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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三国 第62节

靡竺也是聪明之人,当然闻歌知雅意,没想到张浪这么心急,自己本想晚上在和家族长老在高议,在决定如何行事。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

张浪知道此时在不能手软,沉声对靡竺道:“陶公今日欲让徐州于之清,在下希望靡先生能支持,以后定然有所回报。”

靡竺见张浪开门见山直言而出,也没什么顾虑了,直言道:“将军徐州一战,民心所向,无奈此事重大,子仲也做不了主,要待家族长商讨在另行定夺。”

张浪知道他这是推辞的话,这年代谁也不会相信空头支票,指了指在那里来回巡视的张辽问道:“子仲以为文远如何?”

靡竺听他提起张辽,不由竖起拇指赞道:“文远胆识过人和英武无敌,又有谋韬,不可多得的一员大将。”

张浪听了也暗暗点头,靡竺是算是很有眼光了,张辽得确是文武全能。记的建安二十年,张辽驻守合肥,孙权率领十万大军进攻,张辽召集了手下强兵将士八百人冲锋陷阵,杀伤敌兵无数,直冲到孙权帅旗之下,致使孙权大惊失色,部将闻风丧胆,不战而逃。孙权围城十几天,屡遭失败,只好撤军。张辽又乘胜追击,连打胜仗。这一阵杀得江南人人害怕,闻张辽大名,小儿也不敢夜啼,至此张辽威振逍遥津,达到人生事业的最高峰。

张浪正容对靡竺道:“文远虽为我部下,我却待他如兄弟般。”

靡竺也同意张浪所说,点头道:“将军爱兵如子,视为兄弟,子仲早已得知。”

张浪两眼猛暴精光,直视靡竺英俊的脸上,霸气满身,一字一字铿锵有力道:“今闻靡小姐风华正茂,双十年华,不知文远可配的上否?”

靡竺一时间愣住了,有点被张浪霸气所压,又有点不知所措,半响才从嘴里挤出话来道:“如若小妹配于文远,实于佳人偑英雄,可惜吾妹已有心上人了。”

这回轮到张浪大愣,想不到一直传闻心气甚高的靡环已有了心上人,一时间张浪不知怎办是好。

靡竺忽然望着张浪似笑非笑道:“之清想知那人是谁否?”

张浪此时心里大乱,想得到徐州靡家最大支持,学古代最好的办法就是和亲,可惜自己没有想到靡环已有心上人了,棋差一招,整个人像泻了气的皮球一样,哪里还有什么心思知道是谁啊,不过靡先声已问起,也只有无奈道:“是哪住帅哥让靡大小姐看上法眼?”

靡竺虽对张浪用词感到有些奇怪,不过还是十分神秘笑道:“那人便是近日小沛城下大败曹军张浪将军。”

张浪失声惊叫道:“什么?”从大悲到大喜,如此大起大落,就算是张浪也一时间接受不了。

靡竺长声爽朗笑道:“之清小沛一战威震徐州,试问谁家姑娘不把你当为梦中王子啊。假若之清同意和小妹成婚,靡家必是你强力后盾。”

张浪本是见赵云高顺等都有家室,也想给张辽找一个才貌双才的美女给他,一来可以收卖人心,两来自己也得确希望张辽不在是孤单一人。只是此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在加上自己也是有些心动,咬了咬道:“假若靡小姐不嫌在下已有妻室的话,之清深感容幸。”

靡竺大喜,开心大笑道:“男子三妻四妾正常的很,如此一来,我们便是亲家了。”

张浪心中也出了口气,泛起喜色,今日可是人财两得。嘿嘿

第17章 和亲

出了靡家,张浪才心中长出一口气。有了他们的支持自己做起事来就容易多了,而且靡家和赵家走的很近,靡竺已答应张浪去探赵昱的口风了。必要的时候拉他一把。张浪又先叫张辽回去,自己马不停蹄去陈登陈家。因为在徐州,这些都是地方一大家族,只要能得到这些家族的支持,接手徐州后所有问题都可以马上解决,自己现在手握兵符,徐州丹阳兵和自己小沛一战,一同出生入死,士兵对自己这个主帅有着特殊的意义和感情。能兵不血刃得到徐州最好,假如要发动兵变,那也是下下之策,得不偿失。在说徐州军里也安排了不少曹豹等的亲信,如果弄不好,还是十分危险。到了陈家,意外陈登不在,不过陈珪刚好在家里休息。那陈珪虽近过甲子,却看起来很精明,脸色红润,无一点老态。此时闻张浪上门拜访,急出来迎接。人未见先笑,声音中气十足道:“稀客,稀客啊,张将军难得光临寒舍,真乃蓬壁生辉。”张浪哈哈大笑,踏步而进,捥住陈珪的手臂,边走边含笑道:“陈先生太抬举在下了,之清回徐州本该早早前来拜访,无奈俗事缠身,一直没有时间,还望陈先生不要见外。”陈珪急忙推辞,两人又客套一番,待入客厅,侍女献上茶水,陈珪边品茗边笑问道:“之清今日前来,不知有何要事?”张浪心里暗嗤一声,你这个老狐狸,明知道我为什么而来,还假惺惺这样问我。嘴上却笑嘻嘻道:“陈先生哪里话,之清上门来看望你老人家也不行啊?”陈珪直视张浪,两老眼中似含有笑意,轻轻摇头道:“将军莫要拐三抹四,有话便直说,珪洗耳恭听。”给陈珪这么一说,张浪感觉自己有些挂不住脸了,也只有收起嘻皮笑脸,正容道:“陈先生德高望重,做事沉稳,乃徐州名士也,不知对今日的事情有何看法,还望老先生教我。”陈珪脸色也缓缓沉重起来,立起在客厅里来回踱步。至窗前,抬头望天,沉思半响,这才不紧不慢道:“徐州富有,流民多归,之清以为何原因?”张浪知道陈珪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题,却决定着他们陈家对待自己的态度,仔细想想,感觉没错了才认真道:“以下在看来,首先黄巾虽霍乱中原,但徐州地理偏远,波动及小。其次各军阀连连争战,好比一井之蛙,相互搏杀,弄的人心背离,百姓离乡。最重要的是陶公仁义治理,宽政爱民,把徐州井井有条,五谷丰登,衣食不缺。”陈珪赞许的点了点头道:“不错,之清见解十分独到,想不到你有如此眼光,实乃出乎我的意料。假如你若接手徐州,你会如何处理?”张浪神色一振,知道关键时刻来了,竭思所能,刮骨搜肠道:“徐州处于要冲地带,为北国门户,南国钥锁,上挡北军南下,下阻南军北上,此乃南北枢钮战略要地,成霸业者无不视之。假若在下接手徐州,必内安百姓,外平战乱。”陈珪神色有些惊喜道:”将军可否说的详细一些?”张浪那里会把握不住陈珪为何神色惊喜原因,陈家身为徐州一大地方家族,陈珪首先想要顾虑的是自己家族的利益,毕竟他不可能把一家族数千生命拿来和你做赌注,而在这天下大乱之际,明哲保身,很少有人真的能做到先天下之忧而忧。不过在史书上记载陈珪也算是忠心爱国之士,相当不错。张浪心里底气足了些,也自信道:“内则按部就班,决不会因为我的接手而改变什么,保持平稳过渡,乃是首要任务。然后之清尽力从中调和各大家族矛盾,无论前面有什么仇恨,希望能在新州府成立后相互合谐,为徐州发展而共同出谋,同时也会保护好你们利益绝不会受到他人的侵犯。具体如何行事,还要在和大家一起商议,张浪绝不会独断独行。而对外,徐州只能做为一战略要冲,绝不能做为基地,待徐州平稳,兵精粮足,那时北结袁绍,南和曹,先取扬州,后图江东,长江以南之地做为根本。这样北控徐州,南掌豫州,进可图中原,退可守江南。待时机成熟,横行六合,扫平天下。”陈珪脸然明显一变,沉声道:“之清,你是否野心太大了?”张浪知道这时绝不能有半点迟疑和退缩,而且要表现的更霸道,一点不让,铿锵有力,满脸正义道:“乱世出英雄,虽浪自认不行,但见百姓如此流离失所,三餐不继,衣不遮体,夜无归宿,此皆军阀混战,盗贼四起原因,吾当奋力而起,救天下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就算赔上性命,浪也在所不惜。”陈珪忽然仆倒在地,跪拜大声泣道:“今幸得知先生腑腹之言,常叹珪终其一生,却无能为天下苍生谋福,实乃为家业所困,得小义而失大义,倍感心中凄苦,今将军欲马跃南山,救天下百姓,实乃百姓之福,国家社稷之福。”张浪先一愣,接着大喜过望,急扶起陈珪,心里激动万分,想不到陈珪也是如此忠义,感动道:“浪当全力以赴,还望老先生多多指点。”陈珪这才一边站起,一边拭泪哑声道:“之清大义,珪当全力佐之,只是吾有一事不明,刚才你言南和曹,这事如何可行,吾军不是和曹军刚打一仗?”张浪先扶陈珪坐在椅上,然后嘴角泛笑,自信道:“曹乃天下英雄,他现在最大的敌人绝不是我们,而是吕布和袁绍。袁绍虎居北方,早晚必和曹开战,那是以曹雄才大略,必不想在此时多个敌人而全力结交,我们可借此时机,南下江东,扫平六郡。”陈珪大悟,连声赞叹。两人又商议一些事情,这才离去。出了陈府,天色已暗,张浪转身回自己府氐而去。回到府中,见众人并没有散去,随既张浪把自己进展说给众人听,大家得知陈家,靡家全力支持,个个大喜不已,假若不是晚上有庆功酒宴,早就开杯痛饮。就在这时忽然有士兵匆匆来报,陶谦病逝。众人闻此事,无不惊愕。张浪大感奇怪,从陶府出来的时候,杨蓉还十分肯定的对自己说,陶谦还可以撑上一年半载,怎么这会一下就挂了?难道其中出了什么差错。急忙叫杨蓉问个清楚。杨蓉也大感不解,张浪隐隐中感觉不妥。这时郭嘉过来有心担心道:“主公,如此形式已成变化,可要小心防备。”张浪同意的点了点头,陶谦一去,陶商必全力争夺。想起他那恶毒的眼神,张浪忽然吓了一大跳,失声道:“会不会是陶商动了手脚?”田丰也同时一惊,不信道:“不会吧,陶商不会如此大逆不道。”程昱也冷笑道:“这事难说,想想今日他竟如此恶骂陶公,此人为了权势,也许真的做出丧尽天良的事情。”张浪越想越有可能,假如他真的如此毒辣,亲手害死自己的父亲,然后假造遗书,立陶商为徐州牧,加上曹豹等老臣的支持,那么他真的很有希望成功。事后完全可以设计来害自己。张浪想着心里都胆寒,在也立不住,招过晏明和韩莒子叫他集合500曲部,随时见机行事。然后带上众人一同去陶谦府上。刚进陶府,便感觉上下一片阴云,哀声动地,来回挥麻带孝。众人文武也有人已到来,想起陶谦治理徐州数载,便百姓丰衣足食,今日忽然病去,也感叹不于。张浪一行人刚进府上,便见一大堆手拿刀剑的士兵冲了上来包围住自己众人。就在众人的不解和戒备中,陶商趾高气扬的从大堂里走了出来,虽然一身麻衣孝布,脸色泛白,却一点也看不出他像新丧家人样子,两眼不时落出邪恶的目光,嘴角冷笑。曹豹,章诳,许耽等人也都一身麻衣立在他后面。张浪冷冷望着陶商,手在背后轻轻碰了碰典韦,然后摇摇头,示意他不要那么冲动。沉住气两眼盯他目无表情道:“陶公子这是什么意思?”陶商给张浪犀利眼神看的心里有些发毛,声音有些颤抖道:“好你张浪,你自己做的好事,你还不敢认?”张浪竭力使自己冷静一些,在越困难的情况下,越要有冷静的头脑。这样才能省时度事,陶商如此敢明目张胆来捉自己,一定有什么理由,或者说有什么把持。张浪冷哼一声,让人感觉身躯越发挺拔,全身上下开始散出淡淡的杀气。一点也不退让道:“陶公子,说话最好有证剧,可不要血口喷人。”这时靡竺也挺身而出,严肃质问道:“陶公子,既然张将军说不知道,你为何不将此事说出,也让下官和众位大人听个明白。”陶商有些手足失措的望了下曹豹,见他只是低首,轻轻点头,忽然腰直了许多。大声道:“反贼张浪挟攻自傲,为夺徐州牧,使人下毒暗害在父,天地不容。”此言一出众人轩然大波,个个脸色不信。陈登出列沉声道:“陶公子可有证据?”陶商手出拿出一绢纸洋洋得意道:“这便是证据。”众人更是不解,其中有人出问道:“敢问公子,那上面写着什么?”陶商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喜色,大声道:“此乃反贼之妇为家父所开药方,经本公子多方名医核实,里面含有毒药,正乃是至家父死因。”众人立时低头窃窃私语,十有八九不相信。张浪到徐州威望日亦加重,特别徐州一战,功高盖世,救徐州百万百姓于危难之中。如若要得徐州何須用如此下劣手段,陶谦本就当众人的面推让徐州与他。他要接手也无可非议。而张浪为人谦虚,与人相处和睦,也是大得人心,怎么可能做出如此傻事?陶商见张浪还未开口,下面众官已乱成一团,不由大怒道:“安静。”然后又拿出一张绢纸,阴笑道:“此乃家父遗书,特立在下为徐州牧。今日我定要捉拿凶手,为家父报仇。”接着脸色一沉指着张浪众人,大声吼道:“众士兵把张浪等反贼给我拿下。”

第18章 事变

“慢着。”张浪出声大喝道。此时他脸如冰霜,全身上下散出一股逼人的阴沉气势,就算是张辽,赵云等武力卓群的武将也渐感觉有些心寒。如此逼人的气势他们也是首气看到。

士兵被张浪一喝,个个受迫他的气势,加又知他正是前日大败曹军的张浪,为他威名所震,无不同时停下来。

陶商脸上一下变绿,想不到张浪如此威望,竟能一句话就震住众士兵,只恨的直咬牙。

张浪两眼神如利刃般直视陶商,看的他心虚的抬不起头来,忽然长声历笑道:“好啊,陶商,我张浪一不为名,二不为权,只身报国,为救徐州百姓,领兵奋死战斗前线,食不择口,宿不着床,图个什么,就是为了报陶大人的知遇之恩,想我丹心,历历可见,你竟如此嫁祸于我,居心何在?”

张浪一席激昂澎湃,热血飞扬,厉声质问的话,让众人听的无不动容。不由让他们同时想起曹三十万大军杀来之时,众官个个胆颤心惊,唯有张浪挺身而出,奋力一战,才保徐州太平。一时间大堂门口静的落叶可听,众官一脸沉思。

张浪末待众人醒过来,又指着陶商怒声道:“陶公待我恩比天高,厚爱有加,浪来徐州之际便破列提拔,士为知已死,吾本想全力携住陶公后人在乱世之中谋一净土,可陶商你问问你的良心,你的良心是黑的,还是铁做的?竟如此加害于我?”

这次连郭嘉,程昱也听的目瞪口呆,想不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陶商明显是想篡位,在这么敏感的时候,陶谦刚想让出徐州,与张浪共掌州牧,就病发身亡。而张浪借机大骂陶府,第一肯定是想揭穿陶商的阴谋鬼计,其次是想在众人心中树立刚直,忠义又敢怒对邪恶的形像,同时也把争夺徐州牧的问题表面激化。

陶商被张浪骂的全身发抖,几乎处在一种暴走的状态,以近乎疯狂的语气嘶哑道:“来人啊,把这个反贼给我捉下。格杀勿论。”

众士兵听了张浪一番话,都感觉张浪绝对说的都是真话,不知道为什么,也许看他满身正气的样子,这时候他们也有些犹豫了。

张浪还没完,在众士兵不知如何是好的情况下,一步一步朝陶商有走行去,众士兵迫于他的气势,竟不知觉中让开,陶商两眼闪过惊恐的神色,假如不是曹豹等扶着,早就落荒而逃,全身不停发抖竭力大喊道:“张浪你要做什么,你给我站住。“

张浪眼里闪过一丝嘲讽,陶商的表情一丝不漏落入眼中。

终于在离他十步之遥的时候停了下来,陶商明显松了口气。脸色更加泛白,冷汗直流。

张浪冷眼直视,冰冷冷道:“陶商,我问你那张药方是不是叫别人开的?”

陶商控制不住全身发抖,声音中也不停打颤道:“胡说,这明明你的那贱人开的。”

“你说什么?你在说一句?”张浪忽然神色大怒,眼神如电,一字一字的咬出来道。如冰雪般让人心寒,接着同时他的骨格劈啪的一阵清脆暴响,那是热身的前奏。听在陶商的耳里无疑实在刺耳。

陶商千不该万不该说杨蓉是贱人,要不然张浪本因他是陶谦的儿子给个教训就是了,现在张浪心里已升起杀机。连张辽,赵云等也明显感觉出来。

迫于张浪的气势,陶商嘴角动了两下,终是心里有所顾忌没说出来。

曹豹在后面看的又惊又气,想不到陶商如此窝囊,不济于事,平时大话连篇,侃侃而谈,一到事头上就像软角蟹。不由心里暗悔看错人。

这时刚好陶商求助的眼神望了过来,全身不停的发抖,可见他心里的惧怕程度。

曹豹脸上变的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无奈只能自己出面,心中怒火不少,沉喝道:“陶公子说的你们没有听到吗?快将反贼拿下。”

此语一出,无论是谁都知道在对待这个问题上,曹豹站在陶商这一边。

张浪忽然明白什么,陶商敢如此毫无顾忌的毒杀陶谦,以他胆小如鼠的性恪定然是做不出来,一定背有人指使他杀父夺位,同时嫁祸给自己,而指使之人很有可能就是曹豹等人,这些本来是徐州军权的实力派,在自己到来后势力日渐削弱,定然想到自己接手徐州,他们难有立身之地,就算有,也是大权旁落,所以才心有不甘,出此险招,冒死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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