
此时的耿元伟就仿佛一头愤怒的公牛,红着眼睛,朝着人冲过来。
“都不许动,执法者!”
后面的执法者闯外面装了进来,合力制服住耿元伟,同时将地上的枪装起来。
执法者询问口供做笔录。
方承宣扫了一眼柳鸾月,以及曹国豪,此时的曹国豪神色不太好。
一行人都被带去了执法所。
录完口供,做了笔录。
方承宣看向耿拾道:“你左手臂有没有什么伤?”
耿拾微微不解,却颔首道:“有,我左手腕有一个被烙铁烫过的伤,就在这个位置。”
耿拾在自己最肩膀下两寸的地方点了点。
“耿元伟应该不是你的亲生父亲,我怀疑你的亲生父亲姓柳骄叫柳景山,你的姑姑便是曹国豪的妻子柳鸾月。”
方承宣思考了一下隐瞒带来的后果,决定对耿拾坦白,让耿拾心里有一个准备。
耿拾面露惊讶,眼睛都呆滞着,一眨不眨:“这,不会吧?”
“当然,未曾做过亲子鉴定,这件事情还不一定是真的,也许这一切只是我的猜测。”
“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些,是因为如果你真的是我说的那个人,那么如果你在傻乎乎的,可能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执法所外面。
方承宣递给耿拾一根烟。
耿拾不会抽烟,可他现在心绪纷乱,他还是接过了烟,点燃后,吸了起来。
有些呛人,有些难受。
但是却大大缓解了他心中的情绪。
“怎样能确定?”耿拾默默的吸完一根烟后,抬起头看向方承宣。
“一会儿跟我去一趟第一军区医院,到哪里就知道,你是不是我所的那个人。”
“不是也无妨。我既然插手了事情,那么之后也会帮你。”
方承宣声音很淡,却透着令人心安的沉稳。
耿拾深吸一口气,然后又呼出:“我相信你,不管你要我做什么都成。”
“你这我活了二十五年来,唯一一个拉我出地狱的人。”
方承宣拍了拍耿拾的肩膀:“你才二十五岁,还不晚,别太沮丧。”
耿拾点点头,然后问道:“那……耿元伟会怎么样?”我爸两个字实在是叫不出来。
方承宣笑了笑:“耿元伟做的最愚蠢的事情,就是在大院里动了枪。”
“且不说他不应该有枪,就是有,拿着枪指着别人,事情也不小。”
“不过耿元伟的精神应该有些问题,具体会如何,我也不知道,还得看执法者。”
方承宣看了一眼从大院里走出来录口供的平西府路大院的人,其中就有报案的沈青。
沈青走到方承宣的面前,脸色阴沉沉,“柳鸾月当时喊了耿元伟就是曹国生,是那个杀了我弟弟的人。”
“但是进了执法所,柳鸾月就改口了。”
沈青咬着牙,阴沉的朝着一侧牵着柳鸾月手的曹国豪看过去,如果眼神能杀人。
曹国豪已经死无全尸。
“耿拾,你爸他精神上有问题,你啊,也别跟你爸计较,你妈跟你弟弟还需要你,你就被闹了,跟曹叔叔回家吧!”
曹国豪满心阴郁,伸手去拉耿拾。
在耿元伟拿出枪的时候,他就知道耿元伟完了。然而,耿元伟惹出来的事情,他还得继续解决。
耿拾避开曹国豪的手,上下打量着他:“曹叔叔,您是怎么做到让我给您儿子背黑锅后,还一副长辈模样的来面对我?”
“耿拾,你怎么能相信别人的胡言乱语?”
耿拾冷冷而讽刺的看向曹国豪:“你儿子从白家窗户跳出来的时候,我看到他的脸了,嗯,他也看到我了。”
曹国豪脸上伪装的温和慈祥一沉。
“要不是耿元伟说了,只要我承认那个人是我,他会让我娶了李茵茵,分我们出去单过,您以为我会顶罪?”
耿拾痴讽道。
这么些年,他的确在更加做牛做马,好似什么都没有学到,但架不住耿元伟的亲生儿子跟曹高斌一样愚蠢。
曹国豪被怼的失去脸色,脸色阴沉下去:“耿拾,曹叔叔知道你被你父亲毒打对待,恨所有人,但你也不能随意攀扯,你……”
不等曹国豪说完,耿拾道:“曹叔叔要我现在就进执法所去,重新提一提这件事情?”
“当时可是所有证据都指向曹高斌,执法者之所以不在查收,是因为李茵茵是苦主,他们不告,他们也没有办法,但我现在是苦主,我要是让他们彻查,你说会怎么样?”
曹国豪沉默着,一双眼睛阴沉的盯着耿拾,同时时间,平西府路大院来路录口供的人,看到这一幕,眼神里无不唏嘘。
“耿拾,曹叔叔对你真是太失望了,怨不得你爹要那样对你,你根本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曹国豪强行挽尊,说完后,一副愤怒甩袖的模样拉着柳鸾月就走。
其他人陆陆续续的都走了,一边走一边暗道:“这都什么事啊!没有想到耿元伟居然有精神病,而且病发作起来,跟个杀人狂似的,当时那一幕没把我吓死!”
沈青望着远处柳鸾月的背影,看向方承宣:“你说,柳鸾月当时那一句‘是你杀了沈琛,你是当年那个曹国生!’这句话可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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