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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警花闯三国 第144节

马芸笑了笑,说道:“打仗的事我可不懂,我只知道抓小偷,这些你可以多去问问沮授、田丰,不过,这一次你怎么舍得把投石车这样的宝贝拿出來用了。”

刘欣知道她故意在奚落自己,却也不生气,说道:“投石车再宝贝,也比不上士兵们的生命重要,我应该早就把它拿出來了。”

江州的守军突然发现,荆州军的攻势停止了,张任不敢大意,仍然坚持每天巡逻在城头上,其实,现在围攻江州的荆州军在人数上已经不占优势,而且极有可能比他们更加疲惫,但是,在南郡一战中,张任已经被黄忠吓破了胆,他是绝对不敢出城与荆州军正面对敌的,这样的局面僵持了五、六天,张任在城楼上看到远处烟尘大作,似有无数人马滚滚而來,副将吴兰不安地说道:“将军,那里恐怕是荆州的援军,我看还是撤到雒城去吧,那里城高粮足,地势险要,适宜坚守。”

张任也开始犹豫了,与荆州军苦战了一个月,他的部下已经伤亡大半,而刘焉到现在也沒有派出一兵一卒前來增援,张任不觉有些寒心,城下的荆州军停止了进攻,肯定有什么新的图谋,现在果然來了援军,这些荆州军个个悍不畏死,他的部下在益州已经算得上精兵了,而且仗着地势之利,结果与荆州军的战损比仍然达到了五比一,这也是他不敢出城应战的主要原因,荆州方面增派援军,显然志在必得,这座江州城迟早是守不住了,突然,一名小校匆匆走來,大喊道:“报,启禀将军,西门外十里处出现一支人马。”

张任心头一喜,对吴兰说道:“不用撤了,传令众军用心坚守,主公派援兵來了,走,你我同去迎接。”

他们两人还沒走下城楼,便见又一名小校跌跌撞撞地跑了上來,单膝跪倒,大声说道:“报,启禀将军,大事不好,西门外有一队荆州军在十里外扎下营寨,竖起一面‘甘’字大旗。”

吴兰吃惊地说道:“荆州主将姓甘的,一定是当年的锦帆贼甘宁,此人现为荆州水军都尉,他们一定是从水路绕到了江州的后面。”

张任也是大惊失色,转身对吴兰说道:“大势去矣,恐怕你我今日都在丧身于此了。”

就在刘欣大举进攻巴郡的时候,京城洛阳也已经乱成了一团,以何进为首的朝臣们与张让为首的宦官之间的矛盾日益尖锐,何进几次想要剪除这些宦官,却都被何太后拦住,随着刘辩的登基,何皇后何莲摇身一变成了何太后,威势一时无两,当年如果不是她的父亲何真贿赂张让、赵忠,她也不可能进宫当上皇后,经不住张让等人的苦苦哀求,何太后便帮他们向何进说情,何进只得作罢,沒过多久,何太后又与刘宏的生母董太后闹起了矛盾,何进发动大臣上表,说董太后是藩王之妃,不宜居住宫中,竟将她逐了出去,死在半路之上,张让等人痛恨何进,趁机使人散播流言,董太后是被何进下毒害死的,在这件事上,何进确实动了手脚,又经张让等人四处宣扬,他的名声急转直下,慌忙召集心腹议事,袁绍拱手说道:“大将军手握重兵,号令一出,莫敢不从,何不趁此机会,诛尽阉党,以绝后患。”

何进本是个屠夫的儿子,沒有什么主见,听了袁绍的建议,迟疑道:“我前些日子也曾经请示过太后,但是太后不允,这可如何是好。”

袁绍不假思索地说道:“这有何难,大将军可发一道檄文,召四方诸侯之兵进京勤王,诛杀阉宦,到时候,事情紧急,太后也不能不从。”

何进抚掌大笑:“本初好计谋。”

当即命令主薄陈琳草拟檄文发往各镇,陈琳、曹操在旁边一齐苦劝,何进只是不听,还将二人训斥了一顿,陈琳沒有办法,只得命人搬來一堆竹简,其实,五年前“襄纸”就生产出來了,这几年,荆州的造纸术更是得到了飞速发展,衍生出许多新的纸品,就连生产纸箱用的瓦楞纸都被开发出來了,虽然在荆州官府内部,纸张的使用早就得到普及,竹简已经废弃很久了,就连襄阳书院的学生,都可以得到官府免费提供的襄纸,但是,刘欣对外却实行了严厉的技术封锁,在民间,襄纸的价格始终居高不下,到了洛阳,更是堪比黄金了,何进府中即使有再多的襄纸,也不会舍得拿出來写一篇檄文,只能委屈陈琳将就将就,看见陈琳写到“荆州牧刘……”的时候,袁绍慌忙说道:“等等,大将军,属下请些时听说刘欣正在发兵攻打巴郡,巴郡虽被盗贼窃据,但并不属于荆州管辖,刘欣竟敢不请示朝廷,私自越境攻打,而且巴郡叛乱非止一日,刘欣早不攻打,晚不攻打,先帝刚刚去世,他便急不可耐地越境用兵,可见此人野心不小。”

何进沉吟道:“不错,我也曾经听说过,刘欣这个人与张让过从甚密,实属阉竖一党,这次不要召他进京,等剪除了张让,再來收拾他。”

曹操哈哈大笑道:“大将军,属下愿献一计,除去刘欣,易如反掌。”

第161章 投石机

在何进眼里,刘欣也是张让一伙的帮凶,但先帝对他却颇为器重,听说曹操有计策可以轻松除去刘欣,不由大喜道:“孟德快快讲來。”

曹操抚了抚颌下长须,顿了顿说道:“先帝有遗诏,命刘欣辅佐皇上,可以免了他的荆州牧,调他进京,另委以九卿之职,刘欣离了荆州,如鱼脱水,到时候,大将军只要委派一个狱卒,随便寻他一个过错,便可将他抄家问斩。”

说到这里,曹操已经想像着刘欣被押赴菜市口公开斩首,自己带兵前去接管他的家眷,将他的娇妻美妾尽数收入囊中,脸上顿时浮现出一种暧昧的笑容,袁绍看到曹操脸上表情怪异,不由怀疑曹操与刘欣有什么瓜葛,赶紧说道:“孟德这算什么计策,险些误了大将军,如果刘欣进京,岂不是为阉党们凭添羽翼,等阉竖尽诛,再除刘欣,还不是手到擒來。”

何进果然大怒:“孟德难道暗怀私心吗。”

曹操只得悻悻而退,仰天长叹:“乱天下者,必何进也。”

就在赵云带兵离去的这几天,刘欣也是坐卧不宁,算算日子,洛阳这些天也该大乱了,怎么勤王的檄文还沒有送到自己手上呢,刘欣已经命令徐晃所部暗做准备,只要一接到何进派人送來的檄文,刘欣就会前往南阳与徐晃会合,他要抢在董卓之前控制洛阳,而赵云在攻下江州以后,也会挥师北上,作为他的后援,刘欣希望能够利用自己对历史的一点了解,在诸侯还沒有完全离心的时候,便将三国乱世扑灭在萌芽之中,繁华的洛阳城也可以避免毁于战火,至于将來争夺天下,他完全可以学曹操,來一个“挟天子以令诸侯”,结果,刘欣左等右等,只是不见京城來的檄文,而巴郡的战报也沒有送來,焦虑不安的刘欣,这几天也沒有了与妻妾温存的心思,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刘欣就是睡不着觉,索性披了衣服來到后花园闲逛,月初的夜空中繁星点点,夏日的晚风吹在身上,透着丝丝凉爽,虫鸣伴着花香别有一番意境,在这样的环境中,刘欣紧张的心情也不禁松弛下來,突然,前面的花丛中传來一阵嘤嘤咛咛的抽泣声,听得刘欣一阵毛骨悚然,刘欣壮了壮胆子,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只见一个女子跪在地上,面前摆了一张香案,正在那里长吁短叹,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看那背影像是巧儿,刘欣悄悄停住脚步,巧儿也算是他的女人,但是自己平时对她关注很少,刘欣明白,自己现在有许多女人,而自己一个人再厉害,时间毕竟是有限的,很难将所有的女人都照应周全,总会有人受到冷落,看來,女人多了也是个麻烦,这些女人们都很年轻,若是在他原先那个年代,大多数还沒到谈婚论嫁的年龄,顶多处于热恋之中,寂寞难耐也是情有可原,想到这里,刘欣忍不住唤道:“巧儿,你是不是有什么私情。”

巧儿忽然听到身后有人说话,吓了一跳,回过头來,见是刘欣,慌忙跪倒在地,战栗道:“奴婢对老爷一片忠心,万万不敢私,求老爷明察。”

刘欣知道,对这时候的女性來说,谁要是红杏出墙被发现了,那下场是十分悲惨的,刘欣当然也不情愿自己的女人背着他偷汉子,但他终归是來自來世,思想要开明许多,好聚好散的道理还是懂的,刘欣上前一步,将巧儿扶了起來,说道:“你不用害怕,有什么想法就说出來,我会为你作主的。”

巧儿浑身颤抖,哽咽着说道:“老爷,奴婢真的沒有什么私情。”

刘欣知道她害怕,尽量和言悦色地说道:“你有什么就说出來,我不会怪你的,要是沒有私情,三更半夜的,不去睡觉,在这花园里焚香祷告,哭哭啼啼,却是为何。”

巧儿突然放声大哭:“老爷,我对不起您。”

刘欣虽然大度,听到这话也不由心中一痛,果然猜得沒错,他已有心放巧儿离去,这种情况下,不便再和她做出什么亲昵的举动,只得放低声音安慰道:“沒事,我不介意的,你说吧。”

巧儿已经泪流满面,紧咬着嘴唇,嚅嚅半晌,方才鼓起勇气,说道:“老爷,我今天请张先生看过了,他说我幼时受了凉,得了宫寒之症,这辈子恐怕很难怀上孩子了,呜……呜……”

原來,以前看到夫人们的肚子一个接一个地有了动静,巧儿也有些微失落,但总以为是刘欣在夫人们身上用的功夫多些而已,可是,这几天,灵儿姐妹的身子明显开始发福,常常干呕,不喜油腻,张机帮她们把脉后,连连道喜,巧儿不由心中泛酸,也请张机帮她看一看,结果张机眉头皱成了一团,刘欣大感意外,原來是自己误会了她,不觉有些内疚,顺势将她揽在怀里,安慰道:“别哭了,很难怀上不等于就肯定怀不上,以后我们多努力几次就是了,再说,裕儿、凡儿都是你一手带大,那不就等于是你的孩子吗。”

巧儿满脸惊讶地说道:“那,那都是夫人的孩子,我,我怎么敢……”

刘欣不等她说完,将她紧紧抱住,说道:“放心吧,我明天让张机想想办法,总有治好的那一天。”

又过了大半天,刘欣终于收到了巴郡的战报,也就在赵云抵达江州城下的第二天清晨,荆州军的士兵们突然向城里射去大量的箭矢,这些箭上面都沒有箭簇,而是绑着一封封书札,赵云带去了大量研究院新近生产出的复合弓,这种复合弓还不同于后世满族使用的弓箭,但在射程比起原來的弓箭來,已经远了许多,而且射手所需要付出的体力更加节省,这些弓箭已经研制出來有一段时间了,但和马镫、投石机一样,都被刘欣雪藏了起來,一直沒有配发给各个军团,这次,刘欣已经完全想通了,什么东西都比不上人命重要,他把家底全都亮了出來,而且,他也相信,只要严格保密,这些复杂的东西别人一时是学不会的,城头的守军眼睁睁地看着荆州军的射手们,在他们的射程以外,将一支支捆着书信的箭射入城内,却毫无办法,城头的士兵和民壮很快便发现了,这些箭矢上并沒有箭簇,有好事者解下书札,匆匆看了一眼便如获至宝,藏了起來,原來,这些书札都是用襄纸书写的,一大张襄纸只用去一半不到,还有大片的留白,在洛阳,襄纸尚且贵如黄金,在益州更是一纸难求,因为刘焉在益州实行的是闭关政策,与外界几乎断绝了來往,一些有钱人家使用的襄纸还是从蛮族聚居的中南六郡,通过走私辗转获得的,一传十,十传百,城头的守军、民壮开始争抢起这些箭矢來,甚至有人为了抢夺一枝荆州军射上來的箭矢而拔刀相向,也有些识字的人开始躲到一边读起书札上写的内容,原來上面都是记载的荆州实行的各种政策,巴郡虽然紧邻荆州,却由于刘焉实行严厉的闭关政策,巴郡的百姓士卒并不清楚荆州的发展状况,虽然刘欣实行这些新政策,也努力考虑各方面的利益,但真正实实在在感受到生活一天比一天好的,都是那些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们,他们现在不仅可以吃饱穿暖,而且可以有一定的积蓄养活家人,甚至每个月还可以吃上几回肉,这些在过去都是不可想象的,这些人也成了刘欣政策最坚定的支持者,城头上那些识字的人都读过书,有一定的思想,很快并想通了这里面的关节,而这些人当中大多数本來就生活在社会的底层,等张任发现城头上的骚动,赶过來镇压的时候,许多人已经将捡到的书札藏了起來,书札上的内容也口口相传,不胫而走,荆州军还是沒有发动进攻,但随着甘宁在江州后方扎下营寨,江州城与外界的退路已经完全被掐断了,而守城士兵的信心已经开始动摇,张任的精神高度紧张,又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又过了一天,到了中午,守城的军士、民壮都有些昏昏欲睡,城外的荆州军营突然号鼓齐鸣,辕门开处,一队队士兵如潮水般涌向江州城下,队伍随即散开,紧接着从后面推出几辆车子出來,既不是冲车,也不是箭楼,而是一种守军们从來沒有见过,也沒有听说过的奇怪车子,这些车上都竖着一根长长的像大勺子一样的东西,许多士兵、民壮都趴在城垛上像看风景一样的盯着这些奇怪的大家伙,还有无聊的人数了一数,总共十辆,也不知道有什么用,张任提了长枪,在城墙上來回喝令士兵、民壮安心守城,却总是按不住那些人的好奇心,研究院开发出的这些东西并沒有大批量生产,因为刘欣总觉得暂时还用不上,而且今后还有进一步改进的可能,所以投石机也只造出了十辆,刘欣这次将投石机拿出來,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他知道不久的将來,曹操也会开发出这种武器,但是,刘欣的投石机借鉴了后世的知识,有点类似蒙古军队使用的配重式投石机,而且组件经过特殊设计,可以拆卸组装,射程更远,威力更大,操作更简便,投掷更准确,运输维护更方便,就在城头上叽叽喳喳,议论不休的时候,城下的荆州军开始行动了,那些奇怪机器上的大勺子缓缓弯了下去,然后迅速弹起,随着一阵“轰隆隆”的响声,十块巨石呼啸着飞向城楼,

第162章 愧疚之心

随着投石机的一次又一次发射,巨石接二连三在砸向江州城,有的落在了城墙上,有的落在城头的守军中间,有的直接越过城墙落到了城内,江州守军从來沒有想到过,城下的攻城部队可以把这么重的石块“扔”上城來,本就动摇的军心瞬间崩溃,城下的战鼓声“咚咚咚”的响起,荆州军扛着长梯呐喊着冲向城墙,弓箭手们再次向着城头射出利箭,所不同的是,这次的箭矢上沒有绑什么书札,而是锋利的箭簇,城头上的守军在张任的逼迫之下,刚刚探出头來,便被乱箭射中,惨叫着摔下城墙,那些被巨石砸中的更是非死即残,吴兰拉住张任说道:“将军,此城已经不可守了,咱们赶紧走吧,西门外只是荆州水军,从那里说不定还能杀出一条生路。”

张任在吴兰的连拖带拽之下,出了西门,随行的不过两三百骑兵,行不多远,前方一阵锣响,涌出无数人马,当先一员大将,手提大刀,高声喝道:“甘宁在此,张任还不下马受缚,更待何时。”

吴兰大吼一声道:“将军快走,我來挡住他。”

张任勒马向北便去,回头再看时,吴兰的坐骑上面已经空无一人,张任叹息一声,打马狂奔,甘宁只一个回合,便讲吴兰打落马下,众士兵一拥而上,将他生拖活拽,捆个结结实实,但被吴兰这一阻,张任等人去得又远了些,甘宁大喝一声,率军紧追不舍,张任马不停蹄,一路向北,随行的军士越來越少,前面來到一处山坳,只见旌旗招展,一将威风凛凛,手提大刀,大笑道:“张任,还认识黄忠吗。”

张任不敢与他对敌,返身向东而行,才走出去数十步远,又一彪人马拦住去路,为首一个少年将军,白衣白甲,手提亮银枪,胯下白龙马,张任欺他年少,也不打话,一催战马,迎上前去与他战在一处,來将正是赵云,他轻抖长枪,与张任战了有十多个回合,心中暗赞,好枪法,两人又斗了三五个回合,黄忠、甘宁已经各自率军赶來,将张任围在中间,张任知道今天终难逃脱,索性停住枪,仰天长笑,双目圆睁,喝道:“大丈夫有死而已,你们一起上吧。”

赵云也住了手,说道:“张将军武艺高强,气度不凡,如此死了,岂不可惜,何不弃暗投明。”

张任怒道:“叫我投降,门都沒有。”

赵云冷哼一声道:“执迷不悟,自寻死路。”

两人又战在一处,斗了约有二十个回合,张任渐渐气力不加,而赵云的枪法越來越快,只听他一声大喝:“撒手。”

张任只觉虎口一麻,那杆枪拿捏不住,早飞出三丈开外,赵云银枪一抖,枪钻照着张任的背脊轻轻一点,叫一声:“下去。”

张任身子晃了一晃,“扑通”一声栽下马去,还沒等他爬起來,早有七八个士兵如狼似虎地扑上前去,将他死死按住,攻下江州,刘欣重重地舒了一口气,巴郡其它县城无险可守,刘焉如果够聪明的话,就会收缩兵力,以广汉郡的雒城为依托固守不出,这一仗足够令刘焉胆寒,刘欣可以腾出手來,专心应付北方的乱局了,张任、雷铜、吴兰都不肯投降,刘欣也沒有杀他们,而是将他们都关进大牢,心情轻松下來的刘欣,不由想起巧儿说过,灵儿姐妹已经怀有身孕,不知不觉便來到了蔡琰的小院,因为灵儿姐妹现在还是蔡琰的贴身丫头,而那天晚上在花园见到巧儿的一幕似曾相识,这时蔡琰已经步履蹒跚地迎了出來,看到蔡琰,刘欣突然明白了,这个场景不就是《三国演义》中描写的王允看到貂婵,后來设定连环计的那一幕吗,想到这里,刘欣沒头沒脑地问道:“昭姬,你认识王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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