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1963开始 第154节
致命部位一次性保护措施,它也不保护其他部位啊。
真是令泽为难!
“老周同志,您会给我收尸的吧?”
“放心放心,顶多打断你狗腿。”
“我谢谢您的安慰!”
“自己人,甭客气。”
邢泽还是骑上自行车去了。
“今儿用这张脸啊?”熟悉的警卫员问了一句。
“下次我换另一张。”邢泽脸上笑嘻嘻。
“有空教教我们。”警卫员说道。
“那你得叫b…拜师,对,得拜师。”邢泽嘴差点秃噜了。
一提拜师,警卫员不吭声了。
纪律不允许呀!
不是休息日,陆尔也没在家,邢泽一进屋就看到沙发上的陆老爷子,连忙凑过去给老爷子捶腿。
像极了狗腿子!
求人嘛,不寒碜,李副厂长想舔都还舔不到呢。
当然坐近一点也有好处,方便陆老爷子开枪,也方便邢泽阻止陆老爷子开枪。
邢泽都做好准备了,没成想陆老爷子他不问。
“什么时候跟耳朵结婚?”陆老爷子开口缓缓说道。
邢泽明白了,这是条件。
邢泽轻轻给老爷子捶着腿:“您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
“天冷了,我得出去疗养一段时间,等我回来就结,也给你们年轻人一点相处时间。”陆老爷子考虑一番说道,“这个星期天耳朵爹娘会回来,你,你妹妹,还有小周,一起来吃个饭。”
“都听您的。”邢泽老实的像个鹌鹑。
“以前的事,我不计较也不追究。”陆老爷子意有所指,“以后不要再有了,我见不得耳朵受委屈。”
果然啊…
邢泽在心里叹息。
有些事是瞒不过聪明人的,哪怕没有证据不能确定,但只要有怀疑就可以了。
“我明白。”邢泽乖的像个宝宝,“陆尔以后就是我们家大当家的。”
“搞什么土匪行径。”陆老爷子不满道,“不要惯着,她做得不对你要说,着急了骂两句也不是不行,唯一一点,不许动手。”
“爷爷。”邢泽叫的非常丝滑,一点心理负担都么得,“世间男儿千千万,我何德何能让您这么青睐?”
“够滑头,够不要脸,够坦诚,也够胆儿。”陆老爷子一键四连,“我问你,娄家出来以后你打算怎么处理?”
“走,走的远远儿的。”邢泽答道。
陆老爷子追问道:“哪里算远?”
邢泽指指南方:“香江就够远了,那里适合娄家这样的人。”
“你为什么选择香江呢?”陆老爷子又问道。
“因为那儿自古以来就是我们的地盘,英国佬儿不会长久的,终有一天我们会拿回来!”
邢泽说的很自信。
“我希望娄家能在那里站稳脚跟,甚至重现娄半城的辉煌,等到将来,再让他们回来报答您的救命之恩。”
“不是报答我,是报答国家。”陆老爷子纠正道,“你怎么确定他们会回来?”
邢泽肯定道:“她一定会回来的。”
陆老爷子点头:“是得回来,不然孩子没有根儿啊。”
爷孙俩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世界不是一成不变的,我们也不会一直穷下去。”陆老爷子感慨道,“总要跟世界接触接触的,你眼光很好,说明我的眼光也很好,现在还有疑惑吗?”
邢泽很想说一句:
基操,勿六,皆坐。
但解释起来太麻烦,还是放弃了。
陆老爷子拍拍邢泽的手:“有情有义是好品性,你要一直保持下去。”
卧槽!
邢泽都震惊了。
是什么让您对我有这样的误…呸…这样深刻的认知?
对娄晓娥施以援手,不顾危难救于莉,说一句“有情”过分吗?
为阎解成排忧,帮傻柱解难,助许大茂致富,说一句“有义”过分吗?
一点都不过分!
邢泽脑补的眼睛都湿润了。
终于有一个人能看懂我了…
被众人称赞“善良正义无私勇敢”的小泽老师,从今以后又要多一条“重情重义”啦!
“您放心!”邢泽郑重点头,“情义二字重千钧,我不怕负重前行的艰难困苦,一定牢记您的教诲,把有情有义发扬光大!”
对不住了哥哥们嫂子们,老爷子发话了,泽不敢不从!
“电话我已经打过了,你回去找那个孩儿她娘,让她去局里捐献。”
“允许留一个最小的院子居住,其他全部上交,包括工厂和店铺股份。”
“记住,主动捐献。”
“另外,刚出来看管的严,别急着走,离过年不远了,等一阵缓缓。”
“谢谢爷爷!”
邢泽感觉这称呼越叫越顺口了。
“去看看吧。”陆老爷子说道,“我知道不让你去你也会偷偷去,这一走,不知道要过多少年才能再见面,我也不拦你了。”
许是人老了,心也跟着变软了。
陆屠夫的名号,以前频频被敌人提起。
现在,敌人远了,外号也离他越来越远了。
第150章 没有如果
1964年11月11号,星期三。
还不是光棍节和购物节的一天,邢泽请假了,带着娄晓娥去局里。
在娄氏一家三口的配合下,在几个有关部门的主导下,借着gong安局的地盘,举行了一个简单的仪式。
虽然不是光棍节,但娄家彻底光棍了。
财富没了,小别野没了,灰溜溜住进了一个小四合院。
这样的结果也不错,没有直接给弄到大杂院,算是给娄家留了一份体面。
光秃秃的小四合院,连把椅子都么得,更别提桌子和床了,衣服被褥锅碗瓢盆也没有。
娄家以前的用品都有“资产阶级奢靡”嫌疑,一律没有返还。
“借我点钱和票,行吗?”
面对孩儿她妈祈求的目光,邢泽软了。
心软了。
能怎么办呢?
那可是亲闺女!
闺女她妈可以自作自受,闺女可不能受这罪。
于是骑着自行车又忙活了大半天,从兄弟单位搞来了一些家具家当给添置上。
这个略显破败的四合院在天黑时才终于升起了炊烟。
“香江远吗?”
娄晓娥小心翼翼的往灶台里加了根枯树枝,害怕被烫到。
邢泽看着娄晓娥生疏的动作,感觉有些好笑。
不是笑她,是笑世事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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