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1963开始 第240节
换做以前,秦京茹要是敢这么作妖,许大茂早就一巴掌上去了。
但现在他不敢。
怕秦京茹肚子里的孩子出问题。
只能生生受着,实在受不了了,就去隔壁邢家躲一躲,顺便跟邢泽哭诉一下自己痛并快乐的日子。
“要不是为了孩子…”成了许大茂这些日子最常说的一句话。
让邢泽意外的是,后来竟然连秦京茹都躲过来了。
跟特么上班似的,俩人倒换着来。
“凭啥只有他能来找人说话呀?我就活该一个人在家生闷气?”
“这儿多好啊,又暖和,还有茜茜这么乖的孩子,还有你…”
“你把妹妹教养的那么好,我给你取取经怎么带孩子。”
秦京茹是这么说的。
邢泽也不知道该怎么传道授业解惑,毕竟邢茜七岁以前他也没带过。
但秦京茹并不很专注于教育孩子的问题,似乎只是想有人说说话,顺便吐槽许大茂。
同样还有傻柱。
本来就爱抬杠耍嘴皮子,话一多就容易说不对付,一不对付就吵起来了。
秦淮茹仿佛自带天生克制光环,傻柱总是吵不赢,一憋闷就往后院跑。
老来邢家,就难免会跟许大茂和秦京茹撞上。
再被许大茂话里话外“生不出孩子”,和秦京茹轻抚小腹的动作刺激一下,就更特么烦躁了!
因为这个,跟秦淮茹爆发了好几次战争。
最终演变成了一件特别特别小的事俩人都能吹毛求疵的吵起来。
有点“相看两相厌”的意思了。
“你是不知道…”成了傻柱这些日子的口头禅。
还有邢泽的瓜友阎埠贵。
以前一有点风吹草动就跟邢泽八卦几句,现在倒是有点躲着邢泽的意思。
邢泽苦思冥想,才得出一个原因。
那就是阎埠贵担心邢泽提“于莉住院生孩子垫钱”的事,所以才躲着邢泽。
躲就躲着吧,邢泽总不可能开口说“钱不用还了”,只能是假装忘了,让时间冲淡阎埠贵的担忧。
跟阎埠贵心有灵犀的阎解成同样也是躲着邢泽,搞的邢泽很少有机会去看看小棉袄。
因此也无法确定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自己的。
虽然从于莉以往的表现中看,大概率是,但邢泽更愿意相信“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这句话。
没有机会证实,暂时就当做是自己的,邢泽时不时会派出斥候邢茜获取一些消息。
从斥候的回报中得知,小棉袄有了个小名叫“妞妞”。
据说是因为阎埠贵和阎解成在争夺冠名权,所以才没有取大名。
白天上班,下班窝居,除了夫妻拌嘴和小孩挨揍次数大幅度上涨以外,最牵动人心的就是聋老太太了。
乡下有句老话叫“老人难过冬”,冬天对于高龄老人来说是一个坎儿,聋老太太也不例外。
京城甚于往年的寒冷,给聋老太太带来不小的麻烦,让她感觉哪哪都不舒服。
这个冬天李大夫来四合院出诊的次数比前三个冬天加起来都多,聋老太太居功甚伟,市场占有率高达百分之八十!
剩下百分之二十是院里的老张头和感冒发烧的孩子们。
这也是秦淮茹心气不顺的原因之一。
虽然多数时候是傻柱在照顾,但时间一长,秦淮茹伺候聋老太太的时间也累积不少。
久病床前无孝子,秦淮茹难免生出一些怨气。
本来就不是亲奶奶,要不是为了继承家产,谁会心甘情愿的端屎端尿。
更别提聋老太太怕自己熬不过去,老是跟傻柱说“看不到重孙”之类的话。
秦淮茹觉得这是在给自己上眼药。
聋老太太察觉到了秦淮茹没有那么用心,但这个人精什么也没说。
毕竟此时她处于劣势,而且好大孙傻柱还是一如既往的孝顺。
虽然不提,但不满已是事实。
不给生孩子,还不用心伺候我老人家,聋老太太已经萌发了给傻柱换个媳妇的想法。
对于聋老太太的遭遇,邢泽并没有鼓掌叫好,他跟聋老太太没有那么深的仇恨。
相反,他有些担心。
不是担心聋老太太,是担心老支书的身体。
挂了个电话给公社,得知老支书挺好,又从积分商店换了一些药,去掉包装用草纸包好,信里注明用法,给寄了回去,这才安下心来。
平淡的日子像水一样,无滋无味却又不可或缺。
易中海和刘海中被发配了,仿佛是送走了万恶之源。
贾张氏秦淮茹想方设法的扒上了傻柱,阎埠贵如愿以偿的当上了一大爷,许大茂心想事成有了后代。
没有人作妖,实在是让邢泽有种无敌的寂寞。
然而,这种平淡并没有持续多久,风波骤起……
第239章 地震
1966年3月8日凌晨,邢泽被突然的震动摇晃惊醒,忽听外面喊道:
“地震啦!”
来不及细想,随手抓起军大衣就往邢茜的屋子跑去。
一把将邢茜从被窝里抱起,连忙出了屋子。
邢茜一脸懵壁的抱着脖子双腿夹腰,被裹在军大衣里。
此时的院里已经陆陆续续出来了一些人,还有睡的沉没亮灯的。
“别愣着!”
“拍门喊人!”
邢泽喊了一声,还有点回不过神来的人才又动了起来。
咣咣咣!
一阵砸门把叫醒了秦京茹,邢泽连忙又往前院跑,看见于莉抱着孩子站在屋外。
俩人对视一眼,互相点头示意表示没问题,邢泽也就没往跟前凑,转身往回走。
扭头看见小槐花站在中院穿着单衣光着脚正瑟瑟发抖。
傻柱忙着拍门叫人,贾张氏搂着棒梗,秦淮茹正安慰哇哇哭的小当,剩下小槐花没人管。
邢泽叹了口气,拎起小槐花裹进军大衣里。
身上又多了个挂件。
邢泽的动作引起了秦淮茹的注意,秦淮茹给小当抹了抹眼泪,对邢泽说了声“谢谢”。
声音有点小,不过邢泽听见了。
贾张氏罕见的没有暗自揣测邢泽有什么不良居心,只顾着搂紧了棒梗轻声安抚。
棒梗看着裹在军大衣里只露个脑袋,跟邢茜嬉笑的妹妹,眼里露出了一丝羡慕。
这让他想起了贾东旭的怀抱。
而他已经快忘记被爸爸抱着是什么感觉了。
“妈妈我也冷!”
小当嘴上喊妈妈,眼睛却是看着邢泽。
她也想钻进军大衣里,但她不好意思说。
因为哥哥棒梗“不许跟邢家人玩”的叮嘱还音犹在耳。
秦淮茹没深想,抱起小当,用手捂住了小当露在外面的脚丫子。
邢泽没有多待,带着俩挂件往后院去了。
“妈妈的衣服太短了,咱家要是也有军大衣就好了。”
小当的童言童语在身后响起,似乎带着一丝不忿。
也不知道是不忿家里没有军大衣,还是不忿为什么小槐花能被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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