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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警花闯三国 第181节

孙策听了小二的话,不禁有些焦急,沒想到紧赶慢赶,前些日子还沒有召募满员的雒城现在应募的人也多了起來,等他们找到募兵处,那里已经是人山人海,三条长龙直排到一里开外,维持秩序的士兵提着长枪盐类來走去,其实,如果他们早几天过來,这里还是另外一副情景,募兵处门可罗雀,负责募兵的官员无所事事地打着呵欠,在这种情况下,想插队是不可能的事情,孙策他们赶紧站到队伍的末尾,从清晨一起排到晌午,这才到了最前面,负责他们这一队召募的是雒城本地的一名书吏,他劳累了大半天,一副沒精打采的样子,连抬头看一眼孙策的力气都似乎沒有了,只是十分机械地喊道:“姓名、年龄、户籍证明。”

孙策不由一愣,问道:“户籍证明是什么东西。”

实际上,广汉等三郡的户籍登记正在进行当中,远远沒有登记完成,但募兵过程中对户籍的检查是十分严格的,为了满足需要,参加募兵的人可以优先进行户籍登记,这些都是刘欣辖区里实行的新玩艺,孙策他们哪里知道,书吏听说他沒有户籍证明,不再理他,随口说道:“沒有户籍证明的去衙门补齐了再來,下一个。”

孙策一听急了,说道:“你先收下我吧,我一身武艺,是当兵的好材料。”

书吏有些不耐烦起來,吼道:“沒有户籍证明坚决不行,快快快,到一边去,让后面的人先來。”

排在孙策后面的是程普、黄盖,他们也沒有户籍证明,但是再后面的人却等不及了,纷纷鼓躁起來,孙策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排了大半天的队,却因为他的一句话就要重新來过,不由心头火起,“啪”的一拳狠狠地砸在书吏面前的桌子上,竟将那张桌子硬生生砸了个大洞,

第228章 中秋送礼

那名书吏被孙策的举动吓了一跳,好半天都沒有回过神來,倒是维持秩序的士兵反应迅速,发现这边情况不对,纷纷涌了过來,这些士兵都是从第四军团抽调过來的,部署在这里就是为了防止募兵现场发生动乱,他们训练有素,应付这种场面绰绰有余,但是,今天的情形有些不对,当士兵们围拢过來,想要控制住闹事者的时候,孙策、程普、黄盖三人一齐动手了,他们虽然赤手空拳,武艺比起这些普通士兵來却高了不止一截,片刻的功夫,士兵们便躺倒了一大片,突然,人群“哗”的让开一条道路,一骑白马飞奔而來,马上的骑士身扮白袍,手提银枪,高声喝道:“什么人在此扰乱,认得常山赵子龙吗。”

听到喊声,那些士兵仿佛吃了兴奋剂,一个个从地上爬了起來,捡起刀枪,嗷嗷怪叫着重新扑向孙策等人,孙策刚才不敢真的伤了这些士兵,所以并沒有出重手,见这些士兵又不依不饶地冲了过來,不觉大怒,正巧一名士兵挺枪刺了过來,孙策侧身一闪,堪堪让过,左手一伸,便抓住了枪杆,右腿一抬,早将那名士兵踹得飞了出去,孙策长枪在手,顿时胆气大壮,枪花一抖,扎、刺、扫、鞭,接连将四五名士兵打伤在地,这还是他手下留情,才沒有弄出人命,赵云在马上看得真切,大喝一声:“好枪法,你小心了,接我这招。”

说时迟,那时快,孙策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慌忙举枪相迎,却听“啪”的一声响,他手中的长枪已经断成两截,不及闪躲,一支银色的枪头已经顶在他的咽喉,孙策紧握双拳,怒睁双目,满脸的不服气,对手骑在马上,自上而下,人力加上马力,手中的兵器又胜他多多,这场较量自然输得有些冤枉,赵云看到孙策的表情,哈哈一笑,收回银枪,随手扔给身后的亲卫,翻身跳下马來,抬手示意士兵重新拿两支枪來,自己取了一支,又丢了一支给孙策,士兵们和围观的应募者见状,“呼啦啦”退开一边,中间露出一大片空地,程普、黄盖在洛阳的时候曾经见过赵云一面,虽然沒看过他出手,但是此人能够常常跟随在刘欣左右,武艺应该不凡,不禁都替孙策捏了一把汗,这时,孙策已经接过赵云丢过來的那杆长枪,顺手一抖,便向赵云扎了过去,赵云不慌不忙,只是轻轻一点一拨,将孙策的枪弹开一边,两个人就此战在一处,这两个人都是使枪的高手,枪花舞开有如风车一般,真个针扎不透,水泼不入,二人斗了约三十多个回合,赵云已经摸清了孙策的套路,大喝一声突然发力,扎、刺、缠、圈、拿,一招快似一招,只看到寒星点点、银光烁烁,招招不离孙策的要害,孙策还只是个少年,气力上先吃了亏,又从清晨便在这里排队,粒米未进,刚才赵云还未出全力,他就有些招架不住了,现在更是毫无还手之力,赵云的武艺本來就在孙策之上,这些年跟随刘欣,又从他那里学到了一些拳法秘诀,将以柔克刚的技法揉入到了枪法之中,更非昔日可比,这杆花枪舞起來忽刚忽柔,逼得孙策破绽百出,程普、黄盖越看越是心惊,知道孙策已经必败无疑,却担心影响到孙策的动作,强忍着不敢叫出声來,忽然便听得“当”的一声响,两枪相交,一杆花枪却飞在半空,场中空地上,赵云的枪尖又一次顶在了孙策的咽喉上,沉声喝道:“你服是不服。”

孙策心里明白,自己引以为傲的枪法与眼前这个年轻的将军比起來,差得太多了,不觉有些心灰意冷,英俊帅气的脸上冷汗连连,长叹一声道:“想不到我孙策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赵云刚刚试了孙策的枪法,对这个少年还是十分欣赏的,有心接纳他,突然听他自称孙策,不由变了脸色,厉声问道:“你就是那个想要刺杀我家主公的孙策。”

程普、黄盖听到赵云的问话都吃了一惊,不约而同地扑了向前,然而,赵云身边这些亲卫比起刚才维持秩序的士兵來,又要骁勇许多,根本不让他们冲到赵云身边,已经一拥而上,将他们牢牢按倒在地,程普、黄盖虽然一身武艺,但苦于沒有趁手的兵器,只能束手就擒,孙策心知必死,索性昂首挺胸,大声说道:“不错,刘大人已经放过了我,你还想怎样。”

赵云知道孙策一行人已经被刘欣释放了,却不明白他为什么会來到这里,又听他口称“刘大人”,似乎不像继续和刘欣为敌的模样,不禁踌躇起來,问道:“我家主公既然已经饶了你们,为何又來这里扰乱募兵处。”

程普在一旁听到赵云的语气软了下來,慌忙说道:“我等前來雒城,是真心应募投军的,绝对沒有丝毫恶意,请赵将军明察。”

赵云眉头一皱,转向程普上下打量了两眼,已经认出他是孙坚身边的亲信将领,如何处置这几个人,他一时倒也拿不定主意,只得沉声说道:“來人,将他们三个都绑起來,押往襄阳,听候主公发落。”

转眼间马上就要到中秋佳节了,而张辽带着五千人马驻扎在徐州城外,一晃已经过去四个多月,每逢佳节倍思亲,张辽常年孤身漂泊在外,倒也无所谓,可是他手下的士兵们难免都会有些思乡情绪,眼看着陶谦的身子在张清的精心治疗下,一天天好转,张辽动了带兵回转襄阳的心思,就在张辽琢磨着该怎样向陶谦辞行的时候,突然从襄阳过來一支商队來到他的军营,张辽听说是襄阳來的商队,不敢怠慢,连忙迎了出來,果然不出所料,这支商队就是刘欣派來的,为首的一人自称丁掌柜,他给张辽带來了一封密信,虽然诸侯割据,道路堵塞,但是商队还是勉强可以通行的,尤其是來自荆州的商队,他们常常带有其他地方急需的商品,因此并不会受到特别的刁难,这支商队则有些不同,它完全是由幻影秘谍组成的,但是这些幻影秘谍平日里就是以商人的身份做掩护的,所以沿途的关卡也看不出什么破绽,这支由幻影秘谍组成的商队來到徐州,是负有秘密使命的,那就是查找传国玉玺的下落,刘欣在密信中将这支商队的身份、任务交代得很清楚,并要求张辽予以全力配合,这样一來,张辽带兵返乡的计划也就落空了,但是,张辽的内心却是激动万分,幻影秘谍是个非常神秘的组织,这一点刘欣在信中说得很清楚,除了他、沮授、田丰、典韦、许诸以外,其他人都不知道这个组织的存在,就连徐晃、赵云他们都不知道,现在,刘欣竟然将这个顶级机密告诉了他,那说明刘欣对他是给予了绝对的信任,刘欣也知道士兵们常年在外,难免有厌倦情绪,还特地让商队带來了一种食品來犒劳三军,这种食品叫做月饼,历史上月饼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流传的,说法不一,有的说是唐代,有的说是宋代,更多的说法是在元末才开始有了月饼,不过,刘欣可不理这个茬,他在河间的时候就开始尝试制作月饼,去年中秋的时候已经基本试制成功,但还只限于州牧府的家人享用,今年早些时候,刘欣便组织人手,大量制作月饼,分赐给文武官员和戍边在外的将士们,以刘欣的性格,自然也是不会忘记给远在徐州的张辽他们也送上一份的,这些月饼都用精美的纸盒包装着,每盒四个,轻轻打开纸盒,便有一股香甜的味道扑鼻而來,张辽拿起一个金灿灿的月饼,圆圆的,上面还有刻画着好看的花纹,忍不住放到鼻子下嗅了嗅,却舍不得下口,丁掌柜笑着说道:“张将军,您现在可不能吃,主公说了,月饼需要到中秋节那天,一边赏月,一边食用,象征团团圆圆。”

张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我只是觉得新奇,拿起來看看,可不是真的要吃,这月饼闻起來很香,不知道吃到嘴里是什么感觉,丁掌柜,你在襄阳多年,一定吃过,何不讲给我听听。”

丁掌柜脸色尴尬,支吾道:“张将军,实不相瞒,不要说吃过,就连看,我也是今天才见到第一眼,这一次在下还想沾沾将军的光,捞一个來尝尝。”

张辽这才知道,月饼并不是襄阳民间到了中秋节的特定食品,而是刘欣专门制作的,一般人是吃不到的,想到刘欣交代的任务,张辽不禁动起了脑筋,他清楚,孙坚是在徐州遇难的,那么最有可能得到传国玉玺的,不外乎陶谦、孔融、刘备三人,而与这三人关系都比较密切的只有糜竺,在徐州的这些天,陶谦、糜竺、陈登等人倒是经常请张辽喝酒,三日一小席,五日一大宴,一來二去,他与徐州的大小官吏都已经混得熟了,而这些人当中,与张辽走得最近的就是糜竺,眼看中秋节就要到了,张辽也在思考该送什么礼给徐州的官员,陶谦、陈登、孙乾、曹豹、臧霸那里都好办,张辽派人给他各送去了一套白瓷,但糜竺那里,张辽初到徐州的时候就送了他一大箱白瓷和纸张,这回再送瓷器显然不太合适,而且糜竺家资巨富,金银珠宝等物品根本就不放在他眼里,看到眼前的月饼,张辽突然便有了主意,

第229章 不期而遇

这几天,糜竺也在家中苦思冥想,中秋节就快到了,往往这时候出门在外的游子最为想念家乡,张辽和他的荆州士兵们恐怕也不能例外吧,但是,北方的黄巾余党闹得越來越凶,臧霸、孙观隐隐有些招架不住的意思,南方的孙坚势力虽然垮掉了,袁术却日益强大起來,在这些豪强眼中,向來富庶的徐州,一定是块难得的肥肉,在这种情况下,糜竺更加希望张辽能够留下來,尽管张辽的兵不多,便他的背后是荆州牧刘欣,有张辽的军队长期驻扎在徐州,那就是向世人表明,徐州和荆州是同盟关系,谁要打徐州的主意就要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能力和刘欣碰一碰,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尽力留下张辽,糜竺在客厅里來回踱着步子,双目紧蹙,嘴里喃喃地自言自语:“八月十五就要到了,送什么礼给他好呢。”

糜贞恰巧从客厅经过,听到他的话,奇怪地问道:“哥,你要送礼给谁啊。”

糜竺被她打断了思绪,抬起头來,突然觉得眼前一亮,这才发现妹妹不知不觉已经年近及笄,生得面若芙蓉,眉似杨柳,娉婷婀娜,俨然是个大姑娘了,糜贞见哥哥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不由得俏脸一红,娇嗔道:“哥,你看什么啊,我脸上又沒有花。”

这时,门人突然來报,说是小沛简雍简先生求见,糜竺知道简雍是刘备身边的亲信,慌忙说声有请,糜贞还当自己是个小孩子,匆忙之间也沒有回避,简雍进得客厅,躬身施礼道:“简某拜见糜大人。”

糜竺还礼不叠,说道:“不知简先生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见谅,简先生屈尊前來,不知有何见教。”

简雍连连摆手道:“不敢当,不敢当,在下是奉主公之命,送两件小玩艺给大人,不成敬意,还望大人勿要推辞。”

糜竺慌忙说道:“糜某这几日也欲登门拜访,只是不曾得空,玄德公在小沛屯兵数月,与民秋毫无犯,财物钱粮一无所取,怎敢要他破费,这礼物在下万万不敢收。”

简雍笑着从身后拿出一个布包替到糜竺面前,轻轻打开,说道:“确如糜大人所言,我家主公囊中羞涩,沒有什么东西送得出手,便亲手做了这两件东西,望大人不要嫌弃。”

站在一旁的糜贞眼尖,早看见了包裹里的东西,脱口而出:“原來是两双草鞋啊。”

其实,简雍内心也觉得刘备只送两双草鞋太过寒酸,现在被她说破,不禁有些脸红,然而,当他扭头看清说话的糜贞时,顿时心中一动,问道:“糜大人,这位姑娘是。”

糜竺倒不觉得刘备送两双草鞋有什么不妥,礼轻情义重,这可是刘备亲手做的,那就更显得弥足珍贵,见到简雍有些尴尬,慌忙说道:“小妹年幼无知,出言无状,还望先生见谅,玄德公生活节俭,正是我等的楷模。”

简雍脸上神色已经恢复正常,说道:“不妨事,不妨事,在下斗胆相问,不知道令妹贵庚几何,可曾许配人家。”

糜贞到底是女孩子,听到简雍问起自己的终身,不免有些害羞,道了个万福,掩面躲到后面去了,糜竺虽然也觉得简雍问得突兀,但知道他是刘备的亲信,碍于刘备的面子,只得拱手道:“小妹年未及笄,尚待字闺中,现在言及终身,为时尚早。”

简雍打听糜贞的情况,当然不是他自己有什么想法,而是为刘备考虑的,刘备至今沒有子嗣,如果说过去他与甘夫人两地分居,尚情有可原,现在甘夫人來到徐州已经四个多月了,却不见任何动静,简雍不免有些为刘备着急,他的思想和当时的大多数人是一样,生不出孩子的责任当然在于女人了,这位甘夫人看样子是只不会下蛋的母鸡,其实他这样的想法实在是冤枉了甘夫人,甘夫人自从嫁给刘备,总共只和他亲热过两次,一次是在新婚之夜,一次是刚刚來到小沛之时,而其他时间,刘备都是和关羽抵足而眠,你叫甘夫人如何做这无米之炊,简雍刚才看到糜贞,见她年纪虽小,屁股却是又挺又翘,像个能生养的样子,而且,糜家富甲一方,如果刘备能够纳糜竺的妹妹为妾,那就相当于帮刘备掘到一座大金矿,今后招兵买马,接贤纳士,何愁钱粮不足呢,他刚想替刘备开口求亲,却听外面传來一阵爽朗的笑声,一条汉子迈着大步走了进來,手里提了只漂亮的盒子,嘴里说道:“子仲兄,中秋节快到,我给你送礼來了。”

糜竺一见來人,喜出望外,连连拱手道:“原來是文远贤弟,刚刚还在念叨你,你就來了。”

这几个月來,糜竺有心笼络张辽,与他都以兄弟相称,而且特别吩咐,如果张辽來访不需要通报,张辽是个豪爽的性子,自然不会想到其他方面,也就欣然接受,与他称兄道弟起來,每次到糜竺府上,都是直接进來,就连糜贞也从不回避,但是,张辽并不是个莽夫,他进入客厅,一眼便看到简雍,却是个陌生人,便拱手问道:“这位先生在下倒不曾见过,敢问尊姓大名。”

糜竺知道徐州的官员张辽大多已经认识,又知道张辽对刘备的看法并不太好,怕他生出误会,赶紧说道:“文远,我來介绍一下,这位是从小沛來的简先生,也是有名的智谋之士。”

荆州这支军马驻扎在这里几个月,肯定是瞒不过刘备的,简雍已经猜到此人便是那支军队的首领,只是沒想到会在糜竺家里不期而遇,既然张辽突然到來,显然不适合再和糜竺谈提亲的事,简雍只得施礼道:“原來是荆州张将军驾到,在下这厢有礼了,张将军今天來找糜大人,想必要什么要事相商,在下不便打扰,这就告辞。”

糜竺假意挽留了几句,这才让下人送简雍出去,转身看了一眼张辽手上的盒子,拱手说道:“文远,要过节了,应当我去拜访你才对,怎么还要劳动你的大驾,实属不该,中秋要到了,想家了吧,你有什么打算吗。”

张辽哈哈大笑,说道:“不瞒子仲兄,张某自幼四海漂泊,早就不知道家是什么滋味了,沒有什么想不想的,只是手下这些将士们难免有些思乡之情。”

糜竺听了这话,不禁有喜有忧,喜的是张辽原來还未成家,只要给他在徐州说门亲事,定然可以羁绊住他,忧的是,这些荆州将士离乡日久,难免思归,实际上,糜竺虽然喜好弓马骑射,却武艺平平,他饱读诗书,为人正直,但行事中规中矩,谋略也不是他所长,相反,张辽表面上性情粗犷爽直,其实多有机变,这也是刘欣放心让他独自领兵來到徐州的重要原因,糜竺脸上神情的变化早就落到了张辽的眼里,转瞬间,张辽并明白了糜竺的心思,他不希望自己的人马离开徐州,这对张辽來说正中下怀,张辽脑海中几个念头一闪而过,于是不等糜竺说话,继续道:“子仲兄,我家近日寄了信來,询问起陶使君的病情,信中还说,若是陶使君身体康复,便叫我领军回转襄阳,等我把情况向将士们说明,将士们自然安心,子仲不必担忧。”

糜竺果然中了张辽这招欲擒故纵之计,焦急地说道:“文远,你们现在可千万不能走啊,陶大人的身体刚刚有所好转,尚未稳定,如果你们离开了,病情再有反复,这徐州城内可无人能治啊,文远,无论如何你要想想办法,再和刘大人说一说,在徐州再多呆些时日,就算为兄求你了。”

张辽低下头,露出一副左右为难的模样,说道:“其实我与子仲兄相处甚欢,也不想就此离去,只是,主公有命……”

糜贞刚才转到后面,并沒有离去,而是一直躲在屏风后面,见到哥哥焦急的样子,忍不住走了出來,娇声说道:“张大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你就答应我哥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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