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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1979 第285节

  白日欺人,难逃清夜之鬼报;红颜失志,空贻皓之悲伤。

  以积货财之心积学问,以求功名之念求道德,以爱妻子之心爱父母,以保爵位之策保国家,出此入彼,念虑只差毫末,而凡入圣,人品且判星渊矣。人胡不猛然转念哉!

  立百福之基,只在一念慈祥;开万善之门,无如寸心挹损。

  塞得物欲之路,才堪辟道义之门;驰得尘俗之肩,方可挑圣贤之担。

  容得性情上偏私,便是一大学问;消得家庭内嫌雪,才为火内栽莲。

  事理因人言而悟者,有悟还有迷,总不如自悟之了了;意兴从外境而得者,有得还有失,总不如自得之休休。

  情之同处即为性,舍情则性不可见,欲之公处即为理,舍欲则理不可明。故君子不能灭情,惟事平情而已;不能绝欲,惟期寡欲而已。

  欲遇变而无仓忙,须向常时念念守得定;欲临死而无贪恋,须向生时事事看得轻。

  一念过差,足丧生平之善;终身检饬,难盖一事之愆。

  从五更枕席上参勘心体,气未动,情未萌,才见本来面目;向三时饮食中谙练世味,浓不欣,淡不厌,方为切实工夫。应酬

  作者:洪应明

  操存要有真宰,无真宰则遇事便倒,何以植顶天立地之砥柱!应用要有圆机,无圆机则触物有碍,何以成旋乾转坤之经纶!

  士君子之涉世,于人不可轻为喜怒,喜怒轻,则心腹肝胆皆为人所窥;于物不可重为爱憎,爱憎重,则意气精神悉为物所制。

  倚高才而玩世,背后须防射影之虫;饰厚貌以欺人,面前恐有照胆之镜。

  心体澄彻,常在明镜止水之中,则天下自无可厌之事;意气和平,赏在丽日光风之内,则天下自无可恶之人。当是非邪正之交,不可少迁就,少迁就则失从违之正;值利害得失之会,不可太分明,太分明则起趋避之私。

  苍蝇附骥,捷则捷矣,难辞处后之羞;萝茑依松,高则高矣,未免仰攀之耻。所以君子宁以风霜自挟,毋为鱼鸟亲人。

  好丑心太明,则物不契;贤愚心太明,则人不亲。士君子须是内精明而外浑厚,使好丑两得其平,贤愚共受其益,才是生成的德量。

  伺察以为明者,常因明而生暗,故君子以恬养智;奋迅以为者,多因度而致迟,故君子以重持轻。士君子济人利物,宜居其实,不宜居其名,居其名则德损;士大夫忧国为民,当有其心,不当有其语,有其语则毁来。

  遇大事矜持者,小事必纵弛;处明庭检饰者,暗室必放逸。君子只是一个念头持到底,自然临小事如临大敌,坐密室若坐通衢。

  使人有面前之誉,不若使其无背后之毁;使人有乍交之欢,不若使其无久处之厌。

  善启迪人心者,当因其所明而渐通之,毋强开其所闭;善移风化者,当因其所易而渐及之,毋轻矫其所难。

  彩笔描空,笔不落色,而空亦不受染;利刀割水,刀不损锷,而水亦不留痕。得此意以持身涉世,感与应俱适,心与境两忘矣。

  己之**不可纵,当用逆之之法以制之,其道只在一忍字;人之**不可拂,当用顺之之法以调之,其道只在一恕字。今人皆恕以适己而忍以制人,毋乃不可乎!

  好察非明,能察能不察之谓明;必胜非勇,能胜能不胜之谓勇。

  随时之内善救时,若和风之消酷暑;混俗之中能脱俗,似淡月之映轻云。

  思入世而有为者,须先领得世外风光,否则无以脱垢浊之尘缘;思出世而无染者,须先谙尽世中滋味。否则无以持空寂之后苦趣。

  与人者,与其易疏于终,不若难亲于始;御事者,与其巧持于后,不若拙守于前。

  酷烈之祸,多起于玩忽之人;盛满之功,常败于细微之事。故语云﹕“人人道好,须防一人着脑;事事有功,须防一事不终。“

  功名富贵,直从灭处观究竟,则贪恋自轻;横逆困穷,直从起处究由来,则怨尤自息。

  宇宙内事要力担当,又要善摆脱。不担当,则无经世之事业;不摆脱,则无出世之襟期。

  待人而留有余,不尽之恩礼,则可以维系无厌之人心;御事而留有余,不尽之才智,则可以提防不测之事变。

  了心自了事,犹根拔而草不生;逃世不逃名,似膻存蚋而仍集。

  仇边之弩易避,而恩里之戈难防;苦时之坎易逃,而乐处之阱难脱。

  膻秽则蝇蚋丛嘬,芳馨则蜂蝶交侵。故君子不作垢业,亦不立芳名。只是元气浑然,圭角不露,便是持身涉世一安乐窝也。

  从静中观物动,向闲处看人忙,才得尘脱俗的趣味;遇忙处会偷闲,处闹中能取静,便是安身立命的工夫。

  邀千百人之欢,不如释一人之怨;希千百事之荣,不如免一事之丑。

  

282、厌倦

  

  外面大雪纷飞。零↑九△小↓說△網李和在办公室刚没喝完一杯茶,孟建国就要找他去帮着搬家。

  李和道,“宿舍不是住的挺好的吗?”

  孟建国道,“我媳妇不是怀孕了嘛,现在下雪的时候,楼里的人走来走去,地上也都是雪,一化开了全是水,滑的很,我看她天天上下楼都是提心吊胆,必须换地方住了。”

  话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李和对孟建国的转变也有点猝不及防,是不是暖气烧多了就能从糙汉子变成暖男?

  “那也等雪停了再搬吧,这外面雪这么大,往哪里搬。”

  “黄庄小区。这后面几天雪还会更大呢,还不如现在趁早搬了。”

  “中关村了?不是还正在盖嘛,何况那边是回迁房,条件也算不上好吧。”

  “是院士楼。”孟建国说的甚是得意,能住进院士楼也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李和道,“你这是怎么混进革命队伍的?”

  孟建国道,“你忘记我老丈人干啥的,搬到他家。”

  “你这是要做上门女婿了?”李和不忘记调侃,随即也想起他老丈人六十年代援坦赞铁路的老工程师,挺和气的一个老头子,孟建国结婚的时候,他父母从皖南乡下过来,他老丈人都是和气尊重的很,没有所谓的门第之见和一丝的架子,真正的当成了儿女亲家。

  关键他这媳妇也是个不错的,孟建国带她回皖南的乡下,她吃不习惯,喝不习惯,住不习惯,哪怕身上长满虱子都是活生生的受着了,哪怕对大山、对田地、对菜园不敢兴趣,也装作感兴趣的样子,没有一丝一毫的公主病。

  所以孟建国大为感激,他现在肯对媳妇贴心,未必就没有这方面的原因。

  孟建国毫不在意,甚至隐隐有点骄傲的道,“他们只有一个闺女家里,现在就剩下老俩口了,地方也大,他们心疼闺女,我就跟着后面沾光呗。”

  “那挺好。离她上班的地方近,你却是远了一点,要兜个大圈子了。”

  黄庄小区就在附中的隔壁,她媳妇上班再方便不过了。

  孟建国道,“我多跑点路算什么,我以前上初中、高中都是走十几里山路,难道现在这样的平坦大路反而不能走了不成。你下午没课了吧,要是没课现在就跟我走。”

  李和左右看看,好奇的问道,“不能就咱们两个人吧?”

  “老穆他们现在有课,刘乙博不在学校,其他人都是受媳妇管着的,我也不好使唤,除了你我还能找谁?”

  “哎。”果然单身没人权,李和随即又问道,“那李科呢?那小子闲着没事吧。”

  “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

  孟建国鄙视的看了李和一眼道,“你这人混的够可以,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人家现在是书记处书记,紧要关头哪里有时间来跟咱们厮混。”

  “难怪我说平常看不见他了。”李和真的好长时间没有看到过李科了,不过亲眼见证一个大佬的崛起,这种感觉很奇妙。

  跟着孟建国到了他家,地上都是大包小包的东西,衣服被褥和一些锅碗瓢盆炉灶没有多少,最多的反而是一摞摞的书。

  孟建国指着地上的一个大包道,“这是衣服,你提着这个轻松一点。”

  两个人一件件的提到楼下,往三路车上塞。孟建国在前面骑,李和在后面推。

  总共跑了三车,两个人冻得脸透红,鼻涕直冒。李和帮着把最后一车的行李放到了院士楼的三楼,才搓搓手道,“自己收拾吧,我先走了。”

  已经五点钟了,他心里比较着急回去等沈道如的电话。

  孟建国的丈母娘非要客气的留着他吃饭,他也婉拒了。孟建国也没有拦得住他。

  他没有再回学校,从中关村抄近路走路回家。

  回到家的时候,大门是开着的,屋子里老四正跟李秋红在一起围着炉子烤火。

  “你俩今天没上课?”

  李秋红道,“下午都只有一节课,明天大礼拜,反正也是没课。咱俩就回来早,还逛街了呢。”

  老四给李和把灶上的饭菜热了一遍,端到了跟前。

  “我们还有一周就放假了,今年要不坐火车吧。”

  李和自己开了一瓶酒,抿了一口感觉腾腾的热气从喉咙口灌进了肚子,很舒服,他看了老四一眼,然后摇摇头,“还是坐飞机。火车太慢了。”

  坐火车对他来说太遭罪了,他可不乐意了。

  “飞机贵呢,火车便宜。”

  李和道,“不要你出钱,你别乱操心。明天就去买票。”他只有确定好老四的放假时间才好买票。

  “对啊,又不要你出钱,你不要操心。”李秋红也跟在后面顺了一句。

  老四没好气的揪着她耳朵,“你也挤兑我。”

  李秋红扯开她的手,笑着道,“不跟你闹了,我也要回家了,不然等会我哥就要满世界的来找我了。”

  李和看看天色道,“已经黑了,跟李冰对付一晚,明天回去。”

  “没事呢,从这里坐电车可以直接到我家门口。”

  李冰见她要出门,也站起身跟在她后面,把她送到了公交站台。寒风在巷口里穿梭而过,呜呜咽咽的嘶吼咆哮,喘着粗气。光秃秃的大树被风刮得左摇右摆,大街上雪花飞扬。

  “伞举不在了。“老四眯着眼把伞收了,把包在头上的围巾解开了然后要裹在李秋红的头上。

  李秋红给推开了,“到公车上就暖和了,我自己也系着围巾呢。”

  “那你慢着点。”老四见李秋红上了公车,才回身用手挡着额头迎着风雪慢慢往家走。到了屋里拍了拍身上的雪,把桌子的茶杯抱在怀里暖手。

  “哥,我有话跟你说。”

  李和一边品着小酒一边道,“怎么这么长时间了,普通话还是没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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