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三国 第50节
暴风雨后,文姬宁静甜美的脸上,表现出无限的满足。那凤眸变的更柔情似水,勾人魂魄。
张浪搂着文姬香喷喷的娇躯,心无杂意道:“小乖乖,这些日子苦了你了。”
文姬微笑的轻轻摇头道:“不,其实我感觉等待也是种幸福。有时候我会想起我们的点点滴滴,又有时候会让我想起许多开心的事情。也会想我的家人。”
张浪莫然一惊,怎么把蔡邕忘了,不久董卓灭亡,蔡邕也给下狱啊。这可是自己的岳丈大人啊,急忙转脑筋,想一个万全之策。
张浪左思又想,理不出一个好办法。这时文姬见张浪久久不说话,不由好奇道:“夫君,你在想什么事情啊,竟然这么入迷?”
随既忽然想起一事,俏皮追问道:“夫君大人,你老实交待,上次在长安时候,夫君到底对秀儿做了什么?”
张浪还是首气见到文姬如此可爱一面,先是一呆,然后迷惑不解道:“秀儿是谁,我又做了什么?
文姬焉然一笑,嘟起小嘴,凤眸里闪过一些狡黠神色,嗔道:“好呀,夫君大人占了人家便宜还不承认。”
张浪有些莫名其妙,一脸糊涂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文姬神秘笑了笑道:“原来夫君大人敢做不敢当。”
张浪又好气又好笑,忽然两手伸至文姬肋下挠她的痒痒,装怒道:“到底怎么一回事,你说?”
文姬给张浪挠的上气接不了下气,银铃般只娇笑,胴体不时挪动,开口求饶道:“夫君大人,饶了琰儿,我说,我就说。”
张浪这才大胜而归,收回两手,满脸得意之色。
文姬微红着红,待气顺后,才神情有些羞涩,尾尾道:“夫君,就是那天你占人家便宜后,你趁着酒意,在回去的路上碰到秀儿,你就……”
张浪莫然一惊,急忙道:“我怎么了?”
文姬似笑非笑,偏又脸色嫣红嗔了张浪一眼,羞涩道:“你非理了奴家不算,还非理了秀儿。”
张浪想破脑袋,隐隐中感觉确有其事,可是自己当时的确以为是杨蓉。不由大为头痛。
文姬见张浪脸色古怪,又接着娇声道:“秀儿是琰儿最好朋友之一,她闺名叫刁秀儿。”然后忽然喜气玫玫道:“夫君大人,凭你对家女孩子家的手段,不如把秀儿骗过来做我好姐妹,好不好?”
张浪听的目瞪口呆,哪里碰上过这样的老婆,哑气失色道:“什么骗不骗的啊,说的这么难听。”
文姬大发娇嗔道:“本来就是嘛。”
张浪摇头苦笑,忽然全身一震,失声道:“刁秀儿。那不就是后来的貂禅吗?”
文姬也模糊了,不过看张浪说的很认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奇怪问道:“为什么秀儿会是后来的貂禅呢?”
张浪并不回话,只是皱头紧思,真不知道这事情是好还是坏,自己竟碰上了貂禅,而且还非礼了人家,只可惜自己那时并非清醒,要不然嘿嘿。
文姬见张浪不说话,不由嘟起小嘴气鼓鼓道:“夫君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
张浪这才回过神来,知道这些事情不好说出来,唯有故意色眯眯的望着文姬,然后食指大动道:“你家夫君在想,怎么吃了我边上迷人的小乖乖。”
文姬虽和张浪有夫妻之实,可是怎么也受不了这样的话,连耳根都红了。
张浪看的这会色心又起,自是红浪翻滚,恩爱缠绵。
第二天一大早,张浪风风火火的把晏明和韩莒子叫来。刚开始自己亲卫兵的训练都是张辽为主,晏明为副。不过现在他官升为校尉,要训练徐州军战力,所以只能用晏明代替。张浪和他们商量如何对两万黄巾降兵中,筛选出具有巨大天赋的人来。张浪把21世纪那种高强度,高质量的测试方法拿出来,叫这两万士兵一起参加试训,表现突出者,圈入围在加以观查,如果全面合格的才入选代号为黑鹰卫私人护卫。晏明早些日子对这些训练手段已有所接触过,所以也不十分奇怪。倒是韩莒子前所未闻,十分吃惊,当得知这些将是张浪最秘密的武器是,十分高兴的接下任务。
就这在时候,忽然有士兵匆匆进来报,陶谦病倒了。
张浪大惊,急叫上杨蓉奔陶谦府第而去。
第08章 归来
到了陶谦府上,靡竺靡芳兄弟,陈登陈珪父子,章诳,曹豹等众文武要臣都在大堂里面,不时边上窃窃私语。看他们面色沉重,看来陶谦病的不轻。
众人见张浪已到,只是轻轻点首,然后示意他进去看看陶谦。
张浪捉住边上离自己最近的陈登急道:“陶大人昨日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会忽然病倒?”
陈登无耐的摇摇头,叹气道:“陶公体弱多病,昨日喜将军得胜归来,兴奋异常,又饮上一些酒,夜里不堪着凉,加上本身旧疾未愈,结果一病不起。”
众文武官也只叹气摇头。
张浪一傻,这么说来陶谦病还是给自己弄出来的。
陈登好似也明白张浪的心思,安慰道:“你还是先去看看陶公吧,他已叨你很久了。”
张浪和杨蓉这才在侍女的引路下,快速来到陶谦卧房,刚踏门而入,便有一股强烈刺鼻的药味迎面而来。张浪见陶谦平躺在床上,脸色中间苍白,两颧呈紫红色,两眼深陷,呼吸困难。边上坐着位年约四五十文雅,庄重的妇人。她两眼红肿,想来已伤心哭过,而且还不时的擦拭双眼。
大概就是陶谦的老伴吧,张浪在想。脚下却动作很快的走进屋子里。
那妇人见有客来访,急忙立起行之礼。
然后轻轻在陶谦耳边细声道:“老爷,有客人来了。”
陶谦睁着无神泛散的双眼,望着来客,见是张浪神色一振,忙叫妇人扶起他,让他坐起。然后又挥手让她出去,让张浪来到面前。
张浪急行两步,坐在榻上,两手握住那皱如松皮的双手,神色有些激动望着满首白发陶谦道:“陶公,你病好些了吗?”
陶谦苦笑着摇了摇头,十分嘶哑道:“看来老夫大限已到,无力回天了。”